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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重生之一翅相思-第35章

小说: 重生之一翅相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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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不仅是因为那样……我……”他隐晦而苦恼地道,浓眉深深皱起,眉宇间蕴了一种莫名的恐惧。
  思筠眼皮一跳,怔怔地凝望着他,问:“那么,还因为了什么?”
  “我……”他闭了闭眼,将她搂贴在怀里,嗅着她颈窝处的芬芳,疼痛而恐惧地喃语:“我只是怕……只是怕我们将来……不得善终……”
  “不得善终”这四个字传入思筠耳鼓,她惊讶了。不得善终?!
  “为何?”她装做淡然而问。
  他却换了个话题:“我是疯了……胡言乱语罢……与我回将军府,可好?”
  直觉告诉思筠,他一直有什么心事,又或可以说是有什么苦衷,但是他不表达出来,她无法悉知他的内心到底为何会说出“不得善终”四个字。
  “我不想回将军府。”
  “你……你喜欢这里么?”他皱眉问,环顾了四周一眼。“那么,我便将它买下,做为别苑吧。”
  “不!”她拒绝道,抬起头傲然道。
  他怔怔地看着她,片刻之后,突然像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似的颓然泄气道:“好吧,你……你要住在这里,便住在这里吧,我……我不再干涉你……只是……我让雨雁过来陪你吧。”
  思筠梗着颈,本也想说一句“不用”,可是看到他那颓然而带着几丝请求的神情,那句“不用”竟卡在他的喉间说不出来。
  她长长叹了口气,缓慢而坚定地推开他,道:“好吧,随便你吧,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他凝望着她,她果然正如他所说的似极了“棉里针”,现在棉里的针尖锐地刺出棉外,她已不是那个温婉可人的女子,如果还想要捏得再紧,就会被棉里的针刺痛,现下唯一做的,就是放手,给她一个受创后复元的空间。
  谁叫自己那么在乎她被寿栩的□?谁叫自己为了怕喜欢上她而离意的疏远?这一切,都是他自讨苦吃的。
  可是,对未来的畏惧与不确定,他毫无把握能给她幸福,他又怎敢去要她的真心?他拇指上的疤痕与她食指上的疤痕又做何解释?他与她何去何从?
  问题一刹间纷沓而至,他低低呻吟了一声,不禁抚着自己的额头,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好吧,你累了,你……好好休息吧,我……改日……再来看你……”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蓦然转身,大踏步走出院门。
  看着他宽硕的背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院门之外,她松了口气,整个人像是打了一场艰难的战役,几乎虚脱,她握握拳,忽然发现自己的右掌心里有一物,她诧异地摊开手掌,发现自己的掌心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接纳了他一开始就要送给自己的那件礼物——那对青丝线编织而成的鱼纹绿玉耳坠。
  看着晶莹剔透别具匠心的耳坠,她心里百味陈杂,无可言喻……
   

作者有话要说:痛苦啊,是因为故事情节不吸引人,还是因为没有更了两天,所以掉收了?
好郁闷啊郁闷。。。。。。掉收了说。。。。。。。
心情灰常地灰暗啊。。。。。。
亲们啊,拜托了啊,如果要放弃收藏,能给黄昏留个拍砖评啊?那样黄昏才能从中吸取失败因素,从而提升自己的能力啊。




35

35、夜探王宫 。。。 
 
 
  苍穹上黯然的墨云蔽住了星月,一切均笼在暗夜之中。
  思筠换上特地缝制的裸着背部的夜行衣,带上一把轻行的匕首、特定订制的索钩以及火折子,用一块黑色丝巾蒙住了口鼻,在夜幕的掩护下,悄然接近王宫西南面的墙角处。
  据那幅王宫明建暗道图所显示,西南面是王宫的花园,从花园处进入,利用树林花丛的掩护,可以接近王宫中的晓光院,这晓光阁本是王用来休闲娱乐之所,与伶女院毗邻,从伶女院往东北方向走,可到达宫膳园,也就是王用膳的地方,过了宫膳园,再穿过议政厅,再绕过王后的住所贮慈宫,就抵达她的目的地临天殿了。
  需要走过的路线很长,但这条路线是从外围达到临天殿最近的一条路线。这次偷入王宫,思筠并没报多大的希望,毕竟她根本不熟悉王宫,尽管她“曾经”在那里住过,但她已不是蔷婴,所以那完全就是个陌生之地。只希望这次能够了解掌握王宫里的巡逻规律,以便下次能找到更好、更直接的偷入方式。
  没有了寒玉瑾的帮助,展开翅膀飞翔是极耗体能的一件事,因此她尽管避免,而且两翅撑开的面积极大,又五彩斑斓,在夜幕之下也会极为显眼,只有到不得已时她才会使用。她借着微弱的夜光瞅准了宫檐的一角扔出钩索钩住,轻巧地攀爬到殿顶。
  尽管琥烈曾经的疏离在她的心中划了一道隐痛的伤口,但现在她不得不感谢他,如果不是当初无情地将她送到捕云阁,让她百无聊赖之下拼命练习控制这个身体,她也不会有今天的小成,能熟练地掌控了双翅与飞翔。只是武技与法力还仅带留在初级阶段。那天在木箱中,她已经悉知琥烈与他的心腹们会选择寿栩选妃那天发动兵变,逼寿栩让权于琥烈,如果能等到那时,她应该进出王宫会更方便,能更顺利地偷出离魂珠,但是数算下来,距竹猗说的三月之约,眼看着已过了两月,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她还能等么?
  无论怎么说,她都只能冒险一试。
  她伏在殿瓦之上俯视着下方,万籁俱寂,放眼看去,近处的树影宫角均绰影在暗夜之中,远处密密层层的殿宇隐约可辩,远远的不时能看到细如微蚁一般的巡兵从各个宫院墙角穿棱过,一角一岗,十步一巡,这王宫的守备,看似森严,但从高空俯看,还是能找出许多少破绽。
  她伏在殿瓦之上密切注视着巡兵与岗卫的一举一动,默默计算着巡兵的巡逻的规律与岗卫目视的角度,瞅住空档,钩索再抛,轻而易举便飞钩住相邻近的一处宫宇檐顶,在两处宫宇间搭系了一条空中索道。向下俯看,只见围档处有三个岗点上的岗卫斜依在柱子上悄悄地打瞌睡。她轻巧地跃上索道从索上走到另一个殿宇,抖动索钩收好。
  选择从殿宇上空行走是最好的方式,因为哨兵们大多不会去注意殿宇之上有什么,但再向前就是王宫花园,没有殿宇可供行走,她收好钩索,翻身下房。
  这蝶精的身子说不出的轻巧,相信假以时日对它的操控越强,应该也能做出些更令自己惊诧的事。记得古书上有在羽毛之上舞蹈的人,再努力些时日,虽然不至于能以羽毛上舞蹈,或许可以比荷华做得更好,能在荷花尖上跳出“纫蝶成裳”了吧?
  这念头一闪而过,一队巡兵由远而近,她忙躲入花从中避过,又借着树影穿过广场,再掠过池桥,便到了晓光院,她故技重施,又利用钩索翻上殿檐,顺着晓光院屋顶抵达院北,顺着走廊向伶女院而去。这时,她又听到巡兵的脚步声。
  她从走廊花栏翻下缩在花影中,避开了第二拨巡兵,再翻入走廊,进了宫膳园。或许是巡兵们认为王宫厨房并不是什么重要之地,她发现宫膳园的守卫很少,岗点距离拉得极大,岗卫都松懈以对,她轻松地过了宫膳园,小心翼翼行过议政厅,来到贮慈宫。
  放眼看去,贮慈宫并没有见一个岗卫,只有一队走过的巡兵渐行渐远。贮慈宫是历代王后的住所,或许是寿栩还未封王,也没有明媒正娶王后,贮慈宫没有人住,所以巡兵也这般松懈吧?
  看着那恢弘大气的贮慈宫,她的心头浮起一种莫名的情愫。她刚刚借体还魂的那天,不知是不是就从这贮慈宫里醒来?再看到那昏庸无道的季厘王?可是那天她刚刚醒来,便再遭遇了宫变,接着就是激起体内的法力杀了两人后,莫名其妙在楝州的河边转醒,她跟本就记不清她醒来的地方是否就是这贮慈宫。
  仿佛是一场大梦,乍醒来,便已物易人非。
  如果当初琥烈没有发动兵变攻入王宫,那么她又该会是个什么样子?或许还被囚在季厘王的身边,继续当她颠倒众生祸国央民的媚后吧?又如果她不是阴差阳错闯入了妓院,被迫在宴上为清义候寿栩而舞,也许也不能够再见到琥烈吧?
  世间的,便这样的嬗变,又似乎一环紧扣住一环,似乎每一个情节都为下一个事件作了铺垫……
  一时的失神,一片树叶在夜风中轻柔地飘落,扫在她的颊上,她蓦然转醒,暗骂自己,现在这是偷入王宫的非常时刻,怎么还要胡思乱想?当下定下心神,正要跨出树影。
  忽然眼前闪出一道金属的反光!
  她心中一凛,忙又缩回树影中。放眼看去,这里根本就没有岗卫,怎么还会见到刀刃的反光?!她静下心神仔细聆听,感思向四面八方漫延而去——树叶飘摇声、鸣虫的低吟、狐鼠的咬噬、远方巡兵的脚步蠹蠹,所有的声音纷沓而至……
  蓦地,她听到了一个极细微的声音:“真的无聊……这个新来的皇卫统领,硬是要在重要地段设置暗岗,真是的,在这样的地穴里呆下去,我要真要发疯了不可!还要两天一轮……”
  “就是……他可到好,吃香的喝辣的去了,就留我们在这里憋个半死……”
  思筠暗叫好险,刚才她又神思恍惚,差点就迈出树影,还道是这里守卫松懈,哪知新了解个皇卫统领,原来不设明岗而转设暗岗,让刺客自投罗网。
  她凝起神,再次将感思延伸向四面八方,以最大的努力让听觉达到前所未的敏感,攫住每一丝波动的声音,从各种声音中辩析出暗岗岗卫的呼吸声,小心翼翼地避开,渐渐的接近临天殿。
  临天殿是王朝见臣子的地方,寿栩虽未称王,但已在临天殿与他的下属臣子处理各种事务,早晨最为繁忙,但一下正午,这里就没了人气,入夜更是荒寂无人,但毕竟这是重要殿堂,思筠小心地隐蔽在墙角,尽量蹲缩不让人发现,再次展开法力聆听声音,发现临天殿四周共设置了五个暗岗,每个暗岗均是首尾相连,形成一个视线之圈将临天殿包裹在内,每一个岗卫都只监视前一道暗岗的后方,如果思筠进入临天殿,无论她从任何一个方向,都会被暗岗里的岗卫所发现。
  她略一思索,决定不冒这个险。她无法测知暗岗里的情形,所以不能冒险选择某一方向进入,一旦被发现,就前功尽丢。她悄悄向后退,一直退到贮慈宫与临天殿之间的一株高大的松树之下。她暗自计算距离,发现她的钩索没有这么长,不可能在这株松与与临天殿之间连接一道软桥。思忖之下,她悄然爬上树树巅,向下俯看。
  暗岗可在临天殿的四周地面形成监视网,但也有它的致命缺点,暗岗在地穴之内,无法看到高空,也没有太意在高空。因为人们总认为敌人只会来自于对面,这就是思筠可加以利用的。
  她法力由心而升,背部渐渐突起,在裸背上渐渐撑起两扇五彩斑斓的翅膀。一咬牙纵身跳出树冠,翅膀扑啦啦撑开扇动夜风,直飞向临天殿中空。
  凌空飞渡,诡异而绝美。
  当脚尖触碰到临天殿的殿瓦,她迅速收起翅膀,警惕打量四周,听觉又无限地如涟漪般扩向四面八方。所有的声音都没有异动,没有人发现她飞至临天殿殿宇之上!
  当裸背恢复到与常人一样时,她用力揭开临天殿的瓦片,从椽子的空隙中滑落到殿瓦之下的顶板,掏出腰间的匕首在顶板之上切出一个刚容人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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