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骨颜,一代妖后-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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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怪自己反应太慢,到现在才明白这一点,昔日汪若水说过那颗星已经在和景年靠近的时候,他就应该想到,那颗星其实是宁夏,宁夏也的确有改变南湘国命运的本事,她先是改变了景年,改变了许多的朝政,同时她的智商,她的才能也足可以和景年一起将南湘国治理得更好的,而且,丁香前几年一直在找司徒虹,却始终没有找到,因为那时候,世上根本就没有这样一个人的,现在,有了,因为她终于出现了,本来他不信命的,可是现在,他信了,命中注定他会有此劫数,也命中注定他会和她分别了快四年的时间。
宁夏,你可知道,这四年当中,我有多么想你!
“来人,传汪若水觐见!”景年的声音,这四年来,第一次有了这种声调,不再深沉,亦不再冰冷,而是有了兴奋的声调,似乎有什么兴奋的事情,正在等待着他,而他也要去完成那项使命。
钦天监汪若水已经走了进来。
“爱卿,最近夜观星象,可有司徒虹的蛛丝马迹?”景年问道。
汪若水刚刚要回话,那边却传来了侍卫的声音,西辽国八百里加急快报。
“传!”他倒想看看,宁夏会想出哪些手段来对付她昔日的夫君,当然不是昔日的,他现在也是她的夫君,他让汪若水先站立一旁,片刻之后再汇报。
“西辽国永宁长公主不在皇宫,她和西辽国君说自己已经厌倦了皇宫生活,想放逐四方,如今已经不在宫中!”侍卫回道。
果然和她曾经的说辞如此一致,不喜欢皇宫,尤其不喜欢后宫,这是她一贯以来都使用的借口,可是,她的名分仍然在这后宫之中,无论她如何摆脱,也是摆脱不了的。
“朕知道了,退下去吧!”景年说道,接着转向汪若水,“汪大人,接着说。”
“是这样的,皇上,这司徒
虹的星宿几年前本来是不见了的,最近臣才思考出来,她不是消失了,而是因为她的星宿已经和皇上融合成了一块,可是最后却凭空消失了,现在,她的那颗星已经不见了,她又回了她原先所在的地方!”汪若水说道。
“原先所在的地方?”景年本能地说道,如果没有猜错,她原先所在的地方该是-----,难道是她的时代?
忽然心里涌起一阵失望,满心满心的失望之情,若是她回了自己的时代,那自己与她,隔着这千年的时光,要如何碰上她?
现在,他已经明了,宁夏就是司徒虹,而司徒虹便是宁夏,可是如何找到她,成了摆在景年面前的最大的问题,已经浑浑噩噩地等了三年了,他不能继续等下去,这三年来,他什么都将就,女人也将就,因为以为她已经不在,所以他才落到了这步天地,如今,如今知道她还活着,他为何还要继续下去?
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到她。
他去了西辽国,没有告诉南磊,而是微服潜入了西辽国的皇宫,去了珠帘殿,宁夏脑子向来灵活,会想出各种主意,他是知道的,可是,珠帘殿里的灯彻夜关着,始终不见里面有人来人往的踪迹,和上次他来的时候,已经有了相当大的区别,难道她真的不在了?
景年连续探听了几晚上,都没有消息。
心里一派失望,那夜,本打算离开这西辽国的皇宫的,可是,却碰见了一个人,那个人他认识的——蓝心,昔日西辽国先王的宠妃,亦是南彻现在的王后,父子两个人同时和一个女人----,纵然他见多识广,可是面对这样的事情,也是不免惊诧的,如此***的事情,他们就不觉得有半分难堪么?
景年武功高强,轻功亦是不弱,他尾随着这个女子,抬眼望去,却是南磊的德政殿,他不明白,这蓝心为何去了南磊的德政殿了。
他悄然跟了上去,在宫殿门口一个阴暗的角落里站着,这蓝心方才进门的时候明明穿的是夜行衣,可是刚一进殿就把夜行衣脱掉,露出了里面暴。露的内衫,当真是暴。露的,景年只能够看到她的背影,却已然觉得她这身装束太惹。火了,而且她走起路来也是相当撩。拨人的,景年见过异域女子,也知道这异域女子比起中原女子来,多了几分勾;引男人的本事,可是他不知道,这蓝心是如何勾。引到司徒明磊的。
片刻之后,里面便传出来女人的呻。吟声,定然是蓝心的。
男的,不用问,肯定是南磊!
这两个人是如何走到一起的?而且还这般交缠?
他不明白。
蓝心的呻。吟声,动情而且相当娇。媚,想必若是一个寻常男人,定然会吃不消的,比如南磊这样的,亏得南磊还说过他已经有过妻子的话,景年忍不住嘴角有一丝嘲讽的笑容,在嘴角涌起,他双臂抱在胸前,身为男人,南磊犯了大多数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色。戒,看起来,他这个西辽国大王当得也不过如此。
过了许久以后,蓝心才从德政殿出来,景年不明白的是,难道这南磊就没有知觉么?为何这个女子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境?还是,她给南磊下了药?这一切,他都不知道,更加不知道蓝心的目的是什么了。
他尾随蓝心,一路跃出了皇宫,来到一条偏僻的巷子,蓝心看看四下无人,进了一座院落。
片刻之后,景年亦翻墙进入,刚刚来到门庭的暗处,便传来“啪”地一耳光,他微皱了一下眉头,看起来,这里绝不仅仅是蓝心一个人在住,还有另外的人。
“你今夜去哪了?”一个声音传来,这个声音景年是知道的,那是西辽国的前任大王,亦是那个飞扬跋扈的南彻,想不到,他住在这里。
景年的手在窗纸上轻轻地点开了一个小小的窟窿,里面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南彻似乎受伤了,他的身上缠着纱布,将他的整条左臂膀都吊了起来,他的右手刚刚打了蓝心一巴掌,蓝心执拗地捂着自己的脸,眼泪灌满了眼眶,就是不留下来。
“你这个淫。荡下。贱的女人,你跟我以前,已经跟了我父王了,我不怪你,可是如今,你已经跟了我了,为何还要跑出去跟别人睡觉,我满足不了你么?”南彻似乎气极了,对着蓝心说道,“昔日你不喜欢我,可是自从国破以来,你我已经有了同命相连流落江湖的落魄,你也说过,此生只有我一个男人的,为何现在又跑出去和别的男人鬼混?那个男人是谁?说!”他恶狠狠地瞪着蓝心,他眼中对蓝心的爱意景年还是一眼便看出来了的,一个男人,无论他的为人如何,品格如何,这一生总会遇到一个让他痴心爱上的女子,就像他爱上宁夏,南彻爱上蓝心,这一切,与别的事情,和另外一个男人也无关,就像南彻明明知道自己的女人出去偷。情了,眼中是落寞却愤怒的光一样,爱上了,此生便无法自拔!
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而蓝心,始终捂着脸,不说一句话,这个女人的性子,好生执拗。
大概南彻实在等不下去了,他一下
子把蓝心按倒在旁边的床榻之上,在撕扯着她的衣衫,而蓝心,只是在哭喊着,“南彻,你滚开!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总是一次又一次地这样对我,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此生不得好死!”
大概她的话又把南彻激怒了,他身下的动作更加粗暴了,把蓝心身上的衣服全部剥掉,狠。狠地进入了她,好像不解恨似得,在蓝心的体内横冲直撞,边说道,“那个男人是谁?说。”
蓝心就是铁了心似得不吭声。
床上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大,这个床已经不是昔日西辽国皇宫里的床,一有动静就“吱扭”“吱扭”地响着,动静很大,景年很怕他们吵醒了邻居,引来自己不必要的麻烦!
自己本来要来查宁夏的消息的,想不到误打误撞竟然看了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图,而且男士还是带有强。暴色彩的,他忍不住笑笑,刚要离开,便听到南彻说道,“你这里今日竟然这样松了,你果然和别的男人做过了?”愤恨之情溢于言表。
景年知道南彻说的那里是哪里,忍不住笑笑,看起来,他是靠这个来评判自己女人的贞。操程度的,那直接给她来一条贞。操带不就好了?
蓝心断断续续,带着几分怨恨,说道,“我若是不陪他睡,你可有复国的希望?我给他下药了!”
南彻显然愣了一下子,“复国?你说的,指的可是当今的大王南磊?他是大夫,全国顶尖的大夫,没有什么毒药能够骗得过他,他什么毒药都可以解,你以为你的毒药厉害么?在他看来还不是小菜一碟!”
蓝心却是冷冷地笑笑,此时的南彻在她的身上,已然没有停歇,她说了一句,“你知道我把毒药给他下到哪里了?”
“哪里?”
景年也想知道,她把药下在哪里了,毕竟司徒明磊是全国的名医,一般的毒药当真是难不倒他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他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把药下在了你正在进入的那里!”蓝心冷冷地说道,似乎有几分奸计得逞的感觉。
☆、122。几年不见,皇贵妃的智谋已是天下无双!
景年微皱了一下眉头,“正在进入”指的是----,随即会意过来,心道,这个女人,当真好狠的心,竟然把毒药藏在自己的私。处,在和男人交。欢的时候把毒药传给他,寻常男人,若是已经被她勾。引,如何还有防范之心?纵然这个人是医术天下第一的南磊也摆脱不了这种命运。
显然,南彻也愣了一下子,他随即明白了蓝心是什么意思,他有一种发狠的心情,身上的动作更加猛烈起来,使劲地撞击着蓝心,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恨,接着他“啪”地一下又扇了她一耳光,“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怎么这么下。贱,你把毒药藏在你的私。处,为的就是和他交。合,你不觉得自己脏吗?你让你的男人情何以堪?”他在暴吼着。
南彻堂堂的七尺男儿,竟然泪水飞奔,纵然蓝心是为了他,可是,这毕竟是她用自己的身体换来的,这种交换,让他觉得如此肮脏,如此不可接受。
“擒贼先擒王!你这都不知道么?”蓝心的额上全是汗,因为南彻的动作太过激烈,而她偏又是一个极其执拗的人,不肯认输,纵然今天她要累死了,可是却不发一言,她忍着,牙齿也在打颤,“我和他在一起,也不全是为了你!”
“那你是为了谁?”南彻的动作略略停顿了一下,床还在“吱扭”“吱扭”地响着,今夜,他太愤恨了,恨不得要杀死眼前的这个女人,又或者要在床上折磨死她珐。
她黑色的瞳仁乌黑发亮,里面闪耀的光如同寒潭深水,又似乎她的眼睛里有一种吸引力,要将所有的男人都吸进去,一头黑色的长发卷曲着,如同海藻在水里那般妖。娆,胸部丰满,而腰又很细,有着异域女子的种种的特质,这样一个女人,要吸引男人,当真是轻而易举的,而南彻,很不幸地,沦为了她手上的一颗棋子,他明明知道蓝心并不是那样喜欢他,可是却始终无法自拔,有一种女人,天生就是用来吸引男人的,而男人中招者是多数,如南彻这般,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更是不计其数,而且,中招的还有他南彻。
蓝心,当真是男人的毒药祧!
自己已经对她到了痴迷的地步,而她却仍是那样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刺伤了南彻,他似乎越想越恨,他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