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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唐门毒草种植手册-第74章

小说: 唐门毒草种植手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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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猜得没错,赵祯迟迟不放唐溟,是有别的意图,而怂恿他这么做的一定是杜莱。 
 75、  迎春柳 。。。 
 
 
    刘太后入宫前那样隐秘的事,想必只有先帝知道真相,又有谁敢在赵祯面前谈论?
  杜莱为了挑拨赵祯与唐溟生仇,才把这样的事告诉他。
  唐溟什么都忍了,却可能因担心自己仓促行事,落入杜莱的圈套!
  唐甜心里大恨。
  
  赵祯见唐甜低头不语,似有顾虑,便道:“甜儿,你可信我。我不会为难唐溟。你若不愿拘在宫里,我为你另建宫室就是。唐溟对你有多好,我一定比他更好百倍千倍!”
  唐甜抬头,眼前的赵祯高冠锦袍,略显清瘦的面庞,带着帝王威仪,不相称的是那秀气的眸中透着热切,急急说着话,有些真稚之气。
  她以为自己会有些感动,然而心里却是冷冷的。
  以前的赵祯,也会如此不顾他人,只为了自己的心思任意妄为吗?
  也许他也不算妄为,总算他还是问了自己的意思的。
  “陛下,若是妾身不愿意呢?”唐甜忽而问道。
  赵祯一怔,忽而清醒了一般,眼里不掩失落,黯然笑了笑:“……是吗?我以为……”
  也许亲政这些年来,他渐渐习惯了什么都由自己决定,这一次,生母李氏,也在自己坚持之下入了祭庙,封了太后——然而世上并非所有事,都是自己能决定得了的吧?
  赵祯怔然之时,唐甜似有些不安,慢慢跪下,犹豫道:“不是妾身不识抬举,只是,妾身命途多劫难,恐怕没有这样的福分。”
  “何来命途多难之说?”赵祯有些不解,那心底里一丝火苗不熄,扶了她起来,问她。
  唐甜犹豫片刻,缓缓道:“陛下,妾身上一次并未将身世所有事情说完。当年要害唐溟不成而害死我爹的人,因恨自己计谋落空,多次追杀我,唐溟为保护妾身周全,便不顾掌门反对,坚持娶了妾身,结果引得自己受牵累。”
  赵祯惊异,不知原来还有这样的事,不过那唐家掌门不喜唐甜的事,他也是知道的。
  “难道唐溟还对付不了那个人吗?”赵祯疑惑。
  唐甜苦笑:“唐溟只想息事宁人,一心想着有他保护,那人自然无法下手。妾身在唐家山时,险被暗算,因此还不得不延后了返回京城的日子。”
  赵祯弄清楚她说的是出阁之前的事,心里隐隐生了怒气,上前一步急道:“那人是谁?”若是唐溟都不能对付得了,自有他来处理!
  唐甜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被赵祯几番催促,才低了声道:“那人便是……杜莱。” 

作者有话要说:试试看,更不更得了~~




76

76、  郎归晚 。。。 
 
 
  “唐溟逃出宫了。”
  月色如霜冷,夜风瑟瑟花影摇动;映在杜莱的脸上时明时暗,阴翳莫测。
  红英忍着心头如滚油煎熬,低下头去。
  他让自己去传话,就是逼着唐溟有所行动。可唐溟已如他所料的逃出宫,成了皇帝缉拿的罪臣,他为什么并不满意?
  红英不知道,就在杜莱得到唐溟逃跑消息的同时,皇帝也召见了他,向他询问唐甜所言虚实。
  那个唐甜没说出他魔教之子的身份,若要证明他的身份,则要将唐溟当年做的事都扯出来,故而留了一手。
  她只说唐家与杜家早年生意往来有些纷争,祸及唐溟和唐甜的父亲。
  如此一来,杜莱若不承认,赵祯不免追查下去;若就此承认,又怎么忍得下这口气?
  那个可恶的丫头一定还在暗自得意,嘲笑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哼!”杜莱冷笑一声。好在平素唐溟的事他不曾直接下手,他又竭力剖心自白了一番,赵祯也就信了他早已放下旧日恩怨的话。
  然而,若唐甜真留在皇帝身边,就是个心腹大患。她和唐溟不同,绝对不会放过对付他的机会,绝对留她不得!
  幸好,他从没打算真让那个女人留在皇帝身边。  
  “听说你这几日身子不适?”
  杜莱忽然转了话题。
  红英低着头慌道:“不……只是有些……头疼……多谢教主……老爷。”
  杜莱见她语无伦次,冷冷笑了笑,道:“无事就好,官眷之间的走动多上点心!若有什么不适,要用药,让管事的去买就够了。”
  红英应下了,抬头看了杜莱一眼,她虽竭力控制,杜莱脸上那抹鬼魅般的笑容仍让她打了个寒战。
  杜莱看她几眼,拂袖出了院子,蛇奴从阴影里走出来,跟着去了。
  独留下红药站在原地。
  
  春寒料峭,夜幽深。
  眼前蓦然闪过废殿中唐溟那一抹温情的笑容,那轻柔的话语淡若微风,轻忽如羽毛在她坚硬的心痂上拂过,让她感到一丝刺痛而又全身无力。
  当初他将要叛逃出度家堡的那一日,就是带着这样的神情去见自己,带着诀别之意,只是那时的自己毫无觉察——他并不是真要害自己的,她心里早就清楚。
  也因此她不能决绝放下,不能放下,便使自己更恨他。
  付出的代价太重,妹妹死前的模样还在面前,她不能回头。
  最后是没机会回头。
  她隐瞒了唐溟要她带话的事,然而她也没有替他传话。现在他既然逃了,自然不需她去了吧?
  她心头隐隐失落。
  这么长时间忍辱受屈,为了那个女人,他却还是逃了 
 76、  郎归晚 。。。 
 
 
  ,舍弃了唐家和前途,只是不甘心让那个女人嫁给皇帝!
  如若当年是那个女人性命堪危,他会像对自己一样坐视不管吗?
  
  ……这一世,我注定是亏欠着红英……她已死了,下一世,若有下一世,无论要我怎样,我也定会偿还……
  
  你记着,你为了唐溟死过一次,我现在也放了你一次。他的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是我的!我可不会让给你,就算抢,也要抢回来!
  
  什么都晚了。
  冰凉凉的泪水滑落,红英失魂落魄回到自己房中,睡是睡不着的,倚在窗前,夜露浸得满身潮冷。
  她抱着手臂凄凄转身,却见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人。
  不待她喝问,那人飘然到了面前捂住了她的嘴。红英大惊。看此人身手,即使她武功未被废掉也难走上几招。
  “我是唐三娘。”来人一语让她停住了挣扎。
  唐绣松开她,微微一笑:“有人说,你想见我。”
  红英又是一惊。
  她不过是几次假作无意路过那家药铺,却始终走不进去。这唐三娘却找上门来。
  唐家眼线比自己想象、比杜莱预料的更厉害。那么,唐溟的事,他们应该早就知道,为何他们就这样任着唐溟将事情弄得这样糟糕了?
  “是唐溟要你给我带话吧?”
  “……是。”
  “什么话?”
  红英不知唐绣为何在知道唐溟闯下大祸的情况下还能如此平静,苦笑了笑道:“现在说或不说也没什么要紧了……他说无论皇帝怎么做,你们唐家都不要插手。”
  所以他一人承担下所有的罪,闯出皇宫,想带着唐甜离开。
  可是,皇帝怎么会任他这么做?
  听杜莱所言,皇帝闻讯竟让身边四大护卫都去洪福院守着。还有杜莱,他既逼着唐溟行动,自然是想好了对付他的办法。
  “那么,你跟我走吧。”唐绣道。
  红英惊愕抬头:“什么?”
  唐绣笑了笑:“你替唐溟传话,杜莱知道了还容得下你么?”
  红英先是一怔,瞬间醒悟过来:唐溟根本不是真要她传话,而是为了她!凭唐家本事,哪还需她带什么消息!
  “唐溟早就为你做了打算,只是知道你恨他,一意孤行必不肯听,便和我做了约定。如果你有心替他带话,也许,也能接受他的安排。”
  唐绣见她迟疑,补了一句:“你放心,唐家这点本事还有,杜莱绝找不到你。”
  红英刹那想起他风淡云轻的笑容,那时他该为今后做艰难抉择,为如何出逃费心打算,为如何救出唐甜谋划,却先想着如何安顿她!
  她难辨心情,一时心中又酸又苦 
 76、  郎归晚 。。。 
 
 
  ,思绪纷乱,踉跄着扶了桌子,喃喃道:“他……他……”
  “走吧,事不宜迟。稍晚些杜莱的人便发觉了。”
  红英猛然抓住唐绣伸过来的手,急切道:“他逃出宫了,现在皇帝正派人抓他,还有杜莱——他去洪福院只有死路一条!”
  唐绣淡淡看了她一眼:“走吧!那是他的选择,你不是也带了话吗?”
  “可是他……”红英甩开唐绣的手,泪流满面,凄然笑道,“他为什么还要顾着我……他不知道……”
  他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可他不愿红英的妹妹再受杜莱挟制——那么,若是她告诉他,自己就是红英,也许他就不会去送死了?
  红英后退又上前,恳求地看着唐绣:“你带我去找唐溟吧,我有办法让他不必冒险!”
  唐绣看着她,不知是感慨还是无奈:“十四性子虽和善,然而他下定了心意要做的事,旁人是拦不住的……”
  “不,你带我去,我有办法!”红英见唐绣不信,不顾一切道,“我……我根本不是红药,我是红英!我是红英!我没死!只要我告诉他,他,他就不必冒这个险了!”
  唐绣怔了怔,又重重叹了口气,目光里多了几分怜惜。  
  红英见她信了,正欲求她带自己找唐溟,却听唐绣道:“你以为他真不知道么?”
  “什么?”红英一愕。
  “无论相貌怎样变,人的一言一行,举止神态总是难改的,你自以为与十四情投意合,又是朝夕相对,怎会以为简单就能把他哄住了?”唐绣索性说明白了。
  要说最初,唐溟是信了她是红药,然而几次交锋,他产生怀疑,便让郁商替他查;后来还是不放心,又把这事拜托了唐绣。其实,在唐绣查出结果前,唐溟已确信她就是红英。
  “……他知你性子执拗,轻易不肯听劝。再来,他识破了你的身份却不改初衷,对杜莱而言,你便没有利用价值了。他顾忌杜莱对你下毒手,所以那时他瞒下来,只要我先替你谋好出路。”
  唐绣一番话说得红药陡然生出的一点希望转眼破灭。
  原来他早就知道!
  ……他不说破,何尝不是为了那个唐甜!
  她这才醒悟,唐溟那一番“来世”的话,正是说给自己听的!
  红英万念俱灰,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唐绣叹口气,话虽伤人,不说清楚她也难死心。这里不宜久留,趁那杜莱方寸微乱带她离开。安顿好了,再慢慢平复心境吧。
  
  这一夜颇不宁静。
  唐甜隐约觉着院子里多了人手,时时有人在院墙外走过,气息混杂。
  那乐儿也忐忑不安,问她却摇头不说,只是坚持说自 
 76、  郎归晚 。。。 
 
 
  己怕事,求唐甜让她搬了枕褥在她床边歇了。
  乐儿一直知道她不习惯有人在床榻边侍候,这一回借口拙劣,行为实在反常。唐甜也没有追问,小心靠着床栏睡了一夜。
  到了破晓时分,一阵凉风掀动了幔帐,唐甜警醒,睁开眼,便见一个高大的人站在帐外,正居高临下审视着自己,看不清神色,黑压压却叫人心惊。
  唐甜看他脚旁,乐儿静静躺在地铺上,看那情形,还好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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