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懒妃-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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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就不应该多嘴把那话说出来的!现下里好了,这话该怎么回?那庄书兰他已经十来日未见着她的身影了,他哪知道那家伙是怎么回事,连皇帝亲设的午宴也没来。
“回皇上!”孟施林出了席,跪到田锶身旁上奏,“庄书兰学士身体不适,已经告假多日了。”
皇帝一听,既然是身体不适告假多日,没来也不算什么,本来这午宴也是一年一次交个差,皇帝并不是很在意,只是刚才在听说有官员未来时,只是习惯地问了问。“两位爱卿重新入席吧!”大手一挥,让田锶与孟施林感恩回座。
宴会继续着,偏偏此时皇帝一时兴起,想着那庄书兰本是庄德懿之女,虽与庄德懿闹了些不偷快,但这骨肉之情应该还是有的,怎么着刚才没见庄德懿担忧他女儿的身体状况呢?“庄丞相!”如此一想,皇帝干脆放下了酒杯,轻轻一叹,“朕本不想过问丞相的家事,但有个词叫安家治国,丞相在治国有一套,偏到这安家方面也太让人失望了,这庄书兰是你的小女,朕瞧着她也不是什么顽劣之辈,你怎么着就把她赶出家门了?”
庄德懿听皇帝唤,赶紧放下酒杯,站起身躬礼答话:“回皇上,臣并未赶她出门,只不过是让她自己去反思反思,偏那丫头不知悔过,竟离家出走了。”
庄德懿的话让在场的官员啼嘘不已,明明那晚是他提出要把他女儿赶出家门的,这会子倒变成这样了。
“臣也让大女书瑶劝过她回来认个错,臣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偏那丫头还让书瑶也惹上一身的麻顾。”庄德懿面不改色,低头轻诉着,“臣算是对那丫头失望透顶了,现在她回不回家也由着她自己去了,臣算是无法管动她了!唉,说起来还真是惭愧呢!”
“说得也是!”皇帝似乎大有同感,也是低低一叹,“儿女自有儿孙福,做父母的也只能由着他们去了!”
“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哪!”太妃接过话,又带看向孟施林,“孟学士可知庄书兰病情如何?”
“臣……臣也不知。”孟施林站起身,微有些紧张了,刚才站出去帮着田锶说了一番慌话只是不想看着田锶被皇帝为难……庄书兰每日只到翰林院里停留一小会儿,田锶又不常到藏书楼,自然是未能见着她了。而且昨天孟施林有向庄书兰提醒今日午宴之事,就担心着她不会来,不想,她竟真没来了。
算起来,也不知该怨她运气太好还是太背,在京有那么多官员,哪有人会去注意哪个来了,都个没有来,偏偏她就被太妃发现了……也只能怨她入了太妃的眼啦!
“嗯,这样啊!”太妃点头,半晌又吩咐随侍的女官,“追月,你出宫替哀家瞧瞧庄书兰去吧,她独自在外还生了病又没个人关心的,也怪可怜的。”
“太妃说的是啊!”皇后接过了话,责备地着着庄德懿。偏用调笑的语气说着,“庄丞相,你这当父亲的也太不称职了,女儿就快病死在外面了,你还不闻不问,就算她在不孝也是你女儿啊,你把她赶出门也断不了这不争的事实啊!”
庄德懿老脸一黑,不满地瞪了皇后一眼,庄书兰被赶出家门之事的原因,这朝里没有几个不清楚的,皇后番话看似责备庄德懿没照顾好女儿,实则是暗地里打了他一巴掌……就算他赶走了庄书兰,天下人还是知道他庄德懿的老脸是怎么丢尽的!“皇后娘娘说的是,是老臣大意了。”心里不满,但嘴里还是得奉承着。
“太妃,奴婢上次出宫喧喻时,问过执事的公公了,庄书兰庄学士并未登记她的住所,所以,奴婢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探庄学士了。”追月犯难了。
“这……”太妃也不知该怎么着了。直看着皇帝。
皇帝尴尬一笑,又把目光放在了庄书瑶的身上:“庄书瑶,你与庄书兰同在翰林院里,你们又是姐妹,朕前些日子瞧着你们关系不挺好的,你应该知道你妹妹现在住哪里吧!”
庄书瑶被皇帝这样一点名,心下慌了,她哪知道庄书兰现在住在什么地方啊!前些日子在咏梅诗会上,只不过是作作样子表现亲和,私下在翰林院里自第一天报道见过她外,后来一次也没碰过面了。
“让臣去吧!”司徒明锐浅笑着站起了身,在庄书瑶一脸无助向庄德懿寻求帮助时开口了,“虽然那庄书兰与臣并无深交,但放眼全朝,知道她住哪里的人也就是臣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司徒明锐的话听在其他人的耳里是大有歧义啊!既然不是深交,连她自家亲姐妹也不知道她住哪里的,平白无故的怎么着就你一’陌生人‘知道了?难道……“锐儿可是在金屋藏娇?”在众臣猜测不已时,皇帝笑眯眯地把他人心中的疑感给问了出来。
众人也深有同感地望着司徒明锐,看他将怎么回答皇帝的话,一时间,也没有人注意到皇帝对他的称谓了。
“皇上多虑了。”司徒明锐难得地正了脸色,沉下了声,“庄书兰虽然在前些日子名声不大好,但自打她离开丞相府后就再也没什么其他难听地传言,皇上在这里当着全朝众臣的面这样一说,只怕庄书兰这一辈子的名声就这么毁了。臣与庄书兰只有【炫|书|网】过数面之缘,臣知晓她的住所,不过是一日晨间臣偶然见着庄学士从那里出来罢了。”
皇帝自知失言,讪讪地打着哈哈,一笑而过。反倒是庄德懿如当头一棒,竟真未发现,那关于他小女儿的流言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而且那与她有徘闻的男子,一个咬定与她只有【炫|书|网】数面之缘,一个则是追着上官圳星满街跑,所以,这些传言都是不攻自破了。
忽然间,庄德懿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 他最不起眼的小女儿主导着一切,设下个计谋,抓着了自己好面子的弱点,然后脱离了相府。
“哀家倒是看着那庄书兰也挺好的。”太妃在一旁附和,忽而笑看着司徒明锐,“若哀家儿子在这里,哀家定把她指为儿媳。”
太妃话一出,宴会再次安静了,谁都知道太妃曾经有个儿子,不过那皇子三岁之后就再也没人见过,皇家也没说那皇子是死是活,只说了一句下落不明,现在太妃这样一说,算不算是给那位传说中的十九王爷定下了这门亲事?
“哈哈哈!”皇帝打着哈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既然太妃有心,那朕就作这个媒吧!待十九弟回宫,就给把庄书兰指为十九王妃吧!”
“皇上,您这话可说得太早了!”皇后很不给面子地拆着台子,“太妃只是个愿望,十九弟打三岁离宫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若十九弟一辈子不回来,您岂不是要耽误庄书兰一辈子了?只怕到时庄丞相会第一个不依了,对不对啊庄丞相?”
庄德懿脑袋一垂,默默不语,不表明态度。
“也是!”皇帝再次点头同意,忽而又似笑非笑地看着皇后,“皇后所虑甚是,看来还真得从长计议呢!”
“臣先告退了。”司徒明锐嘴角浅笑,却不达眼底,淡淡地看了皇帝、太妃、皇后一眼后,拂袖就走。
“等等!”皇帝把注意力转到这个很不给面子的臣子身上,“司徒大人一会把庄书兰带到午门城楼来吧,朕得好好见识见识让太妃一眼就定下的十九王妃呢!”
司徒明锐淡淡地应了一声就离去,唯留得身后的一片唏嘘……惊叹、好奇、不甘、妒嫉、莫名其妙……乱七八糟的的猜测再次在流传起来。
就在某人的一生将被定在一个可能不存在的人身上去时,当事者丝毫不知不提,正高高兴兴地与丫茉玩闹着。
“四儿,这下子你服不服?”庄书兰得意地指着饭桌上放着的水煮鱼,“现在该承认我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十佳好青年了吧!哼哼,银子拿来!”
“单凭这个我不承认啦!”四儿郁闷,明明庄书兰就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怎么可能会做菜?而且味道还真是该死的好!“要不,您跳只舞给我瞧瞧,是那种歌坊里跳的那种舞,不是武剑!”哼,跳舞是要从小练的,以庄书兰每天晕晕欲睡样,四儿敢肯定庄书兰没那个心思像庄书瑶一样每日练舞。
“可以!”庄书兰笑得一脸无害,“不过,我得加略注了,如果你再输了,可是你一年的工钱喔!”
“一年就一年!”四儿咬牙承了下来,现在只有【炫|书|网】一个念头,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如果想把自己刚才输到的银子拿回来,只能这样拼了!谁叫她刚才做着香油时嘴巴大了,把庄书瑶拿来跟小姐对比着说长道短了?结果小姐一’笑‘之下,竟打起赌来,说只要庄书瑶会的她全都会。
四儿一听,当然不信啦,在丞相府上又不是没见过庄书兰除了念书下棋外,几乎什么也没做过了。就算四儿很崇拜庄书兰懂那么多知识但也相信她除了书上的东西外,基本上什么也不会了。
于是,就跟庄书兰打起了赌约,一两银子一个桩,然后由四儿出题考,结果在赌了三场后,在庄书兰诱感地加赌注后,四儿口袋里所有的银子已经输得干干净净。
“好吧!继续你想当送财童子,我没有拒绝的道理!”庄书兰有些可惜地叹着,好似要悲天悯人一般。自小在醉未宛跑,又陪着如玉习舞多年,怎么可能不会舞?
“哼!”
“可惜没有伴乐,所以,只能随我意了!”
1大小姐跳过一曲舞。叫《桃花醉》,看起来很好看,而且听大小姐说了,那舞很难学,大小姐可是学了大半年才学会的!而且我见大小姐跳时也没伴乐啊!“《桃花醉》是吗?”好吧!那我就试试吧!“庄书兰面有难色却眼眸带笑,”这可是我第一次在醉春宛外跳舞,观众就你一个,你可真是赚着了。
“哼,希望不要难看得无法入眼!”四儿吐槽。
庄书兰不语,《桃花醉》本出自醉春宛,原名叫《桃花泪》,曲调忧伤,舞步轻缓,倒也不难;当初见着如玉等练习的时候,庄书兰觉得年轻轻地跳这种过于悲的舞不好,在与飘姨等舞技高超者商量一翻后’改了曲调‘也改了舞步’顺便把曲名也一并改了。当然,在接受过现代艺术熏陶的庄书兰顺便融入了些许现代元素,使得舞姿别具一格。《桃花醉》也随之传出名,但庄书兰并不知道那舞竟被传为是难练之舞。
来到院中,抬头看天,虽然天色暗沉,倒也不像要下雪的样子。“四儿,看好了!我只跳一次最为原牌的桃花醉!”庄书兰微扬唇角,微闭眼,轻轻地说。
翠绿色的水袖一扬,左脚微屈,踏出了第一个乐符,朱唇轻启,缓缓吟唱:
“相思声色在阁楼的模样‘欲见花容而彻夜惹惆帐……”(欧阳青《桃花扇》)一曲吟毕,庄书兰半蹲在院落之中,水袖托腮,媚眼微扬,笑看着四儿:“如何?能否入四儿的法眼?”
早已经被庄书兰的舞姿所折服的四儿不知该说什么了,人也恍恍惚惚起来,像是沉醉在刚才的歌声中还未醒来一般。
庄书兰很满意四儿现在的呆愣样,正打算站直身子时,背后确传来一道掌声及轻轻地脚步声。心下一惊,暗怨四儿竟未将大让关紧,也迅速地转身,想到看看是什么人竟然敢私闯他人宅子!
邪王的懒妃 第七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