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王爷的囚宠妃-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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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皇后——”
没有人笨到在自己的操持的宴会上下毒,何况,照目前的情形看,皇后害她的几率不大
“本王会把这件事情查清楚——”
这个该死的笨女人,难道她出门从来不带脑子么,宫廷里面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戏码他看的多了,在宫里,一饮一食都得下心留意,显然,以她这种容易相信人的性格根本不适合呆在宫里,当侍卫骑着快马赶来王府告诉他她中毒,那一刻,浓浓的恐惧几乎要他击倒,这种来至心底的恐惧,从来没有感觉到的害怕,一瞬间大脑几乎一片空白,他不敢想象失去她他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最后,宫中传来急报,说她中毒尚浅,尚可医治。
尚可医治,尚可医治,这几个字对他来说到底算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他颓然的坐在椅子上,从来从来没有感觉自己如此的失败,因为他的一时疏忽,大意,差点酿造无法弥补的过错,自责,悔恨爬满心间,这种错误,决不能有第二次。
第三十六章
“王爷——”
高大挺拔的身材跨出门,门口的侍卫躬身屈膝
墨云轩的淡淡的视线向走廊的尽头,人影还跪在那里,黯然的五官,冰冷如铁
“莫将军已经跪了三天了——”
后面的蓝影在旁轻声提醒
“他要喜欢跪就让他跪——”冷冰冰的一句,俊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侧身走向另外一边的游廊。舒残颚疈
王府的花园里,白玉桌旁,雪水化了一地,冬菊端着热茶上前
一进垂花门,摆在面前的就是这样一幅美丽的画面,小巧的头枕在手臂上,千丝万缕的发半垂,被一枝碧色的钗环轻轻挑起,玉颈光洁细腻,琥珀色的玉石耳坠顺着斜度紧贴着颈畔滑下,长长的狐裘沿着纤秾有度的娇弱身躯铺下来,层层叠叠的粉红披帛蜿蜒而下。
她都有些不敢打扰,生怕破坏了这一静谧的美景
许久“王妃——”
一声轻唤,夏子漓立即抬头,扬起美丽的不可方物的半侧小脸,然后,看到冬菊,微微一笑。
一刹那,冬菊便睁大了眼睛定在那,那是怎样的不能形容的一种绝丽,是可以让任何人都久久回不了神的,感叹,这种摄人魂魄的美,倾国倾城不足以形容,天下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了。
看见冬菊微忡的神情,夏子漓了然自嘲,这张脸啊,还真是会闯祸。
“哦。”仿佛回过神般,冬菊将茶放在桌上,又福了福身“宁王妃在外求见——”
脑海里立即闪现出那天中毒时握着她暖暖的柔柔的手,一股暖意划过心底
“快请——”
夏子漓拣了两个茶杯,看着褐色的茶水哗哗流进杯中,自顾着斟满。
“宁王妃到——”
门口长长的一声通传,碧色的身影已经出现在视线里。一步一步,步子极为缓慢。
夏子漓原本大好的心情因为那沉重缓慢的步子大打折扣,是什么让那原本应该沉稳如水的眉宇间多了一股浓浓的惆怅
“王妃姐姐——”
走近后,夏子漓亦是轻柔的唤她。
宁王妃看着眼前这张清丽绝俗的脸庞一时间太多的自责和歉疚无法启齿。
紧挨着夏子漓身旁坐下,满眼的疼惜,不知道为什么,从她见她的第一次起,便对她有种异于常人的亲切
“身体好些了么——”
“已经大好了——”王府下人总是一天几次端了浓浓的补药上来,逼着她喝下去,如果不喝,便有人去请墨云轩,算了,一看到他的那张脸她就害怕,她还是宁愿选择乖乖喝药。
“哦。那就好——”一语落下,浅淡的哀伤覆面,眼眸便有些游离。
夏子漓听着她漫不经心的语气,一双秋瞳仿佛有太多了无奈,凄楚迷离。
“漓儿。我可以冒昧的叫你漓儿吗?”
突然,那双眼眸突然转过来,紧紧的抓了夏子漓的手,飘忽的眼神忽然有了神采般,夏子漓不明白宁王妃突然的情绪不稳到底是为什么,愣在原地,微忡
只是一瞬,宁王妃又撤回了手,大滴大滴冰冷的泪打下来。
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本不该这样对你,不应该来求你,这对你不公平,但是,我只有这么一个妹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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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有木有人猜到怎么一回事…哈哈。今天这张有点短,明天早点更
第三十七章
只有这么一个妹妹?夏子漓站在窗前反复的回味着这句话,素手缓缓的推开另一半的窗棂,银色的光划开一壁。舒残颚疈
“小姐,宫里现在的情形很乱,王爷亲手查这件事,皇后被监禁,凡是参加过那次宫宴的宫妃全部被禁足,负责有接手过饮食的宫女太监一律囚禁在慎刑司,皇上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原本这饮食皆是由皇后一手安排,却又不知道在哪里出了纰漏,小姐身上所中的毒是‘鸠毒’,这种毒后来在楚福宫被搜查出来,楚福宫的主人丽妃娘娘现已被押进牢里待审,娘娘的贴身宫女同一天在牢里咬舌自尽,现在,宫里面人人自危——”
果然…还是查出来了…丽妃…
她的夫君,一声不吭,不动声色,动作却是如此快速。
冷风撩起胸前的青丝,她的意识又清醒了点,脑海中一直闪现那双凄楚眸子,泪光晶莹,苦苦哀求的摸样
“求求你。救救她…她并不是为了要对付你,她不知道。那个座位。原本不应该是你去坐的”
“她的确是做错了,可是你知道一直和丽妃走的最近是谁吗?是皇后娘娘啊——这件事再这么下去,牵连的,要死了,不会是区区的一个楚福宫,借刀杀人,你明白么?最后,那会是大半个后宫——动摇的,是整个国本啊”
那一字一句在记忆里重现,她微微睁大眼,手指僵硬的收缩,指甲陷进肉里——
“王妃娘娘——”突然的一声,心一惊,她转头过去,长长的披帛柔软的翻动,清丽飘逸,侍女微微福身“临景阁已经在摆膳了——”
“知道了——”
淡淡的一句
临景阁,四面朱红的楼栏,远景如梦如幻,隐在一片飘渺之中,黛山勾勒成一幅涟漪美景
侍女太监满地,端着用膳前漱口的茶,洗手用的铜盆。
夏子漓一去,便看见墨云轩已经坐在桌旁,高大伟岸的躯体,浑身上下流露出来的漠然的王者气息,眉宇间又带着成熟男人固有的沉稳,仿佛只要有他在,便没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一翻洗漱后,任侍女打理好衣裙,夏子漓才慢吞吞渡向桌边,
他没有理她,由着她拖沓,早早的开始用饭
夏子漓拾起筷子,看着面前盛好的米饭,想要动筷却犹豫了片刻
“夫君——”
她压低了声音轻声唤他,带着些许讨好。
果然,半响沉默。墨云轩自顾着吃饭,连头都没抬起来。
夏子漓小心翼翼的查看他的脸色,还好,虽然没有回应她,但也没有她预计的那么糟糕。
“听说皇宫里面出事了——”
还是沉默…。
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有点气馁,但是她还是鼓起勇气坚持问下去
“如果被查出来是谁下的毒,那么,那个人会被怎样——?”
她殷殷的目光看着那张冷峻的侧脸,希望他能开口,然后只要他那里有松动的希望,应该也不会跟着连累那么多人。
她拿着筷子一直不动,巴巴的看他
结果。功夫不负有心人,许久,他终于抬头了,而且把脸转向她
“那个人会被怎样我先不告诉你,但是,夏子漓,如果待本王吃完你碗里的米饭没有吃上一半,本王就立即告诉你你会被怎样”
第三十八章 天牢一
她轻轻一愣,看着他那张俊美无比的脸,面上一层薄薄的寒气,有些忐忑,不再去惹他
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
“小姐,这样好吗?”
马车停在外面,楠木雕花的车身,红棕色的硕壮的马匹,夏子漓掀开帘子提了粉红的裙摆上了马车,后面跟着紫儿。舒残颚疈
紫儿一脸担忧的模样,没有知会王爷一声,擅自这样离开王府,驾着车出去,回来。呃。又该挨罚了吧。
“不是已经给管家说了么?”
夏子漓坐在车里,一手挑起窗边的帘子,不咸不淡的说了句,跟他面对面的说要出去,可能不太好通过吧,这种情况,管家就应该排上用场了。
不然,该怎么办呢,宁王妃哀切的神情,泛着泪光的眸子,一闭眼,便在脑海里闪现,她可以忽略么,一个眉间平淡的仿佛再掀不起任何波澜的可怜女人,竟这样真切的凄楚挂满眉梢来求她,她可以让自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么。
更何况,缘分,竟然是如此的奇妙,从她在宫里满脸温润的笑拉着她手的那一刻起,那种手心温度,亲和的笑意,暖意融融,让她有一种亲切,一种信任的感觉,这种感觉,至从娘亲去世后,对任何女人,再没有过的。
头闷闷的靠在车壁,软软的靠垫,马车一路不见颠簸,街道两旁依然是人声鼎沸,小贩的叫喊声嘹亮醒耳。
马车经过层层检查,每次只要一亮出燕王府的令牌,团团站立在大门两旁的守卫,没有任何人敢拦,畅通无阻,约莫大半个时辰,终于到达在京由朝廷直接掌管的牢域,皇宫的禁地,戍卫牢牢看守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的地方——天牢。
夏子漓刚走到大牢的入口,没等拦截,自行掏出了身上的那块棕色的白玉有着燕王府标志的腰牌。几乎是同一时间,牢门打开了——
果然,再次看看手中的物件,这块牌子跟她预料中的一样,无所不能。就算是天牢,也没有任何的难度。
身穿蓝色领服的狱卒站在原地,两只瞪大的眼定在她脸上,片刻,脸色讪然,急忙将头低下,这个女人,可不是他们敢多瞧上半眼的,夏子漓将腰牌收好后,转眼看过去——
“带我见丽妃——”
王府的书房,墨云轩俯身在案,浓密的两道剑眉,大部分的脸都隐在阴影里,深邃冷冽的五官如雕刻版立体完美,性感的薄唇紧抿,素色的蟒袍,江水海牙,蟒爪尖利,张狂无比。
一如着衣之人。
旁边火炉里的火苗吱吱燃烧,星火跳跃,红白相间。
门吱呀一声打开,身形一闪进屋跪在地上,快如闪电,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抬首,扬起的黑眸沉冷
“启禀王爷,手下的人一路跟随,属下已经探实,王妃进了天牢——”
案桌前的人仿佛对黑衣人口中探究的实情没有半点出乎意料之感,黑色的眸只盯着白纸上的字,手中的笔微凝,片刻,懒懒道:
“好好保护王妃,千万别跟丢了,由着她想干什么,如果出了一点纰漏,全部提头来见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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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滴滴。明天女主在牢里就能跟她的妹妹见面了…
第三十九章 天牢二
天牢不愧是天牢,一步一个侍卫把守,地面潮湿阴冷,曲折狭长的牢狱暗道,两边高悬的铜炭盆,里面烧着红红的炭火。舒残颚疈
夏子漓拖着裙摆扶着紫儿一步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