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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宇魅-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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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第二十一回
  幽森宫楼,晨曦的圣光中依然沉静的绽现诡秘之靥,其中偶有几缕闪现的黑影,但眨眼之间却又消失无踪。这突然发生又突然歇落的惊悚一幕转生出无数的蛇蚁,缠绕攀爬,纠结侵蚀着内心的恐惧。然而,值得庆幸的便是这双目所能感受的刺眼之光,晴朗的温暖此刻并不虚假,这种真实的存在虽消除不了身心的战栗,却能稍稍掩盖了这片冷寂的殿宇,为此披上一层绚丽多姿的霓纱
  
  一弧剃去暗淡的殿室偏角,经由纱窗引领透入的光亮温刷着卧房新制的器具,尘埃中仍有清淡的熏香密密萦绕,桌几上两盏残留的烛红垂滞着昨夜痴醉的泪横,四处凌乱丢弃的衣物,却是教人浮想联翩的暧昧之源
  
  当晨光俏皮的停逗于帐内那张惊艳的面容之上,同一时刻,丝丝温暖唤醒了一对沉眠一夜的双睑,墨发缠绕下凝如鹅脂的肤质倘然敞放,裸*露的身躯宛如玉瓷的精致,然而此刻浑身传来的酸痛是醒后唯一的感受。光芒四耀的气质,而最教人震惊的并非这张绝异的容貌,实乃是女子滑嫩娇美的后背竟布满了深浅各异的痕迹,这些暗红的印记似乎遍布了全身,甚至延至了臀下玉腿
  
  女子双眼惺忪连续眨适着,柔软乏力的指骨微微挪动,继而努力撑起身躯环视周围的景致,她使劲的摇了摇昏沉晕痛的头颅,恍惚的视线最终停留于身旁一位依然入睡的男子,温润的气质看似对人无害,但眼见处,男子半裸薄被外的身躯直教女子瞠目结舌
  
  连连倒抽的冷气直教女子的心跳险些无法抑制地跳出口外,惊滞中,这位尚眠的男子竟已渐渐睁开了双眼,但见他撑起身子亦同样揉着晕痛的额颅,而又当他注意到身旁的女子,二人相觑间,流传的气息已然彻底凝固,窒息中由不得他人如何震惊失色
  
  思绪短暂空白,宇文宁立即扯起薄被遮掩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随即按着发疼的太阳穴极力回想昨夜发生的荒唐之事,此时这样的情景着实令人难以置信。而此刻无论宇文慕希素日再如何冷静,当他瞧见宇文宁那具象征女子所拥的身躯,视线即刻转移中,俊逸的面容竟会升出莫名的躁热,左腔的感触当即猛烈跳动难以克制,而见他望着紧闭的殿门,对现下所生之事竭力的回想着
  
  昨夜,自拜堂后的两人,并未停留半刻便匆匆回了所谓的新房———————————
  
  
  行礼结束后,宇文宁踩着沉重的步子穿越宽敞的廊道疾步回了寝殿,他压制着想撕毁身上所有衣饰的冲动,为了不致突然裸身,他客气的扯去一件件外衣,随即将其统统丢出殿外,一个落坐便见他抓起茶壶,粗鲁之态就着大口狠狠灌下凉茶。漫步而来的宇文慕希立于殿外犹豫了半晌,沉默着面容这才跨入门槛,待瞧见某人的火气正烧的猛烈,为防大火伤及无辜便关了殿门
  
  毫不留情的拆散发髻凤冠,宇文宁蹙眉指着外头谩骂“这女人铁定是疯了,什么条件不好提,竟然要堂堂的俊王做这种事”
  耳里收入他的怨言,宇文慕希睨了他几眼淡然道“你越是生气,说不定只会令她更高兴,到底谁吃亏些呢?”
  宇文宁微微消减了火气愤懑道“这种疯事若是传出去,莫说天下人会耻笑,单是父皇母后以及皇嫂听见,便会立即昏厥过去”
  
  沉重的叹息静静的蔓延了赤红的寝殿,宇文慕希蹙眉回想片刻,今夜的事他似乎有些转悠不来的迟钝,思及眼前,深深的凝望着宇文宁异样的姿色,他心底微有浮动,都道俊王俊美,但若是教世人看见眼前的女子便是那位轰动天下的俊王,不知会作何感想
  
  “……看什么?”宇文宁瞥见宇文慕希怪异的目光,心下渐渐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
  宇文慕希见他的神色似乎有些窘迫,便惊异的端正了神态,光明正大的欣赏着“你……怎么就成了女人了?”
  对于这女子的身份,发现真相的人必定好奇不解,但宇文宁却不作答反倒回问“你怎么就同意与我成亲了?”
  “这与我问你的事,有何关联?”宇文慕希浅眸微笑,对他的疑惑亦不作答
  宇文宁幽如夜幕的黑眸映着烛光忽明忽暗“既然都是不得已,其中的苦衷,说多了只会牵起不该提起的往事,我并不想回忆”
  “那么……你的苦衷,可是与离月宫主有关?”
  宇文宁无德的翻着白眼横他一眼,破例损失点形象孥了孥嘴“二皇兄,凡是人都有秘密,你又何必非要刨根究底”
  宇文慕希微微摇了摇头“……说到这成亲一事,你又不是我,又怎知我是不得已而非心甘情愿呢?”
  见他如此道来,宇文宁猛然向后倒退数丈,好似在躲避某种致命的毒雾“二皇兄,你……不会曾经就对我,那个吧?”
  “呵呵,断袖之癖?”宇文慕希将他的猜疑化为一丝笑容,坦然望着他询道“你觉得,我像么?”
  宇文宁突然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更是惊讶“皇嫂这一年来不曾传出任何喜讯,难道就因为皇兄你中意的并非……女子?”
  “你多虑了,不过,这可是为兄的家事,你难道对此也想了解一二?”宇文慕希看着宇文宁的双眼,面上笑的不明其意
  
  宇文宁眸光微闪,勾起红唇揶揄道“既然你我早已拜堂成亲,相公这所谓的家事,娘子我也是该有知道的权利吧”
  宇文慕希诧异的挑起俊眉,笑眸看着宇文宁,面色忽转正经道“你,当真如此希望?”
  
  如此气氛,宇文宁察觉这玩笑是该点到即止,随即便对宇文慕希无趣的摆了摆手,继而动手摘除指上的晶戒
  
  明艳的红烛下,精致透亮的晶石蕴发着无暇的美丽诡异,细看晶戒内部,但见一条极长极细的赤色古虫静静的萦绕着环形晶戒沉默其中,而再看宇文慕希手中的却又是条玄色古虫,二人无意理会其中的意义,奋力扣除中,但无论二人如何费力,晶戒竟然如同生长指间的血肉,就这样死死的沉眠于那只无名指上凝滞不动,似乎已认命的永不可拔除摘去
  
  正当两人惊疑滞愣时,深深的刺痛犹如直锥的残忍狠狠的袭上二人清醒的额穴,猛然间一种难以言语的绞痛抽捻着宇文宁的身躯,由足至顶。恍惚中,惟见眼前所有的景物竟开始摇摆不断,突然的晕旋教他立即瘫软于地无法起身
  
  而不知何时,浑身逐渐莫名的躁热,炽热之后竟又开始寒冷,待回想婚仪上那杯怪异的酒液,种种惊异的变化促二人这才察觉情况不妙,但可恨,为时已晚
  
  当二人失去神志之后,接下来发生的,竟是一幕幕令人无法操控,于记忆中却又真实存在,教人终生不忘的情*欲之事
  
  
  时辰转换,回到第二日的此时此刻,清醒后的两人除了呆滞的回想昨夜发生的一切,眼下更是不得不接受面前摆放的事实
  
  有些事发生后,哀愁哭泣或是愤恨不甘已是于事无补,无论怎样终是无法挽回失去的珍贵之物,没了便是没了。这些道理他宇文宁不是早已看透?就连师父临走时任他怎样诵经念佛跪拜哀求佛主,那些事亦不是依然发生了?改变不了的,注定的话,任是多大的努力,有些事,真的便是如此了吧。既便如今出现这样的情况,他又何必…为那失去的贞洁惋惜哀伤,不过是具皮囊不是吗?
  
  遏止了脑中感伤的思绪,宇文宁毅然以被絮裹身下床寻找衣物。另一边,看着眼前那位忽而懊恼忽又淡然的女子,宇文慕希沉重的面色好不容易稍稍缓复几分,然而,当他垂眸注意到丝绢上那朵缠绵时遗落的血红,滞愣之余却令他的面色再次凝固不展
  
  宇文宁前后寻遍了寝殿亦不见自己那些原来换下的衣物,而当看见宇文慕希穿戴完毕,再看自己却裹了一身的薄絮,心头徒升一团大火,于是便不再多想,直接大步迈向大门用力拉开,一阵凉风因双门的带动侵袭了身躯,无可避免的颤抖教他打了个喷嚏
  
  “少小姐……早”
  
  叹,人间春季美景多繁茂,娇花嫩草春色无限。怒,眼前这些个等候的女侍一个个面容冰凉神色阴沉,道出的问候更教某人气的指骨劈啪作响,甚想大开杀戒
  沉重的甩门声惊起树中安乐的飞鸟惊恐中朝碧空展翅逃离,然而不过片刻,殿门再次开启,屋内的人寒声命令女侍将盥洗用水及衣物统统送入殿内又立即遣退,随后的砸门声虽稍有些低调,但依然震的飞回的鸟儿再次惊慌逃离
  
  宇文宁吸气呼气又吸气,重复如此运气以望平复突然的怒火,许久之后,待火气渐消,宇文宁睁开双眼,脸上忽然扬起他自认为‘温柔’的狰狞之笑,随即抱着衣物朝里屋沐浴而去
  正在整(http://。)理衣襟的宇文慕希望着宇文宁无端露出的怪异笑容,恍神间慢慢的回想起与他过去的点点滴滴,温和的面容竟不知觉的浮现难能一见的温柔,微扬的双唇不知因想起了何事,笑的有些无奈
  
  微有湿意的青丝散散的披垂于衫外随意摆动,一张亦男亦女的绝美之容琢刻出倾世祸国的五官,待穿着完毕,仅留男子的俊逸潇洒之质却与主人的真实身份实在不合,不过这张出尘的容颜却足以倾倒众生,蛊惑世人甘愿为他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真真是罪孽
  
  惊叹中,宇文慕希上前话道“我来为你梳头吧?”
  对他的请求,宇文宁瞪起双眼显露满目的不解与惊讶,那停滞半空的玉梳不知何时已经离去
  
  宇文慕希望着铜镜中那张美丽却妖冶的容颜,但见他微弯下身,俊容慢慢移近宇文宁的脸侧停滞,凝望镜中的景象映出的两张脸孔,他无声的微笑,对宇文宁眼中的惊讶却不予任何解释。当玉梳滑下顺如丝缎的墨发,沉静中只有深浅各异的气息萦绕纠结着,几缕青丝绕指轻柔流过,终是残留了无法磨灭的感触,心中萌生的情思,犹如蛊虫的侵入,丝丝朝着两道心扉的距离逐渐延伸滋长……一点一点,逐渐的……
  
  晌午过后,宇文宁疾步奔向离月宫主的寝殿,来路的女侍凡见到他便立即唤上一声“少小姐”,该死的,他此时是男人,他娘的谁准许这些人对他这样称呼?然而,慢慢的,这些对他来说已由最初的怒骂演变成现在的无动于衷,完全的忽视飘过
  
  “我要求立刻见到梦熙”前脚才进门槛,宇文宁便毫不顾忌这位宫主是否正在用餐,径直闯入开口要求
  
  殿内几名女侍见来人的嚣张,不敢有半点迟疑立即退出门去。韩碧琴优雅的擦拭着唇上的油渍,对宇文宁连日来的大呼小叫虽是早已习惯,但这种毫无规矩的行为,若是以他身处某国皇宫又并以高贵身份,想想便令她心中有些不满及担忧
  “如何,昨夜……睡的可是安稳?”
  
  对她这句明知故问暧昧不明的话,宇文宁不予理会“梦熙在哪?我已经完成你交代的第一件事,我现在就要见她”
  “……我就想不懂,那女子有什么好的,非要你这般为她?”韩碧琴心中升起一丝疑虑,对宇文宁的取性竟开始有些猜疑
  为了充分的满足她的猜疑,宇文宁面不改色的笃定“本少非http://。常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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