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魂-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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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说起莫阑夜时那充满了爱慕的神情,明白了为什么玲珑会有敌意了。
把她安置在了腾云阁的后院,我回到了大宅。推看门看见祸水坐在桌前算着帐,我忽然有点心疼,走过去我按住了他用算盘的手,他抬头看了看我,略微充血的眼睛又重新盈满了笑意,这个男人,真的会让人心疼。
拉过我的手,又以拇指摩擦我的掌心,我顺势坐在他的大腿上,看着他面前的数。
“可以请别人来做的啊。”
“别人不会阿拉伯数字。”
“你管他们呢,帐出得来就是了。”
“好吧,我考虑一下。”祸水摸摸我的脸蛋,说。
时间又在忙碌中度过了,祸水的确听我的话,请了别人来管账,只是奇怪的是,他有时候晚上不回来睡,也不知道去哪里了。第二天一早他便会出现在早饭上,后来他拉着我的手说他处理事务晚了,就顺便睡在了酒楼,我相信了,也没再过问。
隔了两个月,腾云阁的一切事务上了轨道,我也已经有了足够的资金生活和投资,便慢慢淡出茗香居的事物,朱四爷的那位朱小茜见我对她的态度礼貌却失热情,很快地便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沈俊翔身上,只是说起沈俊翔也奇怪,我会发现他时不时把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在我回头看的时候却又闪躲着,他该不会是喜欢上了我吧,在他面前,我可是个男人啊。
某一天,我的肚子感觉一阵阵痛,到了茅房一看,发现是来月经了。好在玲珑一早便为我准备着了古代的“卫生巾”,我和玲珑比了比,发现我比她已经高出了半个头,大约有一米七了,整个人也显得丰满了许多,女人该有的也长够了。我不禁惊异,仅半年,我居然从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变成了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还真是神奇。留意了一下,祸水也有了改变,长高了的同时脸部轮廓变得刚毅了许多,散发出成熟男人的魅力,整个人显得颀长结实,有时候站着让他抱着,也会有安心的感觉。
又过了一个月,我向朱四爷提出了请辞,理由是我赚够了足够的钱,能回家乡去了,朱四爷也没说什么,放我离开了。来到酒楼办了个辞行宴,气氛都十分的融洽,沈俊翔听到我要离开的消息,一整晚没有说话,后来我只好拿着一杯酒到他面前干了,他才勉强地拉出一个笑容。
离开茗香居后,我的生活闲了许多,也开始帮祸水开展他的纺织业计划,我想等他办起了一间丝绸作坊了以后,我再开始我的青楼事业,免得他一个人,应对两间酒楼还要花精力在丝织业上面,我不是在担心他会到青楼去管事,真的不是在担心这个。
忽然有一天,一个媒婆带着一大堆的聘礼上门向我提亲,我正奇怪着,我的男装生涯应该结束了,才发现那个媒婆是来为祸水向我提亲的,芍药、玲珑都欢天喜地地叫我答应,我想起了他说酒楼的事情结束了以后便要娶我,便点了点头。第二天,媒婆再上门,说八天后是一个好日子,我便说婚礼就在那天给办了吧。于是一连八天,我都没有再见到祸水。第七天的晚上,一位穿着贵气的妇人来到大宅,说要给我梳头,我问了才知道,原来他是天香居的老板娘,她说她家庭幸福,相公只娶了她一个,生了四个儿女,现在儿女都长大了,到外面去闯世界,他们经营着天香居,生活得十分安稳平静。她说她相公很感谢祸水来给他打理着天香居,让他们两夫妻多了时间相处,所以这次的婚礼他们做我们的证婚人(就是高堂),希望我和祸水也会幸福,我对着铜镜笑了笑,不置评论。
第二天,唢呐鞭炮的声音便响起了,少有名气的商业奇才凌公子要迎娶一位女子了。我幸运的是古代的新娘子都有红盖头,没有人会知道我是什么样子的,不然因为明国的风俗是新娘要骑马到新郎家,一路上那么多人,被认出了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原来祸水私自购了一所房屋没有告诉我,我被喜娘背进了门,然后便是传统电视剧里的拜堂,传统要新娘等很久的婚宴,传统的新郎喝醉酒打开房门,我静静地坐在床上,听着祸水的脚步声移近,那脚步声平稳有力,一点都不像喝醉酒的人。
“娘子,我要掀起你的盖头了。”祸水温润的声线响起,含着说不出的喜悦。我藏在大红喜服里的手不禁紧张地握了握。忽然觉得这种感觉熟悉而不陌生。
盖头被掀开,喜房红烛的光芒让我一下子有点不适应。我眯了眯眼睛,看见祸水穿着红色的长衫,头上的髻绑着红绳,他眼神清明,根本就没有醉。
“不装醉,怎么能摆脱那帮人?”他拨开我凤冠前的珠帘,摸了摸我的脸蛋,然后亲了亲我的嘴,继续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怎么可以因为醉酒而错过呢?”听了他的话,我的脸热了,祸水帮我脱下凤冠,拆下头上所有的饰品,然后让我坐在梳妆台前,拿起木梳,一下一下地帮我梳着头发,梳到差不多了,他从怀里拿出那只晶莹到几乎透明的玉簪,帮我绾了个简单的髻。我和他坐到了红烛台前,喝了交杯酒,他握着我的手,看着我,久久没有说话。
“霜儿,你真美。”他说着,又抚上了我的脸蛋。
“你不会想补充说,还是不够你美吧?”我有点害怕接下来的事情,便只好打趣道。
“呵呵,我的霜儿是最美的。”祸水爽朗地笑了一声,说。平常感情都不外露的他难得笑得这么爽朗,看了他真的很高兴。
“你是我的妻子了,霜儿。”他看了我一阵子,继续说,“能娶到你,真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福气了。”这句话听着,怎么觉得似曾相识?我转念一想,大概是电视剧看多了,便低着头,说了一句:
“嫁你,我也很幸福。”他聪明有能力,同时也温柔,我曾问过自己,如若不是和他一起来到了古代,我还会不会爱上那个人,我心中的答案是否定的。我爱他,不因为他的容貌也不因为他的性格,只因他是凌辉祺,是会保护着我的人,是会为了我去打猎的人,是会在夜里搂着我给我温暖的人,不知不觉,他在我生命中充当着不可或缺的角色,看不见他我会想念,看到他受累我会心疼,听见他说的话语我会开心,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深深地被埋在我的心房。我和他不知道何时变得默契,很多时候一个眼神一个字,便可以知道对方的心情,仿佛我们已经相爱了许多年。
我再抬头,看见他眼中充满柔情,仿佛可以滴出水一般。他用手覆住我的眼睛,然后给了我一个温柔无比的吻,那个吻带着酒的香气,带着他独有的气息,都一一让我给收藏了,埋在了心里最珍爱的地方。
当大家都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放开了我的唇,额头抵着额头,我们都沉浸在热吻中,微喘着气,凝视了对方一会儿,我再次吻上了他的唇,用我认为最真切的方式,深深地吻着他。他热情地回应着我,舌头交缠着,唇瓣蠕动着,让我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呻吟。祺的手一把拔出我头上的玉簪,长发瞬间飘散,我双手环着他的颈脖,任他解开我大红的喜服,直到最里面只剩下一件单衣。
吻,还在继续,越烧越烈。
他问过我的脸颊,吻过我的耳垂,吻过我的颈窝,在细滑的皮肤上留下了丝丝的印记,仿佛在宣示着我的专属权,酥麻的感觉从小腹升起,我抵着他的肩膀,向他的耳中吹气,感觉他身体一颤,然后一把把我抱起,放到了床上。
平静
他绝美的脸庞染上了□的气息,双颊微红,眼神却依然那样澄澈,看着我,仿佛看着世界上最珍贵的物品。我抬手解开他的衣裳,拉下他头上的红绳,柔顺的长发披下,为他增添了一份妖娆。他抚摸着我的脸庞,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我深深地看着他,从眉到鼻梁,从鼻梁到嘴唇,要把他的容貌刻进脑里,永远也不忘记。
他的手越来越热,从脸庞移到了锁骨,轻轻地顺着骨头的方向扫着,我不禁颤抖了一下。他俯下身来再次攫获我的唇,我慢慢地在他的吻中沉沦。他的手抚上了我的胸部,轻轻地揉着,异样的感觉让我羞怯,只能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爱抚。待到全身都变的火热,我微一睁眼,看见祺精瘦的体魄,还有那条带在他胸前的红水晶。
“红水晶……”我迷蒙地说道。
理智却战胜不了感情,祺脱下我的单衣,吻着我的身体,点燃着□。我难耐地哼着,手抚过他的背脊,感到他又一颤,落在我身上的吻更多了。他的身体贴着我的身体,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我感到了他身体的变化,脸更热了。他吻着我的脸蛋,用舌头描绘着我的耳廓,让我全身不住地颤抖,发出了丝丝的呻吟,而后我感到了下身有一股力量在压迫,他嘶哑地喊了一声:
“霜儿……”同时进入了我的身体。
撕裂的疼痛让我有一瞬间清醒,祺他却没有再动,温柔地吻着我的唇,仿佛让我安心。他的手抚摸着我的身体,搓揉着我的胸部,慢慢地,我放松了身体,他也开始了律动。
他的动作轻柔,一同他的吻,我情不自禁地流下了泪水。祺他看到我的泪水,神情忽地慌了,吻去我的泪,他退了出来,紧紧地搂着我,喃喃地说着对不起。我抚着他结实的背,在他耳边低语:
“我爱你。”我特意喷出气息刺激着他,他身体再一颤,撑起身子看着我,眼中充满了载满了幸福,嘶哑地说了一句:“我也爱你,霜儿。”说罢,一挺腰,再次进入了我的身体。
祺一向深邃的双眼此时却充满□,他看着我,深深地看着我,仿佛怎么看也肯不够似的。我也深深地看着他,看着几缕黑色的秀发随着律动而柔柔地摆动,看着他那副一直让我感到安心的肩膀。
我抬手抚着他的唇,一遍又一遍。他低低地喊着我的名字,每喊一遍我便感觉他的眼神炽热了一分,直到快感开始积累,我仿佛感到一丝晕眩,热量开始从小腹蔓延至全身,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喊着他的名字,意识开始朦胧。
在最绚烂的色彩呈现在眼前的时候,我只想祺紧紧地搂住我。他俯下身来,把我抱在怀里。忍受不住过多的快感来袭,在身体猛烈抽搐的同时我咬住了他的肩膀,直到尝到了血腥的咸味,我也没有放开。
是夜,月正圆,照着喜房一片奢靡的景象。
第二天一醒来,我便感到身体酸痛无比,刚动了一下身体,祺便醒来了,我看见了他明若星辰的眸子,想到昨晚的……不免立即涨红了脸。祺看到我酡红的双颊,亲了一下。我感觉到他气息的变化,支吾着:
“祺,你……你……”却说不出话来。
“霜儿你太美味了,让我吃不遂味。”说罢,祺翻身把我压在身下。
于是,婚礼后的第一个清晨,我无法起床。祺却神清气爽,拿了下人递进来的水帮我擦脸。
“穿上衣服吧。”我看着他□着上身帮我擦脸,不免觉得不好意思。
“不要。”他简短地回答道。擦完了脸,他又要开始帮我擦身,我埋在被子里全身□,只好挣扎着不让他掀开被子,可是全身乏力的我哪够他一个男人力气大,最后只能闭着眼睛,羞红了脸,让他帮我擦完了全身。昨晚看到戴在祺胸前的红水晶,不知道什么时候戴在了我的胸前,我抚摸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