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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鬼怪公寓-第19章

小说: 鬼怪公寓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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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来碍事!”他冷冷地说。
  “你们究竟想怎么样……”已经完全绝望的何玉伤痛欲绝,却在面对面前这个像强盗一样的大汉时没有任何办法。现在连哭都不可以,她觉得自己就要崩溃了。
  温乐沣有些不忍,正要说些什么,温乐源却先止住他,在他的耳边轻声低语了几句。
  听完他得话,温乐沣一时反应不过来,愣了。
  “这……样……?”
  温乐源点头。
  “会有效吗?这不是治疗--”
  温乐源举手示意他噤声。
  温乐沣疑惑地看看孩子,又看了看伤痛欲绝的何玉,蓦地明白了什么。
  “难道说--!”
  温乐源捂住了他的嘴。
  温乐沣露出了和刚才温乐源相同的那种痛楚表情,他缓缓地点点头,温乐源才放开了手。
  “居然……如此……”他喃喃地说,“好……好……那不管怎么样……我们先为他们做吧……能做多少,是多少……”
  温乐源点头,伸出一只手放在宋昕的头顶上,温乐沣也伸出一只手放在同样的地方,与温乐源的相互交叠。
  两人一左一右附在宋昕的耳边,用高低不同的声音开始轻轻念述什么。
  那是一种非常有韵律的语言,虽然听不清楚也不明白他们到底在念什么,但何玉却发现自己知道--自己知道;那是一首没有旋律的优美曲调。这曲子很优美又很陌生,引导着她的心往一个陌生而温暖的地方漂游,让她舒适得几乎忘了儿子的伤情,而张开口随之吟诵,和他们一起念述那不知名的音乐。
  那音乐渐渐低沉下去,如丝般柔细,似乎就要失踪,再也找不回来一样,她忍不住伸出了手,想用手去捕捉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语言。
  然而那些从他们口中吐出的柔和念述却如同狡猾的生物,巧妙地避开了她的手,漏出指缝,叮叮当当地凋落到地板上,消失了。
  就在她专心地去追逐那些言语的时候,宋昕头上的出血逐渐停止了,小脸和小手上青紫的伤痕也渐渐如奇迹般褪去,几乎看不到受过伤的痕迹。
  何玉在虚空中追逐言语,却一个也追不到,是是不断被“言语”逃开,不断被抓在手中的“言语”漏下,消失。她的心逐渐烦躁起来。
  --我在干什么?
  --追逐这些看不到的东西吗?
  --不……有更重要的事……
  --我在干什么……
  --昕昕……?
  --昕……
  一道炸雷蓦地从胸口滚过,让她蓦地清醒了过来。
  --对了!昕昕!
  我的昕昕!我的昕昕--他被我打成了重伤!他浑身都是血--然后--然后--我把他--
  我把他--!
  宋昕头部已经渐渐愈合的伤口忽然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爆裂开来,鲜血如喷泉般轰地一声蓬散喷出,温乐源和温乐沣也被喷了一身黏腻的血。
  “这个……愚蠢的女人!”
  温乐源暴怒,起身一把拉过那个又开始发愣的女人,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何玉委顿在角落里,昏了过去。
  进了门,何玉披头散发地抱着儿子,哭得死去活来。她怀中宋昕的小脸苍白如纸,呼吸几不可闻。
  温乐沣在她身边,抓着大把的绷带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何玉的身上、手上全都是血,她抱着宋昕所坐的地方更是蔓延出了一条血腥的小河。然而奇怪的是,温乐沣刚才明明抱过宋昕,此时身上也应当与何玉一样满是血迹才对,但他身上却一滴血迹也看不见,连手上也是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不过他和何玉都没有发现这一点,只是焦急地看着宋昕,不知该如何是好。
  温乐源脱下鞋子走到何玉身边,接过宋昕逐渐有些冰冷的身体,将之轻柔地抱过来,搂在怀里。
  “哥……”
  “乐沣,你过来。”
  温乐沣疑惑地看着他没有表情的脸,猜不出他究竟想做什么,但他知道温乐源总是有他的道理的,便只能将问题隐藏在心里,移动到离温乐源稍近的地方坐下。
  温乐源将孩子交给他抱着,自己则单膝跪在他们的面前,手放在宋昕的头上。
  何玉看见他们奇怪的举动,又撕心裂肺地号叫起来:“你们干什么!你们这是干什么!再不救他他就死了!他就死了!你们这是干什么--”
  她一边哭着,一边就要来抢宋昕,温乐源烦躁地将她一把挥开。
  “别来碍事!”他冷冷地说。
  “你们究竟想怎么样……”已经完全绝望的何玉伤痛欲绝,却在面对面前这个像强盗一样的大汉时没有任何办法。现在连哭都不可以,她觉得自己就要崩溃了。
  温乐沣有些不忍,正要说些什么,温乐源却先止住他,在他的耳边轻声低语了几句。
  听完他得话,温乐沣一时反应不过来,愣了。
  “这……样……?”
  温乐源点头。
  “会有效吗?这不是治疗--”
  温乐源举手示意他噤声。
  温乐沣疑惑地看看孩子,又看了看伤痛欲绝的何玉,蓦地明白了什么。
  “难道说--!”
  温乐源捂住了他的嘴。
  温乐沣露出了和刚才温乐源相同的那种痛楚表情,他缓缓地点点头,温乐源才放开了手。
  “居然……如此……”他喃喃地说,“好……好……那不管怎么样……我们先为他们做吧……能做多少,是多少……”
  温乐源点头,伸出一只手放在宋昕的头顶上,温乐沣也伸出一只手放在同样的地方,与温乐源的相互交叠。
  两人一左一右附在宋昕的耳边,用高低不同的声音开始轻轻念述什么。
  那是一种非常有韵律的语言,虽然听不清楚也不明白他们到底在念什么,但何玉却发现自己知道--自己知道;那是一首没有旋律的优美曲调。这曲子很优美又很陌生,引导着她的心往一个陌生而温暖的地方漂游,让她舒适得几乎忘了儿子的伤情,而张开口随之吟诵,和他们一起念述那不知名的音乐。
  那音乐渐渐低沉下去,如丝般柔细,似乎就要失踪,再也找不回来一样,她忍不住伸出了手,想用手去捕捉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语言。
  然而那些从他们口中吐出的柔和念述却如同狡猾的生物,巧妙地避开了她的手,漏出指缝,叮叮当当地凋落到地板上,消失了。
  就在她专心地去追逐那些言语的时候,宋昕头上的出血逐渐停止了,小脸和小手上青紫的伤痕也渐渐如奇迹般褪去,几乎看不到受过伤的痕迹。
  何玉在虚空中追逐言语,却一个也追不到,是是不断被“言语”逃开,不断被抓在手中的“言语”漏下,消失。她的心逐渐烦躁起来。
  --我在干什么?
  --追逐这些看不到的东西吗?
  --不……有更重要的事……
  --我在干什么……
  --昕昕……?
  --昕……
  一道炸雷蓦地从胸口滚过,让她蓦地清醒了过来。
  --对了!昕昕!
  我的昕昕!我的昕昕--他被我打成了重伤!他浑身都是血--然后--然后--我把他--
  我把他--!
  宋昕头部已经渐渐愈合的伤口忽然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爆裂开来,鲜血如喷泉般轰地一声蓬散喷出,温乐源和温乐沣也被喷了一身黏腻的血。
  “这个……愚蠢的女人!”
  温乐源暴怒,起身一把拉过那个又开始发愣的女人,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何玉委顿在角落里,昏了过去。
  “……出手太重了,哥。”温乐沣担心地说。
  “她自作自受!”温乐源气怒地暴吼,坐回原位置,“她昏过去了,现在是最好的机会,我们继续。”
  温乐沣迟疑一下,点一点头。
  何玉慢慢地睁开眼睛,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坐在身边的温乐沣,对她温柔的微笑。
  她脑中闪过温乐源毫不留情的那一巴掌,心中一慌,猛地坐起了身来,发现自己和宋昕正并排躺在地板上,宋昕头上的伤口和身上的青紫已经全部消失了。
  “你们到底--”她惊喜地看着沉睡的儿子,又喜又疑,“你们到底用了什么办法?怎么治好我的昕昕的?我要怎么谢谢你们--”
  她只顾看宋昕的伤情,没有发现房间里之前被宋昕的血喷到的地方已经全部干净了,温乐源和温乐沣身上依然穿着她昏倒之前的衣服,却也同样没有半点血迹,只有她和宋昕身上仍是血迹斑斑。
  温乐沣看起来有些难以启齿,他由于了一下,看一眼站在窗口吸烟的温乐源,温乐源向他微微摇了摇头。
  温乐沣收回目光,故作轻松地道:“嗯,那个,其实是我们……我们有特异功能,能进行心灵治疗……”
  温乐源被烟呛到,大声咳嗽了几下。
  “心灵治疗?”何玉用好像见到怪物站在自己面前的表情反问。
  温乐沣尴尬地唔了一声,道:“嗯……差不多……基本上……就是用心灵给对方治病的意思,你看过这一类的电视吗?”
  除了西游记之外,何玉基本上不看那些神神鬼鬼的片子,因为她觉得那对孩子不好。可是现在宋昕小小的身体完好无损地躺在她的身边,小小的鼻翼忽扇着,呼吸均匀,现在就算有人告诉她,她面前的这两个人是玉皇大帝下凡他也会相信--只要能救回她的儿子!
  “我知道我知道!”她做出一副很了记得样子,道,“就像西游记那样是吧?”
  “……”温乐沣不想提醒她西游记中没有这样的情节,但他不想和她在这个问题上缠,便只是做出了一副“你了解就好”的表情。
  在将近半个小时的千恩万谢之后,何玉欣喜万分又小心翼翼地抱着依然昏睡中的儿子离开了,只剩下温乐沣和温乐源的房间中,逐渐有一股怪异的味道弥散了开来。
  温乐源的烟叼在嘴里,从何玉出去开始就一直没有吸,烟头早已不再闪出原本就很微弱的红光,也没有再升起淡淡的雾气,可是他和温乐沣都没有发现这一点,他们呆呆地或站或坐,好像已经忘了自己该干什么。
  很久以后,温乐沣低头起身,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却没有喝,只是拿在手中,似乎在沉吟。
  “我们这样做,是解决不了这事的。”他终于开口,说。
  “那就不要管。”温乐源很快回应。
  “那怎么行?”温乐沣说。
  “大不了她过一段时间就来就来求救一次罢了,有什么关系……”温乐源想起了他的烟,吸一口觉得没味道,这才发现它已经灭了很久,随手把还省了半截的烟屁股往里屋一扔,也不管进了垃圾桶没有。
  “……你……受得了吗?”
  温乐沣的语尾有奇妙的上扬,温乐源没有发现这一点。
  “不过是多麻烦几次,我们多做几次,没关系吧……”
  温乐沣的手微微发起抖来:“你受得了?你受得了?你受得……”
  “乐沣?!”
  “我……”
  “乐沣!”
  “我受不了!”温乐沣蓦地向温乐源一甩手,杯子在温乐源脚边爆裂,落了一地的玻璃碎屑和一汪滚烫的水。
  温乐源吃了一惊,但他并非吃惊于温乐沣竟敢杂他,而是温乐沣的自制力应当很强--至少比他要强,他这么控制不住自己,也就是说--
  温乐源顾不得自己被热水烫到的脚,大步跨过玻璃碎屑和水洼的包围,一把捉住了温乐沣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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