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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三生念-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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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笔杆在手中紧了又紧,几乎将其折断。复又搁置在笔架上。执起信纸,慢慢撕成一条条,在手心中揉成一团。
  
  “四哥,让我自私一回吧。”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羽毛郑重声明:本文男主铁杆不变地是四四!!!
十三党们,乃们的砖头和鸡蛋扔偏点儿,表砸到我,嗯哼~

话说,感觉这章的小木耳好雷……算鸟,已经这样了……

另外,下章周五或周六更新,嗯哼~
亲爱的们表忘了撒花~




57

57、谁与争春 。。。 
 
 
  蔚蓝的天际,雄鹰自由翱翔,辽阔的草原,四匹骏马结伴而行。胤禄和塔纳高娃在前,胤祥和宝音托雅在后。
  
  一路上,话最多的便是胤禄了,絮絮地讲着京中的趣事,其他三人都有些心不在焉。许是感觉到没人配合自己,胤禄有些懊恼,甩着鞭子狠狠抽上坐骑。
  
  塔纳高娃被他冷不防地发疯一吓,不由地问道:“十六阿哥做什么?”
  
  胤禄面无表情地回道:“这样慢吞吞地走无聊地很,郡主,咱们去赛马吧。”
  
  “嗯?”她有些反应不过来,不等她回答,胤禄已经牵过她的马缰绳。
  
  “走吧。不要打扰到他们二人。”胤禄转过头朝胤祥道:“十三哥,我们不会回来得太早的。”
  
  “知道了,仔细着点。”胤祥笑道。这个胤禄,小小年纪就是一个鬼灵精。
  
  待塔纳高娃不情愿地被胤禄带走。他才收回笑意,望着宝音托雅,关心地问道:“这两日忙于应付那些蒙古王爷,也无法抽身过来看你,脚上的伤可是好了?”
  
  她点点头:“怕再抻到,一直待在毡房里,好得很快。”
  
  胤祥捋着马儿的鬃毛,若有所思地说道:“你没有随意走动,不单单是因为脚伤吧。”
  
  她黯然地垂了眼帘。胤祥翻身下马,朝她一笑道:“下来走走吧,我有些话要问你。”
  
  ~~~
  
  二人牵着马儿沿着河边漫步,胤祥随手摘了一片树叶放在嘴边吹出淡淡的曲子,虽不及玉箫让他得心应手,却也平添了一份新鲜感。
  
  她转过头看着他明澈的双眸,看着他眼中自己的倒影,不觉一阵心恸。
  
  他……还记得她唱过的曲子。
  
  “瞒过我们兄弟所有的耳目,让你假死后远离京城。能做到这一切的,世上唯有一人了。”
  
  回忆起那段被囚禁的日子,她苦笑着摇头:“我以为我真的会死,那种日子会让人发疯。连大夫都放弃我了。后来,我的意识渐渐昏迷,直到有一天,再次睁眼时,发现自己却是在畅春园里。”
  
  胤祥的脚步一顿,惊异地看着她。
  
  “当时,身边只有两个宫女。后来,梁谙达来了,我才知,在我昏迷之时,皇上便要我玛法对外宣布了死讯,将我秘密送进了畅春园。又派了太医为我治病,直到一个月之后,我的身子才好转了起来。
  
  当梁谙达再次出现在园子里时,只给了我一个包裹和一千两银子。皇上的意思是,要我走得越远越好,永世不得再回来。当夜,我就被送出了城。
  
  孑然一身,一时间,我不知该何去何从。后来,我雇了一辆马车回盛京,那里毕竟是我额娘的娘家,虽然只剩几房远亲,想来总比我孤独一人无瓦遮头的好。
  
  只是没有料到在路上遇到了山贼,银子被抢,再没钱雇车,我只好徒步而行,又逢风沙迷了路,奄奄一息时若不是遇到了仓津兄妹二人,我怕是真的已经死了。”
  
  “所以,这些年来,你一直在翁牛特部。”胤祥微眯了眼,原本以为她已死,却不想,她又经历了这么多。
  
  “我怕连累他们,就编了谎言说爹娘被山贼害死,只有我自己侥幸逃了出来,流落至此。他们深信不疑,全心全意地收留我。”
  
  胤祥笑了笑:“你的马术是谁教你的?你原本可是不会骑马的。适才我看,你骑得很好。”
  
  宝音托雅挑眉笑道:“仓津啊,他的骑术很厉害呢。他还教我射箭,你可别小瞧我,我现在可是能拉满弓了呢!”
  
  瞥见他眼中聚集在一起的危险的意味,她自觉失言,忙闪避了眼神,却被他一把扳过身子。
  
  “慕尔登额,你心里还有四哥吗?”
  
  她轻轻推开他的手:“别再叫我这个名字了,‘慕尔登额’早在四年前就死了。”
  
  胤祥揪住她不放,厉声问道:“不要转移话题,不论你现在是‘慕尔登额’还是‘宝音托雅’,我只问你一句,你心里可是还有四哥?”
  
  她咬着唇不语,半晌才点了头,瞬间,凝聚在眼中的泪珠沿着脸颊簌簌而落。靠着胤祥的肩,声音哽咽。
  
  “我想他,想了四年,自从我们在北海分开的那日起,我再没见过他。每一日,我都只能依靠那些少得可怜的回忆去思念他。离开京城的那夜,我恳求送我走的侍卫许久,他们才勉强答应将马车绕到贝勒府门前。我却只能坐在车里,远远地望着那道朱漆大门,什么都不能做……我……我只想再看他一眼……”
  
  胤祥抬起了手,犹豫着拍上她的背,嘴边滑出一丝苦笑。
  
  慕尔登额,你可知道,只要你给我一个否定的答案,我宁可抛弃一切,带着你远走天涯。可是你……
  
  罢了,在你的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四哥一个人。
  
  我又能拿你怎么办?
  
  ~~~
  
  白日里,康熙依旧和蒙古亲贵们围猎,上至康熙下至侍卫,都是收获颇丰。而到了夜晚,宫帐前的篝火晚宴总是到子时才熄。
  
  只是连续了些时日后,众人的脸上都现出疲色。康熙虽兴致仍浓,却也知不能沉湎于玩乐,而且此次出塞是亲送爱女出嫁,待看到其二人大婚后相敬如宾,便也放了心。是以,这便定了三日后的归期。
  
  每逢夜晚,胤祥都会寻个适当的时机来找宝音托雅,或是在她毡房里享用她亲手做的酥油茶同她聊天,或是去河边骑马数星星。
  
  胤祥话不多,只是默默听着她讲这些年在草原上发生的事。他心知,她只是用说这些来转移她心中的思念罢了。
  
  有时他也会想,也许,这里才是适合她的地方,她和自己,都不属于那红墙绿瓦的深宫。既然她已经出来了,就没有再走进去的道理。
  
  可是她呢?她既是如此念着四哥,又怎会不想回到他身边?
  
  他不敢去触碰那个答案,虽然明明知道,却只能选择了不去面对。
  
  他以为,他和胤禄将一切都瞒得天衣无缝,每次来找她,都是用胤禄和塔纳高娃做挡箭牌。然而当胤禄急匆匆地跑来告诉他,康熙召见宝音托雅,他的心立时凉了一片。
  
  ~~~
  
  寂静地宫帐里,康熙伏在桌案上专注地批改着从京城上奏而来的折子。待梁九功挑了帘子回道:“皇上,人到了。”
  
  他并没有抬头,只是应道:“嗯,让她进来吧。”
  
  她环视着四周,偌大的宫帐中除了康熙和她再无别人,梁九功和侍卫都在帐外。她迟疑了下,慢慢走过去,稳稳福□道:“慕尔登额恭请皇上圣安。”
  
  康熙锐利的目光扫了她一眼,道:“起吧,看你穿着蒙古人的衣服行满族礼,还真是别扭。”
  
  说着,便将手中的折子放在一旁,起身活动了下手臂。
  
  她乖乖起身的同时,两名婢女端了茶进来,随后便退下。
  
  二人经过她的身侧时,她不经意地抬头打量了下,却对上了一张有些熟悉的脸。而那张脸的主人,感觉她直射而来的目光,犹疑地望过来,继而,眼中闪过一丝惊诧,旋即复又低了头,紧了两步迅速出了宫帐。
  
  她蹙着眉,不解那人为何见到自己时流露出慌张之色。而且,那张透着江南气质的脸又有些眼熟……
  
  “抬起头来,让朕好好看看你。”康熙威严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慢慢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浅浅地笑起来。
  
  重新坐回原位的康熙一怔,端起面前的茶杯饮了两口,叹气道:“没想到,你见到朕还会笑。”
  
  “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在此与皇上重逢,也是缘分不是?”她放下心中的包袱,一如多年前一样调皮地说笑道。
  
  未见到康熙时,她胆战心惊,然而当真的见到,她反而没那么怕了,又为自己之前的害怕感到好笑。
  
  皇帝又怎样?同样也是生老病死的凡人而已。
  
  康熙仔细地打量了她一眼,不免摇头道:“已经很久没人如此跟朕说话了。故知?呵呵,你倒是会用词儿。丫头,过来给朕捏捏肩。”
  
  她暗自吐吐舌头,还真把自己当免费劳动力了。脚下也不敢怠慢,绕到康熙身后,轻轻为他拿捏起来。
  
  开始还不是很上心,后来瞥见桌案上两摞堆得高高的奏章,以及他两鬓间醒目的白发,不由地心里一阵难过,手上也加大了些力道。
  
  谁说皇帝是好做的?昏庸无道的帝王自然易做,然而更易失天下。勤勉的帝王一生兢业,却也难得百姓几声好。
  
  “你走后,朕去宁寿宫给皇额娘请安,没少听她念叨你,说这宫里上上下下就属你按摩的手艺最好,还会哄人。她是舍不得你。”
  
  想到那个慈爱的老者,她的心中也是涩涩的。
  
  “太后娘娘喜http://。。欢我,是我的福气。”
  
  康熙没有做声,半晌才道:“我大清以孝治天下,朕不能随侍皇额娘左右,你可愿代替朕?”
  
  她的手一顿,恍惚间以为自己听错了,眨也不眨地盯着康熙。
  
  这是赦免?是恩赐?四年前,他将自己流放,四年后,又要自己回宫。难道,他不怕自己的再次出现会引起何样的风波?
  
  她转身在康熙面前跪下:“皇上,慕尔登额乃待罪之身……”
  
  他却直起身走到她身侧,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听不出喜怒的声音飘进她的耳中:“朕知道你这颗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只不过,与其让你流落在外横生枝节,倒不如放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倒是省了些麻烦。除非——”
  
  康熙的声音突然顿住,晃动了一□形,捂着嘴猛烈地咳嗽起来。见他脸色铁青,她一惊,忙起身扶住摇摇欲倒的康熙,同时叫道:“来人,快来人!梁谙达!”
  
  ~~~
  
  话音未落,帐外同时挤进来许多人,大呼小叫地叫着:“皇上!”同时还有几人叫道:“皇阿玛!”
  
  冲进来的几位皇子拥着康熙,梁九功则忙去宣太医。她却被一把从康熙身边拉开,几柄钢刀同时架到了她的颈上。
  
  “你们这是做什么!还不放开她!”胤祥恼怒地叫道。
  
  其中一个首领模样地人抱拳道:“回十三阿哥,奴才怀疑这名女子是刺客,适才帐子里,除了万岁爷,只有她……”
  
  “哼!刺客?哪个笨蛋会行刺之后还乖乖等在这里让你们这群饭桶抓住的?再者,谁说有人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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