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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怜秋-第68章

小说: 怜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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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布尔,司徒大人说你本欲刺杀的人只有他,昨夜只是误伤了朕,对么?”他盯着我,问的却是被五花大绑的察布尔。
  
  察布尔看了我一眼回答:“……是。”
  
  “哦?你与司徒大人的恩怨从何而来?为何不惜冒着两国开战的误解也要行刺?”他眸光一闪继续问道,我看见察布尔面色沉下几分。
  
  “朕猜你此番所做皆是为了司徒大人的故友,你的所爱——席相远。”不待察布尔回应,他又开口,却是令人错愕的剖析。
  
  “你!?”察布尔登时红了脸,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你一定也知晓席相远心里念的只有这个人,这副身体!”他的语气在最后几个字时突然转为凶狠,紧接着我听到“嘶啦”一声,前襟已经被彻底扯开!
  
  我愣愣地望着自己毫无遮掩的胸膛,脑中轰隆巨响,立时羞愤难当地吼道:“你做什么!?”
  
  “你想他死么?”他俯身凑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声音只有我与他两人能够听到。
  
  望着他倏然沉静下来的神色,我顿觉头顶冒出阵阵寒意。
  
  “你……威胁我?”我颤抖着问他,满眼不敢相信。
  
  “你错了,萩,是你在威胁朕。”说完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我,薄唇冷冷吐出让我心惊的话,“全部脱掉。”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快完结了,真的……

下章依然有H……烦恼如何表达才不会被锁……烦啊……




79

79、第七十三章 真相?权谋? 。。。 
 
 
作者有话要说:锁锁更健康……唉……乃们自行想象吧……
 
  扫过不远处察布尔疑惑的眼,我僵直了身体冒出一层冷汗,心底骤然生出刺入到骨髓的疼痛——他要当着察布尔的面……?!
  
  为何要如此做?我痛心地望着他,从他面上却找不出一丝怜惜,只有满目冰冷,一身冷酷。
  
  似乎我总会陷入如此境地,献出这具作为交换的破败身子,瘦弱苍白随时都会彻底的沉眠!
  
  抖着手咬牙将裂开的衣物褪下,顿时听到察布尔轻声惊呼,我别开眼感到从未有过的羞恨弥漫四周。
  
  当身体展开在炙热的躁动中时,我已被压倒在柔软而狭窄的床榻里,身上覆着墨沉重的身体,他衣衫半开堆在腰间,双眸深沉紧迫盯视着我。
  
  “你……你们!放我出去!狗皇帝!”察布尔顿时大叫起来,声音里明显的慌乱。
  
  身上人低沉的笑声震动着我空白一片的脑袋,我听到他说:“好好看着。”
  
  “司徒萩!墨修弈!你们……你们简直不知羞耻!”耳边察布尔仍然大叫着,我转头望向他绯红的脸,他一边挣扎着密实的绳索,目光边凌乱地扫向我们,对上我的视线时他怔了怔,面上更红,叫骂也随之更盛。
  
  “嘶!”墨自我颈间侧头,眸光锐利射向他,接着扬手一扫,察布尔立时便住了口,只余“咿咿呀呀”的单音不住响起。
  
  “别……”我喘出一个字,他低首忽地啃在我胸前,我啊了一声听到他说,“只是哑穴。”
  
  迷蒙湿润的眼不经意地滑过察布尔,朦胧中他大张着嘴瞪大眼盯着我们在瞧?不要看!这副羞耻的模样连我自己都羞于入眼,落在旁人眼中自然愈加遭人唾弃鄙夷!
  
  “专心些。”身后的人哑声道。
  
  ——————————————此间省略一众“和谐”词汇———————————————
  
  许久之后急促的喘息才渐渐趋于平稳,我全身酸软无力,累得连眼睛也张不开,混沌中似乎有人正在擦拭着身后不断淌出热液的地方,然后身体一暖被覆上了丝滑的遮盖,接着便被人打横抱起。
  
  “唔!唔!”耳边好像有近似于压抑的叫喊传来,抱住我的手臂轻轻动了动,清晰而又愕然的声音便立时响起,“你……你……我……”
  
  昏昏沉沉之中头顶似乎响起一声嗤笑,低沉沙哑的熟悉嗓音嘲讽而又强硬:“亲眼见到男人间的欢爱便不知所措了?记得牢牢缠住你爱的男人,不要让他再来招惹我的人,否则,后果你们承受不起!”
  
  自昏睡中醒来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微微夹着湿润气息的风自半开的窗中徐徐飘入,好象之前方下过雨?
  
  身上穿着新的衣物,额上的伤口已经被仔细处理过,迷糊的记起疲累中似乎被他拥着沐浴过,之后便只余沉睡的黑暗。
  
  撑起仍旧酸软的身体,谁知一动便感到身后隐秘的地方微微刺痛着,想是当时自己太过紧张不曾完全放松便被他深深进入的缘故。
  
  想起察布尔震惊的目光,我不觉紧紧攥起手心,在他面前从头到尾深深陷入与墨的欢爱,不能自己地迷乱迎合,这些都令我感到狠狠的羞愧和难堪!
  
  他故意要我如此么?在爱着相远的男人面前撕开我的冷静,彻底将我暴露在对方眼里!然后断了我再见相远的念头?
  
  “师兄。”耳边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一愣抬眼望向门边的人,“玉清?你怎会在此?”
  
  许久没有见过的人忽然出现,我一时惊诧只愣愣看着他走进。
  
  “你此次不会再离开了吧?”他坐在床边的圆凳上问我。
  
  为何他们都如此关心我的去留?一面认为我拖累了墨,一面却又恍若希冀着我的留下!
  
  我苦笑,坐直身体回道:“你觉得我能够离开么?”
  
  他面上怔了怔,眼中浮起几分无奈:“师兄,你是在报复他么?报复他伤了你的心?”
  
  我心头猛然一震,立时冲他喝道:“你若无事便出去吧!”
  
  他并不起身,而是转眼望着窗外缓缓道:“我知你仍放不下过去,也知你一定会被他所伤。我年幼起便入星月门习武,与你情同手足,与红叶青梅竹马,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们。”
  
  我抿着嘴不发一言,为何要对我说这些?还有何意义!
  
  “他的父亲是一个有远见的人,早在逃过追杀的时候便拟出今日这般长远的谋划,陛下虽仅稍长于我,却不曾有过同我一样欢乐的时刻,他自那一年起便一直活在复仇的愤恨之中,承受着数倍于我们的沉重,十数年只能眼睁睁看着仇人强盛,而压下满腹的恨意苦练武功。每一日他皆是在汗水和泪水中度过,一直到全部计划准备妥当。”
  
  我垂眼,想起往事,我便也是那计划的一部分……
  
  “是我告诉他你的行踪,我也看得出仅仅一面,你便对他上了心,情这东西不是人力可以左右的了。我很矛盾,一面希望他能够雪恨,一面又不想你落得心伤,所以才意气用事地割断你的马鞍,想要阻止你去武林大会见到他。其实这不过一叶障目,你早已深陷他布下的情网,又如何逃脱得了?”
  
  “原来真是你……”我当时以为马鞍只是旧了,原来真如相远所说出自人为。
  
  他转眼看我:“段流云只说需要你解开圣器的谜团作为交换的条件,我们左思右想也想不到他竟会对你……”
  
  我胸口一痛,仿佛被烙印时的刻骨烧灼立时清晰起来。
  
  “这不是他的本意,你们都是段宗逸私欲的牺牲品,他不愿伤你的,只是没料准段流云。”
  
  “与虎谋皮,焉能全身而退?”我打断他,“是否出于他所愿已经不重要了,我已然承受那些该或不该之事,于我皆是无法忘记的过去。”
  
  人心最难测,将我用作交换的那一刻起,他与我已经渐行渐远了,就算段流云没有对我做出那些不堪的事,当我得知真相时,我和他便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他这样的人,能拥有真心所爱并不容易,所以半年前你喝下墨淬之后,他疯了一般找寻解药,可段流云根本没有解药,此毒无人能解!只有席相远,他说可以尝试救你,但有一个条件,便是要将你带走。”
  
  我中毒之后的事情相远从未主动提及,我也不曾问起,我们都小心地不愿碰触那段往事,为了我不再心伤。
  
  “你的绝然令他害怕,他和段流云都不懂得如何去爱,所以他们最终都没有得到你。为了那微乎其微的希望,他许诺席相远带你走,并下旨任何人不得打扰他为你医治。可是,席相远将你彻底隐匿了起来,你是生是死再无人知晓,他每日煎熬着对你的牵挂,我们都看得出他对你动了真情。接下来我们便私下动用暗堡和朝廷一切可以动用的手段,终于得到了你的下落。”
  
  “然后他来,为了解除段流云这个隐患而将我带回宫中!你们确是为君解忧的忠臣良将!却没人问过我是否愿意回来,是否仍想再次被囚禁在这里!”心口刺痛,喉咙发紧,玉清的话似真似假,我只知道他用了手段将我寻回,却不是为了弥补……
  
  “段流云并不是威胁,陛下肯放他逍遥半载,便不会怕他平地生事。”他平静地望着我,“他带你回来只为一个原由,他爱你。”
  
  “爱?”眼角有泪落下,我摇着头回道,“玉清,爱不是如此面目,他爱的不是我,而是我对他的付出。”
  
  回到宫中我听到的最多的便是这个字,但为何明明该是充满了愉悦幸福的爱,却让我无比心伤和痛苦?
  
  “你回去吧,照顾好师父还有红叶。”
  
  他起身,却没有挪动脚步,“师父不是被陛下所伤,那夜出手的是段流云,师兄,你信或者不信玉清不会强求,但我以性命担保,今日我对你所说绝无半点虚言。”
  
  “你为何要说这些?事到如今还有何用处!”脑中被玉清所说不断冲击着愈加混乱,师父若不是被他所伤,为何花弱水会如此暗示我?
  
  “我了解因误解而产生的巨大伤害,半年了,红叶方才对我展露笑颜,你知晓我有多庆幸么?庆幸我和她都活着,终于等到了解开误会的这日。你爱或者不爱他是你的自由,但不该因误解而做出令你遗憾的决定。”他转身走向门外,“师兄,人生苦短,珍惜你所拥有的,不好么?玉清言尽于此,此刻只是寻了议事的空隙来叙叙旧,你切莫多心。”
  
  我怔怔坐在床边,听着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自身体深处生出混合着苦涩的疼痛,我该信他么?
  他言辞切切,将整件事情从头至尾贯穿起来,若我被囚月余真的并非出自那人的本意,若师父真的并非被他所伤,若……
  
  我立时慌乱起来,可就算一切皆如玉清所说,那夜他与梓阳的交谈我听得真真切切!他说他会给孟依依名分,他也说是我娘害得他家破人亡!
  
  真真假假,我看不透,也分不清,才会落得这般地步,害了自己,害了相远……
  
  “司徒萩接旨。”公公尖细的嗓音突然自院中传来,我一愣起身走到门边,望着他手里的圣旨缓缓跪下。
  
  “朕念晨若忠心诚意,今命天麓守护者后人,殿前侍卫长司徒萩,携朕之真意,黄金万两,丝缎千匹,随晨若使节回访,即日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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