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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芙蓉帐-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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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皇子豫亲王?他不是才刚刚和定北侯纳兰将军西征,这麽快就回来了?”好家伙,说道本王你一问三不知,说道老八你倒是知道的挺清楚。
  “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又整天呆在府里知道的却挺多。”
  “若我是荣亲王,我肯定不会帮他什麽大哥,更不会倒向太子。”不屑的瞥了自己一眼,突然跳到这麽一个敏感的话题上,不过心情已经不再是玩味,虽然脸带笑意,可心里多了几分警惕和提防。
  “那你会怎麽做?”所以,终於该切入正题了麽。
  “笨啊,既然当今太子殿下非长非嫡,不过一个宠妃所出,所以才招的满朝议论纷纷,闹出什麽想要立长立嫡名正言顺的戏码,那为什麽同样嫡出的五皇子荣亲王不行?况且皇上最初立的是二皇子,证明他根本不介意长幼顺序,那麽同样支持嫡出的人所以支持了大皇子仪亲王,又为什麽不能成为五皇子荣亲王的助力?”
  这话简直一击击中自己的心思,可反倒如此才让人猜忌提防,目光不由自主的冷到了极点,心中杀心已起。对於一个自己无法信任的人却猜中了自己的心思,绝对留不得,即便他很聪明,即便他充分引起了自己的兴趣,可若不能为我所用,哪怕只是一个变数,也绝对不能存在。
  “不过明目张胆的总是不好,要我也先装聋作哑装疯卖傻的假意投诚,然後再暗度陈仓才是上策──”仿佛才发觉对了不该对的人说了不该说的话,难得看到他的脸上露出尴尬和担忧,“呵呵,你就当我什麽都没说,你也什麽都没听过,回头我请你吃饭,想吃什麽都行!”
  知道视人而言,还算有药可救。
  “主子,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回答凝轩的反而是依权的请示。
  “嗯。”
  似笑非笑的看著一脸惊讶的就差下巴跌倒地上的凝轩,看著他抬手,颤颤巍巍指著自己半天,才哼哼唧唧道:“你、你是荣亲王?!”
  “虽然我也想当做什麽都没听到,什麽都没发生,可你的话实在是让我产生了兴趣,不禁想要问问为什麽,更想听听你的见解,不知本王有没有这个耳福了。”危险的眯著眼,是留是除,就看他到底能说出些什麽来了。
  “我──”
  “怎麽,刚才还讲的这麽滔滔不绝思如泉涌似的,现在变哑巴了?”现在才犹豫、才发现事情的严峻性是不是太晚了些。
  “现在大皇子殿下和太子殿下的明争暗斗已经是明摆著的事儿了,若是此刻又有一人或几人出来想要一起搀和一决雌雄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会让局势更乱些,结果更难以预测些,但无论谁在此刻出来都不是什麽明智之举,两虎相斗必有一伤,便是两败俱伤也不是不可能,所以作壁上观坐收渔翁之利才是上策,况且王爷还是大皇子殿下的胞弟,若是此刻站出来,反对太子是自然,但同时也是与大皇子殿下挑明了对立,如此同胞亲生手足相残,会让很多可能倾向王爷还有摇摆不定还在观望的朝中势力寒心,这无异於消弱了自己的力量倒为别人做了嫁衣。”

  (19鲜币)芙蓉帐番外:封玄奕篇·面具13(完)

  芙蓉帐番外:封玄奕篇.面具13
  “小的不敢擅自揣测王爷心思,只是这麽个假设,若是同为亲兄弟的王爷归顺大皇子时都抱著这样的想法,更何况是因利而合的太子党和大皇子党的其他诸皇子,有多少是真的毫不计较的更随或许连大皇子和太子都弄不明白搞不清楚,现在双方势力相当不相上下所以才按兵不动看似团结一心,若真到了一方渐渐落败之时,便也是曾经折服的诸位皇子蠢蠢欲动各显神通的时候了。”
  “你倒懂得多。下去吧。”这样的想法,的确惊人的相似,或许这世上最了解自己的,莫过於面前之刃,若就这样杀了,也未免太可惜了些。难得自己没有想好到底如何处置给予他喘息的机会,他倒好,既然不想走,那就留下来好了,“舍不得走?”
  一句话吓得凝轩掉头就跑,连跪安都忘了。
  这一日没有召幸任何人,只是自己在寝室睡著。
  “王爷,该早朝了。”
  “主子,寅时一刻了,该早朝了。”
  “他丫的你到底起是不起?再懒下去误了早朝,要是你爹抽你,到时你可别殃及池鱼说我没招呼你!”
  类似这样的话在耳边嗡嗡嗡个不停,其实早已经意识朦胧半醒,本该起床气的烦躁却不知为什麽丝毫没有,反倒一大早就兴致甚好,听完了一个下人在耳边的喋喋不休,不过绷著个脸做做样子顺便吓吓他也挺有意思的。
  “依枢,更衣。”
  穿衣洗漱,依枢他们都是跟在我身边多年的老人了,这些活自然不在话下,也自然没有他插手的馀地。自己扣了领口上最後一刻盘扣,看著被冷落一边也吓得够呛的人,一个眼色,众人识趣的各自退下侯在门外。
  “你──王爷还有何吩咐。”
  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心里憋笑,声音压的极低:“现在知道怕了,恭敬了,早干什麽去了?”
  “小的第一天伺候,难免生疏,有不周到的地方还望王爷大人大量,不要与小的计较。”虽然抵著头看不清表情,可经过这几天的接触,他脸上的表情已可想而知的生动。
  “当然,”怎麽处置他昨天没有想好,今天同样没有想好,不过却并不代表拿他没辙,“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低头落下一吻,正是自己记忆中的温软和清香,果然是上瘾了麽……
  “又不是第一次亲吻了,至於这麽震惊麽,”震惊带著些抗拒的表情却并不扫兴,“你这个表情,是在诱惑我麽?”
  指腹的触感就像剥了壳的鸡蛋,滑不留手却仿佛拥有魔力般紧紧吸附著手指,做著无声的邀请。
  “真香~真滑~”
  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对方身体猛地一僵,脸上一片红霞,生涩的反应倒是难得,若真是带著目的接近,接近我这样一个耽於美色的人来说,床弟之事恐怕比聪明伶俐更加重要,不好好利用这副皮囊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放手!否则别怪我──”
  低头再次夺取他的呼吸,唇舌交缠,辗转缠绵,若说脸红和眼神可以装,那麽连亲吻的反应都如此生涩,不是真的不经人事,就是功力实在太出神入化。
  一手揽住凝轩的腰,一如想象中的纤细,耳边回荡著他下意识的喘息,一大清早成功撩拨起了自己的欲望,若非并不是外人眼中那般昏庸无度,恐怕罢朝就地把他办了也无可厚非。
  一把扯掉他腰间的腰带,手掌轻松的撇开衣物的纠缠,感受著腰间敏感细致的皮肤,唇齿顺著白皙的脖颈一路下移,早已软了身子的凝轩并没有反抗,在欲望即将抬头之际,及时悬崖勒马,在暴露在柔软衣襟之外的锁骨处泄愤一咬。
  “痛!”
  极力压抑本能的欲望,虽然手掌依旧在衣衫中摸索,却渐渐找回理智,欲望回笼,屋外响起声音:“王爷,该早朝了。”
  一声,惊得怀中的身体一僵,同时让自己彻底清醒,在颈侧落下一吻,附耳:“咱们回来再继续。”
  转身离开,打赏了跪在屋外诚惶诚恐的依光。
  明知危险,明知不可为,依然玩儿的过了火,竟有些情不自禁。这样的失控,从不曾在自己的生命中出现,从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没有,曾经自己是这样认为的,而当真的发生,却没有想像中的抗拒,只是简单的烦躁,若对方是何怡兰,或是府中任何一个妾侍,自己定当坦然接受,大不了让他坐实了他王妃或者宠妾的地位,而这样一个人,懂自己,甚至能够轻易看透自己的打算,却摸不清底细,实在让人不安。
  “依阳,让莫言加快速度,三日之内我要知道结果。”皱眉,入轿。
  “是。”
  除了朝堂之上,一日三餐,自此身边多了个人,还是自己招来的人,手脚不但不麻利,还处处帮倒忙,跌跌撞撞磕磕绊绊,一刻消停都没有。可就是这样一个人,自己竟然愿意让他留在身边,无论是衣食住行还是想来人员控制的书房,即便连在最头疼有人打扰的时候,他在旁边发出些莫名其妙的声响,竟也觉得不是那麽无法忍耐,有时甚至是兴味盎然!
  有他在身边,自己就总会做出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像是失控,又像是本能,从小就明白什麽叫做审时度势锋芒尽敛,可对於他,却总是不由自主的作真正的自己。故意使坏,故意捉弄,故意调侃,甚至有时会忘记时间场合,忘记自己的身份地位,忘记身边除了彼此还有旁人。
  直到跟在身边多年的莫言脸上都渐渐出现诧异,我知道我该克制、收敛些了,其实一步一步都在自己的计划当中,随著兴趣,兴致而来,兴尽而归,可这兴致并没有因为他屡屡失误甚至把主院闹了个乌烟瘴气而消减,反倒随著时间而与日俱增,有那麽一瞬,都让我不禁产生怀疑,是不是这个人会是那个能让我摘下面具、能在他面前做个真正自我的人,是不是能简简单单的作为封玄奕而活,不是五皇子,不是荣亲王,而他也不是奴才,不是小厮……
  起初这样的想法如晴天霹雳,无法接收到同时我视图故意疏远他,可渐渐的,不过几天的功夫竟也习惯了,甚至几乎快要遗忘我还并没有摸清他底细的事实!
  带著戒备而来,却在频频接触屡屡交锋中,初衷未忘,但已屈居次位。
  下意识的想要捉弄他,下意识想要看他更多更丰富的表情、在自己面前全然不加隐藏的样子。
  会不由自主关注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目光不受控制的追著他跑,有时直到提醒自己改用膳了,才发现一早摊开在手上的奏折只字未看,桌上成山的奏折更是不动如锺,一晃就是一个下午而尤不自知,自己并不挑食,亦或者为了不让人摸清自己的喜恶而从不表露自己的喜恶,而渐渐地,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身边不但多了个常客能陪自己用膳之外,膳食的菜色也越来越偏向那人的喜好。
  生活规律甚至单调却尤不自知,王府里的流言蜚语也全当耳边风,即便是朝中也逢人就问我是不是又另结新欢而冷落府中多位佳人。
  是不是有些太纵容了些,是不是开始渐渐失控……
  这些话,竟渐渐淡出自己的大脑,因为答案显而易见,而自己却本能的抗拒。凝轩仿佛是一个瘾,一旦沾染就难以拔出,只能越来越沈醉,若是强行拔出,冥冥中好似明白,会打断骨头连著筋,至於其中深层次的东西,我已经不远去追究,不是怕得到答案,而是心中隐约清楚,那是自己无法理解的领域,执著也不过是自寻烦恼。
  “主子。”
  应声抬头,看到来人不是那个闯祸精竟还觉得有些意外,甚至……隐约的失望。
  “您要的资料。”
  接过递上来的一封不算厚却分量十足的信笺,没有标识,一时间竟有些反应不及。
  “属下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这些是有关凝轩的所有信息。”
  对了,自己是有让他们去查清凝轩的底细,三日之期已过,而自己却没有注意到,没有追问,甚至淡忘。
  皱眉看了许久,却不愿打开,心里莫名一惊,沈甸甸的方法跌落谷底,本能的抗拒著手里的东西,好似已经知道它足以破坏现有的一切,剖开虚幻的假象而让自己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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