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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奈何天[上+下+番外] by:行云-第4章

小说: 奈何天[上+下+番外] by:行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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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仇未报,姐姐死不瞑目,我也活的不心安,还不如就这样站到死为止,还有一丝机会,你不肯帮我就别与我多说了,我不要你们的同情,走开吧。”少年倔强的撇过头去。 


      难得久久出来一趟,都可以让我遇着这等不平事,今天忘了先翻翻黄历,肯定是不利出游! 

      “小子,刚好我一早起来还没吃饭,肚子饿,你的礼我先收下了。” 

      ************************************************** 

      武艺不高明,身上又无神剑兵器,所幸飞檐走壁的一点功夫还是有的,蒙面翻墙,避开后园的守卫,抓了殿后的一个家奴问得了那总管的房间位置。 

      远远烛影下,暖被里的睡正酣眠的男子赤身裸体,身旁还搂着个窈窕艳丽的女子作陪。 

      剑尖指向心窝,我拧了他的一把肥肉,见他睁目,我低声道:“横死东二街的桃姐儿,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你...你是何人,敢管起我的闲事来,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 

      拔出红色剑身,我低头对猝死仍来不及惊呼痛哀的男人道:“你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是你干的就好。” 

      一声女人凄厉的尖叫声,顿时搅乱了这如水静夜。 
      团团包围住我的卫兵,起此彼落的喝声:“谁敢这么大胆闯入六王府!” 

      六王府...没想到这一动土还真动到了太岁头上! 
      看着前面这壮硕的身影是似曾相识,再定睛一瞧,这不是霍都。 
      我俩在宫内有过一面之缘,这么多人我能不能打得过都是个问题,更何况六王爷烈焯贴身侍卫霍都挡在跟前,他的身手在春围狩猎时,我是见识过一二的,以我现在低的可怜武功,绝对打不赢,更别说是想全身而退。 


      “你们都退下,让我一个人来对付这贼子就好”霍都拔出腰间青铜刀,指向我左手中的剑,示意。 

      久战不利! 

      霍都拔地一起,翻刀高提,当中破空劈下,其势迅猛,我避无可避。 
      腾空跃起,我左手提剑相抵,势未尽挡。 

      剑,嵌入半臂,攻其未备,抽剑,一个翻身,打落对方手中兵器,我左手虽血流不止,但握着剑,剑上虽淌的是我的血。但,胜负已分。 

      “你输了。”我淡淡说道 

      这种以退为进的打法是我唯一胜途,却不是生路。 
      现在随便一个女子手持木棍恐怕就可以把我打趴下,不是没有考虑要如何应付剩下侍卫。只是我不想输霍都 

      你,不能够输。 
      昏厥前,脑海里浮现了这句话。 

      再说要不是料见屋脊上那个观战的人影会淌入这趟浑水,我岂会这样打算。 

      奈何天 第八章 

      好浓的荷香,该是江南水边怒放的夏荷吗,这清甜的味道,推开窗就可以望见底下堆了满塘的荷,一朵压着一朵的白色花儿。 
      美,好美。 

      我,好喜欢,可,不能喜欢。 

      在江湖,只有输赢成败,只有血腥杀戮,快乐啊,是有的,可那是醉生梦死的快乐,那是朝生暮死的。 

      喜欢,不喜欢... 
      感情这种东西是江湖儿女梦中才会有的誓言,是古人情诗艳词里的东西,是虚无的,不是现实的。 

      在泥足深陷的沼泽里,没有人在挣扎,只是任凭一直的沉沦沉沦下去,不想灭顶就得踩在别人的尸骨上求存。 

      就万万不能输,一无所有的人,一旦输,就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不能够输。 
      这是幽远的梦,还是深埋的记忆。 
      无论是什么,抵不过手上那股唤醒人的刺痛来得真实,贴近。 

      “为什么弄成这副德性!”这不怒而威的低沉声音,是腾耀的吧。 

      “只是手上开了道口,应该没有大碍的。”靠我较近的这个,应该是那个被我拖下水的无辜靖丹。 

      “只是这种程度的伤口为什么都睡了这么久了还不醒。” 

      “他失血过多,因为伤口一直没有愈合的迹象,至于为什么复原的这么慢,应该去问宫里那堆白发苍苍的御医们,不是对我大呼小叫。” 

      “那堆废物有用的话朕还用得着问你吗,再说朕让你跟着他,你怎么反倒让他跑到烈焯那大闹一场了。” 

      “我那管得住他,再说他想做的事,我并不想防碍他。” 

      “靖丹,萧遥他来历不明,况且绝非一般泛泛之辈,你不该这么毫无防范的坦诚相待。” 

      “我喜欢他,不管他是谁都一样的,再说在宫里对他纵容最甚的,并不是我。” 

      “你什么意思,少拐弯抹角的说话。” 

      “皇上,你不是是北擎的皇上,腾耀更是我靖丹从小大的朋友,我们玩在一起吃在一起睡在一起...往往连喜欢的东西也是一起的。” 

      突然安静了下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用力的甩门声,看来靖丹把腾耀气走了。 

      “他走了,你还不敢醒吗?闯祸精。” 
      张开眼,我歉然一笑,靖丹俊秀的脸,却无奈的揪眉盯着我。 

      我勉力从干涩的喉咙挤出声,声音却仍像被狠狠碾碎一样的难听:“我都得到这么惨烈的报应了,你就别再怪我了吧。” 

      “你早知道那天我一直在跟着你吧,所以你才放心大胆的闯到王府里头去行侠仗义,跟霍都那样高手过招,还用那种不要命的打法。” 

      “没错,但事先我可真的不知道那是王府的,没办法,运气太差了,该是拜拜神解厄才好。” 

      “你就料定了我必会出手救你。”靖丹半玻鹧鬯档溃羝木卟宦!

      我故作讨好的说道:“是啊,要不然我那还有小命躺在这呢,我没忘过你说我们是朋友来着,朋友有难,我相信你不会袖手旁观的嘛。” 

      “你刚刚都听到我跟縢耀说的话了吧....呵呵,你知道吗?有时候你这朋友还真是残忍呢。”靖丹苦笑了下,向往常那样伸手揉了揉我披散的头发,然后轻轻的揽住我。 

      像是怕压到我手上的伤口似的,一个轻的像是只有衣发相着的拥抱。 

      空气里,靖丹的身上衣上,附着浓郁的荷香,飘散而来,我贪婪的,一口口以鼻息窃取清香。 

      因为是喜欢的味道,抑或是喜欢的人的味道。 
      喜恶爱憎,人是断不了的,但我是忘了,曾经不得已要忘却,如今再也记不起了吗? 

      ************************************************* 

      佛祖说,世有因果循环,善恶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从小我这离经叛道小子打死不信,到被传唤的御花园,见了一脸铁青的腾耀跟坐在一旁高贵凌人,气定神闲的烈焯时。 
      我才体会到这世上真有报应。 
      做善事也是有报应的,只是我这报应未免来得太快,杀得我措手不及。 

      “萧遥见过皇上,六王爷...”我才要跪下行礼,腾耀却不奈的摆手,示意要我走去。 

      “萧遥在此,前两日焯弟王府发生凶案之时,他一直随伺在朕旁,分身乏术,不可能为凶手。”腾耀神色自若的淡淡说道,眼神却不时的有意无意往我这瞟来,就算在烈焯这腾耀替我开脱了死罪,但这同时也为了身为皇上的颜面,他也不能承认有人自己的眼皮底下犯了这么大闪失,先不论腾耀那种用心多点,我可以肯定的是,私下往后我难逃活受罪。 

      那时我给腾耀讲佛理因果,他不知会不会好心的放我一马。 

      奈何天 第九章 

      “既然皇上的这么说了,臣当然不会不信,我知道皇上身边的人都是管教有方的,我就说了定是霍都看走眼了,当时半夜黑漆漆的,何况刺客又蒙着面,他怎么能肯定是萧遥呢。”烈焯轻轻笑了,一双含水秋瞳却藏不住锐利丰芒的上下打量着我:“再说这小太监一副文弱样,怎么像是会武之人。” 


      烈焯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一把捉住我的左手臂,五指简直要陷入肉里,似笑非笑的说:“这么细的手,怎么能舞得动刀剑呢?怎么会是那晚左手使剑高手呢?” 

      我咬牙不语,手上传来湿黏的感觉,想来是好不容易阖上的伤口又开始流血。 

      “烈焯!”腾耀低唤了一声,烈焯冷冷看了面无表情的我一眼,随即放开了手。 

      腾耀飞快起身随手抽出身旁侍从配剑直指向我,避之不及,我只好下意识的抬起右手去挡。 

      “看到了,他不是惯用左手之人。”再抬眼一看,腾耀已从容坐回原位。 

      烈焯见状,嘴角噙起清淡浅笑:“为这等小事打扰皇上实是不该,臣弟府中人等抓到一名少年似乎与那日犯罪凶手有关联,目前尚抓不到凶手,先处决了他也算先给亡者家眷一个交代。” 


      我以眼神向腾耀求助,望他伸援手救那孩子一命,腾耀却摆明要袖手旁观的视若无睹。 

      “六王爷请留步。”看见腾耀脸色闪过一瞬不悦的神情,我也狠狠的回瞪他一眼,他不愿帮这个忙,我自有别的办法,虽然明知这个方法有些蠢也没办法了。 

      我款款而道:“既然王爷尚未抓到凶手,苦主已身亡,凶案真相目前自然无从得知,既没有确切证据就要胡乱杀人,以奠亡魂,王爷府上死了人就非得马上找个人来偿命,无论贵贱,生命都是同样宝贵的,那孩子也同样是人生父母养的,六王爷这等作风恐有失仁德!” 


      “萧遥,你太放肆了。”腾耀冷喝一声,眸光凌厉的投射在我身上。 

      我无奈的耸下了肩,反正我要说的也说完了,说这种话再笨的人也猜着我就是与那少年有关联的凶手,也在烈焯面前毫不保留的戳破腾耀刚刚的谎言,谁叫他要见死不救,这样让他难堪,我也是迫无奈才出此下策。 


      烈焯顿了半饷,忽然笑了:“一个奴才竟然如此出言不逊,皇上,入中原不过数月,国事繁忙,这手底下人也疏于管教了吗!” 

      我正想再开口,腾耀大概知晓了他不救人,我不知要再说出怎样大逆不道的话来,已先一步说话:“萧遥他的确是对你不敬,可说的也不无道理,烈焯你就放了那个小儿了吧。” 


      “皇上都开口了,臣必定遵从,但这...” 

      腾耀冷冷看了我一眼,严厉的打断了烈焯:“萧遥以下犯上,出言顶撞,来人,处庭杖六十,立刻执行。”一群内监侍卫鱼贯而入,看着锦衣太监手上那两把结实的粗红棍,我暗暗叹息,看来就算藏身宫中,我的血光之灾也是少不到那去,真是枉费了当初师傅为我设此后路的一番心血。 


      一道道既重且沉的长杖使劲挥下,我疼的几乎要停了呼吸,腰际以下知觉慢慢钝去,只剩一股热辣的剧痛深入骨髓。 
      从站在旁边的小太监渐渐发青的脸色看来,后头想是一片血肉横飞。 

      虽然比这疼更折磨人的,我不是没有经历过,也习惯了。可惜疼痛无论受过再多次,人的身体是不会习惯的,会增进的只有面不改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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