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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君子好逑-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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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十七章
李惟带着白球球启程了,因为与武将随行,他也不好意思坐轿,便带着白球球一同骑马。
白球球之前从家里骑着上京来的那匹驽马自然是不用了,李惟给他配了匹青骢。白球球看到自己的新马居然是一匹宝马,喜形于色,脸上再也没有了李惟爽约不带他回家的别扭劲儿——有的人总有本事让人产生一种“还想对他更好”的感觉,李惟想,白球球大概就是其中之一,送给他的是一匹什么样的马,自己最清楚不过,然而白球球的那种雀跃和满足,却让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心想如果事情办得顺利,就在西北的马场在为他物色一匹真正的宝马吧。

白球球因为身份不明,只好跟在周兴的后面,权当是李惟身边新来的侍卫——虽然真要出什么事,现在的周兴除了保护王爷,还得分出人手去保护白球球。


出城往北,自然走的是另一条路,完全和和白球球进京时候不同,因为是官道,路面洁净也少人,连着晴了许多日,路面干燥,冒出一点点绿芽的树枝切割着澄净如洗的蓝天,远处的山峦有少量积雪覆盖着,景色十分优美。

“小心!” 周兴眼看着白球球又从一侧纵马上前,想要去和李惟说话,忍不住出声,虽然天晴,但路面两侧有些地方难免有薄冰,他很是担心白球球的马滑倒。


“又怎么了。”李惟瞥了一眼白球球,短短半天,他已经跑上来三次了。“这……这马鞍,不太舒服。”
李惟稍稍减慢了速度,瞄了一眼白球球的马鞍,心里明白了几分,他们走的急,时间又长,这骑马的时候,马鞍自然要选择软和些的,但大概是办事的下人不仔细,给配了硬质的马鞍,眼下,估计白球球的屁股正疼着呢。

“怎么这么没用啊。”明明是关心的,李惟却偏要说白球球几句。
白球球见李惟丝毫没有同情自己帮自己解决问题的意思,愣在了那里,没一会,李惟的马就在很前面了,他只好策马追上周兴,老老实实地跟在他后面。

这之后,白球球就很安分了,直到他们晚上在一家客栈落脚之前,他都没有去打扰过李惟。

住店的时候,等级分明,李惟和孟乔自然是住的最好的,周兴住在李惟旁边,白球球,则稍稍享受了一下特殊待遇,住的也是单间,在周兴旁边。


客栈的条件,自然是比王府要差许多的,白球球一个人住下,觉得有些冷清。“嘶——”刚要坐下,大腿根部就一阵疼,自然是白天骑马的时候磨破皮了。
“真倒霉。”白球球低嘀咕了一声,出门叫小二给自己送热水来。


有了热水,白球球给自己清洗了一下,擦干已经溃破的水泡,正在穿裤子,有人没敲门就进来了。
“谁啊!”白球球提溜着裤子往床边躲。进来的人是李惟,手上拿着一个药瓶,见白球球那副尴尬的样子,笑了一笑,“哟,还挺会照顾自己的呀,这是愈创药,既然洗干净了,就涂一次;明天早上再涂一次,应该就不怎么疼了。”

“你真好!”白球球接过药瓶,拔开塞子嗅了嗅。
“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继续赶路的。”李惟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


李惟回房也很快歇下了,然而却怎么也睡不着,褥子不够软,被子又太僵硬——他们随行是带着自己的一些行李的,不过因为想着这客栈条件尚可,所以没有拿出来用,李惟本来也不是那么讲究的人,虽然认床,但并不是离了府就睡不着——他是有些想念白球球了,小妖怪就寝前总是在自己耳边唠唠叨叨,该睡的时候不睡,该起的时候不起。李惟是习惯于一个人睡的,应该说,除了和那位后来被赶出府去的侍妾有过令人难以忍受的一晚之外,他都是一个人睡的,这才和白球球同床共枕了几天,他就习惯了有白球球陪伴的感觉了,现在周遭这么安静,有的只是不知何处传来的些微的人声,再也没有了白球球说话的声音,李惟回想着自己之前是怎么入睡的,好像是给白球球讲些陈年往事,讲着讲着就睡着了;又好像是听白球球讲点什么,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想到此,李惟起身出去去敲白球球的门。“怎么了。”好一会,白球球才拖着鞋子出来开门,“过来和我睡!”李惟强硬的说道。
“外面好冷,不想出去了。”白球球边说边往床边走,没去搭理李惟。
“要是明天早上你又长角了,你希望是谁第一个发现的?”李惟威胁道。
“好吧好吧。”白球球闭着眼睛答应,闭着眼睛穿上了衣服,这才跟着李惟去了他的房间。

床有些小,李惟不客气的舒展着四肢,把白球球挤在角落里,白球球也顾不得这些了,倒头就睡,李惟还想和他说说话来着,耳边传来的,已经是轻微又均匀的呼吸声了。

李惟悄悄往外面靠了些,给白球球留出点位置,动静很小,不一会,他也睡着了。


第二天,周兴进来服侍李惟,看到白球球睡在他身侧,摸了摸鼻子,当做什么也没看见。
“别忘记上药。”李惟边穿衣服边嘱咐道,听得周兴眼皮一跳。
“好像在隔壁。”白球球揉了揉眼睛,总算清醒过来。
“哦。”李惟发了个毫无意义的音节。


白球球会自己房间上了药,收拾了包裹,在客栈里简单地用了早餐,便跟着大部队出发了。已经有人从马厩里取了大家的马,在外面候着。
“哎?”白球球眼睛一亮,发现自己的马鞍换了,伸手摸了摸,似乎软多了,回头朝李惟一笑,依旧是没心没肺地说道,“你真好!”
李惟正骑在马上看着白球球,没料到他会回头,听他这么说,板起脸道,“大家都等你一个了,动作快点,难道还要人伺候着你上马么。”

“……”白球球听到这话脸色微变,翻身跃上马背,牵动了伤口,疼的龇牙咧嘴,却硬是偏着脑袋不让李惟看到。

周兴在后面偷笑,觉得自家王爷一遇到和白球球有关的事情,话就特别多。

一行人继续赶路。

越往西去,景色就越单调,官道边上重复着尚未长出新叶的树木,白球球很快就没了兴致,只是一路很安静的跟着在走了。

这天,众人却是投宿在巡抚衙门中,别的不说,招待毕竟上了一个档次,李惟和孟乔架不住巡抚的敬酒,各自喝了一些,孟乔酒量差,又因为家教森严,才过一巡也就停杯了,反而是李惟,心情不错,喝的还多些,只不过这酒是平时并不喝惯的,虽然他还是克制着的,但一来二去还是有些上头。
李惟一喝多,神色便有些不好,看上去冷冷的,见过的人知道这只是表面;但巡抚还是有些慌张,也不敢再劝了,吩咐着厨房去煮醒酒汤,准备结束宴席。


李惟的下方做的是周兴,白球球还要在周兴旁边,然而用餐的时候巡抚观察李惟的表现,却认定了周兴边上的少年才是与李惟亲密之人,于是宴席结束后,他是对还清醒着的孟乔和周兴一顿恭维,接着又和白球球交代,说是下人会把醒酒汤和热水拿去房中。

白球球莫名其妙的领了个照顾李惟的任务,他和李惟字第一天之后每晚都是在一间房里休息的,然而也说不上谁照顾谁,无非是白球球话多些,李惟不耐烦了,就说睡觉睡觉这样,早上,李惟也比白球球醒得早些,都是他叫白球球的罢了。

李惟其实并不是醉鬼样,最多只是反应有些迟钝,于是白球球不仅要照顾他,还要顾及着他的意思,有点为难。


刚扶着李惟回到房间,丫鬟就送来了醒酒汤。
“烫不烫。?”白球球端着碗送到李惟嘴边。
“有你这么喂的么,烫不烫……你不会自己尝尝么?”李惟在挑剔白球球这件事上,还是保持着清醒。
 “哦”白球球难得的没有和李惟争辩,自己尝了尝——梨子煮的,还挺好喝的。

“不烫,你喝吧。”白球球站着,李惟坐着,他拿碗的姿势看上去是要硬灌。

比划了一下,白球球也觉得这个姿势不对,只好坐了下来,盘子里有个勺子,白球球拿了,舀了一勺带着小小梨块的汤,喂给李惟。
李惟其实清醒着,只是脑袋有些晕,看到白球球这伺候的还有模有样的,乐得继续晕下去。

喂了李惟几口梨汤,白球球又去试了试盆中水的温度,觉得可以伸手进去捞毛巾了,就拧了一块给李惟擦脸,李惟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心里爽的要飞起来。

然而,在白球球要给自己洗脚的时候,李惟终于装不下去了。

白球球好面子,这么照顾了李惟一顿,已经觉得自己很好心了,要蹲在地上给李惟洗脚,却是很不乐意,随便兑了点水,往地上一放,扒了李惟的鞋袜直接把他的脚放了进去,就不管了。

李惟自然是不允的,踢踏了几下示意白球球该给自己揉揉,白球球才懒得管他,直接裹上帕子把他擦干了,还不忘在他脚底好一顿挠。


李惟全身只有脚心怕痒,这一挠,一张冷脸终于绷不住了,笑出声来。
白球球一听他的笑声,就知道李惟是醒着的,“你骗我!”他把擦脚巾甩在李惟腿上,觉得自己没有把李惟的头按进洗脚水可真是好修养。


微醺的醉意带给李惟和平时不一样的思维和知觉,他觉得曾经对这白球球产生的谷欠望,历经蛰伏之后又复苏了。


李惟从来不想委屈着自己,尤其是对着白球球,似乎就更没有了隐瞒和的如履薄冰的必要,躺在床上,他把手伸进了白球球的深衣。
“嗯?”白球球抬眼看他,刚才李惟一直不说话,考虑到他醉了,虽然不知道真的假的,白球球只好也不说话,揪着李惟的衣袖独自酝酿着睡意。

李惟觉得自己的听觉似乎也被这烈酒所影响了,要不白球球平时咋咋呼呼的声音此刻听起来这么这么黏腻动人,像是在勾弓丨自己?

一只手不够,李惟另一只手也伸进了白球球的衣服里去,一直往下,直接揉捏起他的TUN肉来。

比刚才吃的河鱼还要嫩——这是李惟的第一想法,紧接着就不客气的用力搓揉了几把。
“干……干嘛?你真的醉了?”白球球觉得这样子的李惟有点不对劲,昂起上半身向后躲。
“不许动!”李惟此时已经半褪了白球球的亵裤,此时一巴掌拍在他的TUN肉上,声音清脆响亮。

之前白球球对两人盖一床被子的事情提出过不满,被李惟瞪了,咕哝了几句只好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算是同意,现在终于觉察出当初默认与妥协的不好来,天哪,李惟真的醉了。


李惟趁白球球还来不及反应,欺身吻住了他,这一吻反而吻得白球球直笑,傻乎乎的声音让本来就有些尴尬的气氛更加尴尬。
“你身上有酒气。”白球球毫不客气的指出,晚上宴席上,没人敬他酒他却主动讨酒喝,喝了一口又说不爱喝太辣了,搞得李惟挺没面子的,剩下的时间里周兴一直管着白球球,让防止他再出幺蛾子,“我不喜欢今天这酒的味道。”

“我喜欢你的味道就好。”李惟感觉白球球的话明里暗里都是拒绝的意思,不由分说的又一次吻了上去,充满掠夺的意味。

“唔……”白球球吃痛想要推开他,却没有成功,李惟整个儿的压了上来,罩住了白球球。

“乖乖听话就好。”李惟说道,弓起腿勾住白球球的亵裤,把它彻底踢到了一边。

 

没有润滑,李惟试了好几次都没有顶进去,手上有点不耐的掐着白球球胸前的红豆,白球球完全吓傻了,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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