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导演是禽兽 >

第24章

导演是禽兽-第24章

小说: 导演是禽兽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摸到他的皮肤,像大理石一样光滑结实,丝丝透凉。
  她实在爱不释手,从后背摸到前胸。
  一个男人的皮肤,做/爱中的男人的皮肤,怎么会这么凉?
  但底下很热,即使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它似团火焰,不断喷吐热气,遇了冷,便在她腿间湿上一大片。
  苏媚狡猾地又想去抓他的裆。
  白钰警觉又利落地将她翻身,继续压制。
  他开始吻她的背,沿着脊骨一路直下,一边吻,一边脱去她的内裤。
  他将嘴唇埋进她的股间,深沉而虔诚的,似亲吻一件珍宝。
  六月酷暑,外头不知旱了多久,她身上却泛起洪涝,就快被淹死过去。
  欲窒息之时,白钰又将她翻身过来,她猛地大喘一口气,拖出长长的颤抖的尾音。
  白钰面上,身上潮红,他褪掉自己的底裤。
  苏媚半闭着眼,偷看他高高竖起的欲/望,真伟岸,好像一个独立的呼吸着的生命。
  它很饿,急等充饥。
  但他是绅士,用餐时也讲足礼仪,有条不乱。
  他拿出避/孕套,套上去,调整到最舒适的状态。
  然后他展开她的腿,送进去,一滑到底,全无阻隔。
  苏媚惊喘一声,魂飞天外。
  白钰那样壮,根深蒂固,似参天的树。
  她那么深,九曲羊肠,不知尽头。
  他舒逸粗重地喘息,气息化雾,在她身上降下一场急雨。
  她潮湿发霉,成一团糊,一团泥,一团散沙,从他指缝游走。
  白钰停格半秒,又忽而深深一顶,直抵尽头。
  苏媚似一下子被抽空,灵魂抛甩虚空,她慌乱虚弱地攀住白钰的脖子,下意识地一声呼叫 “放过我吧——花洛——”
  白钰一下子僵住,面色由红转黑。
  他也不道破,不撤退,只是突然加力,极尽粗暴似的发泄。
  苏媚吃疼,想推开他,却被他勒住脖子,几乎快断气。
  昏沉中看到他,极像是个黑面的无常,来索她的命。
  罢了,死了就死了,她不再反抗,由着他施虐。
  白钰身如跑马,易放难收,托着她一起往悬崖奔去,下一步,也不知是极乐还是末日
  很久,直等天色已经开始发白时他才疲倦地从她身上下来。
  他躺到她身边,紧紧抱住她,喘着气说,“我是当真的。不要背叛我。”
  喘气声久久不能平静,他从未感到如此虚弱和软弱过,好像被生生地抽掉一根肋骨——也只有这个女人,会成为他拿放不是的软肋。
  这夜白钰睡得很沉,直到九点才起床。
  睁眼没看到苏媚在身旁,他惊坐起来,却发现她站在窗口,吹着风。
  她身穿一身红色睡裙,发如黑缎,随风飘洒,美极了。
  她撑开手掌,放在阳光下,指上的车矢菊蓝宝石散发着如梦如幻的光芒,真像是梦。
  白钰起床,从身后抱住她,贴着她的耳朵说,“谢谢你对不起。”
  “是我得谢谢你。这样一颗蓝宝石,能换得多少女人的贞操。”
  “在你面前,什么宝石都不值钱。”
  她没有转身面对他,甚至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他,昨晚的一切真是出乎意料。
  白钰将她扳转过来,强迫她看向他,说,“你后悔了?”
  她顿了顿,笑说,“没什么好后悔的,你让我很快乐,谢谢你。”
  她有什么资格后悔,后悔给谁看,没人稀罕她的后悔。
  “你说今天要送我回剧组的。”
  “那么迫不及待地想回导演身边?”白钰不悦。
  “我只是想拍戏。你不放心的话大可叫人盯紧了。”
  “心上的事儿再高明的侦探也盯不住。”他怎么能放心她。
  一个在做/爱时还念念不忘旧情人的女人,叫人怎么放心?
  苏媚撒起娇,搂住他的脖子说,“怎么这样爱吃醋了?还是不自信了?难道你觉得还能有比你更富有更迷人的男士?”
  白钰笑了,说,“呵,我可不会被你的好话蒙蔽赶紧穿衣吃早餐,我这就送你过去。”

  兄弟相争

  休息室里,花洛见到报纸了。头条便是:T。O。P集团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白钰豪掷千万美元买下车矢菊蓝宝石赠送爱人,舞会现场浪漫求婚,“白太太”喜极应婚。
  这消息犹如晴天霹雳。
  花洛心口一下子被堵上,快要窒息。他用手使劲地揪胸口,但里头是一团胡扯蛮缠的麻,揪不开。
  他扔下报纸,颓废地仰躺在躺椅上,大口喘气。
  也娉婷过来,将报纸捡起放回桌上,然后将手抚向他的胸口,揉散他心头郁结。
  “洛,不要生气了,人各有命她的命很好,能傍上白钰那样的男人。”
  花洛闭门小憩一会,睁开眼,面上又若无其事。
  他握上叶娉婷的手,说,“本来拍摄已经差不多结束了,但是她回来了既然是投资方的要求,就只能再辛苦你一阵子了。”
  “我没关系。倒是你,都瘦一圈了。”叶娉婷笑说。
  她很窝心。她不怕苏媚风头占尽,只要她是白钰的,她便逃不过,就不会再同她抢花洛了。
  这一出计使得可真妙。
  有人来敲门。
  “花导演,白钰先生要见您。”
  现在白钰是他心上一颗刺儿,一动便扎得生疼。
  叶娉婷打开门,外边站着白钰和苏媚。
  四人对峙,八目相视,一番错综迷离,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花洛甚至不敢面对他们。
  白钰牵着苏媚,径自贴到他的面前来了。
  “洛洛,我把你的演员带来了。”
  花洛看向他们相扣的指间,一枚绝艳的蓝宝石熠熠发光,衬得她愈发得艳光四射,而白钰春风得意,只有他,似个落魄的败寇,就想逃。
  他看向苏媚,看得很伤。
  苏媚也不敢看他,好像愧对于他,与白钰相扣的手心满是汗,挣也不是,握也不是。
  “她现在是我的‘白太太’,你好好照顾你‘嫂子’。”
  嫂子?苏媚也吃惊,何来这样的称呼?
  白钰看出她的疑惑,解释说,“一直忘了告诉你,花洛是我弟弟,我很爱护他。”
  缘分真是无常。
  尴尬相视许久,花洛才平复好情绪,挂上那万年不落的微笑。
  他伸手同她握手,说,“你好,苏小姐不,白太太欢迎回来。”
  苏媚犹豫片刻,才伸出手和他相握。
  她的手没什么力道,在他手心拖着不走。他力气很大,紧握着不松手。
  良久,苏媚才挣脱开,奉上礼节性的微笑,说,“花导演,那么以后就请多指教了。”
  咫尺眼前,心却相距天涯。
  花洛的脸色惨白似一张薄纸。
  白钰关心地伸手抚摸他的头,说,“脸色怎么那么难看?不舒服么?”
  花洛甩开他的手,一会又握上,拽着往外拖。
  “哥,跟我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花洛将白钰拖到一个凉亭里,又甩开。
  只剩二人,无人窥见,他的情绪才得以释放。
  “为什么非得是她?你有那么多的女人可以选择为什么总非得是我身边的女人?”
  白钰整了整被他扯乱的袖子,说,“这就是缘分啊,老天真爱捉弄人。”
  “你不能把她让给我么?”花洛甚至低声下气。
  白钰冷笑,说,“从小到大,我什么都可以让给你,玩具,名分,家产,甚至是父亲。就这个女人不能让,这次我是认真的。”
  “我不信你,你给不了她幸福。”
  叶娉婷的前车之鉴,让他仍心有怨恨。
  “你凭什么肯定?我哪样不比你?”他太占上风了。
  “是,你什么都比我好,但是你心也比我狠你当时是怎么对待娉婷的?”
  “这样的事情不会在苏媚身上重蹈覆辙。当时我也已经尽了本分,满足了她想要的一切,只是缘分已尽,不能强求。”他推卸地干净,“我也觉得抱歉,所以为了表示弥补,我才又把叶娉婷给送回来的,不过现在看来,你和她的缘分好像也快尽了嘛。”
  是啊,缘分已尽,他对苏媚思念愈浓,对叶娉婷的感情便越薄。也不尽是缘分使然,也许只是因不易得手的东西尤显珍贵,一旦得手,也就不那么稀罕了。
  “哥,摔碎了的镜子再重圆,还是有裂缝的”也许这不过是借口。
  白钰揭破他,说,“破镜不难重圆,只是你心有旁骛,贪念太多,总觉得得不到的是最好的。”
  或许,他比他更了解他自己。
  他也不能保证他就一定带给苏媚幸福。
  他看着荷池,兀自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问,“你真的爱她么?”
  “你真的爱她么?”他再三确认。
  “我从来不做口头承诺。”
  “她也爱你么。”他仍似不甘心。
  “我向来不强迫人。”
  你情我愿,心甘情愿。
  天气热得快烤焦,可花洛心上在飞雪。
  他暗自挣扎很久,才似鼓足勇气,说,“那么祝福你们。”
  他成全他们,一方面他不喜欢强求,另一方面他欠白钰太多,不想和他再争抢。
  “谢谢。”
  花洛看向他,目中有杀意。
  “但是如果让我知道你伤害她的话我会杀了你。”
  “我会记住你的忠告的。”白钰笑说。
  花洛悠悠叹出一口气,好像身子一下子被抽空,很疲倦,就想回去休息。
  白钰还拉住他,拥抱他,说,“不要恨我,洛洛。”
  花洛佯装轻松地笑,说,“恨谁也不会恨你哥哥幸福就好了。”
  “我要去澳门出差一个月,你替我照顾好她。”
  “好。”
  休息室内,两个女人还在争锋对峙。
  “苏小姐,恭喜你了,不过一月未见,就当上了白太太。那个位置不知道是多少女人奋斗一辈子都抢不来的,你真有本事。”
  话里的意思谁都听得出来。
  “谢谢。各凭本事,你不也和导演相好上了么。”苏媚也冷脸回她。
  “不如你有远见,直接傍了投资商。导演权利再大,还得听投资商的,这次你缺戏那么久都还能让你回来,下一部戏就能顺理成章地当上女主角了吧。”她句句带血。
  “能走捷径自然是好的。女演员的青春很短暂啊,急景凋年,一晃即逝,要是等到二十八九,三十的再当主演,脱光了也没人看了。”
  她往她身上瞥去一样,意在指她年老色衰。
  她最大的武器便是年龄,整整小她十岁。
  哪个男人不喜欢年轻的,白钰是,花洛大概也是。
  叶娉婷急着往镜子里瞧去,索性岁月无痕,她与她看起来仍差不多一般大。
  她对镜拢了拢头发,说,“是啊,你很年轻,很对男人的口味,男人都喜欢拣着年轻的来,白钰尤其是,他最喜欢图那股新鲜味儿你最好祈祷自己永远不会老,不然你这‘白太太’的位置也坐不安稳,总有比你更年轻的来抢。”
  苏媚从未想过要“稳坐江山”,甚至不稀罕那个位置。不过是一时负气,车到山前却已不能回头。
  “我没想过要当一辈子的‘白太太’,男人靠得住一时靠不住一世,何必那么贪心。”她故意地摆弄了一番指上的戒指,说,“光这颗戒指,就够我吃几辈子的了,我很知足了。”
  她不仅比她年轻,还比她冷酷。
  叶娉婷变换一番强调说,“你和白钰果真是很般配呢,一样冷酷的人我祝福你们,你也祝福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