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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命师-第3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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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帐篷中躺下;外面的喧嚣声还在;施得没有睡意;翻来覆去地想事情;想来想去;忽然想到他出来得匆忙;都忘了告诉夏花、碧悠、月清影一声;也没有和黄梓衡打招呼;忙拿出手机想打个电话。
    结果拿出手机才发现;荒山之上没有信号。
    得了;今天被齐眉害得不轻;不但慌里慌张出门;还一时没有深思带上了木方;结果倒好;木方和齐眉不和也就算了;现在齐眉还走失了;他这一天办得都叫什么事儿呀。
    施得一边想一边懊恼;果然是人算不如天算;千算万算不如顺其自然;算了;不去想了;睡觉先;明天一早天亮了;再找到齐眉;他倒要看看;齐眉还能疯多久?
    现在已经深夜时分了;眼见就到2点了;施得折腾了一天;又爬了半天山;又累又乏;困意袭来;不一会儿就入睡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感觉怀中多了一人;暖暖的;让正冻得浑身发抖的他感受到了雪中送炭的温暖;极度疲惫的施得还以为是在做梦;也就没有醒来;帐篷虽然防风;却不防寒;哪怕是梦中温暖一些;也好过连梦都是冰冷的
    怀中温暖的躯体;用力抱住了他;和他紧紧地贴在一起;施得还有几分纳闷;他很少做春梦;今天怎么突然就春情入梦了?到底是梦还是真实地发生了什么?他想睁开眼睛;困意如潮水般汹涌;让他眼皮沉重如山;怎么也睁不开
    不一会儿;怀中的人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沉重;她如同缠树的藤;将施得紧紧缠住;让施得动弹不得。施得也渐渐有了感觉;浑身燥热;忽然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上;手一探;就落在了对方的山峰之上。
    尽管穿了衣服;但山峰真实的形状和弹性让施得瞬间清醒了过来;不对;这不是梦;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他睡意全无;顿时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一时相顾无言。
    “木方?”过了不知多久;施得才期期艾艾地说出了一句话;“怎么是你?”
    这话问得很是滑稽;木方被他压在身下;他却问怎么是她;听上去很是搞笑。
    木方脸色红润如花;娇羞无限:“怎么不能是我?是不是你期待的人是齐眉?”
    施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木方了;愣了一会儿:“你这么做;是想献身还是出于别的考虑?”
    “没什么考虑;情到深处人孤独;爱至穷时尽沧桑;一时情之所致;再加上天太冷了;我需要抱一个人取暖;和别人都不熟;就和你熟;就勉为其难只好抱你了。”木方大大方方地回答了施得;“怎么;是嫌弃我还是对我没感觉
    施得忽然觉得他就这样压在木方身上;和木方这样对话;很是滑稽;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他还激情澎湃;现在却激情如退潮的潮水一般;迅速退去。尽管身下的木方表情依然刻板而严肃;却人面桃花;应有的女人风情丝毫不少;他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趣。
    是不想对不起夏花;还是不想在荒郊野外苟合以免冲撞天地?
    “苟合非礼;不合天地之道;木方;你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施得翻身从木方身上下来;坐在了一旁;“我既不是嫌弃你;也不是对你没感觉;而是不想苟合。”
    木方身上的衣服齐整;只脱了外套;还穿着厚厚的内衣;她起身坐起;淡然地看了施得一眼:“你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看轻了我?”
    “不会。”施得摇了摇头;拿起自己的外套给木方披上;“抱在一起互相取暖没什么;但突破了男女界限;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我们就上对不起天;下对不起地;中对不起各自的爱人。”
    “我只是对不起天和地;没有爱人可以对不起。”木方脱掉了施得的外套;“睡不着;陪我到外面走走?”  

第四十五章 救人

    走走也好;冷风一吹;激情就冷却了。施得和木方一起出了帐篷;木方回自己的帐篷取了外套;二人沿着大大小小的帐篷形成的营地;漫无目的地散步。
    此时已是凌晨三点左右;营地一片寂静;基本都进入了睡眠之中;除了夜风吹动枯枝发出的“吱吱”声和打酣声之外;荒山之上寂静得吓人。
    “真是安静呀;看;夜空的星星真好看;像宝石一样。”木方背着手;仰望星空;回想起刚才的意乱情迷;虽然有几分羞涩;却并没有后悔之意;她甚至还想;万一施得要了她;她以后该如何面对施得?
    冷;无边的冷;也正是由于冷的缘故;才让天上的星星似乎被冻得格外晶莹。施得欣赏了几眼夜空;又想起了木方的来历:“木方;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相逢何必曾相识”木方还是不肯正面回答施得的问题;“刚才你有机会成为我人生中的第一个男人;你却没有把握住。机会往往只有一次;对不起;你失了一个可以完全了解我的机会。”
    “这么说;刚才我拿下了你;你就乖乖地听话了?”施得的语气有几分调侃。
    “拿下我?你用词不当;刚才只是一次再正常不过的男欢女爱;无关谁输谁赢。”木方还是不改风轻云淡的样子;仿佛经过刚才一事;她和施得的关系依然是普通的男女关系。
    “如果我说我现在兴致来了;又想了;怎么办?”施得故意逗木方。
    木方咬了咬嘴唇;似乎思索了一会儿:“我刚才说过了了;机会只有一次;你已经失去了你唯一一次机会了。”
    “唔救”
    忽然;不远处传来一声压抑的惊呼;似乎是被人捂住了嘴努力发出的呼救声;施得耳朵尖;一下就听了出来声音来自左前方。
    不好;出事了?施得当即朝木方使了一个眼色;一个箭步就朝声音发出的方向飞奔而去。木方也听到了呼救声;也是因为夜里格外寂静的原因;还因为二人身在外面的原因;如果人在帐篷之中;是绝对听不到的。
    也正是因为施得和木方在意外的意乱情迷事件之后;出来清醒一下;才得以遇上;如果没有木方的投怀送抱;如果木方投怀送抱之后;施得没能克制自己的欲望和木方成了好事;那么施得和木方也不会正好遇上。
    要不说世间的事情;巧合之中都有必然。
    施得速度飞快;他清楚救人的时候;不能耽误一分;否则就有可能是生死之别。三步并成两步;来到了一处帐篷之外;侧耳一听;隐约听到帐篷之中传来挣扎的声音;施得顾不上许多;化掌为刀;将全身的力气灌注到了手掌之下;一掌就劈在了帐篷之上。
    犹如刀入豆腐一般;只听“呲”的一声;帐篷被生生划破了一个口子;施得也不停留;一闪身就跃进了帐篷之中
    帐篷是一个大帐篷;比施得的单人帐篷大了数倍有余;里面十分宽敞。帐篷之内尽管没有开灯;施得却一眼看清了里面一共有三个人。其中两个男人和一个女孩。两个男人一个正拼命捂住女孩的嘴;防止她喊出声来;另一个拿着绳子正在绑女孩。二人配合得十分默契;显然是熟练工了。
    两个男人;一个又瘦又高;正是施得见过的麻杆。另一个又矮又胖;浑身上下一般粗细;犹如一个冬瓜。
    “你他妈谁呀?于什么的?”麻杆见突然就闯进来一人;吓得不轻。
    “别管他是谁;打了再说。”冬瓜系好了最后一道捆绑女孩的绳子后;目露凶光;拴起地上的一把工兵铲;朝施得当头打来。
    野营的人都喜欢工兵铲;工兵铲不但一铲多用;而且还可以用来防身。对方用足了全身力气;还是朝施得的头上打来;要的就是一击而中。如果施得被击中了;不死也得重伤。
    真狠;施得本来气定神闲;但对方上来就是致命一击;不由心中暗暗动怒。
    目光一扫之下;落在了被捆绑的女孩身上;不看还好;一看之中大吃一惊——不是别人;正是齐眉
    居然绑了齐眉
    什么人胆大包天;居然敢对齐眉下手;施得这一下就不仅仅是动怒了;而是怒不可遏;他不躲不闪;反倒向前近身一步;右掌推出;一掌就朝冬瓜的胸膛印去。
    一般情况下;普通人都躲不过施得怒不可遏的雷霆一击;就连施得也认为他必定一击而中;而冬瓜也会被他一掌打飞。
    不料眼见他的一掌就要印在冬瓜的胸膛之上时;冬瓜身子一侧;堪堪躲开了他的一击。
    对方居然是个高手
    施得心中一惊;收起怒气;一回身一错步;就来到了冬瓜的左侧;随即又是一拳打出。
    冬瓜躲过了施得全力以赴的一击;心中暗暗冷笑;他好歹也得过地方武术冠军;这个小伙子不知天高地厚;还敢和他动手;嫌死得不够快是吧?好;他就成全他。
    冬瓜过于自大了;没有看出来施得刚才的一击正是正宗的太极拳法。主要也是正宗的太极拳法失传已久;而且施得的拳法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刚才一击;如果不是行家里手;都以为施得的手法只是普通手法。
    “去死吧”冬瓜被施得撞破了坏事;知道事情一旦传出去;他肯定没有好果子吃;情急之下;就打算杀人灭口了;他轮圆了胳膊;使出了全身力气朝施得的腰间拍去。工兵铲带起呼呼风声;以势不可挡之势;瞬间就逼近了施得的后背。
    冬瓜自信以他施展全力的一击;就算是一棵拳头粗的小树;也会被他一铲削断;更何况施得的瘦弱身板了。眼见工兵铲就要落在施得身上之时;他断定施得再也躲不开之时;却突然发生了让他终身难忘的一幕
    施得的身子如同从中折断了一样;突然就弯曲了一个难以置信的角度;正好将将躲过工兵铲的致命一击
    怎么可能?人的身子怎么可能这么软?就算练跳舞能练得这么软;也不可能弯得这么及时这么准确;难道说;对方也是一个罕见的武功高手?
    不可能;现代不比古代;现在学武的人太少了;一般人都是瘦弱不堪;连他的一拳都扛不住;他怎么可能这么幸运;偏偏就遇上了一个难得一见的高手?
    不管冬瓜想不想得明白;施得的还击已经到了;他还没有看清施得是怎么出的手;就感觉腿上一阵巨痛传来;然后身子一歪;就要摔倒在地。
    在他才摔了一半的时候;眼前一花;施得的一双手掌又到了;正好印在了他的胸膛之上。双掌齐发;如排山倒海一般的力道汹涌而至;他人在半空如同被狂风扫中的落叶一般;接连打了几个滚;滚落到了几米开外。
    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在地上翻了几个滚之后;他不甘失败;双手撑地想要站起来再和施得一决高下;努力了几下却没有成功;“噗”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眼睛一翻;当即昏迷过去。
    “啊”麻杆吓傻了;双腿直打哆嗦;眼见站都站不稳了;“大哥;大、大、大哥;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打我;都是冬瓜出的主意;是他看上了齐眉;非要睡了齐眉;我是被逼无奈才和他狼狈为奸”
    话没说完;裤裆已然湿了一片;尿裤子了。
    此时木方已经冲了进来;她二话不说;一脚踢在了麻杆的腿上;麻杆“嗷”的惨叫了一声;歪倒在地上。
    木方向前帮齐眉解开了绳子;又从她嘴里拿出了塞得很满的烂布。
    “哇”齐眉痛哭出声;吓得深身发抖;再也不复以前的傲然和漠然;一头扑进了施得的怀中;“施得;快救救我;快救救我;他们要害我;他们要害我”
    施得紧紧抱住齐眉:“不怕;有我在;不怕。”
    倒在地上的麻杆还想悄悄地溜走;木方哪里肯放过他;从地上捡起一根胳膊粗细的木棍;一棍子打在了麻杆的头上:“我最恨强迫女人的男人了;有本事让女人乖乖送货上门;强迫女人最没出息了”
    “哎呦妈呀”麻杆被打得眼睛一翻;也昏迷了过去。
    施得意味深长地看了木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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