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师-第2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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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发现了卓凡的下落;先不要打草惊蛇;马上告诉我;我再请示施大师;听从大师的安排。”全有知道抬出施得比说什么话都管用。
“明白。”蓝国成坚定地答道。
“OK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全有放下蓝国成电话;长出了一口气;“施老弟;现在问题又回到了起点;就看萧佐了。”
能不能拿下牛天手中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说到底;决定权还在萧佐手中;或者也可以说;决定权在施得手中;就看施得对萧佐的影响力到底有多大了。
“萧佐需要时间考虑。”施得见事情告一个段落了;就想告辞;他还有别的事情要私下和夏花商量;“今天先这样;回头有了消息;我们再碰面。”
“好。”全有见好就好。
“不好;我还有问题要请教施大师呢。”花朵说话了;她嘻嘻一笑;“想占用施大师几分钟时间;不知道大师肯不肯赐教。”
对于花朵;施得印象不错;尤其是花朵宽阔的额头和丰满的脸庞;显示出她有很不错的旺夫相:“有什么话;尽管说;没有外人;就不要叫我大师了。
“不行;大师就是大师;必须拿出应有的尊敬。”花朵坚决要称呼施得为施大师;“全有说;大师看人很准;我想请大师看看;从面相上看;我是不是一个好女人?”
从五行论的角度来说;人和大自然一样;都是五行相生相克造化而成;人伦如果和天意吻合;则前程一定荣华富贵。如果不合;不但可能贫穷下贱;而且还有可能大祸临头。
富贵不只是男人自己奋斗的事情;女人的辅助;也是重要原因之一。因此;女人的体相——包括身体和面相——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她的荣辱富贵、祸福吉凶。甚至女人脸上细微如点的痣;都会无形中预示了其一生的命运。有句话说得好:五官面相来看妻;丰润色泽笑眯眯。有纹有痣重刑克;伉俪何曾得两齐。
因此;有姿容而不妖艳的女人;品性纯良、德貌昭然;是贵相。反之;艳而无姿容、双眼无光;甚至五官不正、行路轻飘、眼角纹理相交;则是贱相甚至凶相。
“一个女人如果五岳端庄丰满、眼神高雅不俗;气质上威厚端稳、怀若抱子。声音清丽和谐、手指纤细、人中分明、唇红齿白、鼻狭峻直者;就是贵妇人之相。”施得点评了花朵;“花朵;你是贵妇人之相。”
花朵听了施得的话;开心地一笑:“真的呀?太好了;原来我还是贵妇人之命。”
“我呢?我呢?施得;我认识你这么久了;你还从来没有点评过我的面相。”夏花听了;心痒不止;也想请施得说说她。
“一般来说;神情气正;行步轻盈;笑不漏齿;肩柳背圆;立如龟稳;通常是贞洁女人之相。再如果五官饱满丰润匀称、耳漫腮满唇厚额宽;眼下泪堂部位肌肉也就是蚕囊平丰起而不枯竭;就是女人之福相。”施得认识夏花的时间确实不短了;今天是他是第一次郑重其事地点评夏花;“再如果女人生得凤头龙瞳、五官端庄、身体芳香、有威不媚;则旺夫;可以助丈夫财源广进、步步高升。”
“哇;这么说;我是旺夫相了?太好了;谁要是娶了我;可就是他最大的福气了。”夏花高兴地笑了起来。
才笑到一半;施得的手机就突然响了。
施得一看来电号码;开心地笑了:“萧佐比我想象中还要迫切;他动心了
“动心是好事;现在也只有你出面才能说动萧佐;我和花朵出面;他都不会相信。”全有深刻地摇了摇头;“还是大师的身份尊贵;我和萧佐;也就只能谈谈千万级的生意;再高了;他不会和我谈。”
全有的话是真话;尽管他在石门也算吃得开;但他走的是剑走偏锋的路线;在别人眼中;他虽有小聪明小手段;但终究难成大器。
但施得就不同了;施得轻易不会和别人谈钱;只谈人生谈命运。和人生、命运相比;钱的分量就轻多了。小聪明终究难敌大智慧;全有是以小聪明取胜;施得却是以大智慧奠定根基。
根基稳了;眼界就开了;生意就大了。
施得笑笑;没接全有的话;顺手接听了电话。
“施大师;我考虑好了;也和我爸沟通了一下;他支持我的做法。我决定了;从现在起;争取在一个半个月;筹集到2亿的资金。”萧佐现在越来越深信;他认识施得施大师;是他好运的开始;同时也是天佑集团时一步发展壮大的契机;“谢谢施大师的提点;我会好好抓住机会;让天佑集团成为石门一流的集团公司。当然了;我也不会亏待施大师”
“呵呵”施得呵呵一笑;打断了萧佐后面的话;“现在的问题关键是第一笔10亿资金的到位;时间有点急。”
“一定办到。”萧佐向施得郑重承诺;“哪怕是抵押加拆借;半个月内;不;争取10天之内;凑够10亿。”
放下萧佐电话;施得淡淡一笑:“从现在起;就只有一个字了——等”
“随时保持联系;施老弟;这一次我们的合作;希望可以打开一个全新的局面。”全有握手和施得告辞;“对了;绿色生态旅游的事情;有眉目了没有
“还没有;在等善济集团方面安排时间;最后李长风一直在忙;安排不出见面的时间。”施得也没瞒着全有;他也知道;如果绿色生态旅游有了进展;全有也会是投资者之一。
“好;如果这一次可以拿到百厦集团;我会把手中的资金全部投入到绿色生态旅游中;也算为了石门的青山绿水;尽一份绵薄之力。”全有呵呵一笑;“也不知道不太光明正大的钱投入到正大光明的事业之中;是不是也会提升我的福分?”
“当然会。”全有有这样的想法;让施得很是欣慰;虽然说全有的钱来路不是很正;但如果全有发心正;赚钱不是只为了自己贪图享受;而是为了造福更多人;那么也会无形中抵销一些福分的消耗。
“那我就放心了。”全有点了点头。
施得和夏花告别全有;直接回荣憬台的住宅。走到半路上;夏花刚要和施得聊聊她对全有的看法;施得的手机又响了。
是月清影来电。
“施得;我回石门了;你在哪里;我想见你。”月清影的声音透露出一丝小小的兴奋;“想马上见你。”
以月清影清冷的性格;这么迫切想要见他;肯定是有什么好事;施得心中一紧;猜到了什么;说道:“你直接到荣憬台找我。”
“好;我一会儿就到。”施得在荣憬台的新房;月清影还没有去过;但知道具体地址;“对了;我叫上碧悠;你没有意见吧?”
当然没意见;碧悠也没有来过他的新房;正好大家一起聚一聚;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了;施得呵呵一笑:“这样吧;再叫上黄梓衡、赵非凡和萧幕辰他们;好久没一起坐过了;一起热闹热闹。”
第三十八章 十八种不可交
“好呀;没问题。”以前一向不喜欢人多的月清影;现在也难得地可以接受人多热闹了。
“清影最近变了许多;都是你的功劳呀。”夏花也不知是夸施得;还是想暗示什么;“对了;清影有什么好事这么高兴?”
“不乱猜了;等她到了就知道了。”说话间;施得已经将路虎开到了荣憬台的地下停车场;停好车;他和夏花来到电梯间;正好电梯到了;他走了进去;按下楼的按钮。
电梯门即将合上的一瞬间;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女声:“不好意思;请等一下。”
施得忙伸出右手挡住了电梯门;门一开;一个女孩一步迈进了电梯;不是别人;正是上次他偶遇的对门邻居。
“你好。”施得礼貌地点头问好。
怎么又是施得?方木芳心乱跳;也太巧了;她不想等下一趟电梯;急着赶这一趟;没想到居然也能遇到施得;真是邪门了。
“你好。”方木低声回应了施得一句;不再说话;将头扭到了一边。
电梯上行;三个人一时静默;夏花暗中打量了方木几眼;心想这个姑娘长得倒是可以;有北方女孩应有的清爽和大气;但就是人太冷了;和月清影的清冷不一样;她的冷是刻板而漠然的冷;仿佛是一面承担了千年历史的城墙;方正而严谨。
方木站在最前面;不敢回头看身后的施得;她心思一片混乱;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施得和她的距离;是前所未有的近;近到连呼吸都可以听见。以前她多少次盼望可以和施得有近距离接触;以便她可以更清楚地看清施得。现在真的离得近了;她却又失去了勇气。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不敢和施得面对面?方木回答不了自己;她不认为她是因为喜欢施得而不敢和他面对;也不是因为她害怕施得什么;究竟是什么原因;她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自从施得成了她的邻居之后;忽然就让她意识到;她和施得之间;似乎有某种不为人所知的内在联系;甚至她还可以推测;她和施得之间;除了暗地里的较量之外;或许在正面还会发生什么不受控制的意
电梯到站了;方木等门一开;就抢先一步下了电梯;头也不回地打开了自己的房门;进入了房间之后;她又悄悄俯身到猫眼之上;偷偷朝外面看了一眼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顿时吓了一大跳;施得站在走廊的中间;并没有进他的房间;而是朝她的方向微微一笑;似乎早就猜到她躲在门后偷窥一样。
尽管知道施得并不能看到她;方木还是吓得不轻;忙收回目光;回到了客厅;心还砰砰跳个不停。施得真的如杜爷所说的一样厉害;算都可以算到她在偷看他?可是问题是;她相信施得到目前为止;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过了好一会儿;方木才慢慢恢复了平静;回想起刚才和施得的近距离接触;她惊奇地发现;她可以记住施得的长相;却回忆不出来施得的面相;仿佛施得的面相和长相不是一体的一样;怪事;真是咄咄怪事。
想了半天;还是不得要领;方木索性不再去想;正要拿起电话打给余帅——余帅去了京城;现在应该到了;不料刚拿起电话;电话就却响了。
不是京城来电;是石门来电。
“方总;出事了;出大事了。”话筒中传来了蒋耿急切的声音;“事情要失控了。”
“蒋主任;从单城调到石门;你虽然是平调;但石门毕竟是省会;你应该比在单城更有眼界更有涵养才对;怎么一遇到事情;还慌里慌张的?”一听是蒋耿;方木迷乱的心顿时恢复了沉静;她坐正了身子;一板一眼地说道;“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慌张;一慌;就会忙中出错。”
“是;是;方总说得是。”蒋耿原是单城市政府秘书长;付锐倒台后;在方木的运作下;他调来了石门;担任了石门市政府秘书长;虽是平调;但也确实如方木所说;眼界开了;层次更上一层楼;下一步再前进一步;迈入副厅的门槛;只要运作得当;也不是没有可能。
正是亲眼见识到了方木别看年轻却蕴藏巨大能量的威力;蒋耿才以市政府秘书长之尊;对方木唯唯诺诺。
当然;他敬重的不是方木;而是方木背后的杜清泫。如果不是杜清泫的存在;打死他他也不相信只凭一个小小的方木;就可以将触手伸到错综复杂的官场之中;而且还可以周旋其中;游刃有余。其实以蒋耿不可告人的心思;他在方木面前毕恭毕敬的背后;有时会不可抑制地冒出一个邪恶的念头——他要将方木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一番。
只不过想归想;他却不敢付诸行动。他很清楚一个事实;一旦他敢对方木有半点不敬;他说不定很快就会和付锐一样身败名裂一败涂地。
做人;有时还是要讲究轻重缓急;虽然他很好方木冷美人这一口;但却只敢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