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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后淫宫(全本+番外)-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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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想笑,
  他怕是诚惶诚恐,也不知道我犯的是什么病。

  脉象我让它怎么跳,它就能怎么折腾,
  估计煎药的小太监,最多只敢在补品里添些乱七八糟的药,他若敢在风寒的煎药罐里给我下粉,我便服了他
  十之八九,我神力没了,人也快中毒死翘翘了。
  吩咐奴婢熬两贴药,一份给世魅端过去,我这脉象可是全学着他的脉搏在跳动这药应该吃几天便能好,毕竟宫里的太医也不是白当的,他也可怜,虽然后世变得那么不讨喜,估计这是这段时间造就的怪僻性子,想一想他以前多风光啊,连我都敢调戏,现在被废了,估计也没人顾及他死活了。

  侧卧在榻上闭目假寐了一会儿。
  半柱香的时间
  耳旁似乎有人在轻唤我,懒得搭理。
  沉稳的脚步一步一步,他帮我弄好被褥,抚顺,捻起我的手握着,紧紧的,便再也不撒手了。
  “太医怎么说的?”
  “回皇上,陈太医说没大碍就是是风寒。”
  “药煎好吃了么?”
  “一早煎好了,公主说累就先歇着了。”那婢女的声音有些犹豫,“药要端过来么?”
  他轻轻摩挲着我的手,说,“不用了,让她先睡。”
  “你们先退下吧。”
  一阵淅淅簌簌的脚步,他们走得很小心,猫似的,尽量不发出声音。

  原以为他会对我做什么。
  一个时辰过去了,
  直到他走,轻轻合门,任何事情都没发生。
  他就只是在榻边看着我,安安静静的,最多有时候伸手撩了一下我的睡得沾在额上的发,便没有再多越轨的动作。

  他以为我睡了。
  其实,我比他还清醒。
  我知道他一共叹了二十八声气,像是把一辈子的都感叹都发完了,他对我 应该是无奈更多一些。

  房里安静极了。
  这会儿倒是没人再来对我长叹短嗟了。
  诗斓走了,我没醒下人们是不敢进屋的。
  慢慢的从怀里掏出被捂热的木簪子细细的看着,抚摸着
  昏黄的灯,暗淡。
  木簪子上那残余的温度却是真实的,暖人心扉,将它轻轻贴在脸颊,不知何时眼里有了笑意。
  温玉,
  应该是在乎我的
  所以才会在那关键的时刻将它扔给我,他说得那么不屑其实还是在乎我,怕我再被喂药。
  芳华木,确实很有功效,连世魅都没法子抵御的药效,它都能化解。
  如此看来,
  温玉应是担忧我的
  对于他的举动,对我做的一切无情的事,淡漠的话乃至他最后弃我离去,
  是因为诗斓要大举进攻南纳人,毁仙鸣谷么

  我很想念他
  他呢,可曾想我分毫。

  外面风声很大,
  窗摇曳着,支支作响
  突然一个飘忽不定的影子倒影在纸窗上一闪而逝。
  我吓得坐起身来。
  飞蛾像是察觉了空气中的异样,扑打的声音及其烦闷,纸质灯罩发着昏黄的光一下子灯全灭了
  我攥紧被褥,指关节苍白,睁大眼睛望去。
  空气中一阵波动,气流极其不稳,窗前的案和椅子都是扭曲的,刹那间白色耀眼夺目,那光芒光刺的人都睁不开眼我忙用袖子遮住眼头都晕乎乎的,一阵恍惚
  光减弱了,荡出荧荧蓝光,一个模糊的身影显现,幻化着便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一切就像做梦一般。
  这个人无论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记得,
  一席白衫,像天边的明月,清冷,遥远。
  我撑着榻起身,冰凉的寒风透过被褥侵袭而来,忍不住一哆嗦,却仍旧喊出了藏在心中那个人的名字,疼痛却是幸福的,“温玉”
  他神态自若,急走了几步,将我按回了榻上,手伸进里面摸索着,就把我的手握住来,把脉。
  把脉?!
  我身子好着呢
  他眉目舒展,疑惑的往我一眼,明显的舒了口气,那我的手放回被褥里,讪讪的说,“听传闻,你病了,所以”
  剩下的话,便自动省略了。
  我知道他定是担忧我,所以便还是忍不住来了,是怕我最终还是中了诗斓的招数,还是又误吃了什么。
  不是有把芳华木簪子给我么他,他
  明明做得那么诀别。
  忍着心头上的那份失而复得的喜悦与酸涩,握着他想撤离的手,撑着身子起身紧紧抱着他的腰,将脸贴在他那冰凉却柔软的布料上,他身子轻微的一震,却并没拒绝,我空荡荡的心像是被他身上传来的温度填补了,心里头微微荡着一丝甜蜜,“我知道你不会真的不要我”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将手压在我的肩上,再滑至腰侧将我紧紧环住。
  外面巡逻的侍卫手上的宫灯,将纸窗弄得明晃晃的,整齐的脚步声细细簌簌,在寂静的夜里格外醒目。


  第十八章 阴谋 18—1

  我以为你会过得好,起码会比与我一起在竹屋里生活强。
  他俯下身子,低着头望着我,指一寸一寸滑过我的眉宇,带着留恋的意味,你瘦了。
  一句话,胜过千言万语。
  原本因他的突然出现而闷着一口气,只觉得胸口堵得慌,如今却被他从疼惜的动作而一一软化了,一股热流涌过心底,四肢是凉的,心却是暖的。
  “这儿很危险,为什么还回来。”我埋在他的前襟,柔软的衣料,伏贴极了,熟悉的体温与清香,深吸一口气,眼眶也不仅红了。
  “不碍事,这些个人我还应付得过来。”末了他顿了顿,轻声说,“我想你。”
  清冷的月辉洒在窗上,
  桌上的那盏灯火早已灭了,一缕青烟化了。
  这触感
  他就在我的身边,而且拥着的是我。
  似乎有很多话要问他,
  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这一切恍然如梦,我只希望这么沉醉下去,不要醒得太快。
  真想摸摸看,这么温润如玉的人,究竟是用什么做的,一世弄得我揪心,二世弄得我伤心掏肺的,反反复复一世一世纠缠不休。
  他竟是这么的狠心肠,将我弃了伤了,又来招惹我。
  若是以前,以我一定把这祸害压在塌上,撸起袖子,撕了他的袍子,扒了他的亵衣,绑了他的手,然后来一个轰轰烈烈的十八摸,让他求不着,吃不到再牺牲小我,轮了他,看以后还这般对我么。
  可,那是我的后翎,
  而他,是我所不熟悉的温玉。
  两人虽说是同一人,却又不是一个所经历的事,性情,对我的态度却都不大一样,我懂,可懂有什么用偏偏谁都让我欲罢不能。
  吸气,呼气
  卿湮,你,要沉住气。
  不能让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扇一耳光,再赏个糖吃么,哄一哄这事儿就这么完了么?!
  怒,你要争气!
  正当我敛起脸上的表情,缓缓抬头望向他时,正巧对上他的眸子,清澈如秋水的眼波,淡淡地看着我,带着一点儿忧伤,宠溺,不舍与别的什么情愫。
  一晃间,我便软了。
  他又稍微的往榻里挪了挪,薄唇动了动,头偏垂着望着榻上的某一处,吐出了一句话,很轻很轻,不留意听还听不动。
  我竖起耳朵
  少了你的陪伴,我有多寂寞。
  激动,这叫一个激动。
  从仙人嘴里听出个情话不容易啊,
  他一愣怔。
  我也一抖,
  我们同时朝下方望去
  我的手不知在什么时候已悄然无息的正按在了他的胸前,以亢奋的姿态,来表达了我激动。
  — —||
  这么久了终究是管不住我的贼手。
  所以说,任你怎么穿,本性还是改不了的。
  怎么办,收手还是不收。
  他胸口起伏,心跳平稳,面不红也不赤的,就这么望着我,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
  这笑里总觉得有有点别的什么,
  让我,让我
  我继续死皮赖脸,抖着手,往他衣襟里勾了一下,月牙白的袍子,也不知道是啥款型,只是挑拨一下襟衣,突然间系腰上的络云流带便散了,长长垂在榻边上。
  我吞了吞口水。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帮你系上。”
  他依旧好脾气的笑着,没再说什么。
  我手这个抖,筛糠一样,俯下身子,撩起那维系衣袍是否完整的唯一腰带,攥紧在手里,料子的材质极好,握着凉滋滋的,可手心却是滚烫的。偷偷虚他一眼,月牙白袍子松垮垮地,散了,隐约可见里面的亵衣。
  唔狠抹一下鼻子,止住了鼻血却再也不敢放肆了。
  温玉这人我是懂的,看着温润儒雅好欺负。其实他若想让你欺负,你便能欺他若不想或不耐烦了,到时候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我乖乖,默默地低下头,颤着手,环过他的腰,给他束上。
  只觉得清香萦绕入鼻,那亵衣在我面前,一寸一寸的接近了。
  最后,不知道是他身子往前挺了一下,还是我靠得太近了受了男色引诱。
  总之,衣带没系成,
  反倒是他那身白袍布料又被我撕去了一块
  我讪笑着,把那残料子塞进他的手里,“那个质量忒不好,我只是扯了一下,就就成这样了。”
  他笑。
  我浑身一寒,这个汗,“我这身手比起你来可差远了,你太监那会儿可撕坏了我好几件袍子,我亏一点,几件换你一件,你可不能私心报复你,啊”
  一阵“惨绝人寰”的叫声止了。
  我莫名地低头,偷偷拿眼看他。
  发现他刚挥手不是想打我,而是把我身子稳稳得抱在了他的怀里,我一慌张差点跌在地上。
  “公主,您出什么事了?”一个奴才在门外气喘吁吁的问,似乎是刚跑来了,想推门却又不敢进来。
  我撑着他的身子,本想稳住身形,脚却蹬了个空,身子一歪。
  他低眉望着我,又熟稔地一搂,将我抱坐在他的腿上。
  脑子里嗡嗡作响
  瞧着眼前这个如玉般温泽的男子。
  一个好端端的人,被我这么一折腾,他的衣袍也散得差不多了,简直是衣冠不整,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这白皙润泽的脖颈,往下便是
  他挑眉,望着我。
  我不安的挪动了身子,却没料到股间无意地擦到了他的腿,呻吟了一下,
  有什么东西硬硬的,顶着了我的下腹部,隔着料子还能感到它的灼热。
  我脑袋里轰的一下 ,如雷击!
  门外,那个奴才还一个劲儿的轻声询问着,这叫一个耐心,把御林军都招引过来了。
  “我没事,只是被梦惊了一下。”我涨红着脸,朝门外喊了一声。
  温玉勾着笑,心情极好,手腕用着力气,温柔又不失力道地将我又往他怀里压。
  奴才拿灯在门外晃着,似乎想透过门缝隙看出点什么名堂出来,声音也尖尖的,“公主,要传太医么?皇上吩咐了,若是公主哪儿不舒服的话就要奴才一定要去找太医瞧瞧。”
  — —|| 
  也太那个啥了吧,不就做个噩梦么,要传太医?!
  “不用了。”
  “公主,您房里的灯似乎是灭了,要奴才进来点烛么?”
  啊
  “他说要进来呢。”温玉悄声在我耳边说着,滚烫的气息拂过来,瘙痒极了。
  我一晃神,身子就被他微抬起,那灼热的玩意儿似乎是找准了地儿越发不安了,隔着我的亵裤一个劲儿的在我腿间蹭着,动作这叫一个勾人,一股绵绵的热潮从腹部传来,亵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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