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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媚杀-第98章

小说: 媚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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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角一瞄,那之前为她擦拭的药露还在,丝滑馨香,用来滋润,效果应该不错。

    后庭一凉,有清凉的感觉传来,指头蘸着不断往里推挤,打磨旋转。

    “呜呜好凉”

    她像个小兽一样,翘臀轻摆,无奈逃不开,眼看着那乳白色的药露便在那花蕊中泌出,看着就像是男人的精华,叫不嗔忍无可忍。

    不嗔不想再耽误了,明日便进宫,将这一年的湮萝丸给第五鹤留下,然后就赶紧带着她回西域才好。

    思及此,他轻轻将她摆成恰当的姿势,自己也跪好,在她耳畔轻轻地安抚着:“我轻一些,别怕”

    被他从身后深深地顶着,他还在故意深深浅浅地画着圆圈儿,锦霓不由得红了脸。

    “唔”

    男人低头,一口咬住她的肩膀,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腰部同时跟着往前一送,挤入一点儿。

    肩上和密处都是一痛,说不清到底是哪里更疼,泪珠霎时在眼眶中滚动出来。

    感受到她的僵硬和痛楚,男人不敢再动,而是强迫自己忍耐,手臂向前,抓着她的身子,上下轻抚。

    “你欺负我”

    身下的女子忽然嘤嘤哭泣起来,颇有止不住的架势,不断抽泣。

    随着她的呼吸和抽气,体内不断变化着,不断地挤压着,身后的男人可就遭了大罪!

    他还未完全享受到,哪知道就要先承受这样的折磨——

    冤家啊,真是冤家!

    想他到底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现在要受到这样噬骨的折磨呀:快要断了,断了

    锦霓眨着泪眼,忽然意识到,他比自己还难受吧,噗嗤一笑,赶紧吐气放松,娇声道:“你轻轻动吧,轻轻的”

    如蒙大赦,不嗔几乎也要流泪了,这朵后庭花,还真是不好采摘啊,怪不得人家说要一摘二摘!

    他急喘着,却没有急着动,而是俯*子,沿着她优美的曲线,从颈项,一直吻到尾椎骨处,缠缠绵绵,极尽恩宠。

    轻若羽毛的吻,将心底那最后一丝理智都拂去,只剩下人类最深沉的渴望。

    许是有药膏的滋润,许是男人实在是温柔体贴,居然没有火辣辣的疼,唯有一种被扩张的不适,却可以忍耐,而且,忍耐得久了,反而自己都生出一种羞耻的*来。

    “不嗔”

    她是真的娇嗔了一声,也顾不得这一句喊出来就泄露了全部秘密,只是由着那渴望主宰着自己的身体。

    大滴的汗,落入眼底,不嗔正在有些粗鲁地拭去自己额上的汗珠,乍一闻她的呼唤,被雷击一般,半晌动弹不得!

    她、她想起来了?!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锦霓便只好咬着*儿,可怜兮兮地拱起小蛮腰,略略地自己动着,一扭一扭,从后面望去,白皙胜雪的丰臀中央,正夹着根面容狰狞的巨物。

    “你你喊我什么”

    薄唇蠕动了几下,不嗔几乎陷在了巨大的喜悦和担忧中,不禁用力地拥住她的后背,却也连带着将自己推入得更深,这下意识的动作叫两个人都发出轻吟来。

    柔软的地方,深深地包容着他的放肆,再温和有爱的男人一旦染上*的色彩,也有些凶残得可怕。

    猛地一个力道重了,被钳制的锦霓下意识地闪躲了一下。

    床头的枕头,被她无意间一挥手推到地上,一个东西“啪”地一声,跌落在地。

    听到声音的锦霓,脸色一变,挣脱开身后的人,不顾两个人还连接在一起,俯身就要去捡起,冷不防重心不稳,眼看着便也要跟着跌下去!

    床虽不高,可京郊院落中的地,都是那种寻常人家的地面,坚硬无比,这若是真的跌落

    不嗔被锦霓一推,顾不得自己,赶紧伸长手臂拢住她的腰,双腿用力一沉,将她堪堪拽住。

    “啊!”

    两人跌做一团,不嗔赶紧将锦霓上上下下查看仔细,焦急道:“撞到哪里没有?”

    她不说话,猛地双手覆上他,坏笑道:“这个,不会不好用了吧?”

    他被捏得倒抽一口冷气,骤然提起的一颗心跳得飞快,眼中的少女,与当年那个曾叫自己告别青涩无知的小妖女渐渐重合,他粗重地喘了几下,将她压住。

    “不行!你不能”

    眼看自己仰躺着,传统的姿势吓坏了锦霓,肚子里的孩子肯定受不住他疯狂的索取的。

    拨开她欲阻挡自己的手儿,不嗔噙着妖冶的笑容,安抚道:“你帮我,我就不进去。”

    说罢,他掌握好角度和力道,浅浅地刺着,绝对不过火,可是依旧叫她发狂。

    一下下,轻柔地顶撞,不时地碰到那已经饱满的颗粒,引来她的丝丝战栗。

    抓过她的手,套牢自己,从上到下一一抚慰过敏感的肌肤,男人粗声喘着,温暖的小手虽比不上那曲径通幽处的甜美,可依旧叫他无法自拔。

    男人深色的大掌包裹着女人白皙小巧的手,一开始很慢,愈到后来愈急切,口中的声音也跟着沙哑低嘎起来。

    两个人像是握剑一般,汗水从俊颜上滚落下来,一张脸涨红得吓人,浑身的肌肉紧绷宛若精美的石像,纠结的皮肤肌理上,满是晶莹性感的汗水。

    “你很辛苦是不是”

    眼看时间过去好久了,原本愉悦的表情变作了痛苦,他却没有丝毫解脱的迹象。

    “好难受”

    四目相对,不嗔眼中尽是无奈,却不愿再强迫她承受,只好低哑着出声,露出脆弱的笑容来。

    没想到,那小小的人儿咬住下唇,凑上去吻住他的唇畔,一啄,接着,自己主动轻轻翻转过身来。

    男人眸中欣喜闪过,扶着自己对好角度,生怕弄痛她,揉了很久,这才终于舍得沉下腰。

    闷哼一声,今晚他有些粗暴,耳垂在口中被*得都有些疼了,被不嗔含弄在嘴里一咬,便酥麻了全身。

    他挺身进来,锦霓像蚊子哼一样哼了几声,说不出好受还是难受,却将男人勾引得疯了一般。

    锦霓靠在不嗔怀里,他侧身玩着她的一缕头发,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还是有心事”

    熬不过他,只得她率先开了口。

    眼角向那床角一瞄,男人幽幽开口道:“我那笛子,不见得就比这扇子沉重吧?”

    嘿嘿一笑,原来,不嗔是吃醋了?!

    锦霓一个翻身起来,*他的胸膛上,同他眼睛对着眼睛道:“这是香川给我的扇子。”

    不嗔一僵,垂下眼帘道:“我知道。”

    “不嗔,我得找到他们。”

    锦霓凑上前,嘬了一口他的*,同他额头抵着额头,鼻尖顶着鼻尖,“我知道你的心意,你也晓得我是怎样的人。你若是能接受,便同我一并去找,前尘往事譬如种种死;你若不愿,我亦是不多做勉强,从此再见不过是陌路。可是,我毕竟是舍不下你的”

    说到最后,她幽幽叹了一口气,微凉的甜丝丝味道喷在他鼻端,痒得他伸手掐*的鼻尖。

    他漆黑的发丝散乱,与她的纠缠在一处,眼眸如深潭,要将她吸进去一般。

    忽然,他整个人都将她包住,贴得紧紧的,严丝合缝,呢哝响在她耳畔:“等他出来,你养好身子,我也要个孩子”

卷六 蕴香 139

    浩浩愁,茫茫劫,繁华如京城,终须一别。

    锦霓起得很早,静坐在屋前的台阶上,直到天大亮,旭日升起。

    夏日清晨,香雾缭绕,这一处小院,被不嗔收拾得别有一番景致,她托着腮,想不通第一站应该去哪里寻找那个小宫嫔描述的“疯子”。

    疯子!

    心里一紧,翩翩若流虹般的香川,怎么会疯!

    眼前顿时有些雾气缭绕,不知是不是怀孕的缘故,她总是忍不住想哭。

    直到良灿无声无息,如鬼魅一般,出现在锦霓的视线里。

    背上的长剑始终佩带着,剑不离身,锦霓眼中闪烁了一下,不知道他为何防备若此,许是父仇未报,是以这般谨慎小心。

    “师父进宫了,给狗皇帝送药。”

    幽暗的犀利眼眸落在她脸上,只一瞬,便飞快离开,神色木然。

    朝阳就在他身后,映出似真非真的斑斓十色,照着他的阴冷神色,便更加明显可怖。

    锦霓看着他的稚嫩面庞,不解道:“良灿,你不舒服?”

    说着,站起身,手就要去探他的额头。

    哪曾料到,这孩子猛地一侧身,硬生生躲开了锦霓的手。

    然而,就在锦霓思量,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时,他却主动问道,“你要跟我们走?”

    锦霓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他便继续自言自语道:“也好,离那皇帝远一些,因为我迟早要杀了他。”

    她讪讪一笑,有片刻的恍惚,且不说第五鹤自己武功高强,便是那近身侍卫,哪一个又是好对付的,凭他方良灿一己之力,饶是他武功盖世,又能耐他如何。

    看出她的怀疑,良灿只是哼了一声,虽然面上淡淡,仍是回屋取了一件轻薄的干净衣衫,为她披上。

    “师父说,叫我看着你,等他回来。”

    对*清澈的眼眸,少年情不自禁一怔,面上一红,呐呐开口,却不想,偏生有些此地无银的意味来。

    锦霓嘻嘻一笑,主动挽了他的臂膀,转身回房准备熬粥,等着不嗔从皇宫归来。

    熙熙攘攘的市集,热闹非凡,每个月初五,都是京郊赶集的热闹日子。

    且说锦霓觉得身子无恙,又着急找香川,便拉着不嗔和良灿,想要去市集打探消息。

    据说,有一种人,他们其貌不扬,做着最普通的小本生意,却是江湖中极为有效率和诚意的包打听。

    左右看了看,见并没有人多做打量这一女两男,三人踏进一家米铺。

    “老板,可有些上好的米?”

    不嗔率先出声,扬起手来,拦下一个正在搬米袋子的中年男子。

    男子一愣,抬起眼,打量了不嗔片刻,幽幽道:“好米自然是有的,不知晓客官要多少?”

    说着,手里捏了个手势,不知情的人,却只会以为,他是不经意。

    不嗔眯细了一双眼,淡然道:“我要一粒米。”

    锦霓失笑,这不是耍着人玩么,哪想到,那老板恭顺地一弯腰,向里间一招手,“三位里面请。”

    泡上一壶好茶,那米铺老板双手奉上,这才垂手站在一侧,恭敬道:“不知教主有何吩咐。”

    不嗔接过那茶,看了身边的锦霓一眼,安抚地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伸出一根食指,蘸了蘸那茶水,在桌上慢慢地写了一个字。

    米铺老板微微踮起脚,借着光去看,待看清,不禁有些动容,抬起袖子,擦擦脑门上的汗。

    锦霓也侧首去看,只见那桌上的水渍,赫然是一个“汲”。

    她有些感念地望了他一眼,这才知晓,这个男人是真心想要帮自己的,并非是那般拈酸吃醋的小气男人,不由得眼神愈发放柔起来。

    然而,见那米铺老板许久未说话,她心底也是一沉,难道

    果然,只听那人轻声开口道:“教主,实不相瞒,江湖中连知道汲氏兄弟这几年动态的人本就不多,而那知道他们便是无往城城主的人,更是凤毛麟角,属下也是派出无数人手暗中打听,才了解一二。”

    手,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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