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娘亲腹黑儿-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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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你这种人,给你一个女人能创造一个民族,居然还装清纯。”花想容反口相讥,怒瞪了他一眼后,兀自在金龙筋影子的顶端作了个记号,随后坐在地上等待着。
“你这么了解我的能力么?”他嬉皮笑脸地挨着花想容,坐在她的身边,虽然不知道她等什么,但只觉得陪着她一起慢慢等待也是很幸福。
“什么能力?”花想容回过头看了看他,见他还死不要脸的光着身体,随着呼吸胸肌轻颤,还带着一阵阵淡淡茉香传来,脸一红,扭了过去,望向远处。
“造人的能力啊?”他轻佻的用手肘碰了碰她,十足的流氓腔。
有一种人即使做着猥琐的动作依然有着贵不可言的气质,让人忍不住尖叫,而万俟邪情就是这种人。
“神经病,我哪知道!”花想容坚决抵御他散发的无穷魅力,不看他,闷闷的骂道。
“你不知道怎么知道我只要有一个女人就能造出一个民族?要不咱们试试。”万俟邪情突然感觉到沙漠很好,要是在正常的情况下,他也不会这么调戏花想容,而且花想容定会给他一个响亮的嘴巴子。
“切,全世界的男人死光了,我也不会找你。”花想容轻慢的瞟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
他脸一变,变得深沉,有着风雨欲来的气息,仿佛雕塑般定在那里。
花想容从来没有见到万俟邪情这样的表情,他总是油腔滑调,仿佛一切都不在意的,而她其实这话也是随口一说,主要是反击他而已,并没有什么恶意。
“喂,你没事吧!”看他呆滞了有数分钟,花想容担心的拉了拉他的肩。
“没事。”他淡淡的回应,让花想容松了口气,在这漫漫沙漠中两人是唯一的依靠,如果有了隔阂就不好了,可是她还没松口气时,就被他下一句噎住了。:“我正在想如何把全世界的男人都杀光了,试试那时你是不是选我。”
“疯子。”花想容张大了嘴半响,才啐骂了一声,走到金龙筋的顶端影子再作了个记号。然后与第一个记号连了起来。画了根中垂线,太阳的那边就是南,另一边为北。
“为什么这是南,那是北?”看到花想容写的两个字,万俟邪情十分困惑。
“因为太阳是由东往西的,所以它阴影线的中垂线就是南北向,太阳的轨迹是由东经南往西,所以对着它的定是南方。我们现在要明确的是往哪个方向走。”花想容一边比划一边教着他。
“噢,想不到你懂得真不少。”万俟邪情亦是聪明之极的人,只一下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眼中含着赞许。
“那是当然。”花想容骄傲地抬了抬下巴,一副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
“嘿嘿。”他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快速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嘴,笑道:“这算是奖励。”
“呃。”她如遭重击,这是什么状况,明明占她的便宜居然说得好象她占了天大的便宜似的!
“你这个色狼,我打死你!”醒悟过来后,花想容大叫一声,恶狠狠地冲向了万俟邪情。
“哈哈,追上了我,我就让你打!”万俟邪情动若脱兔,往南方快速跑去,他眉眼中溢满了快意,偷来了香吻,唇间的湿润让他有瞬间的恍忽,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品尝到这种美味。
花想容紧跟着他后面追着,但她的能力是决不可能追得上万俟邪情的,追了一会,她也不再生气了,不过吻一下,没什么,现代时亲吻就是礼节,她这么安慰自己。
就算追上了他,也不能真打死他,她还要在妖界混的,她很没骨气的想。
“啊。”一声闷哼,花想容只见一条影子从万俟邪情的身边穿过,快得如闪电,而万俟邪情却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在地。
“你怎么了?”花想容惊恐地跑了上去,万俟邪情是什么人?是什么能力?居然会受伤,这能让她不惊么?
正文第三十五章
“被蛇咬了。”真是八十岁的老娘倒绑孩儿,他,万俟邪情,妖界的王居然被蛇咬了,说出去也没有人会信,可是却真正发生了,只是因为他不知道沙漠中有蛇,只是因为他刚才处于兴奋的游离状态。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沙漠中的蛇是很毒的。”花想容埋怨地憋了他一眼,这个笨蛋,真是聪明面孔笨肚肠,居然被蛇咬了,不过手却很麻俐地撕开了他的裤腿。
“撕”布帛裂开的声音让万俟邪情惊了一跳,:“你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难道还非礼你啊!”花想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嘿嘿,我倒是希望。”万俟邪情眨了眨眼,状似调侃地应道,眼却直直地盯着花想容,那眼光灼热的比太阳光都猛烈,让花想容欲忽视都忽视不了,全身发毛。
轻轻的咳了一声,看向他的伤处,一见之下大惊失色,这居然是沙漠里最毒的响尾蛇齿印,浓黑带着腥味的血正从他腿上两个极其细微的口子中流出来,皮肤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愈合。
“你的自愈能力真强。”花想容叹了口气,这家伙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毒还没有挤出来,伤口就快愈合了,要是别的时候倒是好事,可是现在却更麻烦了。
“那是。”万俟邪情很臭屁的扬了扬头,神情却是满不在意。
“可是现在却要吃苦头了。”花想容冷冷地说了声,手一提,刀光一闪间,万俟邪情的伤处被再次割破,一股股浓黑的血奔流而出。
“嘶。”万俟邪情痛得呲牙裂嘴,埋怨道:“你怎么又割开了伤口,刚才蛇咬都没有这么疼!”他嘟着嘴,眼中似乎流淌着透明的液体,那样子似乎海棠初雨,端得可怜。
唇角狠狠的抽了抽,这算什么?撒娇么?花想容只觉眼前一黑,自从进了沙漠这个死妖孽就没正常过,要是别人看到他这样子估计要跌破眼镜了,这哪象阴毒狡诈,诡计多端,城府极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妖王啊,简直就是怡春院的极品小受。
“你是想现在剜肉呢,还是一会剜肉?”花想容仔细地看了看伤口随意地问道。
满头黑线,不解地看着她:“有什么区别么?”
“有,现在剜得少点,一会剜的多点,再晚点就锯腿。”花想容一脸看白痴的样子看着他一本正经的回答。
“好吧。现在剜吧。”万俟邪情拿出壮士断腕的气慨豪壮道。
“嗯”点了点头,手刀一扭,将已经结成硬块的发黑的肉尽数剜出来,“扑”地一声扔到了远处。
“嘶,女人,你轻点,这是我的肉。”哀怨地看了她一眼,额间有几颗豆大的汗珠滴落下来。
“知道,我有眼睛,能看出来这是你的肉,。”花想容冷幽默让万俟邪情大翻白眼,这算是回答么?简直是敷衍!,不过花想容接下来的动作又令他面红耳赤。
只见她低下了头,樱红的唇凑到了他的伤口处,淡淡的温热吻上了他的伤口,柔软的唇轻触着他敏感的皮肤,疼痛瞬间离去,取而代之的似一种酥麻,全身一热,似乎全身血液都疯狂地向那伤处涌去,小腹间更是热得发痛。
“你嗯。在做什么?”他颤抖着,抑制不住嘶哑着嗓音问出幼稚的话。
“吸毒血。”她干脆利落地吸了一口,吐到了一边,回答完后又将唇凑了上去,再次吮吸,一口,二口,三口直到血流出来的颜色变成鲜红。
“好了,”
“这么快?”他正全神贯注地享受着她小嘴的销魂感觉,没想到才几口就吸完了,让他怅然若失,失神地惊叫起来。
“你想失血过多而死么?”她白了他一眼,从内衣中撕下一条干净的布,十分熟练地将他伤口处绑好。
“你的手法很熟练,呵呵,经常受伤么?”本来是享受着她的服务,可是看着她娴熟的动作,他心沉了沉,狐疑涌上了他的心头,难道她经常受伤么?想到她受伤的样子,他心痛不已。
“是啊。”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轻拍了拍手,站了走来,若有所思地看向了远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浮起一层落寞与悲哀。
“都过去了,以后不会再受伤了。”她的幽怨伤感牵动了他的心,心不由自主地为她疼痛,他拉住了她的手,紧紧握着,眼中全是坚定。
象是受惊般看着他,等见他坚定不移的眼神后更是愣了愣,淡淡地笑:“都过去了。”不着痕迹地从他手中抽出小手,抚了抚额间的头发,:“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找找有没有水。”
“不用,我们一起走吧。”
“你的伤?”她担心地看向他的腿,有些不确定。
“没事,这点小伤一会就愈合了,走吧,越早走出这个鬼地方越好。”满不在乎的站了起来,身体却倚向了花想容,手还十分自然的搭在了她的肩上。
“你。”
“我暂时走路有困难,借你的肩膀用一下。”他很无辜地看着花想容,表情象只被遗弃的小狗。
“唉,好吧,我扶你。”花想容想了想,叹了口气,手揽上他的劲腰,扶着他往南方走去。
全神注视前方的她没有觉察到他得逞的奸笑,唇间的笑纹中还一抹幸福的滋味。
“喂,你能不能有点骨头,你快把整个身体都挂在我身上了。”花想容累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第一百零八遍把万俟邪情在心里骂了个狗血喷头,这个死妖孽,得寸进尺,快把身体都压到她背上了。
“对不起,我实在是痛的要命。”他有些惶然的申辩着,“好吧,你放开我,我试着自己走。”说完推开了花想容一瘸一拐地往前,刚走了几步就摔倒在地。
“算了,我背你吧。”花想容说出了句快把自己舌头咬掉的话,真不是知道她是抽了什么疯,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好心也就罢了,居然就这么说出来了!
“这不好吧!”迟疑地看着花想容,眼中全是得逞的笑意:“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让一个女人背呢!”
“屁话,都什么时候了还忸忸怩怩,我们得趁着太阳快下山时找到一处休息的地方,这里沙太软,说明这时经常有沙暴,再不快点,等夜来了,我们就等着活埋吧。”花想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做出背的姿式。
“好吧。”他很不客气的趴到了花想容的身上,身体与她纤瘦的背脊全然贴合,她发间的幽香如熏人的欲香一阵阵干扰着他曾经平静无波的心,从她皮肤间传来的热力不断地侵袭着他,让他浑身燥热,身体开始变得僵硬,甚至
“你再胡思乱想,我就把你扔到沙里埋了。”花想容陡然面红耳赤,背上传来的硬挺感让她知道这该死的男人定是发情了,不禁又羞又气,不知道是该松手把他扔了还是继续走。
“我也不想,他自已要起来,我有什么办法。”他很委曲地轻喃,声音似媚药般的诱惑,再加上不断从他鼻腔逸出的淡淡香气都纷扰着花想容的神智。
“没办法也得想办法,你这样我怎么背你?”花想容压住满脸的羞意,恶狠狠地威胁。
“好吧,我跟它商量一下。”
倒!花想容不知道作了什么孽,居然碰到这么个不以常理出牌的活宝,简直是无法沟通。
每走一步,硌得感觉越严重,直到。,她猛得将他用力甩了出去,气呼呼道:“死色狼,到沙里清醒去。”
“哎哟,谋杀亲夫啦。”万俟邪情在空中一个翻身,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夸张地大叫。
“你的腿好了?”花想容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