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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暴君的王牌萌妃-第138章

小说: 暴君的王牌萌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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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下一刻,我跟阎昔瞳都呆住了。
  床上躺着的两个人分别是我们自己。
  我跟阎昔瞳并没有飘起来,而是实实在在的踩在地面上,我试探般的将手伸向裴垣,却看见自己的手如同空气般穿过裴垣的身体。
  阎昔瞳也学着我的样子,对着裴垣的脸一阵乱抓,可不管他怎么努力,抓到的都是空气。
  “裴垣,你能看见我吗?”我杵在裴垣的面前,对着他的眼一阵乱挥。
  “看不见!”裴垣凉凉道。
  “看不见你还回答我?”
  裴垣坐在床上,凝视着躺在床上的我:“公主,不光我不见你,别人也同样看不见!”
  “那你听见我说什么了?”我下意识问道。
  “你们说话我也听不见!”裴垣不假思索道:“快去吧,天黑回来,不然会让人起疑心的。”
  “巫族人果然厉害,连这种失传的秘术都会。”阎昔瞳脸上透着一股寒冷。
  他那副好像要将裴垣杀之而后快的残忍表情把我怔住了,连忙道:“你别胡乱来啊。”
  “你以为本王要做什么?”
  那副凶残的模样是人都晓得他要做什么了,估计,他是怕裴垣日后把离魂术利用在战场上,那样的话,不管什么军机情报都瞒不过了。
  “放心,若裴垣安分守己,本王自然不会对他起杀心,可他若敢用这种法子对付阎国,本王说什么都不会放过他的。”一抹杀气从他眼底溢出,即便是魂魄,也能感受得到一股真实的冷意。
  出了王府之后,我彻底体会到什么叫作视若无睹四个字。
  简单的说,就算我跟阎昔瞳把衣服脱光,手牵手从街头跑到街尾,都没有人看我们一眼。
  开始觉得很新奇,可仔细想想又觉得恐怖,大街上那么多人,我们逆流而行,穿过每个人的身体时,那种虚无感就好像你从来不曾存在过,时间久了,是否会产生一种,我究竟该不该活在这个世上的念头呢?
  从王府到皇宫不过三炷香的时间,我却跟阎昔瞳走了半个时辰。
  “你知道夏衍住在哪里吧?”我问道。
  阎昔瞳用一副,‘你不是在说废话吗’的眼神瞪着我。
  即便是魂魄,这厮的杀伤力也是很强的。
  毫无悬念的走过宫门,我跟着阎昔瞳身后,一路走马观花,心脏不停的突突跳着。
  《


  第499章 离魂术4
  阎国皇宫与夏国有着大相径庭的味道,都是以庄严肃穆为主基调,大片的红色与金黄,盘踞在红柱上的金龙如被时间固定了一样,空有凶悍的面孔,却失去了本身的灵魂。
  阴霾的天气,乌云罩顶,即便宫墙华丽无比,却越看越像个富丽堂皇的牢笼。
  来往的宫人与侍卫都皆是一样,空洞的眼神,脸部肌肉极度僵硬,如行尸走肉般。
  在阎昔瞳的带领下,我们穿过长廊,越过拱桥,再转到过一处长街,沿途经过的那些景致看起来都差不多,怪不得裴垣要阎昔瞳带着我,不然凭空寻找,找个七八天也未必能找到夏衍所处的位置。
  走了大约大半注香的时间,阎昔瞳停在了一座巍峨的宫殿外,我随他一起驻足凝望。
  夏衍就在里面吗?
  阎昔瞳冷哼一声:“盯着门看做什么?”
  我不知道,从不晓得一扇门竟然让我迈不开脚步,心中迫不及待的想进去,可又怕进去之后,看见一些不该看见的,那些东西可以轻易的让我痛彻心扉。
  阎昔瞳睨着我:“怎么?怕了?”
  “才没有呢。”
  额头忽然传来一丝轻柔的触碰,我连忙侧头:“干什么?”
  阎昔瞳用指腹戳着我额头上的花瓣:“你现在一定在心虚,看,它都变颜色了。”
  我想掏镜子照照,却发现随身不离的镜子根本不在身上,只好作罢。
  阎昔瞳用手弹了下我的额头,本来挺反感这个动作的,可被阎昔瞳弹多了之后,居然习惯了。
  “走吧,好不容易见着一面,不要浪费,本王也想瞧瞧,夏衍平日里究竟干什么。”
  他能干什么,不是看奏折,就是批奏折,闲来无事喝喝茶,看看书,如果实在闲的蛋疼就跟内阁大学士宋柯侃大山,那家伙,从早说到晚都没问题,我想夏衍应该不会无聊到那种地步。
  穿过紧闭的宫门,我看见守卫是多桐,一股亲切感油然而生,多桐虽然是侍卫统领,但真实身份却是暗卫的头子,这小子胆大妄为居然敢跟那些有头有脸的大将军一起抢夺猎物,将来肯定也是个人物。
  阎昔瞳走过之后,凉凉一笑:“想不到小小侍卫也是一个高手。”
  我瞥他一眼,至于吗,过来一趟跟刺探军情似的。
  “你猜夏衍现在会在哪里?”阎昔瞳忽然问道。
  他?我仰天望了望天,这个时辰他一般都应该在书房。
  “书房吧!”
  “为什么不在卧室?”
  不怀好意的音调让我浑身鸡皮疙瘩掉一地:“这还不到睡觉的时间!”
  “长亭,你真是太天真了,在卧室也不一定非要睡觉,可以干点别的啊!”
  有过这种经历的我自然晓得阎昔瞳指的是什么,臭不要脸的家伙。
  “现在可是白天!”我没声好气的提醒道。
  “谁说那种事只能晚上做。”
  反正我都是晚上做的。
  不再理会他,我绕过一座月拱桥,朝着后堂走去。
  现在是午膳的时间,若猜的没错,夏衍此时应该在膳厅。
  ps:今天老妈忽然过来,就陪她逛街,才回来!《


  第500章 离魂术5
  虽然已经有了准备,但是却没有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见到夏衍。
  雾气袅袅的房间,夏衍半截身子处于水中央,双眸紧闭,刀削似的面庞好像被什么困扰着,显出一丝疲惫。
  才不过分别几个月,却好像沧海桑田,望着近在咫尺的容颜,我情不自禁的蹲下伸手去触摸,但我的手却穿过他的身体,能摸到的只是一片虚无。
  “夏衍——”我喃喃的念着他的名字。
  紧闭的眸子豁然睁开,射出一道凌厉的光芒。
  夏衍从水中站起来,宛如嗅到猎物的猛虎,阴鸷的双眼警惕的望着四周。
  阎昔瞳不动声色道:“有人来了!”
  裴垣说过,不管是谁都看不见我们的,所以这一点不用担心。
  我有些闷闷不乐,刚才还以为夏衍看见或者听见什么了,没想到是有人进来了,想必进来的人应该是服侍他的侍女之类的。
  门吱呀一声打开,门缝里钻出一道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我定睛一瞧,尼玛,居然是易容成我以前模样的柳池。
  他本事倒是很大,不光易容术精湛,连身形都改变了。
  阎昔瞳当年易容成汉阳的模样,却被我看出破绽来,原因是这家伙的身高与汉阳极为不符。
  “你怎么来了?”夏衍重新坐回水中,双臂很自然的搭在池壁两旁,坚实的臂膀好像雄鹰的翅膀,宽大而有力。
  “夏衍,吃饭了。”娇憨可人的声音在宫殿内响起,柳池一蹦一跳的来到池边,蹲在那望着水中的夏衍,并露出憨态可掬的微笑。
  我跟阎昔瞳不约而同的露出呕吐的模样。
  这是一个男人该说的话吗?吃饭了不会好好说,非得装可爱,假装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老娘有这么矫揉造作吗?
  我在心里暗骂,柳池,你以后有本事一直都这么娘炮。
  夏衍看了看,不冷不热道:“晓得了。”
  我以为柳池会离开,却没想到他居然凑近夏衍,对着夏衍吐气如兰道:“大中午做什么要洗澡啊?难不成嫌弃我?”
  我跟阎昔瞳皆露出惊悚的表情,什什么意思?
  阎昔瞳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一代帝王,竟被一个男人骗的团团转,真是可笑,本王这次来的太值得了。”
  我理都没理阎昔瞳,紧张的竖起耳朵听着。
  夏衍扬了扬唇,一成不变的冷漠样子:“怎会。”
  “谁说的,今天中午不过抱了你一下,你却把人家推开,分明是嫌弃我了。”说着,柳池居然蹲在池水中抽着肩膀,小声啜泣起来,那模样即便晓得他不是女人,也不由的生出一丝怜悯来,更何况他还顶着我曾经的脸。
  夏衍一脸好笑的将湿漉漉的手抬起,胡乱的在柳池脸上抹了几下:“胡思乱想什么呢,本王一早与阎国大王打猎,忙的一身汗,一回来你就扑过来,本王自然要推开你。”
  脑海里立刻浮现出这样一副画面,柳池宛如大鹏展翅般飞扑进夏衍怀中嘶如果我是夏衍,岂止要推开他,踹他都有可能。
  ps:猜猜看,夏衍究竟能不能猜到这是假的
  《


  第501章 离魂术6
  ‘长亭’抬起楚楚可怜的泪眼时,我正好转换了个角度,站在两人的中间,看着夏衍伸手帮他擦泪,一股火苗蹭蹭得窜上来,真想给那个‘长亭’两巴掌。
  阎昔瞳慢慢踱步来到我的身边,指着‘长亭’道:“这个人是谁?易容术竟能以假乱真了,连本王都看不出破绽。”
  “一个娘炮。”我咬牙切齿道,忽然不解起来:“你怎么晓得他易容术厉害?”
  阎昔瞳耸耸肩:“一般易容之后,脸上不能有水,刚才夏衍用沾了水的手摸了他好几下都不见一丝破绽,可见此人易容术精湛到家了。”
  此时,夏衍带着些许宠溺的语气道:“你且先出去,本王沐浴之后陪你用膳。”
  ‘长亭’抽了抽鼻子,看到这个样子,我又有些想抽他了。
  阎昔瞳道:“不光模样相似,连神情都这般贴近,恐怕你要输了。”
  我一惊,不由的多看了‘长亭’几眼,说实在的,就连我自己看着都分不清孰真孰假,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甚至眼神跟小动作都模仿的惟妙惟肖。
  不由的心慌起来,夏衍若将这个如假乱真的‘长亭’当成我,那七天之后,我岂不是岂不是要遵守诺言,跟裴垣与柳池离开了。
  “不光神态,就连这里都一模一样。”阎昔瞳一边指着‘长亭’的胸,一边望着我。
  我不由的低下头,打量起自己的胸,然后再去看‘长亭’,我擦,还真的一样呢。
  “你说,他们晚上难道就纯盖被子聊天吗?”阎昔瞳犯贱的本质又显露出来了。
  我呆滞的望着近在咫尺的两个人,是啊,他们是怎么睡觉的呢?一想到夏衍跟柳池躺在一个床上,两个人甚至还会有各种亲密的举动,我顿时开始不自在起来。
  呸呸呸,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空想这些有的没得。我狠推了一下阎昔瞳:“神经病吧你。”
  就因为阎昔瞳打了个岔,夏衍刚才说的话我错过了,然后只听‘长亭’含羞待臊的低着头,眼睛里还闪耀着愤然的泪花:“夏衍你明明知道我不可以,还这般作弄。”
  “呵呵呵,逗逗你罢了。”说着伸手在他脸上捏了一下。
  这个动作夏衍好像从没有对我做过,如今却对这个冒牌货如此宠溺,看的我牙痒痒的。
  ‘长亭’忽然握住夏衍的手,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夏衍,我忽然好怕。”
  “怕什么?”
  “怕有一天你会被别人抢走,你晓得的,待阎啸卿的婚礼结束,我们便要回去,到时候他们就该让你纳妃子了。”
  这句话忽然间说道我的心坎里去了,换做是我,也许没有勇气说出来。
  说着又开始哭起来。
  夏衍道:“这有什么好哭的,现在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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