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驱魔师-第8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太后不敢置信的看着蓝初雪,随即狂喜无比,眼中爆发出激动的光彩。
“天啊,真没想到,她一直以来无法修炼灵力,神冰之体无法激活是这样的原因。”
刚才那冰凌般的封印,就是封印了她的神冰之体,所以这么多年来,无论怎么激发,她天生的潜力却一直无法苏醒,原来是因为这个强大的封印。
这封印由于蓝初雪受到巨大的力量重创,冲击之下,动摇了封印的稳固,而他们帮她疏导力量时,刚好触碰到了封印,强大的力量相撞,结果封印破裂了,将她封锁的潜能释放了出来。
“恭喜太后,得到了这么厉害又漂亮的孙媳妇,蓝初雪小姐原来是深藏不露,现在神冰之体苏醒,必定能成为一介叱咤风云的水系高手,成为南国的又一领军人物。”
“是啊,看来太后真是好眼光,给太子挑了这么一位厉害的太子妃,将来必定能和太子携手共同治理好南国,成为名扬天下的眷侣。”
那几个被太后找来的高手,都是朝中有名望的人物,一见蓝初雪如此巨大的蜕变,立即就能猜想到她将来必定前途无量,毕竟令人梦寐以求的神冰之体恢复了,那就意味着她很快能成为水系巅峰高手,而且长得还这般绝色动人,比起京城第一美人蓝初玥还要美不知多少倍,有这样绝美的老婆,太子恐怕开心都要笑死了。
只不过这个逆转实在太惊人,一个废物变成一个天才就算了,竟然还变成了绝色美人,恐怕这一回蓝初雪出去后,很多人要掉下眼珠了。
“此事不宜声张,总之今天发生的事情,你们都先别说出去。”太后口气严厉的命令他们。
蓝初雪身上的秘密太奇怪,而且很多男人对她也虎视眈眈,太后绝对不想她被人夺走,现在还是低调一点好,等一切落定尘埃,再让世人见识下他们南国的天才。
太后一出去,几个男人都在。
南宫越就焦急的冲上来,满脸担忧:“皇祖母,刚才是怎么回事,突然屋子里爆发出强烈的光芒?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吗,她怎样,救治有没有成功?”
龙澈眼里也隐隐带着一抹担忧,上官苍雪则专注的盯着太后,不放过她脸上每一丝神色,只有皇甫彦靠在树边,面无表情,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谁都明白刚才突然发出那么奇怪的光,必定有异事,所以都看着太后,等着她的解释。
太后眸光收敛,疲倦的叹了口气,苦笑道:“没什么大事,刚才我们采用了特殊的治疗方法,才会激发出光芒来。她的治疗情况还可以,不过现在还没稳定下来,所以大家还是不要进去骚扰她,等她醒过来,再来见也不迟。”
“皇祖母,我想去看一下,就只看一下确定她没事就行了。”南宫越却依然忧心。
太后目光一沉,偷偷的警告瞪他一眼。
南宫越无奈,但他也不至于看不明白太后的眼神,只能先行告退。
“哀家一视同仁,大家都别打扰了,今天也够累的,都回去好好休息吧!这里是炼药协会最好的治疗房间,本身就有一定的治愈灵力包围着,对她的恢复大有好处,各位都请回吧!”
“既然她还活着,那我就放心了。”龙澈点点头,提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先告辞了。
对于救了他的蓝初雪,他一向心怀感激,虽然给她那颗救命的丹药是有一定的私心,但是他也是真心想她没事。
“那本皇子也明天再来看他。”上官苍雪观察过太后的神色,知道她一定隐瞒了什么,不过不要紧,该知道的他都知道了,只要知道神火在蓝初雪身上,他就完全不担忧,等到她康复后,接下来就是想办法,抢走她。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站在树下的皇甫彦,南太后深深吸了口气,走过去,这才是最难对付的男人,无论头脑还是实力都远远比其他几个厉害,完全不在自己之下。
“绝丞相,哀家兑现了自己的承诺,救了她,你也该兑现你的承诺,立即离开南国。”她毫不客气的逐客。
皇甫彦冷然的眼眸一片幽暗,令人揣测不透他的情绪,只是他身上的气息虽然冷漠,却没有太多的波动,显得很平静。
“本相说过的话,自然算数,不过本相走之前,要先确定她的情况。”说完,也不看南太后一眼,自行走向那间药房。
南太后心口一窒,但是想到兰陵国的强大,实在不宜太过得罪这个男人,只能忍耐着,她相信这个男人还不至于立即就出尔反尔,让他见一面,不会有什么大影响。
皇甫彦走进房间里,房间里依然有清冷的气息萦绕着,袅袅不散,烛光下,中央的冰玉石床躺着一个女子,衣服上还有红梅般零落的血印,乌发滑落白玉床边,映衬得她肌肤无比通透雪白。
她就像一个沉睡在烟雾中的仙女,眼睛紧闭,浓密纤细的睫毛在洁白的脸容上投下一道羽翼影子,她静静的躺在那里,平日见惯了的平庸面貌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是曾经在烈火中,惊鸿一瞥的绝色容颜。
皇甫彦挑了一下眉,幽暗的眼眸闪过一道异彩,虽然对容貌并没有什么偏见,但一瞬间还是被惊艳到了,果然看到自己喜欢人变得如此美丽,依然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
此刻蓝初雪的脸容很平静,身体也没有再发冷发热的迹象了,显得很平和,皇甫彦抓起她的手,试探了一下她的身体,脸色微微一变,果然,刚才那道不同寻常的光,是他猜测的那样。
雪儿神冰之体之所以一直是死体,当初他就怀疑是否有人做了手脚,她并不像那种天然缺乏潜质的人。原来果真是被压制了,将她的潜力一直封锁了。
刚才南太后他们恐怕歪打正着,反而将压制她的封印打开了,甚至因为封印的问题,一直平庸的脸也恢复回正常了,只是这样的发展,对她来说,未必是好事。
即使封印解除了,如今的她依然还是没有灵力,需要从基础修炼,而周围那些心怀不轨的男人虎视眈眈,对她构成很大的危险。
而最麻烦是南国太子和太后,他知道她的个性,绝对不愿意屈服。而那些人,却也绝对不会放过她:“把你独自留在这个龙潭虎穴,叫我怎么放心?”
皇甫彦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阴冷的眼眸罕见的浮起一抹柔情,“你还不够强大到足以保护自己,而兰陵国暂时还不适合你。”
蓝初雪自然听不到他的声音,只是静静的躺着,无知无觉,完全不知道外界的事情已经因她而天翻地覆。
“雪儿,我从来没想过要真心去保护一个什么人。”他冷寂的脸容浮起了一丝迷茫,他一向唯我独尊,即使打着振兴皇甫家的名号,所有的一切也都不过为了他自己的野心,因为他想要得到天下,成为留垂青史的一代铁血帝皇,而不是任何人的臣下。
他的野心和欲望让他向来做事向来冷酷无情,可是面对这个女子,当那一刻她挡在他的面前,他的心第一次出现了冷酷之外的情绪。
“但我愿意去试一试。”他垂下眸深深的看着她,最终低头霸道的吻住她的唇,“不要背叛我,唯有你,不可以。”
他站起来,脸容恢复了冷寂,左手举起至眉心,薄唇微动:“命轮之树,开启!”随着他凛冽的话音,上次蓝初雪曾经见过一次的景象再度出现。
六棵银色的塔状树,一缩小成半人高的形态,团团将他和蓝初雪包围在中间,随着银色的塔树出现,地上荡起一波四散开的金色波纹,上次皇甫彦手握那支三叉尖蕾状的枪型枝条从地上缓缓升起来。
皇甫彦抬手在枝条上划了几下奇怪的手印,然后奇异的一幕出现了,只见中央那金色尖状的花蕾噗一声,竟然慢慢盛开了,一枚淡金色、半剔透的果实在尖锐的花瓣包裹中熠熠生辉,散发着强烈的灵压。
皇甫彦想也不想,摘下那果实,喂如蓝初雪口中,顿时一股温润的木质清流在她全身四肢百骸流动不息,令她的身体焕发了更强的生机。
“这颗树灵实令你凭空得到二十年的木系修为,对付天级以下的对手,卓卓有余。有了这样的基础,想突破木系天级并非难事,希望你好好利用。”
至少这样可以让他安心点,他相信解除封印后的她,必定很快就能修炼起来,给她二十年木系修为,也是为了防止她在未有水系修为之前,能够好好保护自己,不让任何人欺负。
“我等着你和再次相会的日子。”皇甫彦抓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然后走出房间。
太后警惕的打量着他,刚才那房间里的强大灵力让她差点忍不住冲进去,后来察觉并非攻击性的,她才忍住了。
“不要欺负她,否则本相报复心很强,你们南国那天灭了,就别怪我。”皇甫彦睥睨的警告一番,飘然而去。
南太后急忙走回药室中,拿起蓝初雪的手一探,然后吃惊的看着皇甫彦消失的方向,蓝初雪的身体里竟然凭空多了木系的灵力修为。
她本以为绝彦对蓝初雪只是利用,没想到他竟然不惜折损修为,助她成长,自己倒是低估了他的人格。
只是这样一来,恐怕对越儿未必是好事,有那么强大的对手争夺蓝初雪,自己该怎样做,才能保证蓝初雪不落在他手里呢,让孙儿能得到她,南国的振兴就有指望了。
看来有些事情必须赶快进行,太后看着蓝初雪,眼底闪过幽光,暗暗下了决心。
皇甫彦回到下榻处,休一送来一份密函,皇甫彦打开浏览了一遍,灯光下,他的脸容明暗不定。
突然他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然后刷一声站起来,双眸锐利而精亮,负手在房间里踱步。
“兰陵国西北月凤境地的几大世家打着光复冰皇室的旗号叛乱,已经盘踞了西北三分之一的土地,自立为王,令狐皇召我速速回去。”
休一惊讶:“这月凤一族果然野心不死,不过冰族这十年来都十分虚弱,正休养生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吧!”
“有野心未必是坏事,”皇甫彦凤眸微挑,眼底的算计更浓了:“月凤一族这样一乱,令狐皇室自然坐不住了,各方势力也会蠢蠢欲动。局势越乱,对我们越有好处,若能将月凤境地收为己有,对将来争天下有很大的助力,那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实在是军队盘踞的好地方。看来这回我不得不走。”
“那我赶快收拾,通知护卫队,速速回去。”休一说。
皇甫彦却眸光一闪,摆摆手:“休一,你不必跟我回去,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让你去办。”
休一愣了一下,他一向跟随皇甫彦,从未离开过他身边,随时随地听候他的差遣,就是自己最重要的事,难道还有比保护主人更重要的事情?看着皇甫彦异样的神色,他心中隐隐明白了些什么。
“属下听命,凤舞想求见。”他想起一直跪在外面那个女子,暗暗叹了口气,情之一字害人不浅,只是想不到凤舞竟敢背叛主人,对于背叛的人,主人从不手下留情,她也自知必死无疑,所以临死前想要再见主人一面。
皇甫彦脸色一寒,一拂袖:“她还有脸来见我?竟敢私通外人来坏我大事,罪无可赦。”蓝初雪的身份败露也不怪她,但是竟然敢背叛主人,害得他不得不和南太后做出承诺,如此不忠心的下属,决不可留。
休也知道他脾性,绝不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