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赌小浪子-第7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由于我又回到来路,只怕刘兄与老葛找不到,所以不能不四下寻找,老葛已经找到了。”
此刻“葛三刀”在林中练习刀法,累了就躺在地上休息,不知不觉睡着,但被小罗的呼叫声惊醒。
只是他未听清是什么声音,只感觉呼叫声内力雄厚而已。
“葛三刀”知道自己的记忆力不怎么好,怕忘了刚学的那四招刀法,立刻又练了起来。
但是,居然就在小睡片刻之后,四招又忘了一招半。
如今只剩下两招半了。
“妈妈的!我怎么这样差劲?见了小罗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这不是世界上特大号的饭桶?”
左思右想,一边演练,无论如何是想不起来了。
就在这时,四个人出现林中。
居然是受了挫折,狼狈逃走的贾圣仁、柳三绝及左氏兄弟四人。贾、柳二人见只有“葛三刀”一人在此,不由得乐坏了。
贾圣仁的眼珠子又红了。
他这一辈子也忘不了“葛三刀”那一泡尿。
他不但要宰了“葛三刀”,还要把他掼入尿桶中泡上一百二十天。
他嘶吼着道:“姓葛的,你命该如此!”
“葛三刀”道:“遇上你,真的是命中注定。”
贾圣仁道:“我要把你弄个半死不活,然后再把你栽在粪坑之中,让你变成肥料。”
“葛三刀”道:“无论如何,你老小子喝过我‘葛三刀’的陈年老酒,不过我还要附带说明一下,在那次让你喝我的老酒之前,我在开封刚嫖过”
这么说,贾圣仁喝的是加料的老酒了。
贾圣仁抡刀猛扑而上。
“葛三刀”前三刀威猛凌厉,把贾圣仁逼退了一步,但后面就不济事了,贾圣仁狞笑连连。
报仇是令人兴奋的事。
只不过就算报了仇,他总是喝了这小子加料的“花雕”了。
三人在一边无意插手,因为他们相信贾圣仁可以收拾他。
“葛三刀”又用了一次那凌厉的三刀,以后就不灵了。
现在,贾圣仁刀刀不离他的要害,袖口被划破一孔,左肩上又被挑破了皮肉。另外一刀差点切中他的右腕,“葛三刀”心道:“小罗你再不回来我就完了。”
“唰唰唰”三刀,其中一刀又自“葛三刀”头顶上掠过,带走了一绺头发,不由心头一寒。这“佛面魔心”贾圣仁成名二十余年,绝非等闲之辈。
上次两个小罗轮流上,还要千余招中摆平了他们。
这工夫,贾圣仁趁“葛三刀”一招用老,一刀自他的脖子上砍来,如果中刀,很可能正中刀口。
在这要命关头,人类本能的自卫观念,立刻就出现了。
“葛三刀”本能地用上了刚学会的四招所剩下的二招半中的一招。
另外一招半是真的忘记了。
他先施出这一招,本是抱着绝望中的孤注一掷心态。
哪知“嗤”地一声,不知自哪里来的膂力,把对方的刀荡开尺余,怪怪地一刀由对方左肩划到右胁之下。
这当然还是贾圣仁应变够快,才有此结果。
通常在稳吃的情况下,陡然发生这种反常的事,能把受害的程度减低如此,是很不容易的。
换了别人,可能已被开膛破肚了。
即使如此,这道血槽也有一尺二、三之长。
贾圣仁惊嘶声中,踉跄倒退一丈有余,低头望去,胸前一片殷红。
这意外也惊坏了柳三绝。
由于他以为马上“葛三刀”就会倒下,所以刚才这反常的突变他没有看到,只在贾圣仁惊嘶时看到。
他几乎不信这既定的事实。
至少,他以为八成是老贾太托大也太大意所致。
因此,他立刻抡刀扑上。
一招却敌,“葛三刀”对这刀法的信心真是高得邪气,依样画葫芦,再施出刚才对付贾圣仁那一招。
这一次双方的刀还没碰上,柳三绝就惊噫着急退。
只不过,他退得够快,怎奈这一刀的变化太奇,任何一个变化都有异于正轨。也就是不按牌理出牌,“刷”地一声,裤子左边由裆部直裂到裤脚。
柳三绝急退六七步。
他心头凉凉地,裤裆中也灌进了风,凉飕飕地。
所有的人都好像被震住了,包括“葛三刀”自己。
柳、贾二人交换一个惊凛和狐疑的眼神,二话不说,掉头狂窜。
左恩边跑边道:“金刀圣母的徒弟,可真不是盖的”
四人狂窜七八里路,见无人追来,才慢了下来。柳三绝急忙为贾圣仁那一道尺余长的血槽上药。
左义喘着道:“他既是金刀圣母之徒,刀法如此厉害,为什么武林中无人知道这号人物?”
柳三绝道:“所谓金刀圣母,八成是信口开河,不愿说出师承,据说以刀法而论,能在武林中拔尖的人物,大概也只有‘黑白阴阳判’秋凤池了。”
贾圣仁道:“柳兄说得不错,金刀圣母根本无其人,像这样诡奇凌厉的刀法,也只有秋凤池的可能性最大。只不过‘葛三刀’这块料子会被秋凤池看上?”
“我也想不通。”柳三绝道:“就算他确是秋凤池之徒,为何以前身手有限,从未施展这几招绝学?”
第二十章
潇潇夜雨。
客栈不大,客人也很少。也许正因为如此,这后院僻静的小屋中,两个年轻客人才会看上这家客栈。
年轻人有无穷的精力,相悦之下,几乎能无休无止。
雨下了一夜,他们也狂欢了一夜。
他们正是影子小罗及软软姑娘。
教主不在教中,软软出来找小五子。
她们二人定计,诡称小五子要打胎,引出教主,看看他到底是谁?事实上小五子也确有堕胎之意。
但软软未找到那山中小屋,却遇上了影子小罗。
一夜缠绵,时已过午,仍然相拥交颈而眠,这一觉竟又睡到红日西沉,似乎只要不下床,他们可以不饮不食。
“小罗,你的病是不是好了?”
“没有啊!”
“小罗,有绝症的人会像你这样,简直叫人招架不住!”
“软软,你不是也像饥渴已久的饿狼一样”
软软立刻砸了他一拳,也踢了他一脚,直到小罗求饶为止。道:“死小罗,你好坏!得了便宜还卖乖。”
小罗道:“软软,第一次是谁先占谁的便宜?”
“才不管什么第一次哩!反正总是男人占女人的便宜。”
小罗道:“你去找过小五子?”
“对!可是没有找到。”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默契?”
“由于小五子怀了孕,她想出一个计谋,以打掉孩子为由,把话传到教主耳中,一试便知教主是不是童先生。”
“结果呢?”
“还不知道,可惜找不到她!”
“你认为教主就是童先生?”
“八九不离十儿!”
“你们原计划又要如何?”
“不过是试试教主是不是孩子的父亲。如果是的话,像他这年纪的人,一定希望要这个孩子,而不希望打掉。”
小罗道:“对!中年以上的人必然重视这个骨肉。”
“怎么?年轻人就不重视?”
“一般来讲,年轻人还想不到传宗接代的问题。”
“那么,你也不想了?”
“不是不想,只是并不如中年以上的人那么迫切。”
软软道:“可以下床了吧!总不能永远粘在一起吧?”
“如果能不吃不喝而生存,我就和你永不下床,成为‘和合双仙’,合藉双修。”
软软道:“快下床,洗洗脸,也该吃些东西了。”
小罗下床梳洗过,弄了些吃的,刚吃过,还未离桌,门外突然伸进一个须发斑白的头来,似乎眇了一目。
软软吓了一跳,道:“什么人?”
小罗道:“是啊!你是什么人?”
老家伙居然登堂入室,就坐在小罗原先的位子上,还有些酒菜未吃完,老家伙竟吃了起来。道:“想不出老夫是谁吗?”
小罗道:“素不相识。”
眇了一目的老人道:“只有一只眼的老家伙,而且用吴刚斧,你们两个仍然想不出来么?”
软软道:“莫非你就是‘穷仙’百里光?”
“丫头,还是你的见闻广些!”百里光道:“这小子据说只有半年的生命,就拼命在床上下功夫,反正不玩白不玩,玩一天算一天”
“老头子,你胡说什么?”软软不悦了。
“我胡说?”百里光独目一翻道:“你们两个自昨天晚上就上了床,有没有数一数,一共有多少次”
原来这老贼在暗中做了观众。
这在一位姑娘来说,那还得了!软软拔剑刺去。
百里光用筷子一格,一剑刺空。
老贼仍未离座,甚至还喝了一杯酒,捏了一块鸡肉纳入口中,道:“丫头,还是歇歇吧!
累了一天一夜哩!”
软软左一剑,右一剑,但老贼似乎轻松得很。
而且还一边吃喝,一边说些轻薄的话,道:“丫头,这样没有节制,不分昼夜地倒弄,只怕会淘虚了身子,至少也会使这小子早走几天!”
小罗道:“老贼,你简直是为老不尊的老杂碎,你给我滚出去”立刻攻出一剑。
这一剑也被百里光闪过。
这老贼的身手了得,他能和齐天荣及星宿海老怪这些人同伙,岂是等闲?
甚至这些人又和玄阴教主同起同坐,百里光和玄阴教教主当然也认识,且有私交,如果没有两把刷子那还成?
两人连攻十余剑,虽逼得老贼蹦来蹦去,却还能喝酒吃菜。小罗心道:“老贼,我看你还能不能这么狂”
猛然施出那一招半剑法。
名家名剑法,妙用无方,诡奇绝伦,老贼一惊,一个云里翻,离开桌子一丈以外。
然而,还未站稳,另半招又到。
老贼有如惊弓之鸟,突然拔出吴刚斧,“叮当”两声接了下来,却一步也未退。
这也是自使用罗寒波的一招半剑法以来,唯一未被震退的高手,也可见这老贼的技艺之高了。
“好小子!这一招剑法八成是你老子罗寒波的绝活,只可惜你仅能发挥约七成的威力。”
的确,小罗认为也许还不大够七成威力呢!
一招半剑法一用再用就不灵了。
百里光阴笑道:“原来只会一招半!小子,你为什么不多学两招?就凭一招半,唬唬江湖末学还凑合,在老夫面前却还差一大截子呢!”
两小联手配合猛攻,却仍敌不过一把吴刚斧。
因为在一般人的心目中,“穷仙”比“神州七子”、“塞外三鹰”以及“南海双星”等人还要略高些。
两小虽然非同小可,都有过奇遇,七八十招之后,都知道不是老贼的敌手,却又无法罢手。
因为老贼不罢手,他们任何一人要罢手,另一人就会突然间承当双重的压力,而遭致危险。
过了一百招,二人越来越不济。
尽管年轻,一天一夜的缠绵又怎会不大量消耗体力?
尤其是软软,本来膂力就很差,在老贼沉重的吴刚斧之下,有时几乎握不住长剑而脱手飞出。
小罗也好不了多少,只是他比软软学的多些,而内力也深厚多多,但因他时时回护着软软,也就和软软差不多了。
“嗤”地一声,软软的裤子被吴刚斧划破,小罗急忙攻上。
就在这时,后窗外传来一声夜莺的啼叫。
小罗这时忽然挨了一脚,栽到左边内间去了。
现在只剩下软软一人,她刚才本在看被划破的裤角,如今见小罗栽入左内间内,不知有未受伤。所以老贼不攻,她也不攻。
她希望能就此溜走。
哪知小罗又自左边暗间内冲出来,剑光闪烁,向老贼拦腰扫去,力道猛,速度快,一点也不像拼了百招的样子。
老贼不由纳闷,这小子有“五阴鬼脉”绝症,又在床上折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