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王爷天才妃-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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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欠——”
这已经是何尛第三十六次打哈欠了。
何尛用手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半睁着眼睛看遗约,不悦问:“遗约美人,你老早就说不许睡觉,可这车行了那么久,太阳都从老高变成月亮老高老高了,我看这样子都已经出了宜都了吧!”
遗约却没有任何表示,看她一眼,又望了望窗外,冷声道:“再等等。”
何尛无趣的哦了一声,将目光从遗约身上移开,余光却看见遗约勾起一抹笑容,她狐疑的再看回去,遗约还是遗约,神情完全的冰冷,好像刚才的笑容就是她困意产生的错觉一样。
何尛定了定神,清醒了许多,蓦地妖娆一笑,靠近遗约,两手揽在遗约的脖子上,大大方方的在遗约的脸颊处啵了一口,遗约很明显愣住了,然后往一旁蹭了蹭,想要躲开。
何尛眯起金眸,妖娆全无,只剩狠厉。
她从袖中抽出银针,抵在遗约的脖颈出,问:“你是谁?”
遗约比她还要冷:“你脑子坏掉了?”
何尛却是不怒反笑,十分嘲讽的拍了拍“遗约”的脸颊,笑道:“遗约美人面对我的投怀送抱,可是不会逃的哦?”他那种非人类,怎么可能对她区区小人类的调戏产生害羞感或别的什么感情。
“遗约”先是一愣,然后瞬间化成灰烬!
何尛本是抱着“遗约”的,“遗约”一消失,她失去了支柱,趴在了座位上,她吃痛扶额,坐好,竹昔琴也已经不见了,马车也渐渐停下。
何尛才知道不对劲。
遗约、竹昔琴和光,已经和她分开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换的
何尛想到遗约先前严肃的与她说,千万不能睡。
她才突然想起来,一定是那个时候开始——
何尛只在车上逗留了一下,就毫不犹豫的下车,留在车上给人宰,不如下车揪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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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我来了
何尛身处在一片树林之中,马车停留的地方是难得的一片空地,其余的地方都是树,何尛对这些东西没研究,她只认得竹子,其他的树长得不都一样吗= =。
树与树之间排列很密,顶多只够两个人并肩一起走。
所以何尛纠结了。
一片夜色之中,根本无法辨别方向。
何尛沉吟了一会,抬头看天,天色也是阴沉得可以,一点星尘都没有,也难怪地上一片漆黑。
好在何尛夜视力不错,目前能看到将近十米以内的东西。
何尛试着走出几步,走进树林,她凭着直觉一直走,随后抬头,发现前方终于有出路了——
再一看,却发现那马车好好的停在远处。
何尛脸色一沉,额上刷下三条黑线,心里乱七八糟的腹诽,娘的最好不要让她揪出是谁弄的这个乌烟瘴气的阵法,不然她不会让他好过的。
若是再返回树林,恐怕还是会回到原处,何尛干脆走近马车,却隐隐看到有人,站在马车旁边。
夜色中看不清他的面容,只看得到他分明的轮廓,在夜色中形成一种优雅危险的美,美得惊心。
便不难猜出是谁了。
来人听到动静,身子微微一侧,侧着身子看向何尛,唇角缓缓勾起,声音带着何尛很熟悉的沙哑,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他独有的淡然:“娘子。”
待何尛走进,他才释然笑罢:“我来了。”
何尛是有些心虚的,毕竟她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了,本是不好意思面对然夕言,可又想到什么,定了神,走近然夕言。
然夕言此时出现在这个地方,时间巧得可以。
正好形成她对他的怀疑。
比如刚才的遗约——
她不得不小心谨慎。
然夕言像是看懂何尛想什么似的,然后毫无防备的摊开双手,“娘子若要取为夫性命,那就来吧。”
何尛愣了愣,然后露出冷笑:“那好,我成全你。”
说罢,手尖处展现银针,快速朝然夕言刺去,然夕言却又闪身到一旁,一手揽着何尛的腰,一手握住何尛拿针的手腕,将何尛的力推向马车,自己也暗施了些许内力,马车竟就如此轻松的在两人面前爆开!
瞬间,天幕像是破掉了一般,光从其中一个点散发出来,将黑色驱逐干净,连身旁的景象都完全不一样了。
何尛欣喜抬头,对上然夕言的眼,“成功了。”
“嗯。”然夕言放开揽着何尛的腰,微微俯身,在何尛额上留下一吻。
其实,在然夕言摊开双手的时候,从他袖中很明显可以看到昨日然夕言所住的客栈的那床被子的一块布,何尛对那块布印象深刻。
所以便反应过来然夕言的计划。
不过在她敬佩然夕言的聪明的时候,也很疑惑。
比如说
“你拿着这块布做什么?”何尛好奇的将那块布拿在手里打量,问然夕言。
大家月饼节快乐,今天偶多发几章,算是庆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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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瞳对蓝瞳
然夕言却不像是要正面回答她的样子,将布拿过来,风轻云淡的扔到一边,极为淡雅的说:“玩。”
何尛瞄了一眼地上的布,知道然夕言是在开玩笑,便瞪着然夕言,“玩死你!”
说罢,正想丢下然夕言,自己走,可是何尛才刚走出一两步,就愣在原地,等然夕言不紧不慢赶上她,她才厚着脸皮问:“往哪走?”
然夕言被她这摸样逗笑了,扑哧一声,手背抵在唇上,另一边手指了一个方向,何尛恼怒瞪他,又羞愤离开。
然夕言悠闲的跟在后面,两人隔了一段的距离。
走了十几分钟,何尛眼前便是一派堂皇的景象。
大门紧紧闭着,建筑的主要构造便是玉,晶莹剔透,却又无法令人从外面看到里面的景象,但那玉的品质好到简直可以反射出人的摸样,而门上,也蜿蜒缠绕着些许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的线条,大气优雅。
何尛却也只是愣了愣神,然后站在原地等然夕言。
然夕言抬头,见何尛停下了,便也知道何尛到达目的地了,微微一笑,加快了步伐。
直到然夕言走到何尛身旁,那门才有缓缓要打开的迹象。
此时的何尛,却突然蹲了下来。
然夕言看到了何尛的小动作,却也只是一笑盖过,绝没有要拆穿的想法。
炎亦云依旧是穿着那身红衣,一副慵懒到家的样子,倚着门看着何尛和然夕言,正要开口,从何尛方向快速飞来一块不算小的石头,力道之大,炎亦云眼皮一条,只能侧身,躲过一击。
然后十分心痛的看着被石头砸出来的门上的一个小坑。
最后,毫无形象的朝何尛怒吼:“丫的知道这多贵多值钱吗!你怎么能破坏了那么完美的艺术品!”
何尛轻笑一声,然后幽幽的看着他,露出一抹阴森的笑容:“老娘的帐还没和你算呢,搞那么多乱七八糟的阵算计我,难道还要我好言好语附和你不成?”
炎亦云被何尛那眼神盯得发凉,立马闭了嘴,遗约的声音却从殿内传出:“别吵。”
何尛愣了愣,然后下意识抓住然夕言的手,朝门口走去,然夕言看一眼被何尛拽住的手,脸上的表情没有多大变化,只是那顺从的样子,很明显的出卖了他心中的喜悦。
何尛毫不给面子的推开炎亦云,果不其然,遗约斜坐在大殿侧的贵妃榻上,蓝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然夕言,然夕言看到遗约,也只是怔了会,便恢复了正常,两人相互对峙,却又多了几分火药的意味。
炎亦云看得明白,不禁抿唇一笑。
哎哟哎哟,这两人较什么劲啊,是因为对方有着一双胜似自己的眼睛,还是因为两个人都有一个很重要的人,而且这个人还是同一个人呢?
炎亦云见这两个人中之王的大战即将要爆发的样子,不由得扶额,万一伤到他们自己不要紧,伤到他宝贵的财物就不好了,炎亦云咳了一声,出来做和事老,站在两人之间,遮挡住两人对峙的视线,道:“本尊的大殿不是给你们聊天用的。”
然夕言的视线才转移到炎亦云沈身上:“君,可否方便告诉我,他是谁?”
炎亦云心里翻了白眼,你问我干嘛不问你身旁的女人!
还没来得及开口,何尛便打断,重复问了一句:“君?”
有那么称呼人家的吗?
然夕言点头,炎亦云十分自豪的笑道:“这是对本尊我的尊称。”
何尛挑眉,然后转身,严肃的对然夕言说:“以后别用这个称呼来叫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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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
尊称?
哼,想都别想。
炎亦云看着何尛,心里冷笑,你说不叫就不叫?
谁料,然夕言只是淡笑着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嗯。”
脑海剧场中的炎亦云立马石化,被雷碎成了两半。
终于,是遗约打破了这个无厘头的闹剧,让大家彻底陷入尴尬,他手指轻轻一动,炎亦云的身子便漂浮在空中,被扔到一边,然夕言抬了眼皮,看一眼炎亦云,便不作理会了,遗约看着然夕言,问:“孩子,你要吗。”
不像是疑问句,更像肯定句。
就像是,不管然夕言说要还是不要,这个孩子总会生下来的,不过就是这个孩子有没有父亲的区别。
然夕言愣住。
这是然夕言至今为止,发怔迹象最为明显的一次,他看到炎亦云飞到一边也不过是抬了抬眼皮,却被这个问题问到了。
炎亦云在一旁诅咒遗约,是魔兽了不起吗,是魔兽就可以仗势欺人了?
这气氛搞得连何尛都莫名紧张起来,她身边的然夕言不可能不知道何尛的内心变化,然夕言回神,坚定的回了一声:“要。”
遗约哦了一声,风轻云淡。
这次却到何尛不好使了,问:“那纱阑呢?”
不是她善良,这种时候还顾及到别人的感受,而是她过于不善良,她要的是忠贞的爱情,纱阑和她,他只能选一个。
然夕言却只是轻松笑了,手穿过何尛的发丝,拢了拢她的头发,轻声道:“你最近是多么不关注墨王府的事情?”
何尛翻白眼,他人都在她眼前了,她还关心墨王府作甚?
顿了顿,然夕言道:“纱阑的孩子,已经没了。”
他的选择,很明显。
纱阑本来不过就是皇上的眼线,他对纱阑好,不过就是为了混淆皇帝的视线而已。
遗约懒得在这里看有情人腻腻歪歪,起身欲走,然夕言却叫住了他,眼神比以往的要更冷清些,甚至变成了冷冽:“孩子和这座宫殿,还有那三件神器,有什么关系。”
遗约回首,精致的面容上浮现一丝冷笑,然后十分闲情雅致的丢给然夕言两个字:“你猜。”然后化作青烟,消失在众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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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遗约消失,何尛才想起来一件事,看着炎亦云问:“喂,和我来的还有一个小姑娘呢?”竹昔琴呢。
炎亦云不屑的瞄一眼何尛,对她这种轻蔑的态度极为不满,然后特臭屁状的说:“你猜。”
何尛手上一动,两个闪光点一亮,两枚银针从袖中飞出去,稳稳钉在炎亦云的衣领处,力道大小适中,只是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