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王爷天才妃-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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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连连摇头:“我没有!我句句属实!”
说罢,还连忙在身上搜寻着什么,然夕言板着脸冷眼看着,从何尛的角度,却可以看到然夕言嘴角不明显的笑意。
她的心算是放松了些。
然夕言的笑是不是说明,至少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至少,他是没事的。
…
偶要把一周的份全发了,周末才会更新,或者说如果佳佳作业不多,才会更新,各位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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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该走了
侍卫从腰间上掏出一块令牌,连忙向然夕言展示:“看,看这个,这个是哲王爷亲手给我的!”
江卫看着那牌子,心里一紧,伸手在身上摸了摸,却发现什么都没有,然后怒瞪那侍卫,原来是他偷去了!
然夕言却只是冷笑一声,“好好的,八哥为什么要来刺杀我?”
“这个”那侍卫答不上来,然夕言一副累了的摸样,挥了挥手,让人将这四人带下去,下令,“污蔑当今哲王,是该处死。”
“是。”几个官兵上来,将四人控制住,带了下去。
那个自认为聪明的侍卫一直叫嚷:“我说了!我全说了!你们为什么还要处死我!”
事情告一段落,福大人下令退堂,围观的群众也只能悻然散去。
天色阴沉沉的,明明现在也只是才刚过中午的时间,这天就好似已经快黑了一般,像是恨不得塌下来的样子,让何尛觉得一阵压抑。
然夕言和何尛暂时先到之前福大人安排的房间休息,游颢丰和另外两个贴身侍卫随福大人处理那四个人去了,房间里只有然夕言和何尛。
何尛看着阴沉的天气,问:“之后会怎么样?”
然夕言知道何尛所指,只是淡淡道:“百姓的眼目是最好遮掩的,此出一闹,然止暄会陷入不仁不义的处境,而为了‘维护’他的我,地位肯定会改变。”
至于什么前奕王的党羽,那就好办多了,如果将然止暄的事和奕王的事连在一起,那会是什么?
——然止暄也有反叛之意。
到时候,就热闹了。
只是这些话,然夕言没和何尛说,因为此次出来,除了找何尛,就是为了处理这件事的,他没和何尛提过,何尛自然也不知道,说了也是无用。
然夕言果真是处处布局,心思缜密,她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何尛动了动腿,起先是一麻,后来就舒服多了,她尝试着从然夕言的怀里站起来,谁知刚站稳,脚下又是一麻,没了知觉,然夕言快速从她身后扶住她,她才不至于跌倒,何尛又站好,笑着说:“好多了。”
“嗯。”然夕言看着天色,“你也差不多该走了。”
何尛眼珠子转了转,随即点头:“好。”
何尛先一步出了门,然后轻松一跃,消失在衙府中。
何尛坐在树梢上,看到然夕言从衙门出来,坐上了车,她定了定神,想着先不要靠近比较好。
知道然夕言会武功之后,她就谨慎多了。
看然夕言的马车行远了,她才施展轻功跟上,然后绕到其他路上,避开然夕言,前往然夕言客栈的方向。
直觉告诉她,然夕言有事瞒着她。
天只剩灰黑色,使人沉闷得透不过气来。
遗约将窗子关上,光坐在桌子上扔杯子玩,遗约只是看着他,不曾说话。
光觉得不对,放了杯子,问:“怎么了?有事要发生?”语气里完完全全的戏谑,根本没有担心之意。
然后他顿了顿,又紧问:“是不是何尛出问题了?”
遗约摇头,“她没事。”她不可能让自己有事的。
只是另一个人,恐怕要有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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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
游颢丰将然夕言送进房间,担忧的看着他,欲言又止。
然夕言扶额,闭目养神,随后疲惫状的看游颢丰一眼:“你出去吧。”
“可是”游颢丰话没说完,然夕言打断:“我没事,你出去。”
游颢丰咬了咬牙,最后也只能服从,向然夕言行了一礼,然后担忧的退了出去。
然夕言转身看向窗口处,起身将关着的窗打开,一道闪电快速划过天空,速度之快,又十分的耀眼,先前阴暗的天一瞬间亮了起来,又重新变回原来暗沉的样子。
“轰隆隆——”
雷声也紧随而至,然夕言扶着窗的手蓦地抓紧,身子一颤,脸上是平常从未见过的隐忍,像是极力隐忍着惊恐。
雷声像是不依不饶一样,又在天的另一边肆意的轰响,然夕言终于承受不住,抓着窗户的手也只能放开,痛苦的捂着头,只能蹲在地上。
他的房门缓缓被人打开,他无心顾及,只是厉声道:“滚!”声音沙哑,光是吐出一个字,就已经让他十分痛苦了。
然夕言知道门口站着的人没走,只能抬头,眼神里不带掩饰的杀意,看到来人,却狠狠一怔,像是发了狂的野兽突然被剥了爪子,他甚至是带着窘迫的将头别到一边,不愿看着她。
何尛也被他吓了一跳。
她见过优雅的他,高高在上的他,运筹帷幄的他,悠然的他,无所谓的他,甚至她也可以猜得到狠厉的他,冷血的他,不择手段的他但从没想过,他也有狼狈的样子,惊慌失措的样子。
何尛关了门,一步一步走向然夕言。
“你来做什么?”然夕言没有看她,只是含着沙哑问她。
像是要惩罚然夕言一样,那雷声又重复的响了许多遍,他不想在何尛面前露出这种摸样,但浑身抑制不住的发颤。
何尛没有回答他,走到他身后,然夕言突然回头,他冰蓝色的眼睛里充斥着杀意,连何尛都一怔,然夕言像是没了意识,闪身来到何尛面前,手已经抓在何尛的脖子上,渐渐用力
何尛直视着然夕言空洞的眼睛,呼吸已经渐渐抽离,但这种痛苦也不算很难受,至少对何尛来说,目前是受得住的。
“放手。”何尛放柔了声音,轻声唤着,“看看我,看着我。”
然夕言手上的力度松了些,然后又用更大的力去掐着何尛,像是再一用力,何尛的脖子就能被他那么扭断一般。
终于,连何尛都忍不住咳嗽,脸色渐渐苍白,目光执拗的看着然夕言的眼睛,天空又是一亮,紧接着,雷声隆隆而至,然夕言似是受了惊吓,放开了何尛,眼神也渐渐恢复了以往的冷清。
得到了空气,何尛虚脱的坐在地上,难受的咳着。
然夕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看着何尛,勉强用以往淡然的语气问:“没事吧?”
窗外,开始出现一滴、两滴的雨声,那声音打在屋檐上,每一滴都像是极为沉重,声音听得很清晰,然后“哗——”的一声,倾盆大雨从天而至,像是不将地上一切事物冲走就不肯甘心一样,奋力的洗刷着,雨声很大,盖过了一切的声音,所有人就只能听到雨的声音了,好像这个世界突然就安静了一般。
然夕言也和何尛一样坐在地上,看何尛难受的样子,然夕言的手向何尛伸去,若仔细看,还是可以清楚看到,他的手,在不断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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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居然怕雷
两人距离根本不远,然夕言的指尖甚至已经快触到何尛了,可一声雷声又在天空响起,他一惊,连忙将手收回,身子抑制不住的颤抖。
下一秒,他就被何尛抱住了,何尛的身子永远带着温暖,没有奇香,没有胭脂香,只是带着自然的青草香,夹杂着阳光的温暖,干净舒适。
何尛半跪着,比然夕言高出了半个头,她抱着然夕言,不知所措的说:“不怕,我在我在。”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然夕言会怕成这个样子,但是她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能丢下他不管的。
何尛表面上做得令人感动,但心里她还是有些没心没肺的想笑的一个男人,居然怕雷
然夕言犹豫了一会,手慢慢的回抱住何尛,何尛的腰是标准的小蛮腰,仿佛盈盈一握,然夕言抱得很紧,何尛有些喘不过气,却只能更用力的抱着然夕言。
两人此时的相处模式就有些怪异,像是报复一般的,一个用力抱着,另一个就更用力的回抱。
不知抱了多久,好像一切都过去了,何尛的力气有些耗费过多了,她有了些倦意,开始想睡觉了,谁料窗外又是一亮,轰隆两声也紧随其后,何尛更可以清晰感觉到然夕言的身子一抖。
在此之前,何尛对雷这种东西完全没想法,认为有了就有了,和没有也没什么两样,顶多就是吵些,但在然夕言看来,恐怕不是。
他好像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涟莺玉他也轻松的拿着,更可以轻松的和她说不要了;他可以让别人以为已经掌控了他,他也可以轻松掌控别人;拿她来说,曾今的她是不可能待在这里的,此时,她却又放不下了。
但他再强大,也有脆弱的时候。
“你累了吗?”然夕言的声音依旧含着沙哑,比起以往的淡然,里面加了些讨好的意味,像是睡觉前的孩子看着正准备睡觉的母亲,依依不舍,想让母亲再给他读故事的样子,何尛打起精神,摇了摇头,不过想到然夕言看不到,然后补充:“不累。”
谁料,她貌似听到然夕言轻笑的声音,然夕言像小猫为了讨好主人一样,用头在她胸前蹭了蹭,将头更深的埋进何尛的怀抱,此时他倒是像个大人一样了:“累了就睡吧,我没事。”
何尛不信:“真的?”
然夕言在她怀里点头:“真的。”
“那我睡了?”何尛试探着问,然夕言再次点头,何尛却叹了口气:“算了,我现在睡不着。”
然夕言却像是累极了,疲惫的闭着眼,将自己的重量全付给何尛,抱着何尛的手也松了些,看然夕言这样子,倒是他想睡了。
何尛本就是半跪着的,如今然夕言靠在她身上,她就更辛苦了。
腰酸背痛不说,还不能动。
何尛咬牙,暗暗记下这笔账,如果哪天她遇到什么她怕的事情了,也让然夕言那么抱着她,然后她在故意将自己的重量压在他身上!
然后何尛开始很认真地思考,自己到底怕什么。
貌似,她什么都没怕过。
记得小时候,被遗约捡来时,她是有些怕他的,但后来发现他也不算很凶,就不怕了,后来她的胆子越来越大,几乎没什么是她怕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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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
想着想着,何尛也只能靠在然夕言肩上睡着了。
再次睁开眼,不知过了多久了,何尛看向窗户,天色已经完全一片漆黑了,雨还在下,但没有开始那么强势了,现在的雨势小了些,只是这气温冷了许多,何尛的手臂都开始起了鸡皮疙瘩。
本来想着,忍忍就过去了,她也不打算惊醒然夕言。
谁料,只听见然夕言平静的声音问:“冷了吗?”
然后从她怀里起身,像是已经恢复了的,恢复以往的他了,带着半真半假的笑意,柔柔的看着她:“冷了就到床上歇息。”
莫非然夕言早就醒了?还是说他根本没睡着?
何尛只能点了点头,在床上休息总比坐在地上好得多,她想起身,却完全感觉不到脚的存在了!
何尛许久没动,久久,才抬头看着然夕言,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