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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废柴王爷天才妃-第181章

小说: 废柴王爷天才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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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为一切都天衣无缝的,大人怎么突然发现了呢?

    玲珑甚是惶恐。

    “你!”饮瞳受惊吓的推开身后的人,脸上浮现一层红晕,可惜游颢丰看不见,她恼羞成怒,“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算命先生。”游颢丰和饮瞳有一步之遥,他看着她,极为淡定,“要是玲珑,多半该骂回去了。”

    还有什么猜测呢?他的良人,就该是饮瞳。这个猜测能说么?说出来饮瞳会不会动手?他只恢复了一点视力,还手胜算有多大?

    饮瞳在原地瞪他,死死瞪他。游颢丰连她的表情都看不清楚,但还是好好的望着她,双手环胸。

    “呀,饮瞳姑娘笑了!”玲珑不知是惊恐还是欣喜的叫了一声,她可是第一次见饮瞳笑!不仅仅是她,饮瞳对自己笑这件事都觉得惊讶,立马冷了脸色,辩解道:“我没有!”

    太可爱了。

    游颢丰走近饮瞳,在饮瞳想退后之前先一步控制她的手,限制了她的动作,蓦地将她与自己的距离拉近:“如果你还没有改变杀我的想法,那就一直待在我身边,直到你成功为止。”

    如果她真的成功了,只能说明她已经不喜欢他了,那他的生死,只能在她手上了。

    饮瞳不知说什么反驳,怔愣看着游颢丰,连反抗都忘了。

    梨花树在风中轻轻摇晃,来年,定是繁花盛开。

    这样浪漫的景象之下,只有玲珑一人脱线:“太好了!大人和仙女姑娘在一起了,不知什么时候就该有个小少爷了!”

    游颢丰:“”

    饮瞳:“”

    ====

    作者:那么,饮瞳和游颢丰的故事,就那么顺利而完美的完结了~~!接下来剧情该转换到何尛他们身上了。这章写了一千五,啧,给我鼓励!

 闲谈

    何尤繁是自己一个人回的炎家殿。

    晨曳本意是要和何尤繁一起回来的,但中途被不识趣的烨鸢的下属找来,说是有要事要晨曳回去商讨,过程中没多看何尤繁一眼。

    晨曳当场冷了脸,本想说不去,何尤繁却拦下了,简单一个字:“去。”

    晨曳蔫了,板着脸:“不想去。”

    这无赖的语气何尤繁哭笑不得。

    她可不想在烨鸢的人的面前落一个红颜祸水的罪名,只催他去。最后是晨曳无奈了,抚摸何尤繁的长发,俯身在她额上落下一吻,笑说:“爱操心。”何尤繁抽空看了那仍保持跪着姿势的人,不禁好笑,晨曳这肉麻的模样,怕是吓坏这人了。

    晨曳将何尤繁的不专心看在眼底,倒也没说什么,再将腰压弯了些,抵在她耳边道:“谁让我听娘子的呢。”这声痞气的“娘子”让何尤繁的心跳漏跳了一拍,像是担心晨曳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声似的,何尤繁推开他,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晨曳倒是优雅的弯了嘴角,正人君子模样。

    总之,晨曳因为回了烨鸢,最后是何尤繁一人回的炎家殿。

    然后,何尤繁看到这样一副场面——

    一派养眼的男女,不管是在炎家殿中失踪许久的,还是一直无所事事的,统统围在一张圆红木桌旁,每人一大把瓜子、一杯温度适中的茶,茶杯中有轻烟袅袅上升。就连那个何尤繁认为最是冷漠、清高的银发少年——虽然此时已成孩童——都跟着他们聊赖的啃着瓜子,于是对话如下:

    炎亦云说:“我倒希望是两个女孩,最好都是然夕言这样性子的,免得”他瞥了一眼何尛,企图用茶杯挡住何尛恶狠狠的视线补充:“祸害人间。”

    林玄程瞥了一眼炎亦云,风轻云淡的说:“你不会是想在这两个‘女孩’中顺带讨个媳妇吧?”这话一落,众人惊诧的、淡然的、漠然的、坏笑的视线,统统集中在炎亦云身上。

    “老牛吃嫩草?”何尛佯装疑惑的看向然夕言。

    然夕言还没答话,炎亦云不服了:“什么老牛,看本座这年轻貌美的模样,十八岁都不到好不好!”长久住在炎家殿的人,老得都很缓慢。这样,才有更多的时间完成自己的使命。

    何尛意味深长看着炎亦云,那神情,就像在说“原来你不否认你对我闺女有非分之想啊”,炎亦云默了。

    何尤繁摇头笑,从暗处走出来,何尛最高兴,兴致勃勃的大喊了一声:“娘!”然后,不管是早就感知到何尤繁存在的,还是刚清楚何尤繁回来了的人,一齐望向何尤繁。

    何尤繁看到何尛趁着这档子时间,把炎亦云没吃的瓜子向自己挪了一大半。

    一旁的然夕言看得分明,不但没有制止,还把何尛要的瓜子按等量将吃剩的瓜子皮移到炎亦云的位置上。

    这两人是绝配,从某些程度上来说。

    何尤繁迅速回了神,对何尛道了声嗯,自觉的找了个空位坐下,问何尛:“你们聊什么?”

    “随便聊聊。”何尛向何尤繁身后望了一眼,又不动声色的将视线收回来,对何尤繁笑。

    昨个凌晨时分血祭安排完毕,遗约、炎亦云、林玄程、然幽濯都累极了,回了各自的房间休息,除去遗约,其他人直到今天傍晚才不约而同出了房门,找东西吃。这不正巧,遇上正要吃晚膳的何尛、然夕言,于是炎亦云找了张大桌子,一起吃多热闹。

    咳,为了热闹,何尛不惜去拉上遗约= =,吃完晚膳,就成了这样一副闲谈的场面。

    “名字呢?”何尤繁知道他们谈论孩子的事情,很合群的附和话题。

    “于安,”回答何尤繁的自然是何尛,何尛平日里吊儿郎当的笑意中带了幸福感,“其中一个叫于安。”

    无论男女,这个名字,都是最好的祝福。

 生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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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不男不女的名字哪有那么好起。 ”炎亦云笑眯眯的打岔:“另一个孩子的名字,还得出生之后定夺吧,我们来想想到底是怎样的组合。”

    何尛甩了他一个白眼,正想说老娘生男生女都不关你的事,话到了嘴边,她的腹部却没由来的一阵抽痛,孕妇的直觉告诉她——是时候了。于是她捂住肚子,对炎亦云没好气的咬牙说了最后一句话:“你自己问问他们是怎样的组合!”

    何尛这样子,是个白痴都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更何况在座的人的头脑都是一等一的。

    众人、连同一向淡定的遗约都不得不惊诧看着何尛。然夕言最先一步做出反应,将何尛轻松横抱起,二话不说的闪进内房。几乎下一秒,这充满令人放松的馨香的房间内,站满了人。

    小个子的遗约穿过众人,冷静的给何尛把脉,何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咬紧了牙关,想说些什么,张了嘴,便被何尤繁塞了一颗药丸,吞下药丸,肚子的阵痛又让她难受得说不出话。

    何尛想爆粗口。还没出来呢,就那么闹腾!

    遗约扫了一眼给何尛吃药的何尤繁,多了一分赞许。

    何尤繁没太在意,这药丸是她用自己的血液和众多稀缺药材提炼的,虽不能保证何尛平安,减少痛苦应是有一定功效的。

    “放松。”遗约说话的口吻更像是责备,“那么紧张做什么!”这里到处都是令人心旷神怡的香药,亏她还能那么紧张。

    何尛额上暴起青筋,面部表情几欲扭曲:“有本事你来!”

    众人:“”

    遗约没理她,而是回头看着一派大小注视着这边情况的眼睛:“闲杂人等出去。”

    最后房中只剩下了然夕言、遗约和何尤繁。何尤繁也是纯血液,体会过生孩子的滋味,以说是生不如死。何尛没有尖叫出来,耐性已是极好。

    遗约在何尛上空轻轻一点,一层浅蓝色的透明薄膜将何尛包围起来,何尛有一瞬间错觉自己处在水中,四处的环境柔软舒适,连冰冷的空气都暖和起来,变得温和,没有难受的感觉。

    正当何尛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身下流出不知名的液体,她莫名羞耻起来,没多少时间羞耻,那疼痛感再次袭来,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它娘的!”手紧紧拽住了床上的被子。

    门内门外的众人:“”

    “我最多只能保证让你在最短时间恢复最快。”遗约额上冒出一层密密的细汗,脸色有些苍白,“生孩子我不会。”

    “我来接生。”何尤繁干脆的说,在床边蹲下了,试图用温和的语气让何尛放松下来,“深呼吸,你能感受到孩子的存在。”

    何尛差点哭出来,何尤繁这话刚落,何尛明显感觉到下方有什么东西把骨头撑开欲裂,想骂人的话到了嘴边成了尖叫:“啊——”听着何尤繁的嘱咐尖叫过后深呼吸,用力。何尛觉得,她小时候被遗约逼着练功都没那么辛苦。

    “生孩子的时候,女人都要出那么多血?”孩子还没出来,何尛的血就流不停,即使血液到遗约蓝色的薄膜之内被快速净化了,满室的血腥味浓重得门外的人都闻得到,林玄程担忧的问了这句。

    炎亦云表情严肃:“何尛比较特殊,纵使伤口能因遗约很快恢复,但血液不会,流失得又多,没有因为难产而死的能,倒是流血过多致死能性较大。”

    众人白了脸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房内,何尛沉重喘息和偶尔的尖叫,异常有节奏感。

 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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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尖叫半天,也不见个人头出来,血却还不止。

    何尤繁急了,咬咬牙,和何尛说:“你忍着些。”跪坐在床上,用双手有节奏的推压何尛的肚子,得,何尛叫得更大声:“这孩子我不生了!然夕言你混蛋!”

    众人皆默:“”

    遗约心烦,闭了眼,两手捂了耳朵:“你安静点成吗,出息点!”

    “你来生试试!你也混蛋!”何尛反口尖叫。

    门外的炎亦云好生安慰:“你叫那么大声,精神好,不会死吧。”

    “现在你就去死!”现在谁说话何尛都不舒心,凭什么生孩子的是女人!凭什么!同房的时候男人爽了最后痛的是女人!改天让男人试试这滋味,让那些不珍惜老婆孩子的瞅瞅一个女人是得多爱他才能为他生孩子,这滋味比起把男人阉了更难受。

    之前站在一旁观看,不靠近也一言不的然夕言像是才回过神似的,走到何尛床边,握住她的手,缓声道:“你要带着我的那份,努力下去。”

    然夕言对何尛说话的语气向来不会很重,但都带了一定分量,结实砸在何尛心上,总能舒心许多。

    他和她签了生死契,以血液共联。

    她不能死,她必须带着他的那份,努力活下去。

    他说得对。

    但何尛还是觉得憋屈,刚想说什么,何尤繁手上再次用力,她又是一声尖叫,手上立马从抓着被子改成抓着然夕言的手,指甲都陷进他的肉里。汗水把衣服何尛都浸湿了,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脸色苍白,看不出一点血色,眼下也青了一圈,像是顿时老了一倍,纵使美丽,却也难堪。

    何尛的指甲不顿,顷刻,然夕言那白嫩漂亮的手便硬是被何尛掐得出了一道深口子,血液也缓慢流着,白的肤色、红的血液,刺眼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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