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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少年无情-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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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叫“狗是对的”?
   不明白。
   ——为什么不叫“狗是错的”?或者,“猫是对的“?为什么是“狗”?为何“狗”有了“对”、“错”?为啥这毒力跟一头“对”、“错”的“狗”扯上了关系?抑或“是”字原为“犀”字,应为“狗犀对的”?又或是“对”为“队”字,应为“狗是队的”、“狗屎对的”?甚或是“狗仔队的”?
   不知道。
   世上本来就有太多不明白、不分晓、不可理喻的事:
   如寿司明明是唐代人很普遍的食品,“神州”二字明明在汉代文献已可见,却偏偏解释为始创在东瀛;又如世上本无“繁体字”,因中国象形文字本就如此,是因有“简体”而才有相对“繁”之称,实为“正体字”;而秦始皇之“天下”明明是他一己的“小天下”,偏要将之硬典解为“天下万民福坻”的“大天下”,也真只有“岂有此理”四字而已矣。
   或许,世间事,可以意会,不可言诠。
   也许,而今无情的座椅,名为“双飞”,日后,又称为“燕窝”,毁后,又建,名为“红颜”,也就有它无尽寓意,但一样不能诠释。
   法存一心。
   舍言。
   意行。

   三鞭与“影子们”已行近。
   杀手就要出手。
   这时,仇烈香忽然对盛崖余耳畔呵气若兰的说:
   “这次,我来。”
   无情道:“我来。”
   “不行。”仇烈香疾道:“我知道你的暗器快用完了。”
   “我”无情道:“我还有——”
   仇烈香用两指纤纤的玉指按住他的唇,道:“你别告诉我。”
“永远,”仇烈香认真的跟他说,水灵灵的眸子里闪动着英气与真诚:“永远也不要告诉别人你最后的法宝!”
   无情欲语还止。
   仇烈香忽咬咬下唇:“不过,我要你答允我一件事。”
   无情心里怦的一跳。
   仇烈香很快就说了下去:“我要你答允我:你闭上眼!”
   无情愕然。
   他听不明白。
   可是三鞭已然逼近。
   形势十分紧张。
   “我是说,”仇烈香急了,脸色从煞白到飞起了红云:
   “你闭上眼,你不要看。”

第八章 青血



   “你不要看我出手。”仇烈香急得直跺足,说,“我不要你看!我不许你看!——你这个傻瓜旦!”

   ——这是无情生平第一次给人称为“傻瓜旦”,而他听了居然还很高兴的样子。
   无情本来就要问、想问:“为什么?”
   他还想更进一步的问:
   他们呢?
   ——要不要叫他们也一齐把眼睛闭上?
   (为啥他们能看我就不能?)
   不明白。
   可是一见仇烈香急了,而且开口骂他“傻瓜旦”了,他就马上点了头。
   马上闭了眼。
   仇烈香一笑。
   嫣然。
   然后她就扯开了衣服。

   没有人会想到她在此际此境,有这个动作。
   没人想到她会偶这样的行动。
   大家都呆住了。
   连同给自己的毒力发作得已“半死不活”、“折腾不已”的三鞭,双目也突了出来,几乎要破眶而出!
   他是个淫徒、色贼,但他也从来没见过那么姣好的身子。
   美得就像一朵花。
   一朵绝崖的花:
   怒放。
   是的。
   怒放
   是真的“怒放”。
   一朵花忽尔向他面前“怒放”过来:
   “怒放”开来!

   “炸”!
   ——一朵花开的最盛的时候,是一种“炸”!
   爆炸!!!
   仇烈香娇艳的身躯自然玲珑浮凸,而且美不胜收,可是,她罗衣内还有件肚兜,大红肚兜上还绣着一朵花:
   一朵大红颜色的血色蔷薇!
   就在大家目眩神驰、色授魂销的一刹那,那朵“花”便突然开了。
   炸了!
   直袭三鞭。

   一朵比花更花的花!
   ——竟然,那是一件暗器!
   一件绝顶的唐门暗器。
   ——日后,这件暗器为唐老太太所创,还成为蜀中唐门的绝门暗器!(请见“神州奇侠”故事系列)

   三鞭没有想到。
   三鞭没有料到。
   三鞭不及防备。
   三鞭不及反应。
   ——但三鞭毕竟是三鞭,在这生死关头,他双手猛地发力,竟硬生生把钉牢在他身上的轮椅“双飞”,发劲拔了出来,要用“双飞”夹住那一朵妩煞人的花!
   从来没有这种的暗器。
   从来没有这样的暗器!
   从来没有这样的打法!
   从来没有这样的袭击!
   三鞭只有硬拼!
   “夹硬”反应!
   他要拔起“双飞”抵挡这朵“唐门之花”!
   唐花!

   可是,波波二声,二物打在轮椅的底层!
   那是无情用地上的小石块,射在“双飞”座垫上,拔动了机关,只听又“嗤嗤”二声,这次不是扶手了,而是扶手下的撑把子,又射出二支长达五寸的铁锲,噗噗地刺入三鞭左右腰里!
   三鞭惨叫一声,再也不支,那一朵“唐花”,就正正中中“开”在三鞭的额上。
   青血。
   青血涌喷迸溅!
   仇烈香抱住无情飞快疾退,不让无情给青血浓汁溅着。
   她发丝飞舞,半怒薄嗔,叱道:“你!你没闭上眼!”
   “我我闭上了又张开了,”无情不知给她挟住了透不过气来,还是太曼美了让他透不过气来,所以他很有点语促不已,“我不放心你”
   然后他补充了一句:
   “不好意思。”
   他说:
   “我现在眼睛还是张开的。”
?第一章 嫁给他或杀了他!


   尖叫。

   把衣衫拢在胸前的她,依然遮掩不了一双裸露的玉肩,从那儿望过去,那么柔美匀和,仿佛除了月色与水珠,没有任何事物能在那柔柔的斜坡中驻过足、溜过手、留过情,从那柔匀的山坡滑下去,更令人不惜一头摔死在那深深的峰沟里,死的像一场完美的自尽,美的像一个无暇的童梦,令人虽死无怨,虽杀身亦不成仁,而只为一场美的丰宴,一次艳的注目。
   至少,无情现在就是那么想。

   “想死啊你!”
   
   无情还在看,浑然忘我。
   “你怎么还在看呀!”
   “我”
   无情这才知道:原来是在说他!
   刹地,他一张本无血色的脸,完全胀红了。
   “谁叫你看的呀——”
   仇烈香用手指拢着外衣:当然了,她又不能真当他面前穿上、整妆,故而又急又怒又嗔又气,但她也遂而发现无情竭力挺着腰背,昂起颈首,勉力要挡住其他人的视线,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还是让仇烈香心生感谢。
   “我”无情的脸色血气最好就是现在的了,他千言万语,都讲不出,巴不得一张口就像一道瀑布一样,心中的激情都能迸涌而出。
   但,能吗?
   当然不能。
   他只有说:“因为因为因为实在太好看了”
   ——因为因为什么呢?
   他一下子辞穷。
   因为词穷,所以才说不出假话,而且,也不想说假话,只好,一句就说了真话:
   ——都是因为太好看了。
   “你你你、你、你、你、你!”仇烈香也红了脸,但红了的脸儿更艳;仇烈香也羞的起了嗔,但薄怒的她更动人。“你—你——你————你还在看!你还在看!”
   无情深吸了一口气。他倒真的是脸红得比红颜花还红,但就是目不转睛: “我我我转不了眼!”
   仇烈香一时把衣服穿上又不是:因为穿上就得先要把衣服卸下才套袖子罩颈子才上得了衣,那下可不是得“尽露眼底”了?那是万万不可的!不穿上又不是:这儿可不只是无情一人呀!那也是万万不能的!
   她本是江湖儿女,这一下为了救人救己,事先布署,迟迟未施,但眼见三鞭祭起“山字大法”,再拖下去,只死一途,而且无情因行动不便,退不了身,活不了命,她只好使出独门暗器:
   唐花!
   可是,这一来,无情居然看个目不转睛的,使她顿忆起唐门和唐老奶奶流传下来对唐家女子的格律:'谁看过你的身子的,只有两条路:嫁给他或杀了他!
   ——虽然,自己身上还穿着兜袄,不算裎裸相对,但他离得那么近总是
   (可是,他、他!他还看、还看、还在看!)
   仇烈香一跺足,咬唇嗔叱:“你再看——我有什么好看的!?”手里把那件始终未能著上的衣衫攥得紧紧的,遮在胸上。
   无情“居然”回了她这句话。
   不。
   这个问题。
   “因为太好看了”他还傻楞楞的说,“我实在转不过眼去。”
   仇烈香嗔笑一敛:“那么,我把你一双眼挖出来!”
   她吓唬他。
   不料,无情索性睁大了双眼,说:“你挖吧。”
   仇烈香叫了起来:“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耻,你这样看人家,你你怎么当为民除害的大侠、当大捕头!我我可是真的挖眼珠的哦——”说着,自披衫里伸出两只春葱般的手指,指尖已抵近无情的双目。
   甚至,指甲片沿已触着了无情一睫毛上去了。
   无情的眼霎也不霎。
   只眼睫毛颤了颤。
   痒。
   他的眼睫毛很长。
   而且还带点弯。
   他的眼很好看。
   很灵。
   ——甚至说,这双美眸应该是长在一个美丽女子容颜上多于在男人脸上的:尤其是,如果这双眼没那么冷、那么厉的话。
   可是,而今,这双眼眸,既不冷,也不酷。
   而还很多情。
   深情。
   款款。
   对着那一双秀秀丽丽的指尖,他并没有往后退缩。
   反而趋前。
   ——好像在说:你挖吧,我心甘,我情愿,我没有怨言。
   (但我还是铁定要看的了。)
   仿佛,无情当这两只要来挖他眼珠子的手指,也是当日仇烈香自窗棱递给他的串烧、莲藕一样,他毫不提防,他全然授受,就算沾毒的,他也甘之若饴;就算饮鸩止渴,他也视作飞马踏雪,久旱甘露;,一饮而尽。
   “我不是蓄意要冒犯你谁说大侠、当捕头就不可以看美丽女子那美丽的身体的?”无情仍胀红了脸,有点吃力才说的下去,“我的确是转不了眼,因为太好看了就像崖边一朵花怒放,不看,他日就成了绝情石、断肠岩了。”
   仇烈香斜睇着无情,两只手指只凝在那儿,就像一座正洒着杨柳枝水普渡众生的观音菩萨,忽然之间着了相,现了真身,以致没有了下一个举措,只不知怒还是笑,问了一句:
   “你,你不信我会插下去?

   你呢?
   ——你信不信?

   不管信或不信,接下来,发生了一件事,又闯进来几个人,使得仇烈香一分心,就在这时际,她因为伸出了手指,露出了在月色下美如玉藕的手臂,要来挖无情的一双眼,结果,加上那么一分神,罗衫悄没声息地挂落了下来,又露出了右边一截酥胸,这一下,她自己也尖叫了一声,挽衣的挽衣,凝目的凝目,不过,一件舒服的披巾绕住了仇烈香,原来是无情抄起了原本铺在轮椅“双飞”背靠的绸披,围在仇烈香身上,仇烈香只觉身上一阵暖意,一直暖上了心头,这且话下不表:
   表的是三鞭道人仰天倒下,迸喷青血之际,三道人影,直扑了过来!
   不,是四道。
   有一道是“走”了过来。
   他是“走”,很悠然,很潇洒,甚至带点孤寂,但不知怎的,却走的比“飞扑” 过来的还怪、都快!
   他一下子,已到了仰天倒下,狂嚎惨呼中三鞭道人的身侧。
   另外三道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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