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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丹华-第148章

小说: 丹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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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暮华朝着身后两个婆子无力地挥挥手:“带下去,关进柴房里,看好了,别让她死了。”

    说完这句,韩暮华看都不想往厢房里看一眼,决绝地转身离开。

    将已经惊呆了的李乐和几个丫鬟留在了竹里馆。

    韩暮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陶然院,她只是忽然觉得这一切好没意思,对什么都心灰意懒了,坐在里屋床边,徐嬷嬷瞧她不对劲,还关切的问她,“二奶奶是怎么了,可是今日出门着了暑,嬷嬷给你端碗酸梅汤来可好?”

    韩暮华根本就没有说话的心思,怔怔地坐在床沿一动也不动,徐嬷嬷瞧了心里直打鼓,不知道她这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良久,韩暮华才低声道,声音一出口她自己都吓到了,竟然是哭腔,“嬷嬷我好难受,我想一个人静静,您出去吧!”

    徐嬷嬷眉头皱的死紧,拿了帕子给她擦落下的泪水,然后不声不响地转身给她铺床,扶着她躺下,“二奶奶,睡会儿吧,睡会儿就好了,老奴就在外间守着您。”

    韩暮华眼睛一闭,又有眼泪流下来,徐嬷嬷心疼的心口一抽一抽的,给她放下帐幔,轻脚出去了。

    竹里馆这边,韩暮华一撂手什么事也不管了,把妙珍和几个婆子留下不知该如何是好,李乐瞪着眼,傻傻地立在原地,还有些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妙珍还是个姑娘,跟着韩暮华来曹国公府几个月哪里碰到过这种情况,顿时手足无措,幸好身边两个嬷嬷见识多些。

    让李乐将竹里馆里几个当值的小厮叫出来,然后随着两个婆子进了屋。

    厢房里,浴桶中的水汽还蒸腾着,李濂躺在床上睡的昏沉沉,额头上浸满了汗珠,脸颊也有些不正常的红晕,身上还是晨间穿出去的那件石青色工笔山水楼台圆领袍半敞开着,袍角有些褶皱。

    床上也还干净,浴桶中的热水洒了花瓣,旁边的屏风上还搭着一件女人的小衣,想必是银红的。

    那嬷嬷见多识广,瞧见男主子这个样子,便心生怀疑。

    李濂衣裳还算完好,且脸上有不正常的红晕,银红不像是得逞的样子,只怕那妮子是动了手脚

    婆子转身就对妙珍道:“妙珍姑娘您赶紧回陶然院告诉二奶奶,老奴瞧着其中怕是有蹊跷,另外赶紧命人叫御医来,二少爷像是中了什么*药。”

    妙珍还个大姑娘,婆子不好意思对她说春|药,才谎称什么*药。

    妙珍不敢怠慢,连忙跑回陶然院,一进了院子徐嬷嬷竟然告诉她韩暮华在里间,不舒服,睡了,徐嬷嬷便详细问她怎么一回事。

    妙珍简略说了后,徐嬷嬷气的脸色铁青,怎么也未想到银红竟然瞒着她们弄出这么大的祸端来,韩暮华方才与李濂的关系好了不长,就出这样的篓子。

    徐嬷嬷也未叫韩暮华,让赤芍在院中照料好她,便命人拿着韩暮华的对牌去请御医来,然后她亲自去竹里馆善后。

    等到李濂醒来后已经是下午申时。

    从床上坐起,身上有些酸痛,厢房里也还有未散去的药味。李濂疑惑的看向床边的人。

    然后浓眉猛地皱起,“到底怎么回事?”

    徐嬷嬷抿着唇立在床边,身边还有李乐。

    李乐悄悄抬头瞧了主子一眼,满眼的同情。

    徐嬷嬷本就恼恨李濂伤了韩暮华的心,说话也不像原来那般客气,“二少爷,发生了什么可要问您自己了,老奴都是听别人说的,是真是假很难分辨!”

    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让李濂黑眸一眯,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额头就一阵晕眩,李乐忙过来扶着他,缓了缓,这才好受些。

    今日在宫中,圣上就用宜宁郡主来威胁她,说他若是不娶宜宁郡主为平妻,他就要下旨让他休妻!李濂为了此事焦头烂额,后来将要出宫时,又被太后传召,太后言辞更加的咄咄逼人,定要将宜宁郡主塞给他!他又怎会愿意!

    如果任由这件事闹下去,宜宁郡主要下嫁他的消息定会传遍盛京,到那时,他与宜宁郡主的绯闻一坐实,他不想娶她都不行了!

    以前不管什么样的事到他手里,即便是不能通过正当手段完成,他也能运用旁门左道,但是这件事,圣上如果一定要强加给他,他除了抗旨,还真没有退路!

    几乎是无所不能的李濂头一次遇到了人生的最棘手的事件,他现在还不能与圣上闹翻,所以施展的空间实在是有限,一路上他都在为这件事烦恼,又担心韩暮华知道后会胡思乱想。就连李乐都变得杯弓蛇影起来。

    他内心忐忑不安,害怕他与韩暮华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感情会因为这件事而破裂,他是绝对不会娶宜宁郡主的,不说宜宁郡主是个奇葩,就算是她绝世美人,他要一个韩暮华也就够了,他不会再去在乎其他的人。

第200章 验身

   李濂匆匆从宫中回来,一想到圣上与太后的逼迫,他就无比的头疼。

    这些日子他为了西北大旱本就殚精竭虑,现在又被威胁,多日来的疲倦几乎要压垮他。

    回到竹里馆,他就疲累地靠在书桌后的椅子上,迷迷糊糊思考着对策,大书房里很清静,檀香袅袅袭袭,一时间让困倦的李濂睡了过去。

    朦胧间一个轻声小心的声音说道来送茶。

    他与圣上在宫中理论了半日,连口茶水都没喝到口里,回来又因疲惫睡过去,现在直觉得口干舌燥,闷热无比,想也没想就端着茶盏一口饮了下去,更是没看送茶的人是谁。

    然后他又闭上了眼靠在椅背上养神,头越来越昏沉,瞌睡也越来越重,很快他就没了意识,在陷入昏睡的最后一刻,李濂忽然的一阵心悸,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可是茶水中的药性早已生效。

    等到再次醒来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李濂死死盯着李乐,仿佛要将他的后脑勺穿出个窟窿来。

    李乐受不了主子这样的气势压迫,只好吞吞吐吐的把他昏睡时发生的事情全告诉他。

    从李乐口中被说出的事实像是一阵阵风暴击打着李濂的身躯,让他险些站不稳。

    “你说的是真的?”李濂咽了口口水,连自己都在怀疑。

    “小的哪里敢有半点欺瞒”李乐也想不到李濂竟然真的做出这么没脑子的事。

    李濂眉峰皱起,最关键的是,他不记得他昏睡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了,一点印象也没有!他连他自己是不是清白的都不知道!

    李乐见他脸上有犹豫,急得不行,他轻声在他耳边道:“二少爷,您在这再回忆也回忆不出个什么来。还是先去哄二奶奶要紧,小的瞧二奶奶之前的脸色可是难看的不行。”

    李濂被他说醒,头脑也慢慢清醒。他深邃的眸子里酝酿着风暴,阴冷的吩咐。“把银红看好了,晚点我亲自审讯,还有将之前与奶奶一起来的那两个嬷嬷也带到竹里馆来,李乐,将竹里馆所有的下人全发卖掉,换一批新的来。”

    他在竹里馆就这么大喇喇的被银红算计,竹里馆里偷懒的奴才们少不了责任。甚至许多人都是被银红买通的。

    他黑眸眯了起来,恨恨的在心里默念着和煦长公主,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等他回到陶然院的时候,也不管丫鬟们的阻拦快步进了内室。赤芍正坐在韩暮华的床边做针线,见到他进来,站起来静静地行了一礼。

    李濂坐在床边盯着睡着了的韩暮华,她长长的眼睫上潮湿着,眼眶通红。眼睛也肿了起来,嫣红的嘴唇翘着,显然之前狠狠的哭过。

    李濂心里一抽一抽的疼,就好像一个人拿着刚烧热的火钳在烫他的心脏一样。他伸手给韩暮华抹掉了还挂在眼角的泪珠,张口就想要说什么。却被赤芍一句话拦住。

    “二少爷,您现在还是不要吵醒二奶奶了吧,她心里不好受,才睡着。”赤芍心中也为韩暮华不平,觉得李濂这件事做的实在是不光彩。

    李濂苦笑了下,闭了口,低声对赤芍道:“你下去吧,我陪着你们二奶奶坐会儿。”

    赤芍有些犹疑,望了眼床上的韩暮华,又瞥了眼李濂,这才担忧的一步三回头的出了内室。

    “连你的丫鬟都防着我了”李濂声音里有些苦涩,他握着韩暮华冰凉的手,在床边一言未发的坐了半个时辰,这才出去。

    “把人都带到竹里馆去!”李濂冷声吩咐着李乐,然后让徐嬷嬷尽心照料韩暮华,自己去了竹里馆。

    银红、今日竹里馆当差的几个二等丫鬟和小厮、还有之前与韩暮华一起来竹里馆的两个嬷嬷都跪在书房中。

    李濂赤红着眼阴狠地盯着银红,“你今日若是把真相都说出来,我便留你一条命!”

    银红抽泣着,她含情脉脉地瞧了一眼李濂,然后更加的伤心欲绝,她趴在地上语不成声:“二少爷,您您怎么能这么狠心,奴婢已经是您的人了啊”

    李濂一听她这话,眉头紧皱,他其实心中一点也不相信银红失|身于他这件事,可是他换衣时,他的亵裤上却沾了些鲜红的血迹和男子梦遗之物,让他彻底的忐忑起来。

    御医说过,那碗茶有昏迷催情之效!

    李濂猛的拍桌,震慑之声让书房中的所有人都胆战心惊。

    他恼怒地指着一个嬷嬷:“你说,她可是今日失的清白?”

    肥胖的嬷嬷身子哆嗦着,这个时候她不敢说假话,“老奴检查过了,银红姑娘确实是刚刚破瓜”

    晴天霹雳!

    李濂因为这老嬷嬷的话几乎不能动弹,他难道在昏睡中真的g爱了银红?尽管这样他还是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那嬷嬷见他好像是愤怒的浑身僵硬,才继续吞吞吐吐地开口,“二少爷,老奴还有一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李濂凶狠地朝她瞪来。

    嬷嬷被他暴虐的眼神看的浑身一抖,“二少爷若是想要查明真相,莫不如叫清秋阁的顾嬷嬷过来,她对女子身子知之甚详,让她来给银红姑娘查验一番便可知真相。”

    顾嬷嬷的外祖母以前在宫中当过女御医,专门照料宫妃的身体,并查验女子身体,于此道上颇为精通,后来她觉得在宫中做这种事就似活在风口浪尖,便逐渐隐没,向着皇后辞归。顾嬷嬷的母亲虽未继承衣钵但是验身之术却传了下来,顾嬷嬷更是受她的外祖母亲自教导,对这行尤为精通。

    只是这行现在用的地方不多,顾嬷嬷又一直在曹国公夫人身边,这件事也慢慢被人忘记,莫非府上的老人是不知晓的,就连李濂也不知道这件事。

    李濂好似见到了一抹曙光,连忙叫人去清秋阁请顾嬷嬷过来。

    银红听到,惊地睁大眼睛,她拼命低着头,掩盖着自己的慌乱,眼珠乱转,不知道这种神秘的验身之术是真是假。

    李濂一直将目光落在银红身上,见她神色可疑,他深眸危险地眯了起来。

    突然,银红抬起头来,脸上布满了泪痕,“二少爷竟然怀疑奴婢!奴婢将清白之身献给二少爷,得来的就是这样的回报,奴婢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她话一说完,尽不管不顾就朝着旁边的柱子撞上去。

    她这般的用力分明就是想求死!

    李濂没想到她会这么做,他离银红太远,根本就来不及阻止,此时要是银红真的死了,那这件事便死无对证,即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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