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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媚姑-第38章

小说: 媚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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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横江遵从本心动作,封住南缇的唇深深一吻。
    吻完横江对自己也疑惑了,亲女人不属于程序内的范围的动作。
    横江脑袋迷迷糊糊的,身子也迷迷糊糊的,亲眼瞧着南缇的头发又从耳根后头掉了出来,他却心烦意乱,无心再勾南缇的发丝到耳后。
    横江迷糊了半天,给南缇整理好衣衫,不声不响出去,在门外默默守她。
    南缇一个人坐在屋里发呆。
    她真的是很难过呢因为她将她出生时,还有出生前的一些事,一股脑地想了起来。
    南缇记起她从一个蛋壳里裂出来,向巫医父亲呈现她婴孩的形态。父亲用襁褓包裹起她,百感交集道:“这会你终于将我们忘得干净,彻底一点记忆也不剩了。”
    南缇记起她在蛋壳中孵化十年,浑浑噩噩身形缩小变化,记忆逐渐清除。
    南缇记起她是另外一个女人,样貌跟自己现在一样,但是身形却比现在高,更为丰润,年纪也比她现在要大。她和巫医,还有毗夜同站在一个巨大的蛋壳旁。她哭着问毗夜:“白玉佛佩你没有带来吗?”
    “没有。”毗夜毫无情意地冷冷回答:“佛祖慈悲,予你入壳脱形。白玉佛再无作用,你即将与贫僧再无纠葛,又何必徒扯些牵挂!”
    毗夜无情,巫医却痛心地劝慰女人,满语情意:“别哭,别哭。白玉佛我好好收在府中了,你放心。”
    女人并不回应巫医生,她越哭越大声,眼泪奔腾,哭到不能自己。
    女人听见白衣僧人在她身后对巫医说话:“我佛慈悲,回头是岸。大名王既有心悔改,弃恶从善,望能坚持至超脱之日。”
    她又听见巫医许诺:“一定一定,圣僧放心,本王自不会再碰媚姬的身子,定好好抚养她长大。”
    “咄!她不是她!出壳之后不可再唤她的人偶名!”毗夜呵斥巫医。
    “一定一定,本王会给她另起新名,不会再叫她凤炼媚。”武医唯唯诺诺询问毗夜:“不知圣僧有没有想到给她起个什么名字?”
    毗夜闻言,冷语道:“她新生后要叫什么名字,又与贫僧何干!”
    女人耳中听进毗夜的话,浑身彻底冰冷。她吸了吸鼻子,不再犹豫地钻进一个正逐渐合上的巨大蛋壳,没有一次回头看身后的两个男人。
    南缇记起来往事:毗夜还叫毗夜,巫医却唤大名王。
    而她,则是媚姬凤炼媚!
    凤炼媚就是南缇,是她自己!
    说凤炼媚是南缇母亲,是谎称是南缇父亲的大名王,撒的又一桩谎话。
    大名王啊原来养了她十几年的父亲,不是她的父亲,而是而是曾和汝宁王一起分享她身子的男人。
    也不能说分享,因为是她自己跪着似哈巴狗般谄媚着,骚}动着,以最下}贱的姿态央求这两个男人如禽}兽般糟}蹋她。
    他们越糟}蹋媚姬,她心里难过得欲将他们遗忘,身子却本能地媚骨贱骨——男人越侮}辱,她的身子越开心。
    因为她是媚姬。
    媚姬因媚而生,是主人凤女雕出一具只有媚骨,是没有尊严和真情的胚形。
    媚姬不具备羞}耻,也不具备自爱。她的职责就是永无止境地媚惑男人,勾}诱男人们玩}弄她的身子,践}踏她的灵魂。
    错了,她哪里有什么灵魂?
    灵魂是她从来都没有的。她只是被主人造出来的一具躯壳罢了。
    不是连僧人毗夜都说了么:出壳之后不可再唤她的人偶名!
    毗夜说她是人偶。
    所以毗夜给她白玉佛佩助她脱形,甚至向佛祖求壳,却从不愿与她有过多的关系。
    为了与南缇无关不再牵扯,毗夜甚至将她交给被他度化的大名王。
    “这位姑娘,你看起来好似很不开心呀!”一句似询问似感叹的话打破了南缇的沉思。
    南缇本沉浸在悲痛中,乍听柳月池这句吊儿郎当含带着奚落的话,顿觉他的声音无比刺耳。
    南缇抬头厉色注视着柳月池,觉着他的笑他的脸也十分刺目。
    “走开!”南缇狠了柳月池一句。
    “为何要走呀!”柳月池笑嘻嘻,反倒靠近南缇,身子弯下凑近她:“你不开心,我也装作不开心,我们正好凑一对不开心,你说好不?”
    柳月池的双唇凑在南缇耳边,他的凤眼却去眺她手中的信纸。
    一目十行,柳月池顷刻将信中内容读清:是叙述的媚姬和汝宁王、大名王的过往。
    柳月池本是优哉游哉随便晃到南缇这边来,却无意撞见纸上好戏。他将内容猜测一二,以为南缇难过,只是记起了她自己同二王寻}欢作}乐的事。
    柳月池顿时起了玩心,启唇出声,火上浇油地再嘲笑南缇几句:“原来是为了两位王爷不开心呀。你也别难过,他们那般对你,你不也玩得十分开心么?浪浪荡荡,说不准正是你的本性呢!”
    柳月池以为南缇会生气,会难堪,会沉默无言。却没想到他话音未落,南缇就赶着接口:“是,我本性如此,因为我只是个人偶。”
    柳月池身心俱怔,他僵硬地偏过头,面对面直视南缇。她脸上的似笑非笑,她唇角对自己的嘲笑和讥讽,她眼中的难过悲伤,全部尽入柳月池眼中。
    南缇痛苦又无可奈何的笑声细若轻烟,飘进柳月池耳中。她笑着对柳月池说:“我原来不是人呢,只有一具躯壳而已。”
    南缇的声音陡转直下弥漫起自卑:“谁都瞧不起我呢,你做为魔君,更瞧不起我吧。”
    南缇想起柳月池之前屡次戏耍她的做派,愈发肯定自己的推论。
    柳月池眯着眼睛盯她数秒,缓缓睁开眼睛,轻声道:“怎么会呢。”他忽地一把将南缇搂住,南缇没有防备,冷不丁就跌进柳月池怀里。
    “三界中哪个敢这么说,敢低看你,不管他什么来头,本座定将他碎尸万段。”柳月池话自心生,句句说得极狠。他紧紧将南缇的身子同他的身子拼命相抵,碧眼放出幽光,咬牙切齿告诉她:“你不是人偶。记住了,你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的,有情有意的存在。”
                  
38大名府(四)
    南缇闻言;冰冷的内心生起一丝暖;冻僵的身子也软了一分。她注视柳月池的目光生起感激;忽想起一事;便急问他:“之前我听横江说;你拿我同王爷换了一块玉佩。”骤思及毗夜,南缇的语速更快了些:“那块白玉佛佩现今可是在你身上?”
    柳月池碧绿若潭的眸光闪烁了一下。
    “不在本座身上呢,王爷说那块玉佩放在大名府,他请大名郡主来正是商谈此事。”柳月池骗人撒谎从来眉眼都不眨一下;安心坦然。这会欺骗南缇;他却莫名产生丝丝内疚,竟觉对不住她。
    因为内疚;柳月池的声音放低,极为轻柔:“本座打算过些天;去大名王府亲取白玉佛佩。”
    柳月池这个慌撒得十分慌乱,“佩”字尾音发颤。为了掩饰,他匆匆在南缇额上印上一吻。
    南缇却浑然未觉破绽,她麻木又灰心地应了一声:“哦。”
    一个“哦”字,听得柳月池心内无故一痛。
    柳月池闭起眼睛,将他的唇自南缇额头一寸一寸啄下,抚过她的眉心,亲过她的鼻梁直到与她唇唇相印,柳月池的心疼才稍稍缓和。
    柳月池抬手刚触及南缇领口,南缇就问他:“你又要撕衣服了么?”
    柳月池手臂一僵,脱口反驳:“不撕。”他想了半天,想出个理由:“只是这身衣服配不上你,把你衬不好看了。”柳月池低低俯着身子,咬南缇耳朵:“想本座给你换一身,你喜欢什么样的衣衫,尽管说来。”
    南缇想到毗夜的僧衣,就回答柳月池:“我喜欢白色的。”
    “好。”柳月池迫不及待挥手,竟夹杂了几分取}悦的意味。
    南缇身上原来的衣衫不见,唤作一袭尾地纯白长裙,朦胧似纱。
    南缇缓缓抬起自己的右臂,打量白裙的广袖,她这个举动却令柳月池视线上骤然罩起一层白色氤氲,如烟如雾,皆是世间最轻柔的事物。这一刻,他的心忽然跟着烟雾软化,变作柔得不能再柔。
    柳月池失神片刻,方才回过神来问南缇:“本座为你着的这条裙子,好看吗?”
    南缇点点头。
    柳月池心头一悦,勾着嘴角更进一步问南缇:“喜欢吗?”
    南缇再次点了点头。
    柳月池更加开心,一喜之下,竟举起南缇的右脚,在她罩纱的脚掌心狠狠啄了一下。
    这一啄犹如击中了闪电,柳月池心神一荡,抓着南缇右脚的手情不自禁往上滑。他的掌心从她的趾间开始滑起,一路摩挲过脚踝、小腿、膝盖,慢慢贴上南缇大}腿}内侧。
    柳月池温厚的手掌在南缇腿}根处转了转,流连辗转数次,忽止了动作。
    他温柔的安抚骤停下来,南缇也禁不住低头去看他。
    柳月池仰头与南缇四目相对,笑一笑,倏地将他的下巴凑过去,唇贴上南缇的唇。
    四瓣唇紧紧相粘,柳月池将自己的舌尖探进去,抵一抵南缇的舌尖。南缇将舌移开逃走,柳月池的舌尖就追上去,追着她的舌满嘴的转,似乎非要舌尖相缠,他才罢休。
    南缇含糊着哼哼出声,心头一狠,她的舌尖不再躲避,反倒越过牙关齿墙,翻进柳月池嘴中。柳月池的眉目五官全笑起来,猛地就吮起嘴,吸住了南缇的舌。他将她的舌牢牢锁在他嘴中,不再放行。
    柳月池也哼哼哈哈,含糊地大笑起来,仿佛终于遂愿了般!
    许久,柳月池将唇离开南缇的面,目光隔着五、六寸的距离望她。他摸摸南缇的面颊,指尖滑过她脸侧的轮廓,凝视着征询南缇的意见:“让本座进去,好吗?”
    南缇对视了柳月池半天,闭起双眼。
    柳月池便也闭起一双闭眼,轻柔地掀开南缇的白裙,慢慢地将自己的利器推了进去。
    他缓缓推着,另一只手同时在她前面的蕊上轻绕慢揉。
    推至顶处,柳月池禁不住低吼一声,双齿轻轻咬上了南缇的脖子。
    南缇底下本能地一缩,禁锢住柳月池。柳月池就顺势一直停着,待到南缇松开,他才缓缓拉出来。
    南缇再缩,柳月池就再推进去,推推拉拉,次次遂着南缇的意愿,无一次故意吊着她不给,全部给予她最大的满足。
    南缇全身紧绷,心神却逐渐全部放松,不知不觉中坐在椅子上的她,将两只腿勾住了柳月池的腰。
    南缇两只脚踝相勾,将柳月池圈了起来。
    柳月池腰间一震,底下利器上竟抖出几滴晶莹出来。这几滴晶莹滴在南缇汪汪的泉水里,温润融着温润,身心沉浸在安抚中南缇并没有察觉柳月池的不对劲。
    柳月池却楞了下,接着隐隐皱起眉头。
    柳月池随后将两眉放宽,却自此开始留意自己的动作。他保持至一场做尽,也没有再泄出半点晶莹。
    房内的空气弥漫着欢}爱过后的特有靡离,两人身上都混杂着对方的味道。柳月池将南缇抱在膝间,轻柔搂着她。
    “我也打算去大名府。”南缇的脑袋靠在柳月池肩上,喃喃对他说:“我若从地面上坐马车去大名府,你是跟我一道去,还是自己在天上飞去?”
    柳月池将搂着南缇的胳膊紧了紧,捋捋她的长发,柔声呵道:“自然是跟你一道从陆上去。”
    翌日,大名郡主离开汝宁王府的时候,南缇就跑去门前拽住了大名郡主所乘马车的缰绳。横江拦不住南缇,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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