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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把地主卖掉!-第33章

小说: 把地主卖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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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的顾地主的确不那么令人讨厌了,有时候看到他出现还会开心。人群里一眼可以看出他在哪里,会情不自禁关注顾地主生活的小习惯,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心里会有小别扭,他吻自己的时候不反感。。。。。。
  
  这些能算是喜欢吗?
  
  不管是不是,她觉得自己得确定一个问题,只要姨妈最后一句话不成立,那么或许。。。可以确定一些事情。
  
  想了想,她小心翼翼地开口,“嗳,顾地主,你和姨妈之前的那个约定还记得吗?”
  
  “嗯。”顾地主鼻子哼了一声,嘴角却缓缓上扬了起来。
  
  “。。。。。。”
  
  “所以——”
  
  “所以——?”
  
  郭明亮吞了吞口水,“所以。。。其实你是忘了约定不小心带我过去的吧?”
  
  闻听此言,顾地主方向盘一转,车子嘎吱一声停在了路边,郭明亮好奇看他,却意外对上他漆黑如墨的眸子。
  
  那双眼睛满是戾气地看住她,眸子漆黑如墨,仿佛里边有一汪潭水,静静的,却似有波澜在涟漪。
  
  “怎么突然停了?”
  
  “回答你刚刚的问题。”
  
  “什么问题。。。诶。。。你说那个,其实不用特地停下来回答得。”
  
  顾地主没搭理她讪讪又脸红的样子,看着她,一字一句,“不是不小心带你去。”顿了顿,他继续,“我是故意的。”
  
  “。。。。。。”
  
   


32、第二十八回 心意?     
 
 
  郭明亮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傍晚车里的对话,对她一直影响至今,始终与瞌睡无缘。囧!
  
  那句莫名其妙的话说完之后,郭明亮傻在位置上,下意识地开口,“故意什么?”听她这么问,顾臣远双手放在方向盘,侧头,俯身朝她倾来,修眉一挑,“你说呢?我为什么带你去?”
  
  瞳孔里倏然延引进他沉静优雅的面容,眉眼间更像盛着一汪朦胧春月,晕着清晰与暧昧,看着她。
  
  心跳一瞬间加快,迎面而来他暖暖的气息几乎快要融化理智,有什么即将脱口而出,可说出口的却是————
  
  “你也说了,我是你的长工。。。”
  
  因为是长工,所以必须随时听令地主调遣;因为是长工,所以地主可以随时让她做这做那;因为是长工,身份所限,她现在分不清顾地主对她的态度,不知道那些若有若无,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依据,所以,她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信息。
  
  此话一出,气氛瞬间冷却。那种感觉就好像被水泼了的高温烙铁,扑哧一下,连个火星渣子都不留下。
  
  顾臣远看着她,皱眉,“你真这么想?”
  
  郭明亮刚要开口说出自己的确切想法,却听到他说,“我知道了。”
  
  他知道什么呀?郭明亮惊诧看他。却对上顾臣远静静注视她的眼。然后,他眉毛一垂,敛住了眼底的情绪,专注开车,在车内门德尔松小提琴协奏曲的音乐伴奏下,郭明亮找不到开口说话的机会。
  
  看着顾地主脸色平静,却波澜不惊加快油门连超了三辆跑车还闯了两个红灯之后,郭明亮囧,她她她是不是惹毛顾地主了?TAT
  
  惹毛顾地主的后果是什么?
  
  很明显,吃不了兜着走呗。
  
  郭明亮这几天是充分见识了顾地主锱铢必较睚眦必报的本事。自己好像又回到了之前地主阶级和无产阶级的相处模式中,说白了,也就是郭明亮又一次地陷入服伺与被服伺、压迫与被压迫的怪圈中。
  
  和以前相比,好像现在才是真正的长工该过的日子,以前那些跟玩儿似的,顾地主也不会对她要求很苛刻。顾地主做什么又把她打回原形了?
  
  比如说周末的时候,刚刚花费了好长时间拖干净的地板,她正喜滋滋地欣赏着成果,顾地主就会好死不死带着外出溜达的柴可夫斯基在这个时候回来,然后。。。旁若无人地牵着柴可夫斯基从簇簇新的地板上淡定走过,在地上留下一连串歪歪斜斜沾泥带土的犬印,瞟也不瞟她这个刚刚辛苦大半天的人石化的表情。
  
  面对越来越多需要洗的脏衣服,越来越多需要做的活,越来越频繁地被顾地主挑刺扣工资,手无寸铁之力的郭明亮只得咬碎银牙,一肚子苦往肚子里咽,她想扎小人,她想扎小人!
  
  回到自己家后,看到上次顾地主丢给她的照片,和散落在桌子上的几颗来不及吃掉的七夕巧克力,她灵机一动,计上心头。
  
  没办法扎小人,每天这样看着也不错!心理安慰!!
  
  才高兴没几天,就被顾地主发现了。
  
  某天,顾地主让她把要她整理的零散文件送过去,等了半天不见人,索性自己上门责问。一推开她房门,见她还穿着印满绵羊的睡衣,趴在床上,看杂志,两条腿儿还在空中一晃一晃的。
  很好,很好!
  
  “你在这里倒是蛮悠闲的,嗯?”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她跳了起来,小身影一蹦,从床上跳了起来,“你怎么过来了?”
  
  “我在家里等了你三十分钟,”话里有话,波澜不惊,冷气直冒。
  
  “呃你等一下,马上就好。”然后开始在房间内翻箱倒柜。
  
  顾臣远目光一扫,桌子上摆放着的某物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长指挑起,这些巧克力不是之前送给她的?状似无意地发问,“巧克力怎么还留着?不好吃?”
  
  “舍不得吃。”背对着他翻找东西的郭明亮头也不回,答得干脆。
  
  舍不得吃?这个答案让顾臣远蹙着的眉头舒展了一些,心里爽了一些。继续打量着她的桌子。
  
  漂亮的金黄,纯白,蔚蓝,果绿包装包裹着的巧克力后边,静静竖着一个相框。他皱皱眉,她搞什么鬼,东西弄得那么诡异,如果再加上“音容宛在”四字,是不是就可以直接当灵桌香案了?
  
  再定睛一看,相框里装着的,赫然就是自己上次丢给她的相片!!!
  
  那一刻,顾地主的脸色可以和绿巨人媲美。
  
  没错,顾臣远看到的这个装置就是郭明亮的忿恨之作。
  
  但现在郭明亮什么都不知道,拿了文件到顾臣远面前,“喏!给你!”
  
  顾臣远没接,看了她一眼,“你很讨厌我?”
  
  黑色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她,安静中带着迫人的压力,生生憋住了郭明亮要脱口而出的‘不是’。
  
  等了一会儿,见郭明亮没有说话,顾臣远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走了。
  
  之后三天,她压根见不到顾地主人影,即使见到了,顾地主也没有和她多说什么,很多时候都是漠视。从她身边走过不闻不问不找茬。
  
  我们把这种症状和现象称为,冷暴力。
  
  郭明亮这才后知后觉,觉得自己好像是自己过分了,可顾地主冷颜冷面不发一言的死人脸更是让她心里不痛快,反正也不全是她的错,她才不去和他道歉!还有桌上的那个死人脸,看了心烦,丢掉好了!丢完她就不回去了,反正手里也有一小笔收入了。她去投奔弯弯好了!
  
  走出房门,郭明亮叹了一口气。
  
  回想顾地主这几天来的奇怪举止,顾地主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
  
  这个念头刚一出来,她赶紧摇头否认,怎么可能?
  
  她根本不了解顾地主!顾地主也从来没有表现出喜欢她的模样,成天冰着一张脸瞪她,毒着一张舌损她。说不定他对别的女生或者公司的员工也这样。她肯定不是他心里最特别的,别自作多情了!
  
  感情这码事她吃的亏还不够多吗?以前全心全意地对着沈豫,结果怎么样?被撬了墙角劈了腿!更不要说和顾地主是萍水相逢。反正,只要熬过这一阵子,等她回到正常的生活之后,他们就不会有交集了
  
  到时候就会轻松了吧?
  
  可是想归想,一想到会有一天要和顾地主分开,为什么心反而揪揪的,不太舒服
  
  有些感情,压抑着压抑着就会消失了吧?压下不该多想的念头,她融入了人群中。
  
  顾地主的照片还是先留着好了。
  
  顾臣远回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对面房间也是一片漆黑。她不在?这个时候她不在家会跑到哪里去?
  
  算了,她跑哪里去跟他有什么关系?没心没肺的女人!
  
  但是过了二十分钟后,在客厅里假装自己很无所谓地看电视的顾地主突然不淡定了,这么晚了,她能跑到哪里去?还是问问吧。
  
  不在?
  
  不在?
  
  皱眉刚刚放下手机,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
  
  电话来自当地的派出所。
  
  等顾臣远驱车赶到派出所的时候,里边一片嘈杂。
  
  他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郭明亮,她头发乱乱的,手里抱着自己的书包,脸上也黑一块紫一块的,看上去非常狼狈,像经历了什么似的,他急忙走过去,蹲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怎么了?告诉我。”
  
  安静沉稳的声音就在耳边,郭明亮抬头,看到面前的顾臣远,之前一直忍着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想说话,可是喉咙却哽咽着。揪住他的衣服,“顾地主”
  
  “嗯,我在”
  
  顾地主的脸让她安心,她多余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有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顾地主”然后就一把扑进了他的怀里,扯着衬衫哭了起来。
  
  顾臣远抱紧她,拍着她的背,安慰,“没事了,别哭。”
  
  旁边一个女干警走了过来,皱眉责备,“你这男朋友当得也太不称职了,怎么可以随便就让自己女朋友孤身去追贼呢?”
  
  “追贼?”
  
  “你不知道吗?她的包被抢了,刚刚自己追贼追到了一条没什么人经过的巷子里,胆子也太大了!”
  
  “她有受伤吗?”
  
  “要不是刚好有我们的片警经过听到有人叫救命,你女朋友真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而且,追贼最忌追到没有人的地方,要是为了区区一个包把命丢掉了就太不值了。好在现在没什么事。家属过来登记一下吧。”
  
  
  
  办完了该办的事情,一直到回到家里,开了灯,橘黄色的光照着,坐在沙发上,看着身边的男人,郭明亮突然觉得心里很温馨。
  
  可是,旁边的顾地主,为什么冷着一张脸?刚刚不是还好好的?
  
  郭明亮能感觉得到,客厅此刻是负极低气压。
  
  顾地主一言不发,用棉花棒蘸了双氧水,让她伸手,然后面无表情地替她消毒。
  
  双氧水一碰到伤口,一股酸酸的刺痛立刻传来,让郭明亮倒吸了凉气。几乎是同时,顾臣远也松了手上使劲的力道。
  
  他下巴依旧崩得紧紧的,仿佛害怕一开口声音会泄露自己的情绪。
  
  客厅里有一阵压抑的沉默,许久,顾地主开口了——
  
  “为什么要自己去追贼?”连声音都透着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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