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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沈墨孤独侠-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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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陵阳身形狂动,挟着两团贲纵的邪焰,猛往烈易玄脸上打。 
  际此生死关头,烈易玄的潜力陡地激散出来。他不闪不动,运着玄流棍尽挡温陵阳的火手。 
  温陵阳察觉到玄流棍上的旋劲,一而再、再而三地卸去他的火劲。他不由重重一哼,他双手倏回倏伸,连连数次扰得烈易玄眼花撩乱,再突一狂袭,直破入烈易玄的守势,两手堂堂正正地印在烈易玄的胸膛。 
  烈易玄“噗!”的一声,喷出了一口血。整个身子,被震得飞退了三尺余(约一公尺),仆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可恶囝!竟还是敌不过他。 
  温陵阳邪邪一瞥,两手猛地向前一甩,两团火焰,由他的手中脱离,往烈易玄抛去。 
  眼看烈易玄已无力再避时,一道迅疾的人影,忽地抢在火团之前抱离了烈易玄。 
  温陵阳只道烈易玄难保性命时,却见那两团火,兀自于地上熊熊放燃着,有人救了烈易玄。他看准了那个身影,飞身猛追,顺手也打了个招呼,要容之高一同缉杀。 
  就在温、容两人要围住人影时,那抱着烈易玄的人影,却自动地停下来。 
  温陵阳二话不说,“邪火功”施起,隔空打出一团炽烫的火劲。 
  这时,陡地有一把剑洒出漫天的剑光,森冷寒透的剑气,嘶嘶乍响,直穿入温陵阳的火劲内。 
  火团竟被那冻极的剑气,一举销去。 
  温陵阳赶忙回身自保,未敢躁进。 
  容之高也到了。 
  他们两人互对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的骇意。 
  来人竟能一剑灭去“邪火”。是谁? 
  “锵!”剑入鞘。 
  眼前出现两人。 
  抱着烈易玄的人,年约二十三、四。此人最使人印象深刻的是他那一眼的血味,那是,一种夹着饥渴的眼神。是有着恨不得打破所有禁梏的热血野性之心的人,所拥有的眼神! 
  而另一人却冷得很。好似他终生做立于极巅之上,有一种难以亲近的孤高冷漠。他那睥睨人间一切的冷血眸光,更让人瞧的寒气肆放、颤栗不止。 
  容之高拱手:“何方高人?” 
  “卓涉。他是镇摄元。”抱着烈易玄的人,说着。 
  容之高听得倒吸一口气。 
  眼前的两人,竟是“八剑士”“烁狼狂霸双绝浪”的“狼”与“绝”! 
  热眼的是“狼剑士”卓涉,与烈易玄一同为“巫泰派”门下。 
  冷眸的是“绝剑士”镇摄元,属于“虎驱派”。 
  这两人,是“八剑士”中最为冷绝酷厉的人。 
  一个如极峰般的冷漠寒酷,一个却若狼般的噬血野烈。 
  他们既不似“浪剑士”空星罗的率性飘逸,也不像“霸剑士”的霸气凌盛,亦不类“狂剑士”卢九干的狂心叛俗,更不如“烁剑士”展常泉的雄才伟杰,也非同“双剑士”的心念交融。 
  他们可以说是“八剑土”中最诡厉的两人。 
  一个极冷,一个极热。 
  两种不同的极端! 
  而更奇异的是,他们这样一冷一热的两人竟还能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有“绝剑士”,就有“狼剑士”,有卓涉,就有镇摄元。这样怪特的组合,常令人不知所谓地叹赞着。 
  容之高很清楚眼前的两人是如何的怪野抗天,若他们不是身处于正道的九大派,若他们宰的,不是必杀的恶行弥天的人,那他们就必然是武林中公认的罪人。因为,他们是十分狠辣的杀绝人。 
  在朝廷的认知里,所有私相斗杀的武林人,都是该死的罪犯,特别是“绝剑士”与“狼剑士”这样的人。他们屠杀着未经朝廷律法审判,便自己断定所谓他们认为的恶人,简直就是公然的向朝廷挑战,早就该死上百次了。 
  但是,朝廷的认知是没用的。只有武林的公识,才足以断定武林中人的是非错对。这是“龙朝”与江湖人的协定!也是历来“龙朝”君帝与文官武将极欲抹去的非正式通识。 
  可惜的是武林人的势力太大了,深入着朝野各处,广布着全天下,几乎没有那处是没有江湖血味的。 
  而且,江湖中人一向恪守着不残不扰非武林人的准则。因此,虽然“龙朝”私底下动作频频,屡屡刻意压抑天下人的习武风潮,也不能断绝一批又一批狂梁不驯的武林雄豪的出现。 
  何况,当初“龙朝”的成立,完全赖于武林势力的支持与协助。 
  没有武林人,就没有“龙朝”!因此,在武林里,官威等同于废物。 
  在江湖中行事,朝廷的矩度是没用的,惟有武林的规矩才是规矩。 
  像如今,卓、镇两人摆明要干涉这件事,以他们两人的脾性,聪明的,最好是让他们马上离去,别沾惹他们。 
  因为,“绝”、“狼”两人十分憎厌官宦场中的人,不少贪官污吏就是惨死于他们的手中。据说,他们恨透那些欺良惧恶的孬种。因此,每每下手绝不留情,总是屠尽。 
  “冠廷卫”以往也遣出不少人马缉捕两人,但都无功而返。去的人,不是伤就是死。因此,于“冠廷卫”诸人的心里,“绝”、“狼”两剑土就等于是死神的传说,没人敢去招惹他们。 
  温陵阳的邪味,飘飘渺渺,显然正考虑着要不要动手。最后,他簇紧了眉头,阴声道: 
  “本人是‘冠廷卫’第五级‘邪火’温陵阳。这小子,是私伤朝廷命官的要犯。马上放下!” 
  容之高暗叹了一口气。毕竟,温陵阳还是摆不下脸子。今日,他们能活出生天吗?唉— 
  — 
  “狼剑士”卓涉一声嘶啸,并不理会。 
  “绝剑士”镇摄元则是冷冷地,从嘴缝里挤出一字:“滚!” 
  温陵阳勃然大怒,他蓦地狂喝:“妨碍办事,杀!” 
  卓涉神情一动,两手轻抛将已然昏迷的烈易玄,送到姣妙的怀里。卓涉挥了挥手,向镇摄元示意要他别插手后,大步跨前。 
  “飒”的一声,卓涉拔出系在腰际与他生死与共的“血睛剑”。 
  镇摄元一双雪冻的冷眸,则直盯着很是紧张的容之高。 
  “绝”与“狼”! 
  他们的手与剑,正准备要卷起满风满雨的死灭凄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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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心之死    
  独孤寂心看着那久久不衰的爆彩,心中漾荡着一股伤碎的情韵。 
  他陡地抽剑、挥剑、回剑、收剑,一道凌厉的暗色剑气,蓦然冲起,直飞向那七字烟火掩去。 
  暗气深深地与夜空纠缠着,瞬息间,就将灿绚的烟火字体灭去。 
  独孤寂心望了望胡啸英惨白的面色。 
  桑季矢两眼瞪着胡啸英,“你真是北”。 
  胡莫愁、单莺语等,都是一副难以相信的模样。 
  现场是一片满满的死寂。 
  独孤寂心忽然说道:“那方向,是南岛、北漠人。”简直令人莫名其妙,不明白他到底要说些什么。 
  但“南剑花”南宫剑花,却陡一变色,抢道:“阁下是说,北漠‘电骑魔院’,与南岛‘冰舍’两路人马,隐匿于北方?而烟火就是他们所放?” 
  独孤寂心点点头。 
  南宫剑花的脸色,愈发凝重。 
  同时色变沉思的有,单鼎、狄翼等心智敏捷之士。 
  玄枕道人拂尘一摆,皱眉道:“南宫室主,这又代表什么?有必要如此凝重?” 
  “如果烟火是南岛、北漠所放,自然也就是说这是挑拨之计,诸位已受了外族人毒计所累!”“冷剑”单鼎断然道。 
  南宫剑花点头附议,更陈利害。“正是!南岛、北漠人正恨不得,我们自相残杀,各位千万不要中了挑拨!” 
  桑季矢陡然闷哼:“那是说,胡氏父子绝非北漠人?” 
  “这”南宫剑花也难辨真伪。 
  只因为,非我族类,就该其心必诛?独孤寂心再次体认到时代地域观的强横蛮狂。 
  方才,凝于独孤寂心的猜忌目光,一下子全数转移到胡啸英与胡莫愁两人身上。 
  胡莫愁上前急间:“爹,这、这是真的吗?”语气一阵颤动。 
  胡啸英并没有回答。他那复杂的眼神一变再变,刹那间,已连续转换了好几次。 
  胡啸英已剧烈地感受到现场中几千道目光的威力。 
  真是好大好大好庞大的压力! 
  一直坚持着自己理念行事的“孤独”,他每次都得这样承受着群众的注视吗?胡啸英不禁地抬头看了看独孤寂心。 
  独孤寂心却不见了。 
  不!该说他又溶进了无边无际的黑暗,惟有那双深邃而孤寂的眸眼在暗的团围下,隐隐散出一缕缕惊撼天心的狂意。他要做些什么? 
  胡啸英看着独孤寂心那逐渐亢扬、逐渐飘升、逐渐阔空的眼神,不觉的有了某种决定。 
  而当胡啸英下定决心时,很奇怪的,独孤寂心竟仿佛也有感应似的,他的双眼同时阖了起来。 
  独孤寂心整个人化入夜色中,浮浮杳杳。霎那间,失去了迹影。 
  他了解我的想法?胡啸英想着。 
  独孤寂心运着“天地无极”神功,遁入无尽宁逸的黑暗世界。他深深地、近似渴求地吸吮着天地间亘久淡常的自然之气。 
  正正反反。 
  反反正正。 
  将自己的有限,化作宇秘的无限!一旋旋的纳入自己的体内。 
  天地的正气与反气,天地的两极,很自然地融进独孤寂心的真气世界。 
  呼呼呼!疲乏到已是空然的气府,一分分地纳取着天地息流,温熨着几番强行输气的内力,以豢养出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真气。 
  今日的几次相搏,让独孤寂心内力的吸取功能消耗过度,因此,当务之急,他必须让天地流气转入含蕴丰厚他的内力,以便能转化生孕真气。 
  但是,他也很清楚,这片刻的天地疗治并不能让他回复多少程度。然而,只要能再数击也就够了!他想着。 
  独孤寂心从胡啸英的眼中瞧出他的想法。 
  他大概会说吧!长久的折磨,早已让他的心苍老异常。也许,他那颗老弱的心早己死,在秘密曝光的同时!几十年的隐瞒,一下子传散开来。那种极度的公开,任人谁都受不住啊。 
  虽然,他惟一对不起的仇儿原谅了他,但胡啸英必然还有深层的愧疚潜伏着。 
  烟火的灿起,让他的心悸动着,为了他曾经的错! 
  那丽彩的七字,很讽刺的象征着他的污陋与卑怯,再加上,旁人近乎鄙视的目光凝注,更令他有股不说不快的痛切感! 
  也许,就是这样激腾而复杂的情绪,让胡啸英有准备一股劲,泄出久远积淤的预期心理。 
  独孤寂心暗中叹息,他很快地嵌入阗寂的无涯时主。 
  胡啸英觑望着,独孤寂心隐没于一团又一团的乌暗之后。他看得出,独孤寂心那冷冷的眼中有一点情恸的微芒。真是想不到、想不到啊!胡某临老才有知我之人!哈!哈! 
  胡啸英一阵歉嘘之后,脸上不禁地露出回忆感叹的神情。 
  他的神魂,仿佛已飘到,十几年前的岁日里。他自言自语地道:“十五年前,胡某与‘吼狮’谢戈,分为‘双吼堂’正副堂主,率领数百手下出生入死,硬是闯出名堂,在江湖上也算个有名有望的门派,也就是,因为这样,树大招风,而招致一场横祸。一个幼时玩伴,竟拿胡某一个把柄,欲以之要胁我。我一时愤岔,当场杀了他。恰巧,我的拜把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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