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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荷处可相思-第79章

小说: 荷处可相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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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你嘴中口口声声的贞节,贞操,就是这个样子的?刚刚那放荡样子当真连勾栏院的阅尽千帆的婊子们都自叹不如!本驸马今日可算是见识了高丽公主的妇德贞节了,原来,竟是如此的让人叹为观止的精彩!本驸马,看到都是欲火焚身呢,既然你们高丽女子喜欢满口仁义道德的维护着自己的清白高洁,却私下偷偷摸摸用着冰冷的玉势,本驸马也不好多说,你继续拿着玉势守你的节吧,本驸马去隔壁泻火去了。这玉势明天我便差人多为公主准备几根,公主,不要客气,您请自便,继续,打扰了。”说着便大笑着搂着那娇媚的桃花扬长而去。
那两个丫鬟也鄙夷不屑的睨视了金天尹一眼,像是躲避什么污秽之物一般的闪身急匆匆的关门跑了出去。
金天尹清晰的感觉到下体的火辣辣的刺痛,跟那体内的汁液流下股沟的感觉,那玉势还插在体内,硕大的涨疼,却又被填充般的满足着,而今细细的体味,无视那般几近残忍的没有温度的冰冷。
若枫极尽讽刺之能事的话残酷的一遍遍的响在耳边,那些低等的服侍自己的丫鬟的厌恶的像是看臭虫似得目光仿佛一直还在凌迟着自己,她的意识几乎停止了思考,脑海中是死亡般的空洞,她的一直以来高高在上的心也在唾骂鄙视着那放荡的自己,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可她的身体却在那萦绕鼻尖的幽香中又一次的火热了起来,她知道,是那被急于求成的教习嬷嬷不知道放入多少的催情媚香又开始牵引起她的欲望,也知道,只要把被子枕头等丢下床去,或是打开窗透透气,一切便会迎刃而解,自己便不再会那般的放浪淫荡。
可刚刚的放肆到极致的满足仿佛是那欲罢不能的罂粟之毒,她已是品尝,领略了各种意味的身子,一经沾染,便是迷恋,且沦陷,如何自拔?
她便是像个木偶似的,就那般的瘫倒在床上,一动不动,在自我的鄙视跟唾弃跟诱惑般的渴望的双重夹击折磨中,任由那下体再一次的变得瘙痒灼热,任由那身子开始再一次的燃烧起渴望,而她的颤抖的手,已是不由自主的又一次握住了那玉势,心里的阴暗的一角,竟然隐隐的全是变态的饥渴跟快感!




115

115、若枫的番外(下) 。。。 
 
 
  若枫觉得自己的生活永远都像在看戏,戏里他是有着八位妻妾的风流公子,戏外,他是而今这个举杯独酌的司若枫。
  
  就是陈年的琉璃露,他已是喝了很多年,从来没有换过。
  
  全京师的人都知道若枫公子只饮琉璃露,却没人知道,为什么。
  
  可能,这世上知晓个中因由的只有两人尔,一个是他自己,一个是他的芙儿。
  
  那一夜,那个女子在自己怀里喊着别人的名字,喝的酩酊大醉,那酒,便是这琉璃露!
  
  也就是在第二日,他司若枫主动请旨,成了这耀国第二个攀龙附凤的驸马爷,娶得是那据说国色天香、身比玉洁的贞节烈妇——高丽公主金天尹。
  
  人人都说这花花公子陪贞洁烈女当真是一段笑话,这高丽公主的一生或许就被如此的辱没了。
  思及此处,若枫冷冷的一笑,国色天香、身比玉洁的贞节烈妇?大概只有司府的人才知道这烈妇私下是何等“贞烈”的模样。
  
  那一日,若枫彻底的击碎了这节妇道貌岸然的面具,随后,整个司府私底下几乎传遍了这高丽公主是如何的表面一本正经,私下放荡□,当然,流言蜚语传的如此人尽皆知自然少不了若枫的默许跟暗示。
  
  这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高丽公主终于被一击崩溃,足足病了三个月有余,药石无灵,缠身病榻,几乎一命归西。
  
  可,她怎么能死呢?
  
  若枫亲耳听见她跟那嬷嬷是如何的在背后诋毁他视若心尖的芙儿,用那些污秽恶毒的言语中伤凌迟着他藏在心中的至宝。
  
  狐=媚放=浪,嫉妒专=宠,以色侍君,风=骚入骨。
  
  很美丽的词语!
  
  若枫觉得,他不知道在这些词的堆砌下自己的芙儿——那个用心对人微笑的水晶般的女子,会是何等的模样,而且,他想,他怕是这一生都是见不到的,但他一点也不介意,说这些话的人,先行一一的践行一下这由她们亲口所描绘的荡=妇何等的形=骸=放=浪。
  
  这般的死了,会是多么的无趣,自己的后半生,该是何等的无聊啊?
  
  若枫,很清楚,这高丽公主的病根在哪里。
  
  三个月来,他第一次进入那个如今古香古色严肃正统到让人忍不住发笑的房间。
  
  屏退了所有百思不解束手无策的御医,仅仅一招,便让这水米不进的高丽公主在一个时辰之后,喊着要喝水进食。
  
  燃一炉夫妻和合香!
  
  她是心病,无非是脸面而已。
  
  初解=风情的饥=渴跟那贞节烈妇的名声,让她左右煎熬,她的自尊她的羞耻之心,让她痛不欲生,而她的内心渴求与那飘飘欲=仙的滋味又让她忍不住的回想与渴望,冰火两重天,她无力选择,双重的煎熬让她死不甘!活无颜!只得,这般的形容枯槁半死不活。
  
  而这一炉所谓的夫妻和合香,为她做了选择。
  
  她在那若有若无的香气中两颊潮红,宛若新生,她贪恋的抚摸着自己的身子,呻=吟着,渴求着,像一直搁浅的鱼,睁着迷离的眼睛,张颌着颤抖的唇,乞求着更多的雨露的滋润,在那欲=火的焚烧下,她又迫不及待的掏出那鬼使神差一直偷偷的藏在枕下的玉势,已经无法顾及若枫的清冷的眸子,好不知耻的在自己的身=下捣凿着,释放着自己的欲=望,让自己的因病弱而疲累的身子在那一刹那的爆发中重生一般的绽放!
  
  若枫,自始至终,冷眼旁观。
  
  “好了?舒服吗?我的公主!从今以后,你那些自欺欺人的礼仪教条便可以抛开了,肆意的享受你心底的渴望吧,我的高贵的公主,抑或说,人尽=可夫的荡=妇?”
  
  “不,不是的,是药力,是那夫妻和合香春=药的作用,不是本宫,本宫,本宫只是抵抗不住这媚=药,本宫,本宫是身不由己,本宫根本无法控制,本宫才不是这般,这般的,无耻=放=浪,绝对不是!”
  
  “哈哈哈,我的冰清玉洁的公主啊,第一次,无可厚非你是受了那媚=药的控制,可这一次,你莫非没有闻出有何不同?”
  
  “不同?什么,什么不同?”
  
  “这根本不是上次的夫妻和合香,不过是香味近似的百合熏香,公主,这香,不过是普通之极的香味,何来媚=药一说?而公主,今日却为何又无故作此放=荡=淫=靡的动作?”
  
  “普通的,是普通的百合香?不,不是的,你骗我,一定是你骗我,不然,不然为何我的身子会是不由自主的那般反应?”脸色煞白浑身颤抖的高丽公主已经完全的放弃了敬语尊称,不在那般倨傲的自称——本宫。
  
  “我骗没骗你,公主起身一查便知,至于,你的身子为何这般反应,就要问公主你自己了,那不过是你内心的渴求,饥=渴=难耐,欲=火=焚身而已,公主,你不过是,呵呵,想男人了!承认不,别怪什么媚=香=春=药,你的高高在上的外表之下掩盖的是一个荡=妇=淫=娃的灵魂,公主,如今你还以为自己是圣女吗?如今你还要那般的自欺欺人吗?顺从自己的心意吧,我的淫=荡的公主!”
  
  若枫的话箭一般的射进高丽公主金天尹的心脏里,一矢中的,扬长而去的若枫没有回头,但他知道,那个面色如纸不可置信的捂着自己心口的女子,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已是彻底的崩塌了。
  
  何必纠结?她的身体先于心,给她做了她自己最真实的选择。
  
  活过来的金天尹果然没有让若枫失望。
  
  所有的司府大宅内的主子仆人已经不在是那般高高的神一般的仰望着这个外表圣若莲花的女子,因为她们早就无人不晓她的恬不知耻的放浪,金天尹开始放下了公主的行头架子,如一个普通的姬妾一般的在司府下人仆从甚至若枫侍妾的嘲笑调侃中苟延残喘的生存。
  
  不过,她做的很好,毕竟是黑暗腐败的皇宫中出来的女子,谁又会当真天真单纯?宫斗自小耳濡目染早就轻车熟路,何况宅斗否?
  
  无非是如后宫女子般的争一个男人而已,这金天尹做的很好,当然,若芙的那几个侍妾本就是这高丽陪嫁过来的公主的侍女,也是不甘示弱,手段非常,一妻七妾谁也不是省油的灯,阴谋陷害拈酸争宠,日日你方唱罢我登场,精彩纷呈!
  
  若枫,自幼便是个极度喜欢看戏跟热闹的人,如今置身戏中,方觉个中滋味竟是那般无与伦比的精彩有趣。
  
  他毫不掩饰自己看戏的心思,只是,唱戏的人却也演得心甘情愿,无比卖力,他总要捧场给几分面子,最起码,偶尔还要给几声夸赞或是封赏,他不是好男人,可,却比谁都知情趣!
  
  对于若枫而言,凡尘俗世,功名利禄,能上眼入心的,普天之下,也不过仅有一个若芙。
  
  至于这日子是怎样一个过法,他从来都没太往心里去。
  
  他这一生,肆意风流,无拘无束,但他知道,他不过是个孤独的在天际飘零的风筝,漫无目的,而那线,一直都只握在一个人的手里。
  
  她若安好,他便晴天。
  
  她的芙儿,很幸福,那个男子慧眼识玉,终归没让碧玉蒙尘。
  
  她的芙儿知道他府内这些荒诞不羁的事情,她沉默了很久,却是只说了一句:“你觉得好,便好。”
  
  她的芙儿很聪明,没有开心或是幸福,她知道,自己的开心跟幸福只会是在她那里,她说,好,不过是觉得好而已,他的一生,都是这般肆意妄为的活着,他已经是放弃了自己一生种最重要得东西,违背了自己的心,为何,不能对自己仅剩的人,慷慨任性一点?
  
  轩辕肆,是芙儿儿子的名字,小名,思儿,是若枫给起的。
  
  肆,是他的一辈子的写照,思,更是他的这一生一世唯一念想。
  
  若枫从来不喜欢孩子,一点也不,他没允许府里的任何女人留下自己的子嗣,当然,这也根本用不着他出手,那般的肮脏龌龊的宅斗中,能诞下活的子嗣的机会自然渺茫。
  
  可他唯有对思儿,百般宠溺,几乎恨不得把天下的星星,都摘下来放到他的眼睛里。
  
  有一日,思儿悄悄的跟他说:“枫舅舅,我爹爹一天到晚对我板着脸,还总是跟我抢娘亲,你要是我爹爹该多好!”
  
  若枫的心弦便那把的被拨动了一下,竟然因为这句话而微微的有些颤抖,“你想我做你爹爹?”
  “嗯,当然,枫舅舅最好了,最疼思儿了,思儿喜欢枫舅舅做爹爹。”
  
  “那,你叫枫舅舅一声爹爹看看,若是枫舅舅觉得满意了,便当真就做你爹爹了。”
  
  “好啊,真的哦?”三岁的思儿还年少无知,不谙世事,当即眉开眼笑的脆生生得叫了一声:“爹爹——”,软糯的娃娃的嗓音似是含了糖,那般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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