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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类神-第4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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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真沉默了一会儿。而上尉与中尉也就等了他一会儿。随后上尉又说道:“阁下;请依次展示您的能力。”
  李真挺直了腰;眼神从两个人的脸上扫过;然后冷笑一声:“依我看这种法子;可并不高明。”
  上尉木然道:“我不理解您在说什么。”
  “依次展示能力——你当我是来表演节目的么?”李真冷冷说道;“你们背后那位在担心什么?担心我夺他的权?所以用这种法子要我离这里远远的?” 
  


第七十五章 将军与阁下

  上尉盯着李真看了一会儿;放下手中的手机。然后他松松领口的领带;眯起眼睛:“既然您这么说了;那么我们开门见山吧。”
  “从我个人角度而言;我觉得您是一个非常强大的能力者;但不是一个合格的军人。一个合格的军人不会相信那种匪夷所思的传闻;更不会仅仅依照自己的推断就要登月;然后去找所谓的命运之矛。”上尉目不转睛地看着李真;“但是同时我对您在菲律宾所做的一切深感钦佩;然而钦佩并不意味着我完全认可您。其实你更适合做一个民间英雄;而不是一支军队的领导者。”
  “至于您刚才提到的事情抱歉;的确如此。军方不希望看到你在这里出现;因为那样一来会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这片区域近一两年才稳定下来;我们不想冒险。所以就我个人而言;我给您的建议是”
  上尉抿了抿嘴:“离开这里;随便到哪里去。或许其他地方愿意收留您。”
  然后他看着李真的眼睛;没有丝毫胆怯。
  实际上这勇气倒大多数来自于双方面前的隔离带——有了这种东西;很难有什么能量系的能力能穿过来。
  李真与他对视一会儿;忽然一咧嘴:“收留?你们这里?那么听起来你们是想要割据了。”
  上尉不动声色地答道:“只是为了更好的发展。即便是从前的帝国;也经历过集权和立宪的时代。”
  “这么听起来我倒真是一个不受欢迎的人了。”李真自嘲地笑了笑。“除了这些;还有什么要对我说?”
  上尉胸膛微微起伏;深吸一口气:“祝您好运。”
  随后他便转过身;向军车走去。
  他身边的中尉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甚至表情也没有出现什么波动。
  只不过就在随着上尉转过身的一刹那;他突然朝李真点了点头。
  即便情绪复杂;李真仍然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因为他在点头的时候还做了一个口型。如果他没有看错;对方说的是——
  “等我。”
  李真心头一跳;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到那个人的身上。
  刚才同上尉对话的时候;对方言语之间带给他的惊诧太多。以至于他忽略了对方身边这位一直一言不发的人。但现在看起来这个人的涵养功夫似乎比那一位更好——
  “至始至终面无表情”这种事情。也不是人人都学得来的。
  突如其来的疑惑的暂时压制了心中的愤懑。李真站在原地;目送那辆军车远去。然后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件事——这车是亮了车灯的。
  那么就是说这个世界还有电。西南联政的学生们之所以手捧蜡烛;大概是因为这片区域的电力供应不够吧。这也是意料当中的事情——如果所谓的隔离带将电缆都斩断了。他们就真的只能自给自足了。
  至于那一位想要做什么?
  难道他们内部还有分歧么?
  李真想了一会儿。又看看手中的朗基奴斯之枪。从他蓉到这东西到现在。在他的印象里不过经历了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但这世界竟然已经过了五年——
  原本他认为即便五年的时间也可以忍受。因为他的手里握着人类唯一的希望;他还可以去战斗;去履行自己的责任。去投身于这个大时代的洪流。
  然而现在突然有一个上尉毫不客气地对自己说;他们已经找到了更好的办法。自己和曾经那些人从前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天方夜谭罢了。
  天方夜谭
  李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的胸腔微微发抖。不是因为被人轻视或者驱逐的怒火;而是因为
  自己所做的一切似乎毫无意义。自己牺牲了五年的时间;也牺牲了那么多人的时间所换来的结果;似乎毫无意义。
  在这一瞬间他忽然想到沈幕。
  便是这种感觉吧?
  在自己将手搭在他的脖颈上;诚恳地问他;是否可以停止思考、放弃他的那个理论的时候;他就是这种感觉吧?被世界与命运抛弃的失落感;人生失掉了意义的绝望感。
  李真呆立一会儿;慢慢走到刚才那从树荫之下。
  阳光依旧猛烈;但他只觉得遍体生寒。抬眼朝远处看去——对方似乎还带了几个士兵。士兵把守在体育场的大门外;拦住了几个学生。
  呵也要防止自己同那些人接触。
  杀人不见血的招数。
  昨晚郭锦媛就已经告诉他;自己所处的这一片区域算得上是一块“死地”。从前都被隔离带所占据;最近才慢慢扩张开来;形成一片不大不小的无人区——就好像一块水迹氤开了。
  而对方告诉自己到别处去——如果他真的是一个普通人;也许他要花上十几天的时间探索整片区域;然后才绝望发现;这里是被封闭的。或者他们口中所说的“出口”会被他偶然碰上;他真的可以走到别的地方去。
  但更大的可能性是;他将一直被困在这里。直到耗光所有的食物;活活饿死。
  只不过某些人似乎对他的了解并不多。他们还不知道自己的生命力究竟有多强。
  但无论如何;对方的态度相当鲜明——离开这里;管你生死如何。
  李真第一次体验到什么叫做“怒极反笑”——因为这种裸的轻蔑与恶意。而他们所依仗的;无非就是面前的隔离带。有这东西在;在他想出脱困的办法之前;他就无法对那些人形成一丝一毫的威胁。
  但他并非一个战争罪犯;甚至也不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李真做了几次深呼吸。但再也无法平静下来。实际上他此刻很想当即远离此地;看看能不能真的找到其他的什么出口;然后
  想到这里;他又是一愣。
  然后怎么样?因为没有“收留”自己就杀上门去?
  对方或者可以这样做;但是他觉得自己做不出来。或许可以在合适的时机质询他们?但那必须在帝国仍旧存在的前提下——军事法庭会对这种事情做出公正的裁决。可问题是他们想要割据。
  他们要割据;在这里他们就是王。
  你没法儿用责任感、荣誉感、道德心这种理由来质询他们——因为他们早已将其抛弃了。
  李真想了一会儿;哑然失笑。
  他觉得即便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自己还真是一个老实人。仅仅通过这种法子;就快要将自己憋出内伤了。问题在于他一直试着用五年前的那种思维模式去思考——
  “假如帝国还在的话”。但问题在于帝国几乎已经丧失了控制力;眼下他们自立为王了。他们没有按照套路出牌;也没有按照套路给自己应有的对待——哪怕是起码的人道主义救援。
  然而另一个问题则是
  他自己本身也不是什么喜欢按照套路出牌的人。
  “胡搅蛮缠”这种天赋;他觉得自己天生是点满了的。只是不屑使用而已。
  他握了握掌中的朗基奴斯之枪;慢慢坐了下去。
  事到如今他不介意再等一等——看看那个中尉军官究竟想要同自己说什么。
  一整个下午;塑胶跑道的体育场上空旷无人。李真可以远远看到几个年轻人的影子在大门外转悠;却因为门口的士兵没有靠前。几个小时之前他还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囚徒;没想到如今真的变成囚徒了。
  闷热了一整个下午;到傍晚时分终于略微凉爽起来。太阳落山;同样映亮了晚霞。一整块云彩堆积在西边的天空当中;看起来就好像是由一块巨大的黄玉雕刻而成。李真放眼看去;还可见隐隐约约的高楼。
  他从下午等到傍晚;又从傍晚等到日落月出。
  腹中有些饥火难耐;他就折了一根草茎在嘴里嚼;却觉得越嚼越渴。
  到明月升上中天的时候;李真听到脚步声。那显然是一个男人的脚步声;虽然刻意放轻;但仍然沉稳矫健。对方走走停停;似乎是在看门口的士兵。
  这样反复几次;那人终于走到白天的那个位置;朝隔离带的另一边看过去。
  李真就在坐在树荫下;而今天的月光不甚明亮。于是那人压低声音;喊道:“将军、将军!”
  李真微微眯起眼睛;没有立即回答他。他在观察对方的样子。
  这人穿了便装;年纪在三十上下。声音里透露着真诚的急切与焦虑;而使用的词语则表明了他的立场——没有像那个上尉一样称呼他为“阁下”;而是称呼他为“将军”。
  李真是特务府系统的少将;但这个系统并未同军方分家。就算是陆军上校见了他;一样得规规矩矩地首先敬礼;然后尊称“将军阁下”。可由于历史缘故;私下里陆军军官一般只称呼特务府系统的将官为“阁下”。只有执行官才会使用“将军”的称呼。
  对方使用的是五年前的叫法。这意味着他从前应该是一个执行官。
  于是李真站起身;走出树荫;低声道:“我在这里。”(未完待续。 
  


第七十六章 首相

  那人一愣;随即转过自己的脸;同时将一个微型手电用搁在胸前、拧亮;照在李真的脚下。手电的光芒黯淡;也仅仅是能够映出李真的轮廓;但这样的光亮确不会引起守门士兵的注意;远远看起来就好像是一片被月光微微照亮的区域而已。
  来者便是白天的那个中尉。
  看到李真他的脸上就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并且长长出了口气:“幸好您还在这里。”
  然后他又向体育场旁边指了指——那里是另一侧还未坍塌的看台:“将军;我们去那里说。”
  李真花了一秒钟的时间来考虑;最终决定相信他。于是他提着枪;与那人隔着隔离带向看台走过去。趁这时候那中尉做了一个自我介绍——他的名字叫**;三十二岁。六年前加入特别事务府北方基地;三年前被编入陆军特别作战部队。
  李真略微有些惊异地看看他:“那么你应该是”
  “我是您还在的时候进了特务府的。我记得那时候您是代局长;后来您就去日本了。”**说道;“然后代局长就变成了呼雁翎;接下来是应决然——应局长一直做到咱们特务府被解散。”
  两个人走到看台一边。这里散落着几块一人多高的建筑石材;一直都没有人清理。**藏身在石材之后、熄灭手电筒;与李真隔了两米多远面对面站着。
  李真问他:“之后呢?他们都怎么样了?”
  **似乎能够理解他的心情;于是微微点头:“之后;戴院长去了陆军总参;现在应该是少将了;听说还晋了爵。应局长么”他顿了顿。“我现在就是为应局长办事的。”
  “为他办事。”李真轻轻皱起眉头。这说法他以前听说过——杜启溪对他说;他是为戴院长办事的。
  眼下那个戴院长变成应局长;李真总觉得有些别扭——在他印象里应决然与戴炳成是两个全然不同的人;他的性格其实更像自己。所以现在听说自己印象里的那个应决然的下线可以一直埋到渝州李真觉得;似乎那一个人变了。
  但他收拢纷乱的思绪。沉声问:“那么他现在做什么?你来找我又是要办什么事?”
  **低声道:“应局长现在赋闲。至于我的工作;或者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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