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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官路多娇-第23章

小说: 官路多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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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秋的天空,雨后空阔清明。

    “就一个字:撤!”秦伟东朗声说道。

    胡小蝶也站了起来,点了点头。

    李锋林雪丹也站了起来。

    廖松涛无力地靠在板椅上,脸se雪白。

    林雪丹看了秦伟东一眼,向会议室外冲去。

    凹凸有致的曲线煞是迷人。

第64章 :疑点重重() 
半小时刚过,林雪丹把处分古德高的文件清样送到了秦伟东的案头。

    用词造句jing当准确,文字功夫可见一斑。

    秦伟东在发文稿纸上签了字。

    林雪丹拿着文件清样,小跑着出了门。

    做事干净利落,善察颜观se,文字功底好,果是一个好办公室主任。

    秦伟东望着林雪丹的曲致背影,不禁想起了初恋林小月。那是他的第一个女孩。

    林小月现在在哪?

    苦竹乡派出所长毛大勇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书记,在想啥呢?”毛大勇笑道。

    “哦,毛大所长来了!”秦伟东大笑。

    秦伟东给毛大勇倒了一杯开水,尔后坐在办公桌前与他“谈工作”。

    “书记,我刚从明王村陈歌月家回来。她丈夫明巾的遗体还在卧室没有入殓。从现场侦查看,应该可以排除它杀的嫌疑,很可能是死于高血压突发。”

    “高血压突发?那与外界的刺激有没有关系?”

    “应该没有。明巾与廖松涛、古德高见面后,回家是中午吃饭的时点。据陈歌月说他的情绪如常,饭前还喝了一杯啤酒,然后去睡觉。明巾的酒量是白酒一斤,一杯啤酒应不会成为诱因。”

    “难道真的是死于高血压突发?”

    “暂时只能这样断定,但是疑点还是有:陈歌月的上访信,似乎是平淡的叙述一件与她无多大关系的事,没有多少感伤,有些反常;明巾养的羊、鸡是谁下的毒,对方为何要下毒,与明巾的死到底有没有关系;明巾的死,如果为预谋诱因加突发病,最大的嫌疑至少有三人,即廖松涛、古德高、陈歌月。”

    “陈歌月?”

    “现场找不出任何预谋诱因的线索,找不出任何蛛丝马迹,要做到这一点,一般人不可能办到。当然,这只是一种假设。”

    “陈歌月为什么要谋害她丈夫?看不出有什么理由。”

    “是这样,但现在还不能排除。嫌疑最大的是古德高,据派出所干jing说,古德高很是好侵明王村的留守妇女,曾多次到明巾家而不得。哦,你知道吗?姓古的别看只是一个村主任,但背景却很大。传说江南省某位大人物曾在苦竹乡驻点,一夜突发病,古德高背着当时还是一个低级干部的大人物,连夜行走十几里山路,把大人物送到乡卫生院,救了大人物一命,自此两人接下了感情。大人物后来的位置越来越显赫,多次想把古德高转为公务员,地方任他选,可古德高就是不愿离开明王村,当他的村主任,也不知是为什么。”

    “原来是这样。我还发现另一个疑点,明巾据说很老实,见人说话都脸红,自家生意也做得好,他怎么会突然对村主任热衷,还和廖松涛、古德高理论,真的是盛情难却,一心想带领乡亲们奔小康?”秦伟东微笑。

    “是可疑。总之明巾的死不简单,我们派出所有三位干jing正在全力侦查。”

    “毛所长真是雷厉风行!”秦伟东高兴地笑了。

    毛大勇风风火火地出了秦伟东的办公室。

    “书记,好消息!”大胸美女胡小蝶笑容满面,坐在秦伟东的办公桌前。胸前的一对高耸摆动着。

    也许是高兴,胡小蝶坐下又站起,来到秦伟东的身旁,把电话记录本给秦伟东。

    胸前的两团高耸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他的肩膀上摩蹭不停,真是要命!

    秦伟东不禁有冲动,档部昂扬。

    招商局的来电确是好消息,江南中天集团将在下月初到苦竹乡考察,有意在苦竹乡投资。

    魏中天的中天集团!不管魏中天是出于何种动机,但中天集团在江南省,可是数得着的大公司。

    扶贫办的来电亦是不错消息。省纪委已把苦竹乡定为扶贫点,省纪委左处将在下月初来苦竹乡驻点。

    穷乡僻壤,重要人物不约而来,为什么?

    胡小蝶一兴奋,两团高耸竟蹭到了秦伟东的脸部、嘴边!

    一阵热血翻涌,秦伟东飞快地关了办公室的门,吻住了胡小蝶的唇。一双灵巧有力的大手,抓住两个大白兔,揉捏不停。

    胡小蝶紧紧抱住秦伟东,娇喘着。

    秦伟东的一双大手正要伸进胡小蝶的黑se羊毛衫内,他的手机铃声响了。

    陈歌月的电话!

第65章 :竹林深处的女尸() 
雨后的山乡,清新明亮,空气纯净,净得没有一丝杂质,令人呼息自然畅快,心情不由轻松起来。

    秦伟东骑着自行车,愉悦地享受这难得的天然氧。

    山上、道旁,一丛丛翠竹在微风中摇曳。

    “老马,咱们苦竹乡为什么有那么多竹子?”

    “书记,咱们苦竹乡据说自明朝时期就兴栽竹子,苦竹乡的竹子相传在明朝很是闻名。”四十多岁的马寒,谈起苦竹乡的竹子,黑脸泛起了光辉。

    新书记到明王村,路径不熟,林雪丹便派他陪秦伟东。

    “哦。”秦伟东笑了会,没再说话。其实,未赴任前他从吴县县志上就知道苦竹乡的竹子,在明朝是作为贡品的,每年孝敬皇上。并且苦竹乡的竹子,是制作乐器的绝佳材料。后来不知为何,衰落无名,在市场上无迹。

    他不住打量那满山的竹子。

    苦竹乡的竹子,粗看细看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比一般的竹子似乎高些、瘦些而已。

    “老马,你当过兵?”

    “回书记,当了16年志愿军,转业后就一直在乡镇府上班。”

    “你觉得廖副书记人怎样?”

    “还可以,就是好抓权。在叶根深时代,他虽是二把手(其时书记乡长一肩挑),却要行使一把手的权力,为此和老书记闹过不小的矛盾。”

    “廖副书记有什么特别爱好吗?”秦伟东笑了笑。马寒不愧是个老兵,说话果敢爽快。

    “廖松涛平常喜欢到明王村转溜,和古德高打得火热。不少乡亲反映,他常到明王塆的美貌妇女家去,其中就包括上午到乡镇府的陈歌月。至于是不是得手,就不得而知。”

    “他常到陈歌月家?”

    “明王塆的乡亲们说前几年,陈歌月的丈夫明巾在鹏城打工不在家时,廖松涛去得特勤。男女之间,能有啥好事?”

    “哦,老马,我还有一个疑问,据林雪丹说明王村的大姓是姓古,古大塆的人口可是有四百余人,村名为什么叫明王村?

    “书记,这事我就不知晓了。”

    秦伟东望了马寒几眼,笑了笑,继续欣赏竹子。

    山路越来越窄了,越来越陡了。秦伟东和马寒下了车,推着向前。

    一大片荆棘丛中,一山崖下,摇曳着十几株竹子。

    这十几株竹子,矮而壮,叶子绿中间黄。

    “老马,这是什么竹子?”

    “书记,这是菩萨竹。”

    “菩萨竹?一定有个传说!”

    “确是有,不过我讲不来。”马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们去看看。”秦伟东把车停好,折了一树枝,向菩萨竹走去。

    马寒抢在前作开路先锋。

    老兵马寒自是非同常人,树枝、手脚并用,硬是辟出一条小路,密密麻麻的荆棘丛显出了一小隙缝。

    十几株菩萨竹眼看就到了。

    一股腐臭之气却从竹林中传来。

    什么气味?

    秦伟东和马寒对望了一眼,向竹林中走去。

    一具女尸!

    竹林中有女尸!

    女尸仰躺在地上,花白的头发,衣衫破旧。

    这里怎么会有女尸?丧命的女妇人到荆棘密布的竹林干什么?

    竹林深处有什么东西,吸引老妇人前往?

    秦伟东拨了毛大勇的手机。

第66章 :陈歌月的家() 
十几分钟过去,毛大勇和一个干jing,从一辆旧摩托上下了来。

    他们很快来到了竹林深处。

    “是明王村的明大娘!”毛大勇看了一眼女尸,随说道。

    “怎么,你已知道?”秦伟东疑惑地看着毛大勇。

    “今天,我和三个干jing在陈歌月家侦查现场时,听她说自家的明大娘已几天没回家了,年龄、样貌吻合。”毛大勇说完,给一个干jing通了电话,让他把陈歌月快点带到竹林。

    “明大娘和陈歌月的婆家是同房,丈夫早丧,唯一的儿子也在年幼时病逝,但她没有离开,一个人在明家住了几十年。”稍顷,毛大勇接着说道。

    “那她到竹林深处干什么呢?”

    “从遗体的情况看,应是自己到的竹林。至于为什么到竹林,就不知道了。至于因何而死,我们等一下干jing的检验。”和毛大勇同来的干jing,早已在明大娘的遗体上查看、拍照。

    “死于肺病!”稍顷,干jing坚定地说。

    “死于肺病?”秦伟东不相信。

    “从各种情况看,确是死于肺病。死者生前应是到竹林后,肺病发作,呼息困难,摔倒在地,慢慢死去。”干jing肯定地说。

    “明大娘到竹林深处干什么?”

    毛大勇和干jing没有回答。这才是令人难解的地方。

    陈歌月被一个干jing带到了竹林深处。

    陈歌月只看了一会,便马上朝明大娘的遗体飞奔而去,大哭起来。

    “大娘,您怎么到这里来?您怎会突然去了?我的大娘啊!”陈歌月伏在明大娘的遗体上,花容失扶起了她。

    “请节哀顺变!”秦伟东正se道。

    “书记,我们把明大娘的遗体送回明王村?”

    “嗯。”

    于是毛大勇和干jing们准备运送明大娘的遗体,秦伟东、马寒到明王村,陈歌月的家。

    还有两里的路程。秦伟东马寒推着自行车,和陈歌月一起行走。

    “陈姐,你认识廖松涛书记吗?”

    “那只苍蝇,怎会不认识?!”陈歌月高挺的胸部起伏不定,显是对廖松涛很愤怒。

    “他经常到明王村?”

    “和姓古的常到明王塆,想勾引丈夫不在家的美丽少妇,真是作梦、瞎了眼!”

    “他过去经常到你家吗?”

    “是的,每次都被我骂出门!”陈歌月的大胸颤抖着,满脸气愤。

    “古德高已被乡镇府撤职了,你丈夫的死,明大娘的死,都一定会有明白的结果!”

    “谢谢!”陈歌月的脸se舒缓了些,白净的脸se露出了红润。窈窕的身段,直了直。

    一个二十来户的小塆落映入眼帘。塆前一条小河蜿蜒而过,村头有几棵古老的大樟树。田地分散在村的四周。一丛丛的竹子点缀在塆落地各个地方。

    陈歌月的家是一栋三层小楼。

    如今红漆的大门,张贴了道士写的条幅。

    诵经声从屋内传出。

    刚到门口,一个满头白发、神采出尘的老人正走向门外。

    “爸,这是乡里的秦书记、马主任,两位领导来家看看。”

    “书记,主任,你们好,我是山野粗民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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