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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炒钱高手在花都-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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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胜也随着跳了一阵,没多久就一身薄汗了,他忙摆着手说:“不跳了,不跳了,我上楼歇会儿。”

    “好,我陪你。”洛菲已经尽兴,也感到有些累了,便和他一起退出舞池,取了两杯加冰的柠檬汁,然后向楼上走。

    张胜看到罗先生正和一个大腹便便地半百老者在一旁聊天,便向他打个招呼,做个上楼的姿势,罗先生见到了,向他回了个明白的手势。

    张胜到了二楼休息室,坐在沙发上,解开衣领,把松掉的领带扯开扔到一旁,洛非也把猫女装的拉链拉开了一点,露出一小截xìng感jīng致地锁骨痕迹。

    “嗯,小菲啊,你还是太瘦了,你得多吃点儿”,张胜一见,马上又过问起她地坐卧行走、穿衣打扮、乃至吃喝拉撒。

    “OK,OK,我从明晚开始加餐成了吧?我的大爷,您就别唠叨了。”洛菲哀求道。

    张胜满意地笑道:“这就对了,马无夜草不肥”

    洛菲白了他一眼:“谁是马呀,你这什么比喻啊,真够烂地”

    这时,罗先生也上了楼,笑吟吟地向他们走过来。

    “罗先生,坐。我有件事,正想跟你商量,阳历年马上就到了,我准备年后就公布与大小姐的恋情和婚事,你看,是不是安排那位还在天外飞仙的大小姐尽快出现在我的面前?如果我们婚前从来没有在公众场合同进同出过,很容易引起别人的疑心,你说是么?”

    张胜话语间,毫不掩饰对那位对家族事宜不尽忠责的大小姐的厌恶感。

    “哦!”罗先生看看旁边的洛菲,打个哈哈:“这个那是,呵呵,那么,明天我和大小姐通个话,嗯”

    “罗先生,不用吞吞吐吐的,洛菲是我的人,这件事我没告诉过她,不过也不用刻意瞒她。你有什么看法,尽管说好了。”

    一见罗先生犹豫的样子,张胜有些不悦,马上不耐烦地道。

    猫女洛菲双手搁在膝上,规规矩矩,笑不露齿,扮小淑女。

    罗先生打个哈哈道:“那好吧,明天我就和大小姐联络一下。”

    张胜霁颜道:“那就好,现在一切进行顺利,我最担心的就是引起上层的怀疑和调查,所以,这些小节还是注意一点比较好。”

    他说到这儿,手机又响了起来,张胜拿起来看了下号码,眼前顿时一亮,急忙拿起电话走到了一边:“喂,老婆?”

    “胜子!”手机里传出了秦若男的声音,很开心的声音,带着点儿笑音。

    “老婆,今年不能陪你过圣诞,收到我空寄过去的礼物了么?”

    “什么礼物呀,我在外面,没有收到呀。”

    “哦,我忘了,一到年底是你们最忙的时候。”

    “嘻嘻,这次可不是,我和爷爷去英国看望若兰,已经出来了,要在香港转机。”

    听到手机里转出的英语广播声,张胜又惊又喜:“你现在香港?怎么不早告诉我?”

    秦若兰甜甜地笑:“告诉你干什么呀,只不过在机场转机而已。再说,我陪爷爷来的,他知道你是谁呀?你敢来,小心他一顿乱棍把你打将出去。”

    “转机又如何?如果知道你来,我一定去,哪怕在机场只见上一面,十分钟、五分钟、一分钟都成”

    “真的?”秦若兰吃吃地笑,拖着长音娇声说:“那你现在来吧。”

    “现在还来得及?”

    “嘿嘿,老天爷给你机会呀,我乘座的航班因故停飞,要在香港住一晚,明天上午才有第二架班机”

    “真的?你住哪儿,什么酒店?我马上就去”张胜一听喜不自禁,他忘形地欢呼着,手举电话便说便冲下了楼去

    看着张胜兴冲冲离去,洛菲悄然低下了头,以掩饰她眼底的失落。

    这心的沦陷,竟是在不知不觉间。原以为不会喜欢上他,可是一对年轻男女,朝夕相处数年之久,情意在不知不觉间便已滋生,当蓦然发现时,却不免黯然神伤。

    “我好惨,”洛菲在心底哀叹。

    老jiān巨滑的罗先生把她的神情看在眼里,眼珠一转,很yīn险地道:“大小姐,爱的契约将由我准备,如果你同意,我可以准备两份,正式签字时动动手脚,偷梁换柱,那是很容易的事。”

    洛菲抬起头,神情已恢复了平静:“动什么手脚?”

    罗先生试探着道:“如果大小姐希望张先生留在你身边,我可以”

    洛菲语气淡淡地道:“干嘛?骗婚?”

    罗先生狡猾地笑:“为了爱用些手段,那是天经地义的事。”

    “笑话!”

    洛菲冷笑一声站了起来:“那我周洛菲还是周洛菲吗?”

    她昂起头,快步走向自己房间。

    女儿心思虽难辨,自有高傲在胸中。

第二卷 历练人生风波起 第189章 平安夜

    张胜驾着奔驰飞速行驶在路上,他有港澳通行证,可以随时穿梭往来。分开这么久了,他很思念若男,前些天他去了趟běijīng探望父母,还和钟情去香山纵情欣赏了一番红叶,由于时间关系,他没有回东北。

    现在,若男近在咫尺,张胜满心欢喜,或许,这是圣诞老人给他送来一份最好的圣诞礼物吧。

    “她陪爷爷去英国?照理来说,过年了,做小辈的该回国探望老人的,怎么她倒和爷爷去了英国?若兰要结婚了?”

    张胜胡乱想着,见前边的车开的过慢,顺手打了一把轮想超过去,想不到那辆车也突然提速,张胜惊叫一声,急忙打轮刹车,却已来不及了,两辆车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紧紧地刮碰在一起。

    “你怎么开车的?”张胜和那辆美洲虎的主人同时跳下车,气势汹汹地问。

    “你还敢跟我吵?这里可以超车吗?”美洲虎主人是个约有二十上下的青年,他指着张胜的鼻子怒吼。

    张胜一把推开他的手,怒道:“这里可以画着龙往前走吗?有你这么开车的吗?”

    他往美洲虎里看了一眼,里边坐着一个穿白sè衣裳的女孩,眉目如画,十分可人。她坐在里面正系着衣服扣子,张胜心里明白了几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画着龙开车了?你别走。找jǐng察来解决。”那个年青人拿起电话拨打起来。

    片刻地功夫,一个正在附近的巡jǐng收到消息,驾着摩托车赶来。

    他一见肇事的车一辆是奔驰600,一辆是美洲虎,两辆车都是私家车,车的主人穿着气度都很不凡,气势顿时便矮了三分。拿着个小本在那里左问右问。上记下记。却不敢随便发表意见。

    张胜心急如焚,一边接受盘问,一边不停地看表,那巡jǐng喋喋不休着,张胜一颗心早飞到香港去了。

    20分钟后,张胜终于忍不住了。他不耐烦地从车里把包拿出来往肋下一夹,仰天长啸道:“真他妈烦死了,车我不要了,你们爱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吧!”

    说完便在那目瞪口呆的巡jǐng和青年情侣面前拦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香港驻军的一位首长是秦司令的老部下,听说老首长要在香港住一晚,于是赶来接驾,为他接风洗尘。秦若男做为孙女儿,便也得陪着爷爷去,席间杯筹交错。她记挂着张胜会赶来见她,正自坐立不安,却接到张胜地电话。说他在路上出了车祸。一听这消息秦若男吓得花容失sè,待问明白人没有事,只是车子刮了,她才放下心来。张胜随即说因为要接受询问,今晚不能赶来了。秦若男有些失望。和张胜又聊了一阵儿。这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酒席散地比较早,这里军人纪律要求较严。即便是首长,也不能归队太晚,加上秦老爷子年事已高,老部下不敢多劝酒,大家兴尽而散。

    “小男啊,方才和谁打电话呢?”

    到了酒店门口,陪同回来的老部下告辞离去后,秦司令才笑吟吟地向孙女问道。

    他迈着矫健的步子走着,当了一辈子兵,此时虽已老矣,走路气度,仍有一种军人气概。

    “哦,一个朋友”,秦若男可不敢说是男朋友,回头爷爷让她领来见见可怎么办?

    她的男友现在可是见不得人的,用不了多久他还要公开宣布和另一个女人订婚,那份惊天动地的爱情契约一旦宣布,不但会成为全中国地新闻,甚至会成为全世界的新闻,家里人不可能不知道,那时如何向他们解释这种变化?所以,一切都得秘密进行,直到他的婚约解除才能公开两人之间的关系。

    秦若男换上一副笑脸,岔开话题道:“爷爷,你还没来过香港呢,今天是圣诞夜,我陪您到处走走吧。”

    “不走了不走了,不就是灯红酒绿吗,和当年上海滩的十里洋场有啥不一样?”

    秦司令拄着拐棍,走得虎虎生风:“走吧,咱们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明天还有一大段路要走呢”

    “香港,嗯,是个不错的地方”,秦司令一边走,一边看着周围的建筑,感慨地说:“小男啊,这香港还有咱一门亲戚呢,你不知道吧?”

    秦若男好奇地问:“咱家在这里还有亲戚?我怎么从没听你说起过。”

    “是啊,有亲戚”,满头白发的秦司令感慨着,他眯起眼打量这光怪陆离的国际大都市,年轻时的一段记忆慢慢浮现在他地脑海之中。

    秦司令并不是被压迫的无产阶级出身,相反,他出身于一个大地主家庭,他的父亲纳有一妻六妾,他是五姨太所出。父亲妻妾虽多,却只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是正妻所出,比他大了二十多岁。

    大哥对他很好,父亲死地早,他大哥象父亲一样抚养他长大,又送他到北平上学。在那里,他接触到进步人士,渐渐有了自己的思想。

    他的大哥是个开明士绅,地主阶级并不都是凶神恶煞的人,许多大地主都是真心信奉孔孟之道,讲究“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四维不张,国乃灭亡”的,平素修桥补路、捐资创学、开仓赈粮不落人后,只是弟弟地激进与他地信仰存在着极大冲突。

    他一心盼望弟弟学成归来。和他一起好好cāo持这个家,把祖宗传下来的基业一代代传下去,坚决反对弟弟走上革命道路,秦司令最终和他地封建家庭决裂,彻底走上了革命道路。

    解放前夕,他的大哥看出局势不妙,于是举家离开大陆到了香港。这件事他是听说过的。不过那时候政治路线不同,简直就是生死大敌,虽是亲兄弟也不例外,跟他撇清关系还来不及呢,怎肯打听他的消息,兄弟二人因政治信仰地不同从此彻底断绝了往来。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秦司令年岁已高,不由得思念起海峡对岸地亲人来。只是当初自己曾做过一件对不起兄长的事,让他一直无颜面对兄长,也一直不敢兴起寻亲的念头。

    当初他走上革命道路后,与哥哥分道扬镖,兄长仍是尽竭力地打理家族产业,在那个炮火连天的乱世,要想保存一份家业何其不易,兄长殚jīng竭虑,其实所思所想也不过是为了这个家而已。但是已离家而去的他,却在此时又做了一件对兄长伤害至深的事。

    那一年秦司令所在地部队在敌人围剿之下物资匮乏,严冬已至。许多战士还穿着单衣、食不裹腹,秦司令眼见战士们惨状,一时忧心如焚。万不得已之下,他想到了自己家离驻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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