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之城-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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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的□是歪的,往左歪,象一个香蕉。高悦的很直。路德第一次和人如此亲密地、自由的摆弄身体,好奇地比较着。高悦忍不住使劲抱住路德的身体,激动地亲了上去。发生得很自然,精光的身体使劲磨蹭,非常舒服。
亲了一会,他注意到路德完全没有响应,收回头。路德显然不太适应,嘴里含着两人的唾液不知所措。高悦笑了,回忆起自己的第一次和人亲的情形,推了一下路德,说:“别咽下去,去洗手间吐了吧”。
路德的身体修长,上身是一个完美的倒三角,肌肉很有型,一块一块地随着肢体的运动而跳跃。他的毛发和很多白人比不重,但是比高悦重。路德从洗手间回来,调了一会情,非常急。高悦坐都坐不稳,空有本领没法使用,打消了洗澡的念头,想:第一次确定关系,简单一点算了。他任路德研究自己的身体,注意到路德刺激下身的手法非常生涩,奇怪地问:“你很少用手”?路德有点不好意思:“没有用过”。高悦差点一头栽在地上:“那你需要的时候,怎么办”?路德耸耸光溜溜的肩膀:“扒床上,蹭蹭就解决了”。高悦大乐:天生当零啊。
路德平躺在床上。他比高悦略微矮一点,但是腿长,肌肉发达。他下肢的毛发相对重些,高悦抚摸着,体会手上毛茸茸的感觉。路德很紧张。高悦轻轻给他按摩放松。这样漂亮的一个人,有这样一个剑拔弩张的器官,高悦很想更亲近,但是怕路德心里起鄙视的念头,只是用手,没有用任何花哨的方法。
路德低声呻吟,非常快达到顶点,一点征兆都没有,高悦毫无准备,眼睁睁看着他锁骨紧张、腿脚抽搐、表情痛苦地爆发。年轻的身体非常强壮,很久才软下去,高悦甚至一度有错觉以为他不会软。高悦爬上他的身体,摩擦、亲他的脸。随着路德的呼吸,他的身体跟着一起一伏。高悦不想拖太久,很快地结束自己,弄得两人之间一塌糊涂。
等心跳恢复正常。高悦做梦一样抚摸路德充满弹性的身体,想:这样的身体真舒服。路德抱着高悦。高悦半夸张半认真地说:“你知道吗?我从地球另一边、另一个国家来,认识的人最近的都在几千英里之外”,他看着路德的眼睛,继续说:“不过我现在一点都不孤单” 。如果路德反感,他会缩回去,不过他看路德的反应很正面,继续得寸进尺:“我以后就把这个房间当家了”。
路德也很甜言蜜语:“我的蜜糖”,高悦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路德接着说:“我从另一个世界来,以前比你还孤单,今天我非常高兴”。然后话一转,技巧地拒绝:“但是你不能把我的房间当家,我现在想洗澡”。
高悦笑着坐起来,说:“一起洗澡”?他看路德想拒绝的样子,知道不能太快,自己撤回要求:“我可不想湿着头发从你房间出去,否则会成为本周哈德逊楼的头条新闻”。
冒牌思想家
各自回房间洗澡。路德非常兴奋,稍微沾湿了一下,没两分钟就追过来找高悦。高悦刚开始洗头,听见敲门知道肯定是路德,在洗手间大叫:“进来”。路德转门把手进门,高悦满头泡沫,探头看确实是他,说:“你等一下,我马上洗好”。路德笑嘻嘻站在洗手间门口不走,高悦忽然有点不好意思,说:“你穿这么整齐,我全光的”。路德嘿嘿笑。高悦挑逗:“要么你去房间里等我,要么加入进来”。路德没回答。高悦洗完头,没听见路德答应,以为他回房间了。一回头,吓一跳,路德已经脱光,衣服随便扔地上,正光脚往洗手间里进。
洗手间非常小,为了节省地方,是不规则的三角形,没有浴缸,就一个淋浴的地方,在三角形的直角上。路德进来,把浴帘拉好,小小的空间挤得全是肉,抬头转身都碰人。他把高悦抱住,高悦小腹冒火,可惜还在不硬期,只能搂着过干瘾。路德倒是很厉害,很快硬帮帮,在高悦的前后乱戳。高悦根本没办法洗澡,笑道:“我来让你的体积小一点”。他探下手去,□了两下。低头看,那个器官摇头摆尾,在干净的水流里耀武扬威。
高悦很想更亲密,正犹豫,路德主动蹲了下去。高悦赶快把水关掉。路德很大胆,但是口、手技术实在生涩,高悦侧身被挤着很不舒服,路德更是不知深浅,弄得他很疼,虽然心里冒火,但是身体只是微微反应。高悦想:报应。他最近上火,每天一早一晚用手两次,而路德恐怕禁欲好久,高悦没他恢复得快。他弯起膝盖,把路德推到马桶盖子上,跪坐下来,说:“我来吧”。
路德抓着高悦很使劲,高悦没法顺利动作,不过这次控制比第一次好。路德脚趾紧缩、手半痉挛地抓进高悦的头发,高悦咧嘴,忍不住闷声“嗷”了一声,不过动作没停。好久,路德总算松手,说:“太棒了,见鬼了、太棒了”。高悦爬起来,开玩笑地苦脸道:“你再这样,我要秃头了”。
那一天剩下的时间,路德赖在高悦的房间里。他本来就跟高悦很熟,彻底放开后百无禁忌,舒舒服服躺在高悦床上。高悦拉过椅子来坐在床边。他对路德这样世界上最后一个处Gay的经历非常想多了解一些,忍了一会好奇心占据上风。他知道路德不喜欢在重要问题上兜圈子,直接了当地问:“你以前没有找过其他人”?路德看着天花板,说:“没有”。高悦问:“没人找过你”?路德说:“没有,我中学一直在教会。大学里我虽然不那么活跃地参加教会活动,但是我们那个州是个保守州”。高悦看他说话有点感慨,安慰道:“你知道的,这都是基因,我们只是服从基因的呼唤”,看这话没什么作用,又说:“你很幸运,因为你现在的内心跟你的基因符合”。
路德翻身冲着高悦,岔开话题:“给我讲个故事吧”。高悦问:“什么故事”?路德说:“我很困,但是睡不着,随便什么,你肯定有我没听过的故事”。高悦问:“你真打算睡我这里啊”?路德察言观色,知道高悦对他的耐心非常好,可以予取予求,说:“小时候我有一个很好的朋友,一直想去他家跟他玩到过夜,但是父母不让,每次都把我抓回家”。高悦果然说:“你在这个房间可以做任何你愿意的事”。
高悦想了想,开始讲故事:“以前中国有个很漂亮的贵族学者,很年轻就被帝国的皇帝任命为市长”。这是阅微草堂笔记》》里的一个故事,高悦一向对同志故事记忆很好:“他看到市政府大院里有一个年轻英俊、但是很穷、地位低下的守门人老偷看他,就问:‘你想要什么’。那个守门人说:‘我想跟你交朋友’”。路德来了兴趣,问:“那个学者怎么说”?高悦道:“学者同意了,两人然后一起睡觉”。
路德等不到下文,问:“然后呢”?高悦休息了这么半天,体力恢复,无心再讲故事,说:“故事结束”。路德抗议地叫起来:“这算什么故事,一点都不有趣”。高悦脱掉浴袍,往床上爬,一边轻声胡乱解释:“那对学者和守门人觉得有趣就行了,旁观者怎么觉得有什么相干”。路德微笑道:“悦,你是个思想家”。高悦攀到他身上,看着他漂亮的笑容,小腹燃起火焰,手脚开始行动,嘴里说:“我不光是个思想家,你知道的”。。。
诱惑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照常上课、学习,但是来往电子邮件、电话频繁。他们几乎每天胡天胡地,迅速进入蜜月。或者高悦的房间、或者路德的房间,成了研究彼此身体的地方。早上路德起得早,会打电话或者跑到大楼这头叫高悦。高悦主动改了睡懒觉的习惯。他们一起去学生中心买早点,然后一起去教学楼。中午高悦时常去路德的实验室,找他去餐车吃午饭、休息。那里有几个不错的餐车,中餐、墨西哥餐、意大利餐都有,比学生中心还好、还便宜。
路德虽然冲动,但是瞎冲动,不象高悦那样不动声色已经把他浑身开发光了,就剩最后一步没走。路德非常喜欢拥抱,而对使用后面比较抗拒。他的宗教、法律方面的知识比高悦多很多,争辩说:“你知道吗?英国有异端(Buggery)法,专门禁止人和人之间、人和动物之间通过后面发泄”。高悦晕倒:“禁止动物我不管,干吗跟人放一个法律里,这简直是专门恶心人”。路德耸肩:“美国很多州有专门的所多码(Sodomy)法,走旱路是违法的”。高悦又好气又好笑:“美国不是很自由吗”?路德理直气壮:“那也不能违法。以前被发现可以判死刑的,现在也可以判十年监禁”。高悦闻所未闻:“我不信,那些Gay权运动是怎么回事”?路德也不甚解,笑道:“美国互相冲突的法律多了,要不然律师为什么那么有钱”。
高悦其实对最后那步不是非要不可。不过就好像吃一个好吃的鸡蛋,蛋白吃了,没有光留着蛋黄的道理。
一个周末的下午,他和路德约好了去打球。路德回去换衣服,高悦在自己的房间等着。利用一点时间,他到一个同志网站上看GV。看得入神,门一开,路德熟门熟路地进来。高悦以前从来没有过自己的空间,总是跟别人共用宿舍。他感觉人来,养成的习惯让他下意识地把窗口切换到一个无害的文本网页。
路德看着高悦只是微笑。高悦装模作样半天才发现自己没有用耳机,喔喔啊啊的国际语言一直在音箱里放着,傻子都知道他在掩饰什么,气愤地把鼠标一扔,和路德相视而笑,解释道:“我怕人知道我看GV,习惯了”。
他把屏幕切换回来,火爆的场面正在进行时。路德看了一会,非常入神,但是很快把眼睛拿开,说:“我们去打球吧”。高悦站起来,抱住他,说:“没有任何法律禁止看GV吧”?路德在高悦面前没有任何立场装正义,笑笑。高悦口吐莲花,继续引诱:“你想看就看吧,这是我的房间。你看,还没看就这么硬了”。
路德在计算机前坐下,高悦小心地察言观色,继续推动:“你看,很干净的,就和口腔一样,一点杂质都没有”。路德很好奇,问:“怎么操作的”?高悦想了想,以路德熟悉的事情来比喻:“可以洗得很干净。其实就跟试管一样,只不过管壁不是玻璃,而是一种‘生物膜’”。他看路德还有疑问,接着说:“这部分肠壁没有任何皱褶,可以象试管一样用水洗干净”,他尽量把事情说的轻描淡写:“你想想,颗粒之间的附着力,和所有其他泥沙一样,由牛顿定律描述”。
路德终于笑了,但是仍然犹豫。高悦从后面把他亲热的搂着,说:“我亲爱的路德,来跟我一起干吧”,他看路德没吱声,心想:这孩子动心了,继续诱惑:“你可以先对我实验,想一想,你的器官深入我的身体”。。。他还在描述细节,路德嘿嘿邪笑起来,笑得高悦毛骨悚然,停嘴。路德推开高悦,说:“太麻烦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