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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汉末卫公子-第132章

小说: 汉末卫公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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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袁绍这样一个“忠心耿耿”的人在外谋划举世。王允自然也无法在这样看着董卓肆意妄为。寻思许久,王允终究定计。诈以生辰诞宴而会客百官,瞒过董卓耳目。

会宾者多为相交已久而对董卓怨恨之人,满堂之内,无人不是愁容满面,不喜言笑。昔日的大汉奢华之风,在这一刻,反倒返璞归真般,清淡朴质。

一场沉闷的“生日诞宴”终于被王允一场哭声所打破,众人纷纷疑惑相问,王允才吐露这一场诈宴地真意。

可怜满堂百官,昔日无一不是倨傲飞扬,他们是士族,他们是整个大汉顶端的存在,现在,却不过是被一个他们最瞧不起的土豪所肆意蹂躏的可怜虫……

皇帝,在董卓地脚下也可以随意践踏,更别提,他们这些自诩高人一等的世家贵族了!

满堂一片唏嘘,继而人人掩面相泣……唯有堂中一黑脸大汉,蓦然抚掌大笑而起,眼中尽是对这些大汉忠臣的嘲讽。

曹操,虽笑,但心头却又被狠狠的割伤了一刀。他地志愿,是有机会成为一个上报国家,下安社稷的能臣干吏,但汉室一次次被那些无能之人的破坏,让曹操地志愿与自己地道路越走越远。

而现在,本该人人激昂献策,诛除恶党,匡扶社稷地时候,这些食君俸禄的百官却只能在那为自己地利益和尊严而烦忧哭泣,他们在座,有几人是真正为这个国家着想?

曹操在这一刻很失望,强烈的失落让他不由得笑出声来,带着愤怒,嘲弄,还有对自己无能的自责。

“曹孟德!你祖宗亦食汉禄,今不思报国而反笑耶?!”王允勃然大怒,一掷酒樽于堂前,愤而起身指着曹操吼道。

对于王允,曹操还是发自内心的尊敬,这才缓缓收起那放肆的笑声,环顾满朝公卿那一个个无能的嘴脸,蓦然心中升起一丝失落后的绝望,涩声抱拳对王允道,“吾非笑别事,笑众位无一计杀董卓耳。操虽不才,愿即断董卓头,悬之东门,以谢天下!”

王允脸色大变,环顾左右,这才慌忙将曹操引入密室,想了想,终究又将袁绍所书密函取出让曹操过目,“孟德请看!”

曹操一字一句看过,本已心灰意冷而起谋刺董卓的念头霎时弱了几分,袁绍的书函似乎让曹操看到了另外一条成功的道路,起外兵,清君侧,倘若不能在内击败董卓,何不从外强破?

一时间,曹操握住袁绍那封密函久久呆愕,脑中已经闪过无数念头……

“今日席中一言……却不知孟德有何高见?”王允见曹操久久不语,当即取出酒樽亲自为他斟满,将他唤醒道。

“恩?哦!唔……”曹操惊醒,心中本重升一丝希望之火,但看王允赤诚模样,忽而觉得胸口一痛,半晌,微微闭上眼睛,似乎挣扎了许久,这才一咬牙,黯然道,“近日操屈身以事董卓,实欲乘间图之耳!今薰卓颇为信我,我因得时近董卓。我闻司徒有七宝刀一口,吹毛断发,削铁如泥,愿借与操入相府刺杀之……虽……死不恨!”

王允脸色大变,来回踱步,目视曹操眼中越发敬重交加,半晌,忽而双膝跪倒在曹操面前,泣声道,“孟德果有是心,天下幸甚,社稷幸甚!王允……王允替天下谢过孟德大义!”

“司徒大人快快请起!快快请起!”曹操不由得惊叫一声,慌忙将王允扶起,嘴角却滑过一丝苦笑,“也罢……若杀董卓而我死,也算成我大志。若未杀薰卓而我死,则为上报君恩。倘若,既为杀薰卓,而我生,我必出京举兵,清君侧!”

这一夜,又有一个盖世枭雄从心灰意冷而成功的转变了他的观念和心态……

…………………………………………………………………

陈留郡北上的官道中,一簇车马缓缓而行,舞罗清盖,仆从丫鬟过百,十数辆车马财物,红绫炫饰,便正是一支出嫁的车队。

本该是喜气洋洋的婚嫁队伍,却有护卫上千在侧,犹有四百军士杀气腾腾唯唯让人不敢直视。重甲披身,人人虎背熊腰,腰挂二十短戟,背上又有两柄黑铁大戟,为首一大汉凶神恶煞,胯下一匹神骏白马,正是骕骦,人,马格调异常不合,但杀伐之气,却无人敢有半丝笑意。

这支队伍,正是刚从陈留回河东的迎嫁婚队,而出于对蔡的重视,卫家赫然派出了数十马车的礼聘,为了安全,更有上千的私兵护卫沿路护送,其中,尤其还有卫宁一直苦心培养了六年的宿卫戟营!

四百名嗜血猛士在六年里,不停的与临郡贼寇厮杀,更曾被卫宁送往边塞,与那草原蛮族征战,战力可以一当十也不为过。财物,美人尽在这一支豪华车队之中,但沿路所有贼寇,只看那群凶神恶煞的护卫,便没有半点敢劫掠的心思……更别提,其中,更有典韦这桩绝世杀神在此……

车队中,一辆最为豪华的车架里,蔡》||眼睛迷茫的望向北面。与父亲的诀别,让蔡》=:时,对于自己未来,又充满了矛盾的憧憬和恐惧……

微微叹了口气,蔡》|。越来越激烈的跳动……

 第一百八十九章 偷的半日闲,有客自南来

娴努力的向卫宁怀里挤了挤,一只手抓着串糖葫芦伸舌头一舔,两只大眼睛几乎欢悦得眯成月牙,四下好奇兴奋的打量着周围欣欣向荣的气象。

时不时因为糖葫芦的糖汁淋在小手上而微微皱起眉头,顺势,便在卫宁一身雪白的长衫上擦了擦,留下一条细长的红黄痕迹……

卫宁一脸哭丧的抱着卫娴,仿佛一条可怜的骡子,指东走东,指西走西,倘若有丝毫抱怨,一只沾满糖汁的小手便抓向了他的下颚……

这是一次补偿,曾答应从洛阳买来的礼物在那场突然的急变之中,却是尽数丢失了。所以,或许出于内疚,又或是出于胁迫,卫宁只能老实的带着怀中那个机灵古怪的女儿游玩在街上。

河东蓬勃发展,事务本是多为繁重,卫宁身为太守,责任不小,但他天性始终过于懒散,大手一挥,下面的从事官却都累得腰酸背痛。但其中关键之处便是,卫家毕竟在河东太根深蒂固了,而杨奉如今已渐渐有了一方诸侯的城府,卫宁也知道不该太过招摇。以他为河东太守,不过也是全权之计,倘若卫宁在表现出来活跃手段,就算杨奉再天真,也难免有所猜忌,尤其在现在这个局势,天子无威望,诸侯成大势,难保不会被他人所妒而谗。

卫娴晃着可爱的小脑袋左顾右盼,忽而发现南门处一簇拥挤的人群想起欢腾地掌声,两只明亮的大眼睛霎时兴奋起来。两只胖胖白嫩的小手根本不顾上面的糖腻一把抱住卫宁的脖子,一指城南,撒娇道,“父亲,父亲,我们去那边,那边!”

卫宁感觉着脖子间那股粘腻,脸色几乎涨成猪肝,连连哭丧道。“娴儿啊……先把手擦了,别动,别动啊……”

“緑萼……快取手巾……”卫宁求救的回过头来,郁闷而慌张的急声唤道。

緑萼微微一笑。慌忙取出手帕细心的擦拭着卫娴小手上的糖腻,紧接着看到卫宁脖子上地那串糖渍,又条件性的拂了上去,蓦而手指一僵。似却想起自从卫宁成婚,也有六年未曾紧随于他了吧……看了看如今风华绝貌,胡髯已成的男子,哭丧却又充满慈爱的脸。緑萼摸了摸脸颊,心里浮起万般心酸……

卫宁没有发觉到緑萼那顿然地心思,在卫娴驾驭下。老老实实的抱着挤向了人群。一干如虎似狼的护卫蜂拥而上。轻易的便拨开地人群。

这便不过是一簇外地来的杂耍班子,在当时生计也成问题的汉末。娱乐不过是一种奢侈的游戏,当然,经过六年发展地河东,也算是汉末最为富饶的地方之一了,即便如此,杂耍也难在安邑有所一见,所以周围围观的百姓却是异常欢喜。

“见过公子!”众人见卫宁抱着一个小女孩突然杀出,顿时惊慌失措,呼啦啦一片拜跪在地。卫宁不仅是河东第一大家地少主,如今更是河东名义上地最高行政长官,官为天地为父母,一众安邑百姓莫不是充满敬畏地看着卫宁一行。

“咳咳……都起来吧!我不过带女儿出来闲逛,不必如此拘泥……我现在非是太守,而是与大家一般,只是一个父亲。都起来,都起来吧……”卫宁咳嗽了一声,面有无奈,慌忙对众人道。

直到此时,那支外地的杂耍班子才知道那个身体柔弱地男子便是河东的卫家少主,带给这片土地生机勃勃的大恩人。

“小人不知是大人亲来,大人身份尊贵,我等微末技……”那杂耍班子的领班当即满头大汗的迎了上来,但欲近前,却被两名凶神恶煞的护卫所阻,尴尬而敬畏的立在五步开外。

“你们不是要表演么……快呀,快呀,人家难得让父亲带我出来呀!”卫娴见那些穿着古怪的人都恭恭敬敬的立在一边,小嘴一撅却不乐意了,气鼓鼓的便不满道。

“是,是!小姐既然喜欢,小人这便叫人为小姐献艺……”那领班微微一笑,对卫宁告罪一声,便向一众艺员分配起来,又再三叮嘱将平日里十分水平全部展开。

卫宁环顾左右,因为他的出现,一干安邑百姓已经熙熙攘攘的散开老远,欲走,却又舍不得即将展开的精彩表演。

“呃……那个娴儿,不若呆会我将这些人都请回家里,让你祖父,祖母还有娘亲一起观看如何?在这里,又吵又闹,不如在家里又

,又能舒服的坐着呢!”卫宁无奈,却只能对怀中那眼,仿佛生怕一点有趣溜走的小女孩道。

卫娴闻言,大眼睛转了几转,卫宁的话显然让她颇为烦恼,细小的眉毛高高皱起,似乎在为现在就一饱眼欲,还是可以与疼爱她的祖父祖母一起分享而挣扎。

半晌,卫宁的教育很显然有了很好的成果,卫娴垂头丧气的低下头来,低声道,“娴儿都忘记了祖父,祖母一定没看过有趣的表演,那……父亲这就带他们回家么?”

“呵呵……”卫宁很欣慰,自己的女儿居然还真的懂得孝敬长辈,“不急,不急。今日父亲答应要陪你游街,等你想回家的时候,父亲再将他们带回家里,你什么时候想看了,就让他们为你表演,如何?”

“好!”卫娴一拍小手,当即一把抓住卫宁下颚的那簇须髯,兴奋的一指东面,高声道,“那父亲可不要耍赖,恩,我要买小人,唔,我要买……对了,我今天听萼姨说,似乎要给谁买点熏香,说是提神……”

原来这几日阅读公文,深夜里那熏香都是緑萼暗中放的……卫宁错愕的看了緑萼一眼,心里微微升起一丝复杂的愧疚。

“来人!”卫宁不敢回头,只能低声对左右护卫唤道,“呆会等那戏班歇业,将他们请到府中……”

“是!”如今典韦,卫三这两个头号护卫队长不在身边,其余人尤其兢兢业业,生恐错过了表现的机会,得卫宁吩咐,自然是小心记下。

“那就走吧……难得有个杂艺班子来我安邑,让百姓好生娱乐一下吧,若我在此,他们定然畏惧不敢畅所欲言了……”卫宁看了看周围,微微苦笑一笑,抱着卫娴便向她手指的方向缓缓而去。

剩余百姓见卫宁离开,好似松了口气般,于是欢呼一声尽皆再簇拥在一起。

就在卫宁前脚刚离开的同时,南门外却有一中年文士满身风尘仆仆牵着匹瘦马缓缓入城,一脸倦容,脸颊上依稀还能看见一丝忧虑的愤慨。

安邑的富饶却让那文士忽而眼睛一亮,从中牟与那人气愤分别北上以来,一路上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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