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教师-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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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段虎悻悻回到座位，哀叹，“爱就好像一把刀，一刀刀地将我心切下，我的心，早已支离破碎。”
秦少峰手机接到几条短信，沈若雨等人都发来了消息。
“王老师似乎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消息或者别的。”
“王老师今天似乎很兴奋，我怀疑他吃了过期春葯导致身体垮塌休息了两天，今天健康没问题了，所以十分的开心。”
“我猜测王老师今天似乎涸坪奋，我觉得他这几逃诩去找小姐了。”
秦少峰看着四眼他们发来的消息，啼笑皆非，这群家伙太能联想了。不过他也感觉王老师似乎发生了一丝变化。从他的身上，秦少峰感受到了一丝奇妙的能量。那是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就好像一个上位者才能释放出来的气势。对，和莫言一样，但与莫言不同，王老师会用亲和的方式，用一些大家都比较容易接受的方式来让大家接受。而莫言却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冰冷的动作，就能达到这个效果。尽痹拼起来似乎莫言的本事更大，但偏偏他们都喜欢王枫的方式，至少，他比较有人情味。
王枫在办公室坐了几个小时，屁股都有点麻痹了，老花忽然打来电话道：“老大，最近是你是做了什么大事件啊？现在上面好像有很大的波动。”
“是啊，我昨天把龙五的老婆**了，然后扬言是乔老四干的，他们现在正在打的你死我活，你见好就收，发展自己的势力，别去趟那趟浑水了。”
“我日…”老花一阵无语，摸了摸鼻子道：“嗯，你放心吧，阳痿已经筹划好了，不用多久我们就是城南的第一大外围帮派，而且一个月后的红花会议举行，到时候相信菊花堂也能参加。”
“妈的，你能想参加么？他们都是一群喜欢爆菊花的老家伙，小心你的菊花不保”王枫一阵无语，这群畜生就喜欢往那种地方去。真是不刺激的东西他们不喜欢啊。
“当然想了，参加红花会议可是对自身价值最大的体现，而且参加了红花会议，菊花堂也能在华新市扬名立威，这可是大好的机会，老大你不会不知道吧？”
“呃，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听说他们都喜欢爆菊花，上任会长邀请我参加，我给拒绝了，老子可不想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成了残花败柳之身。”
“吹吧，我怎么没见上任会长邀请我啊？你不会是做梦的时候帮人家洗脚，洗傻了吧？”
“别废话了，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那狗屁红花会不是还要一个月吗？你能活到那时候再说。妈的，老子刚和美女聊天，你就喜欢瞎捣乱！”
币掉电话，王枫微微嘘了口气，三年一度的红花会又要举行了，他苦笑不跌，老花他们肯定是想要争取这个机会的，不行，到时候想个办法让他们别去。去了那里，他们恐怕就再也无法像现在这样单纯的只是想拼个名声出来了。
华新市，远远没有想象的那般简单！
一个势力错综复杂的城市，一个发达程度直逼东方之珠的城市，绝对不是表面上的那般光明鲜亮。在繁华的外表里面，又有着多少污秽不堪的东西呢？
一下午在胡思乱想中度过，王枫抽烟抽的嘴巴发麻，所幸他的办公桌靠窗户，若不然那群不抽烟的猥琐男绝对会把他强暴。
晚餐王枫又去了学校餐厅。没银子啊，薪水还要等几天才能发，那五千在这段时间早已经挥霍一空，他现在极度仇恨苏菲菲同学。若不是她强行带着自己去唐人街看灯会，说不定现在还能留点钱买好香烟。哎，每逃诩抽五块的红河，尽避王老师喜欢，但总感觉面子上过不去。不行，陈冲那兔崽子的一条软中华还没给老子，得去催一催，要不然到时候赖账老子就亏大了。
吃完晚餐的王枫大大咧咧地在校园上欣赏了一会儿风景，这才缓缓地朝学校音乐厅行去。
星海中学的音乐厅是华新市所有中学中最为豪华的音乐厅，相比华新市一些小型的戏剧院毫不逊色。王枫走进音乐厅，巨大的音乐厅空荡荡一片，只有舞台上才有一个俏丽绝世芳华的女孩，她一袭白衣，端坐在钢琴台上轻抚着琴键，模样十分投入。
王枫从远处看都有些发痴，柳如烟着是仿若天使一般，绝世容颜，清新脱俗的身姿，从身上散发出来那股淡雅从容的味道让王老师极为喜欢。
“柳如烟同学，大叔来了…”王枫心道。
柳如烟微微侧头，瞧见王枫朝这边走来，缓缓站起来，轻柔地道：“老师你来了。”
“嗯，呵呵，没打搅你吧。”王老师相当装逼地说。
“在等你呢！”柳如烟平静地说。
但这话听在王老师的心中，如同平静地水面扔来一块巨大的石头。泛起层层涟漪。
“你刚才弹奏的是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吧。”王老师微微敲了几下琴键，微笑地说。
“是啊，老师觉得这首曲子如何？”柳如烟饶有兴致地道。
“这首曲子算是贝多芬的巅峰作品之一，相传德国大诗人路德维希？莱尔什塔勃，在听了贝多芬的《升c小调第十四钢琴奏鸣曲》后，诗兴大发。于是在一家非常有名的音乐杂志上，发表了他富有诗情画意的感想：乐曲的第一乐章，使他联想起“瑞士的疏森湖上闪耀的月光倒影，像在湖面上荡漾的小船。”贝多芬的这首钢琴奏鸣曲，加上路德维希？莱尔什塔勃诗意般的解读，使作品在音乐爱好者中广泛传播，成为家喻户晓的名曲。故而，老师个人认为，其实音乐人和诗人都是有着相同思想感情的。”
王老师并非一点不懂，当初在监狱枯燥无聊的时候，他也时而会抓起一本音乐著作咀嚼，尽避大多数他都不明白意思，但也死记硬背了一些。
“王老师果然见多识广，不过老师所说的只是一个版本，这其中有着许多耐人寻味的地方。”柳如烟轻笑一声，轻抚琴键，释放出动人美妙的音色。
“的确，关于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的不同传说，显现出音乐艺术的魅力所在，也正如人们常说的‘一百个人有一百哈姆雷特’。欣赏音乐，还是用‘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为好。柳如烟同学能在音乐方面有如此高的造诣，老师也十分欣慰。”
“那么…”柳如烟微微抬起，轻笑道：“老师我们合奏一曲如何？”
“合奏？”
“嗯，我们分别坐半边，弹奏一曲完整的月关奏鸣曲。”柳如烟充满期待的小脸上露出一丝兴奋。
“哦，这样啊，合奏讲究心神合一，老师怕会影响你的发挥。”王枫尴尬地一笑，虽然他曾经也学习过五线谱，对钢琴并非一动不动，若不然也不会在沐晚晴的音乐课上讲解出一些学生老师都十分赞同的观点。不过现在是合奏，同用一架钢琴，这其中的难道便不是外人能所理解的。就好像两人舞剑，若是不能心神合一，心领神会，极有可能会击伤对方，而这需要的就是长年累月的配合与默契。
“是啊，不过我觉得老师应该能涸旗进入状态。”柳如烟对王枫没来由的信任。而他，也是自己第一个邀请合奏的人。旁人想与她合奏都没几乎。
“嗯，老师尽量试试。”
王枫坐在柳如烟旁边，从柳如烟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让他心旷神怡，脑海中回忆起这首曲子的要领精髓，第一乐章，慢板，三部曲式。表现的情感极其丰富，有冥想的柔情，悲伤的吟诵，也有克制着的冲动和阴暗的预感。第二乐章，小快板，复三部曲式。李斯特形容这个乐章为“两个深渊之间的一朵花。”幽雅轻盈的音调，与第一乐章的情感形成对照，好像是瞬息间留下温存的微笑。第三乐章，激动的快板，奏鸣曲式。虽然在音调上与前一乐章有紧密的联系，但表达的情感则迥然不同。
他温柔地道：“开始吧。”
“嗯！”
柔和的音乐响起，音乐扩向四周，偌大音乐厅都回荡起那压抑灰暗的音色，两人渐渐进入状态，王枫眼眸微闭，手指轻灵快捷在琴键上弹跳，说不出的潇洒怡然，相比他平时那邋遢颓废的态度，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柳如烟也似乎被这动人的音乐说带动，美眸微闭，一双玉手在琴键上灵巧弹奏，两人从未合作。但这一刻，却心意相通，不需要任何说明，待得音乐响起，他们便用柔和的旋律去感受对方的心情。
“叮！”
音乐骤然而止，柳如烟缓缓睁开美眸，眼中流露出强烈的兴奋，“老师，你真厉害啊。”
“这句话应该是老师对你说吧？”王枫心下得意，想不到老子也是音乐天才，这好像还是第二次接触钢琴，竟能达到这样的造诣，简直无敌啊。不过他表现的十分平静优雅，钢琴原本就是这样的东西，你如果显得太过邋遢焦躁，必然会被对方轻视。王枫一反常态，此刻简直一个英国高贵的骑士，语言温柔，气势平稳，给人以一种强烈的安全感。
柳如烟温柔一笑，忽然站起来，白衣飘飘，清丽脱俗，王枫精神为之恍惚，柳如烟那不食人间烟火，全身都充满了超凡脱俗的气质让王枫着迷。这还是自己的学生么？
“老师…”柳如烟见王枫眼神痴呆地盯着自己，芳心微跳，忍不住轻唤一声。
“哦。”王枫回过神，严肃道：“柳如烟同学，还有什么事情需要老师配合的么？如果没有的话，你早点回家吧，现在不早了。”
“有啊！”
柳如烟神秘地一笑，道：“老师会古筝么？”
“古筝？”王枫差点没从椅子上栽倒下来，摸了摸鼻子道：“略懂。”
妈的，不懂老子也不能落了面子，老师我可是全才，到时候思索一下以前看过的资料，在配合现场气氛，相信不会出丑。
柳如烟眉开眼笑，心想，老师果然不同凡响，好像没什么是他不会的。兴致盎然地将一架古筝抬出来，笑道：“老师，不如我弹奏古筝，你配合我吹箫吧？”
吹箫？
王枫眼皮子打架，吹箫不是女人干的么？
他还在意淫，柳如烟已经将一支玉箫送到他的面前，微笑道：“金庸先生里面也有一首琴箫合奏，我们效法古人好了。”
“嗯，好的。”王枫硬着头皮上，又道：“柳如烟同学，你弹古筝，老师听懂你的意境便配合你。”
“这样最好不过。”柳如烟心下甚喜，这种配合是最有难度的，一般人是难以配合上。不是他听不懂对方的意境，要么便是他配合上后，自己不知道后路如何继续，所以一般人绝不敢采用这样的办法合奏。
不过既然王老师说了，她定当奉陪。
柳如烟端坐下来，玉手轻抚，轻轻拨弄一下，那悠扬空灵的音乐响起，王枫感受到柳如烟平和的心境，那仿若从内心深处扩散出来的音乐使得他下意识地吹奏起箫声。
舒缓柔和，充满了华丽美感的箫声仿若从天际传来，那一次次的音乐对碰所擦出的火花有一丝暧昧，一丝韵味。
两人心意相通，片刻过后，他们越发娴熟。柳如烟心中从起初的平静到听得王枫那舒缓柔和的萧声，渐渐放开心扉，与其肆无忌惮地弹奏起来。
“嘟嘟…”
声音嘎然而止，王枫松开玉箫，一脸平静地说：“柳如烟同学，你的心情似乎有点烦躁？”
“啊…”
柳如烟面色微变，表情微微怪异地道：“老师何以见得？”
“呵呵，起初你倒是平静的很，不过后期放开心扉，老师似乎感觉到你的心情有些矛盾，是有什么想说不敢说的事情憋在心里么？”王枫察言观色，见自己一语中的，知道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