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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色戒-第84章

小说: 色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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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臣舟没想到我会突然做出这样举动,他脸上微微有些不可思议,他想要偏头看我,但我惊人的爆发力死死钳制他,他随意挣扎根本动弹不得,他此时也不会使用力气来和我抗衡。

    我们这样僵持了片刻,他先开口问我,“对于我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你认为怎样。”

    “什么怎样。”

    他说,“和美索那些别有图谋的高层相比,陈靖深的产业落在我手里和落在他们手里,哪个更能让你接受。”

    我想也不想说,“落在我手里最好。”

    他挑了挑眉毛,对我这个答案完全没有预料,“你?”

    他沉吟了良久,忽然笑出声,“的确是个不错的挑战,人不在逆境中奋力激发潜能,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强悍的能力。不过非常遗憾,美索已经是我的囊中物。你的这个愿望无法达成,至少暂时不能了。”

    我趴在他肩头,看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你也说暂时,谁也无法预料以后,保不齐你为了博我一笑,就将美索送给我呢。祝总这样大方,对待区区女伴都慷慨不已,何况是自己非常感兴趣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偶尔把玩一下就够了,太贪婪,不会有尽如人意的下场。”

    祝臣舟没有再说什么,他只是不停的大笑,笑得非常狂妄与放肆,他笑够后用手轻柔抚摩着我的脸,眼神内满是无奈,“原本可以活得非常灿烂,却把自己填补上遗孀的位置,做一个婚姻坎坷的**。沈筝,这样好的一副牌,被你自己打得烂到家。”

    我握住他在我脸颊上运动的手,将他指尖戳在他自己的喉咙上,我笑嘻嘻说,“烂?不到最后可别轻易下结论,知道我在想什么吗。一个女人怎样才算成功,她不动手,而是让男人为了她欢颜自己杀了自己。就像,这样。”

    我说着话用力一顶他手指,他没有防备狠狠戳了自己一下,沉闷的窒息呕吐感令他脸色一白,我这才心满意足松开他手腕,捂着腹部跌倒在**上哈哈大笑。

    祝臣舟的表情格外有趣,我知道他对我的感情,爱不得恨不得又忘不得,他牵制我,我同样也在不停寻找其他方式反制他,我们在相杀过程中产生了违背人伦禁忌的感情,他是我的稻草,我是他的悬崖,我们在欲/望的边缘一起生死。

    祝臣舟缓慢脱下自己身上西装,他每解开一颗扣子眼神便深邃一分,像是积蓄了三昧真火,根本无法覆灭。

    在他将自己上衣完全脱掉后,便不容我反抗将我死死压在**上,他整个身体都覆盖在我之上,我如同一只待宰羔羊。

    他一只手臂撑住自己头,使他可以观察到我的表情,另外一只手游移在我身上,解着所有可以解掉的****。

    “刺激吗,这里曾经是你丈夫工作休息的地方,那么多人从门外经过,听着忽远忽近的脚步声你会剧烈心跳吗。万一有人推开门,看到你这副衣衫不整眉眼含春的模样,会怎么想。”

    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将我衣服剥开,我被他指尖冰凉的温度刺激得狠狠一抖,我咬住嘴唇,不知道是冷还是热,我能感觉到自己裸露的皮肤都泛起一层红霜。

    祝臣舟颇有兴味的欣赏了一会儿,他咬着我耳朵说,“沈筝,承认吧。你在我这里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快乐,陈靖深冷静自负,纵然他爱你,他也无法拉下颜面给你这些,让我猜猜,他一定是直奔主题,极少吻你抚摸你,他喜欢从后面对吗,这是男人占有一个女人最深程度,可他忽略掉了同样骄傲自持的你,对这个姿势有多么大的屈辱感。”

    我右手用力捏住他下巴,将他的脸朝上抬起,我不愿他看我,我也不想看他。

    我恶狠狠说,“祝臣舟你闭嘴。你没有资格说他,你猜的都是错的。”

    祝臣舟果然住了口,但他没有就此放过我,而是将他的唇压在我皮肤上,不停的撕咬啃噬,我觉得痛,又觉得痒,在这样极致的交替中,我意识开始涣散。

    他手顺着我腹部下滑,握住他皮带上的金属扣,他轻轻一弹便解开,他动作很轻往下褪去裤子的束缚,皮带扣像一块寒冰,不经意间落在我膝盖上时,我被冻得一个激灵,我顿时醒悟过来我在做什么,我看了一眼没有关住通往外间的门,我仿佛看到了陈靖深,他安详坐在沙发上,正看着此时不堪的我,他脸上充满冷笑和嘲弄,他对我说,“沈筝,你又要背叛我第二次吗。”

    我想大声回复他我不要,可我张不开口,就像鬼压**,我根本发不出声音,我急得满头大汗,但祝臣舟趴在我身上动作仍在继续,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无法控制,陈靖深忽然站起来往走廊上飘去,我朝他伸出手让他别走,我在半空中胡乱摸着,意外摸到了祝臣舟搭在**尾的西装,正面胸口位置的衣袋上方有一枚别针,我摸住它所有挣扎和思想都瞬间凝固,陈靖深在这时忽然朝我投来目光,他眼神内有令我看不懂的深沉和复杂,他笑得非常诡异,然后便幻化为一道白茫茫的虚影。

    我大口喘息着,我握住了什么,我意识到陈靖深的目光在告诉我什么,他让我动手,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祝臣舟没有带一个保镖,没有人会立刻发现他出事,只要我足够镇静,时间来得及,我还可以跑掉,出了休息室一路奔西,走安全通道,那边是美索的****,车水马龙人烟繁复还没有****头。

    我手指灵活从西装上摘下那根别针夹在指尖,缓慢伸向祝臣舟的背后,他正趴在我身上吻着我胸口,动情而疯狂,根本无所察觉。我眼睛瞪很大看着天花板,吊灯繁复的花纹非常明亮,正朝着窗外广茂的十字路口一点点延伸,仿佛要冲到另一个世界。

    身体的快感与思维的碰撞将我撕扯得濒临崩溃,我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不停叫嚣:沈筝,狠狠扎下去,为陈靖深和你自己报仇,你要看着美索沦为他的疆土吗,你要让他一直得意下去吗,你要时刻被他威胁逼迫沦为他的二度**吗。你还在犹豫什么,朝着他背后连接心脏的位置狠狠扎下去,你就解脱了,不用**在自责的苦海内,不用在权势的漩涡内挣扎,杀了他!

    可我的手却在这时不受控制颤抖起来,我眼前浮现一幕幕将我理智撕裂的画面,灯笼街祝臣舟第一次抱我,那是我距离广袤苍穹距离最近的一次,唯一一次仿佛只要抬起手就可以触摸到星星。对,我喜欢星星,我说那是这世上最纯粹的东西,没有之一。他给了我整整一条街的星星,他让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女人,不是谁的附属品,不用绞尽脑汁小心翼翼的看人脸色去生活,我也可以像其他女人那样被这个世界温柔相待。他杀了我丈夫,可也给了我最令我动容的时光。

    我觉得自己脑袋要爆炸了,所有血浆都在顷刻间四分五裂。我低低泣了一声,手指无力松开,别针**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我闭上眼睛,滚烫的泪从眼角溢出,我绝望陷进更痛恨自己的死路中。

    祝臣舟没有脱下我最后的防守,他指尖在我泄位置轻缓的抚摸着,偶尔触碰到内/裤的蕾/丝边缘,像是故意引/诱我,他会停留许久再离开,享受我身体狠狠颤抖时的样子。

    在他眼里我看到过最狼狈最疯狂最不堪入目的自己,也是最幸福最真实的沈筝。

166 我在你心里() 
祝臣舟在我身上从最开始的温柔变得有些暴力,他狠狠掐着我的腰,他没有留指甲,可他力气太大,我仍旧觉得难以承受,我便有些痛苦的叫出来,他喜欢听我叫,我每叫一声,他便更加疯狂的吻我。。 平板电子书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始终没有刺穿我身体,只是隔着内/裤非常缓慢的磨蹭着,我能感觉到他坚硬滚烫的膨胀,可他并没有强迫我,大约他也清楚在陈靖深刚刚去世这段时间里,我都全无兴致,只有无尽的自责和懊恼,想要长久得到我,便不能急于这一时,拒他也猜不透我为什么要引诱他。

    我们都是毫无定性的人,只有自己清楚下一步要做什么,其他人都无法揣测分毫。

    他低低叹了一声,从我身上翻滚下,躺在我旁边,他将被子盖住我裸露的肌肤,我始终没有任何反应,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看着我呆滞的脸庞有些好笑问,“傻了?”

    我眼珠僵硬转动看向他,他手指在我耳垂上兴致很高的把玩着,“看来不只我非常渴望你这副身体,你同样也不是清心寡欲,医学上说,不要刻意强制压抑自己的性/欲/望,这种东西需要释放,否则会造成过度衰老,你最近有没有照镜子。”

    他一本正经的打量我的眼睛,眉头越蹙越深,“你只有二十三岁就长出这么多鱼尾纹,平时都不保养吗,不要耗费掉命运赐予你的先天条件。”

    他正儿八经的严肃神色吓住了我,我从被子里钻出来想要跳下**找镜子,我的确是很久没有照过自己这张脸,从我和祝臣舟有过那**背叛了陈靖深后,我便非常惧怕看到镜子内的自己,我觉得她在嘲笑厌恶我,我自己何尝不觉得自己的肮脏与耻辱。

    我也的确很久没做过保养了。原先是苏姐和萨利带着我到各个美容院做护理,后来她们各自忙各自的事,都焦头烂额,哪里还顾得上我,我也没有闲暇时光用来泡美容院打发,所以祝臣舟这样说我没有产生任何怀疑就要去验证。

    我一条腿迈过他身体刚要下**,他忽然握住我**部将我用力往下一扯,我没有掌握好平衡感,便狠狠坐下去,正好跨坐在他腹部,他没想到我反应这么激烈,有些无奈闷哼了声,语气内分辨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他抱着我腰对我说,“逗你而已。没听说过年轻就是资本这样的真理吗,四十三岁的女人勤于保养也无法超越二十三岁的女人因为年轻而光彩焕发的肌肤,你有什么好慌张的。”

    他笑得又坏又又狡黠,我气不过张嘴在他胸口用力一咬,他在我头顶再次哼了声,“你血盆大口的样子一点也不好看。”

    “我讨厌别人骗我。哪怕玩笑也不可以。”

    我唇上粘连着唾液,我一边松开牙齿放过他的皮肉一边非常郑重说出这句话,祝臣舟整个人陷入沉默,我将他抱住我身体的双臂推开,然后悄无声息滑到旁边躺好。

    祝臣舟对我说,“可人的一辈子不可能一句谎言都不说,谎言包括善意的恶意的美好的黑暗的,谁也无法保证,几十年的生活远离任何欺骗,只是在于它的量多少而已。”

    “深爱一个人就不要欺骗她,善意也好恶意也罢,你怎么知道对方愿意接受,有时候真相虽然残酷,却代表了对一个人的尊重。”

    祝臣舟可能觉得我这番言论非常有意思,他好笑又好气说,“如果十个人中有九个人是和你相悖的思想,你也要固执己见不去妥协吗。”

    我说,“是。妥协能换回来什么。我不是没有妥协,可最终被我妥协的人又放过了谁。”

    我说完别开头,连看也不看他,祝臣舟明白我含沙射影埋怨责备的人是他,他也不再和我继续争辩,男人和女人计较言辞的下场永远都是可悲的,因为女人没有道理还有气焰,男人如果像女人那样任性刁蛮,那么他便失去了男人气度。

    祝臣舟非常沉默从**上起来,立在**边垂眸看我的脸,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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