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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色戒-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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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并不了解这些人,曹股东的刚愎自用,是我在这交锋的短暂时间内看出来的,而至于赵股东,我曾在陈靖深和助理讲电话时听到过这样评价,对于美索内部呼声最高的几名股东,我选择以他们最被人厌恶的性格反压制,可以激起更多人的不平,从而为我得到一点支持。

    然而我对曹股东的评价激怒了他自尊,他将面前桌上的文件扫落在地,手指着我面色狰狞说,“你不要仗着是陈总遗孀就在这里含血喷人,以为我们拿你无可奈何,我们在美索工作多少年,沈秀那时恐怕还不懂人情世故是什么。这么多前辈面前,你口口声声要权势,就是给了你,你用得起吗。”

    曹股东拂开权总监为他擦拭桌子上水渍的手,他眼神犀利逼射着我说,“一个庞大公司的决策者需要非常好的口碑才能博得市场先机,这也是为什么不能失去危机公关的缘故,任何不好的污点都会成为致使一个企业短命的关键。沈秀扪心自问,自己口碑是否能够运转一个公司,让大众接受和盛赞。不是我诋毁什么,事实摆放在这里,谁也不能无视,你周旋在陈总和祝臣舟之间,一个是丈夫一个是情/夫,海城还有谁不知道这段奸情,你可以归咎为狗仔猖獗,捏造事实,但那些照片怎样解释,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杆秤。这样声名狼藉的女人,如何能掌管美索数千员工?难道要将陈总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就这么断送吗。”

    曹股东慷慨激昂的指责我,这时门外始终沉默聆听这场恶战的男人忽然鼓起掌来,他低低笑出声,神采飞扬笑容满面。

    会议室内所有人都在抻长脖子往门口看,尤其是曹股东,他眼睛瞪得极大,不肯错过任何窥探的机会,当他们看到祝臣舟一步步向我逼近、迫使我不得不后退重新回来这一幕时,都发出一丝内涵丰富的唏嘘,不少人干脆僵住了表情。

    祝臣舟站在我旁边位置,他身上浓烈的烟味在空气中蔓延并非常固执的钻入我鼻息,我没有觉得厌恶,反而多了一点安全感,我知道祝臣舟不会给我难堪,哪怕此时我千夫所指,只要他在,他就能帮我抵御那些要杀我的毒箭,他是一个坏人,一个害了我害了陈靖深甚至不知道未来还会怎样对我的魔鬼,但他同样给予了我一份铠甲盾牌,除了他没有人可以伤害我。

    祝臣舟将手上的黑色皮手套摘下,他递给跟随在身后的庞秘书,对他吩咐了什么,庞秘书立刻走进会议室,将我坐的那把正中椅子朝着祝臣舟摆好,并且拿出随身携带的软垫铺在上面,祝臣舟一边走过去一边将黑色大衣脱掉挂在椅背上,他坐下后目光从左到右巡视了一圈,海城经商的没有不认识巨文当家人,包括曹股东,刚才还略带嚣张的气焰已经收敛许多,他看了看祝臣舟,转身让自己的秘书倒了一杯热咖啡来,并亲自将杯子放在他面前,祝臣舟垂眸看了一眼,他皮笑肉不笑说,“我不喝咖啡,这几日忌口。”

    曹股东愣了一下,立刻又吩咐秘书去换茶来,庞秘书拦左说,“我们祝总茶也不喝,他知道在什么地方,就做什么事说什么话,这里是美索,即使祝总在海城无人不敬,到了别人屋檐下,也不敢过分麻烦。尤其沈秀还在这里,哪里别人兴风作浪的余地。”

    庞秘书指桑骂槐,曹股东这样的老江湖当然听的明明白白,他脸色彻底尴尬下来,勉强笑了笑便重新坐回位置。

    曹股东一旁的狗腿权总监说,“祝总到这边也是贵客,总不能忍着口渴什么都没有。不如,倒一杯白水?”

    祝臣舟笑着端起我刚才喝过的青花瓷杯,他放在和脸平行的位置左右转动了两下,庞秘书低下头闻了闻,对他说,“是麦片。”

    祝臣舟嗯了声,“我不喜欢口味甜的饮品,但既然到了沈秀地盘上,只好入乡随俗。”

    他说完后便张嘴含住杯口边缘,所有人都看得非常清楚,他唇含住的位置敲有一枚浅淡的红唇忧,正是我刚才喝水的地方,而忧也和我此时的红唇不谋而合。

    他这个动作立刻引来所有人的面面相觑。可祝臣舟似乎浑然无觉,他将我杯中剩余的麦片全部喝下后,意犹未尽舔了舔唇角上残留的白渍,“非常好喝。”他偏头看我,“可以续杯吗。”

163 自古英雄爱美人() 
我看着祝臣舟非常欠扁的脸,我冷笑说,“没有。”

    祝臣舟略带无辜,“没有吗,快餐店下午茶不是免费续杯。”

    我被他气得哭笑不得,“这里不是快餐店。祝总富可敌国还去和平明百姓抢什么免费续杯?”

    祝臣舟一本正经说,“商场如战场,前一秒还拥有数不清的汗血宝马,后一秒就很可能牵着一匹瘦骨嶙峋的老马孤军奋战,所以永远不要大肆挥霍,能省则省。记住了吗。”

    他最后那句话是看着庞秘书说的,庞秘书点头说记住了,祝臣舟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回去后给巨文上下召开员工节俭大会,将我的指示精神传达下去。”

    祝臣舟说完又将空杯子递给庞秘书,“哪里有免费饮品,续一杯来。”

    庞秘书憋得脸色绯红,强忍住笑意接过杯子,他看向我,可因为早已克制不座本不敢张口,怕会喷出来,我很无奈指了指楼下,“对面有。”

    庞秘书朝我点头道谢立刻走出会议室,祝臣舟一边意犹未尽舔着嘴唇一边赞美说,“会议室装潢不错,看来陈总品味很优雅。”

    所有人都被祝臣舟的举止搞得莫名其,曹股东忍无可忍说,“祝总,我们内部会议,恐怕您在这里不方便继续。”

    祝臣舟指了指庞秘书放在他手边的一沓文件,“稍等,不久后就方便了。”

    曹股东抻长脖子想要看看内容是什么,被祝臣舟大掌不经意盖住,权总监说为何现在不进行,所有人都到齐了还在等什么。

    祝臣舟面色淡定说,“还+有一个人没到。”

    权总监左右看了看,“还有人没到?谁?”

    祝臣舟大言不惭,“我秘书,他去为我续杯。我一边喝一边说。”

    我咬着嘴唇将突破到喉咙的笑声憋回去,我没想过祝臣舟还有这样一面,原本心惊胆颤的逼宫大会被他横插一刀变成了一场笑话喜剧,以曹股东为首一群居心**的高层明知道被戏耍了尴尬恼怒得面如灰土,可又不敢发作什么。

    庞秘书端着端着杯子回来将温热飘香的燕麦奶茶放在祝臣舟面前,曹股东早已等得不耐烦,他语气略带急促说,“现在祝总可以讲了吗。”

    祝臣舟手指在杯口抚摸着,他眼底是耐人寻味的精光,“不急,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以免给我造成困惑,我从来不愿担负不实的传闻。何况和我一起陷入囵圉的还是沈秀,这对于刚刚丧夫的她来说,简直是雪上加霜,诸位都比她年长不知多少岁,和晚辈斤斤计较咄咄逼人,实在不是君子行径。”

    “君子的界定,法律和道德有专门标识吗?谁能说自己一定是君子,一定是小人?”

    曹股东说着话将他佩戴的腕表举起在面前,非常开心的欣赏着,“我只知道这世上对于贫富才有界定,比方我和这里在座的每一位,佩戴名表的人,和佩戴普通款式表的人,一定不是同等水平,富人可以选择不戴,但是一旦佩戴,势必要彰显他的品味和权势。许多消息并非空穴来风,为何不说别人和祝总,偏偏是沈秀。祝总目前是婚外人士,对于私生活方面,只要未婚妻不计较,别人无权置喙,我也年轻过,人不风/流枉少年。但这是对于男人而言,女人不行。尤其是已有家室的女人。这明晃晃的绿帽子戴在头顶,陈总九泉之下怎能瞑目。我们跟随他打江山赚财钱,为他保住身后名是分内之事,沈秀这样的妻子,绝不能进入美索大门。”

    我以为祝臣舟对于这样诋毁会非常气愤,从他拥有巨文在海城站稳脚跟后,这么多年他就没遭受过如此不敬,可我没想到他竟然毫不介意,非但不曾恼怒于色,而且还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得我毛骨悚然。

    他手指拍打着桌角,语气幽幽说,“的确所传非虚。自古英雄爱美人,我也不是圣贤,同样难过这一关。没什么好遮掩,我承认。”

    我不可置信看着他,他同样扫了我一眼,眼底波光盈盈,我气得用手指戳了一下他腰部,他身体没动,但喉咙中却溢出一丝非常**而享受的低吟,我指尖顿砖在他腰上,脸色霎时绯红,这厮绝对故意的,碰一下有什么好叫的,还叫得这么**。

    我们两个人保持身体接触僵持了许久,他忽然转过头对我说,“沈秀可以松开我吗,男人恐怕承受不住这样亲密而敏感的触碰。”

    他说完目光似有似无朝自己胯下扫了一眼,暗示味道十足,我立刻像触电一样弹开,退后两步。

    庞赞在这时站在祝臣舟左侧朝他耳畔提醒了句什么,后者这才收敛了唇角笑意,他接过庞赞手中一个信封,信口朝下倒出一些文件卡片,他一边等待信封内的卡片自己掉落,一边看着那些纸张缓慢说,“但一厢情愿和两情相悦从来不是一个概念,这世上人心难测,世道不平,最无法掌控与预料的便是由心而衍生出来的感情,我对沈秀确实别有目的,这不只建立在我和陈总交恶已久,更建立在男人对有味道的女人特殊的情怀上,沈秀不算美貌,可难得她吸引我,以致于我甚至忽略掉了她是有夫之妇的事实。但我和沈秀相识时,她还不是陈总的太太。我们发乎情止于礼,我可以接受批判与诽谤,但沈秀是女人,这一点要给予足够尊重,所以诸位听来的流言蜚语,我一定会严加追究其根源,不想淌这浑水的,我建议大家尽快闭嘴。”

    祝臣舟说完后,庞赞将那些叠在一切的卡片铺平展开,对所有股东说,“这是祝总手中的筹码,今天我们从巨文推掉一个和澳洲合作的机会,亲自赶来美索,是因为在陈总生前,和祝总达成过共识,为了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真的应验。我们对陈总的意外身亡表示沉痛。祝总来此只有一个目的,就是防止美索流入外人之手,并且在商业渠道辅佐沈筝秀。”

    曹股东听到后立刻从椅子上弹起,他指着我祝臣舟说,“你有什么资格?美索又不是巨文旗下的子公司,凭什么由外人来决策?”

    祝臣舟脸上充满势在必得的笑容,“凭借我掌握美索百分之二十的市场散股份额,以及陈靖深名下的百分之二十。”

    “不可能!”

    权总监也从一侧起身,他语气激动,“市场散股份额我们相信,陈总名下的百分之二十怎么可能给你?”

    祝臣舟摊开双手笑得格外奸诈狡黠,“我也非常好奇他为什么如此信任我,但证据面前,诸位不得不向这不可思议的现实妥协认输。”

    祝臣舟说到这里后,门外由保镖带领进入几名西装革履的男子,为首的一个年级略长些的和祝臣舟打过招呼后,便面向底下众人说,“相信大家对我不陌生,我是陈总**律师团的主席孟朝龙,有关祝总刚才所说的一切,我可以以我的职业操守来作证,都是事实。在去年初秋祝总曾无意中救下了当时还是陈总未婚妻的沈秀,并且带回别墅内,后来陈总找到后,对于祝总在海城的权势与人脉产生了很高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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