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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色戒-第53章

小说: 色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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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胆战。

    祝臣舟回头看了庞秘书一眼,后者心领神会,走过去对那群不知所措的下属说,“不知几位市场部高层是否公费应酬还是私款玩乐。”

    他们一时失语,谁也没有先开口,倒是在前台登记的工作人员拿着一张白色长条跑过来,递到站在最前面的那名男人手中,“发票给您开好了,稍后根据您点餐的实际金额填单就可以。这边给您开据的是公费应酬款项,税费相对较高。”

    祝臣舟的笑容更加深邃,而那群人脸色早已铁青,庞秘书回头以眼神征求祝臣舟的意见,他收回目光,眼底冷意毕现,一边快步往门口走一边丢下一句“全部移交人事部门办理退职,永不录用。”

    我跟着祝臣舟走出酒店,坐在车里等了不多时,庞秘书也从大门内出来,那些人跟在他身后面色焦急而苍白的说着什么,他一直保持微笑倾听,可也不曾开口搭话。

    那些人见回天无望,便无力的站在原地目送庞秘书进入这辆车中,我看到这一幕后忽然觉得非常有趣,原本衣冠楚楚众星捧月的男女,在眨眼间落魄成没有工作的过街老鼠,这份解约单无法为他们获得任何收益,因为他们犯错在先,不索取赔偿已经是祝臣舟法外开恩,掌握生杀大权的人可以随意剥夺掉他人耀武扬威的筹码与资本,这就是残酷的食物链。

    我看着车窗外一路漂移的霓虹夜景,祝臣舟坐在我右侧闭目假寐,我凝视玻璃上他倒映出的轮廓说,“祝总今晚让我清楚看到什么是逆你者亡顺你者昌。”

    他微微睁开一条缝隙,“说来听听。”

    “席总他们都是陪衬郭副部掩人耳目,以免被别有用心的人看到认为你们********,结党营私,捅出去都是麻烦。然而被陪衬的郭副部,也并没有任何实质用处,不过是自己还蒙在鼓里陪你演了一出戏,观众只有我一个人。祝总让我明白,靖深在里面的情况很不好,摇摇欲坠腹背受敌,已经要捱不住了,如果我还不提出让你心动的筹码,再拖下去天王老子也无法抹杀掉足以令他垮台的过往。你利用一出戏让我心甘情愿向你妥协低头,你享受一点点消磨掉我倔强和高傲的过程,同时也让我看清局势,只有你能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在海城成就一个人,毁掉一个人,无论他是谁。在别人眼中高高在上难以触碰,对你而言不过轻而易举就可以拽下来。”

    我说完后回头看他,莞尔一笑,“对吗。”

    他抿着嘴唇,眼底积蓄了更深更多的笑意,“你聪慧得过分了,并不好。”

    我趴在他胸口,微微仰起脸,我的唇只需要向前探出一厘米,便能贴到他下颔,“祝总不就喜欢和聪明女人玩儿吗,愚蠢的大街小巷比比皆是,祝总哪个也瞧不上啊。”

    他凝视我一会儿,忽然伸出手要抱住我,我瞅准时机从他腋下抽身而出,躲开了他怀抱,我装作若无其事理了理自己长发,他维持拥抱的动作一两秒钟后,更加愉悦的笑出来。

    我们回到别墅时,已经接近凌晨。

    漆黑的庭院内只有一点星光,祝臣舟揽住我肩膀,护着我小心翼翼进入房中,保姆全部睡下,只有一名守夜的佣人撑着脑袋在客厅一角昏昏沉沉,祝臣舟没有让庞秘书喊醒她,而是脚步极轻带着我直接走上二楼。

    他将一扇门打开,探入手臂摸索着打开灯,然后对我说,“我的卧房,我去换衣服。”

    他将我留在房间内,转身又离开。

    他的卧房装潢和家具已经全部更改掉,大约是觉得黄卿曾经却被折磨疯了太晦气,包括任意角落,都是崭新的。

    我侧身对着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相片,表框非常精致,像是西洋油墨画,相片内是一个女人背影,她趴在**上,洁白的天鹅绒遮盖住了私密部位,但仍旧香艳而梦幻,乌黑如瀑布般的长发捋到脖颈一侧,露出大片雪白美背,她似乎在沉睡,看不清楚脸廓,只有一条窄窄的侧面。我原本目光只是一闪而过,当我被这深远意境吸引后,才发现这女人非常熟悉,熟悉到让我看一眼便无法挪开视线。

    祝臣舟换了衣服从门外进来,他站在门口看到我专注凝视照片,停下脚步笑着问,“眼熟吗。”

    我扭头看他,他穿着一身白色的居家服,将他整个人的黑色气场掩盖住,变得非常阳光干净,他只和我对视了片刻,便将目光移到那幅画上。

    “我见过玉体横陈的的女人不计其数,但唯有沈秀的背,美到让我过目不忘。如果不表框下来,实在非常可惜。”

    也许是我适应了他的出其不意和极致变/态,他做出趁我熟睡脱掉我衣服****我照片的混账事,竟让我不觉得气恼,反而觉得好笑。

    “祝总未经我允许,就将我拍成这副样子,是否太不尊重我。”

    祝臣舟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面容带笑不急不缓解着自己上衣纽扣,我被他动作搞得不明所以,本能的蹙眉后退,他完全解开后,打开身后木柜的第一层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非常精致的相机,他举在手上,遮盖住了我视线内他大片暴露的精壮胸膛。

    “礼尚往来。今晚随沈秀怎样拍我,包括裸/体正面,我也会完全配合。”

112 诱哄() 
祝臣舟说完这句话真的开始解腰间系带,他并不回避我在场,仿佛理所应当,甚至都不曾背过身去。。 平板电子书

    他慢条斯理的动作真的可以将人**疯。

    我拿稳相机指着他,声音颤抖让他停下,他满面含笑没有理睬,直到他将裤子完全脱下,只剩下一条堪堪挡住私密的底/裤,我哑口无言。

    他高大身躯挺拔站在那里,灯光尤其昏暗,只有一缕透过窗纱拂入的月光朦胧覆盖他身体,竟有一种十足的诱/惑与艺术感。

    我虽然和陈靖深保持了两年关系,但我并没有仔仔细细看过他身体,至于每一次鱼水之欢,我都是处在非常羞涩和被动的地步,由他引导我一步步做下去,男人和女人天生具有生理及心理的差距,很多事情的主导一定要由男人来才比较和谐。

    我见过的男人身体很少,真真切切的只有祝臣舟,他身型轮廓充满了引诱力,肌理分明线条刚毅,似乎从过军,膨胀得让人面红耳赤。

    我惊讶发现他看上去比陈靖深要略瘦一些,可身上肌肉却一点也逊色,反而更加张弛有度,大约是他更年轻些的缘故。我凝视了他许久,他就那么大方站立任由我欣赏,等我发现了自己失态迅速收回目光时,他露出洁白牙齿非常**朗的笑出来。

    “沈秀不必和我客气,都已经到这里,随意点就好。是我先冒犯,理应赔罪,天经地义。”

    他赤/裸上半身靠近我,灯光将他皮肤染成夺目的蜜色,他如同一个大写的诱/惑二字,披着清冷月光,却火热滚烫。

    在我错愕之际,他忽然半躺在**上,从**头矮柜内摸索出一盒烟,他刁在薄唇之间,用打火机点燃,幽蓝色的一缕光喷射而出,将他脸在一霎那照映得邪魅风/流,他眯眼抿唇的样子迷人至极。

    我深深吸了口气,是我还没有足够强大的心态抵御外界除陈靖深之外的一切男人,还是祝臣舟的确拥有令女人疯狂爱慕的资本。

    我忽然觉得空气稀薄,昏暗下越来越多的烟雾在死命纠缠缭绕,心底一个声音告诫我不能再这样下去,夜晚对孤男寡女本身就具有致命的吸引,如果敲双方存在着超越陌生的兴趣,越过禁区仅是一触即发。然而他可以放纵我却不能,我接近他是带有目的,我不能比他更先沦陷。

    他一边吸烟一边专注凝视挂在墙壁上我的照片,我甚至记不清楚他是在什么时候拍摄的,按照祝臣舟的变/态,他绝不会假手于人,一定是亲****的,包括脱掉我身上的衣服,为我摆好姿势,调试**周围的光线等,他都势必亲力亲为。

    我发现他有极其恐怖的占有欲,即使我原本就不属于他,但我依然能以女人特殊敏感察觉到他目光内潜藏的征服欲,比陈靖深更加浓厚。

    祝臣舟将烟灰弹在地上,他眼眸微微向上,掠过我裸露在空气内的腿部,“我拍照技术还可以吗。”

    我非常中肯的看着那幅照片评价说,“还不错,是祝总平时拿不同女人练就的特长吗。”

    他挑了挑眉梢,“在沈秀心目中,我这样贪图美色吗。”

    “难道不是。”我抱着双臂仔细打量照片内的我,祝臣舟的专业技巧令职业摄影师都自叹不如,他甚至没有忽略到我脚趾微张的细节,连肌肤最隐晦的地方都不曾放过磨光,一看便是经验丰富。

    他嗯了一声,语气带着几分懒散说,“的确拍过一些,不过我不拍人,更不拍女人,所以贪图美色我并不承认。这世上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值得男人放弃一切。她们可以做附属品,但永远不能做珍品。我镜头下不会出现软弱的事物,所以我喜欢拍食人鱼吞噬食物的瞬间,也喜欢潜水到海底拍摄鲨鱼张开血盆大口湮没一切猎物的霎那。鲜血渗透蔓延在海水中,你在氧气瓶内都能嗅到尸体四分五裂的血腥味道,非常有趣。那场面会激发你征服一切的斗志,让你明白弱肉强食,你会一点点消磨掉自己对这个世界残存的天真,动物之间的竞争与厮杀尚且这样恐怖,何况复杂人类之间的对峙。”

    他声音在寂静凌晨像鬼魅像幽灵,我本能的屏佐吸,他话锋一转询问我说,“你要欣赏那些照片吗。”

    我抚摸着皮肤上涌出的一层疙瘩,毫不迟疑的摇头,“祝总自己留着吧。”

    他大约看出来我非常不喜欢这样血腥杀戮的话题,没有再继续下去,而是耐人寻味盯着我昏暗模糊的脸,“不管陈靖深如何大起大落跌宕起伏,只他拥有沈秀这样**这一点,就值得羡慕。”

    “祝总身边也不是没有娇美女人,你想要随时都可以。”

    祝臣舟将完全燃尽的烟蒂丢在地上,我才发现他始终那样暴露的半倚在**头,由于姿势缘故,他腹部的肌肉完全伸张开,一块一块的蒸汽陈列,相比较那些过分健硕的男人,他的肌肉不会使人觉得夸张恶心,但却足够满足了女人对安全感的渴求。

    可现在他是不安全的,他是一头如狼似虎的兽,潜伏在黑暗深处,随时偷袭和攻击他的猎物。

    我等自己脸上的热度稍微褪去一些时,便倾身到**头想要把灯拧到最亮,我想灯光一定可以控制暧/昧的滋长。

    祝臣舟偏头看着我动作,他眼神从我脸部移到胸口,眼眸漆黑凝视了片刻,我顺着他目光去看,我的领口因动作过大而被扯开,露出一点沟壑,我下意识用手去捂,可祝臣舟却比我更快,他按住我摸开关的手,将我往他身上用力一扯,灯在这样的触摸下完全关掉,屋内一片漆黑,只有**头模糊朦胧的月光杀出重围,能让我们看到彼此的脸。

    我衣服在挣扎和摔倒中从肩膀剥落,腿部的长裙被撩起,我趴在祝臣舟身上,他的手牢牢禁锢在我腰间和腿根,他看似没有用力,可也不容我挣脱。

    我刚喊了一声他名字,他忽然猛地一翻,我们位置颠倒过来,我被他压在身下,他的唇和我近在咫尺,湿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脸部,我觉得自己无处可躲。

    “祝臣舟你——”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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