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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色戒-第39章

小说: 色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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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语气平静念出这两个字,唇角有一抹极其颇觉好笑的深意,“为什么没有死,你认为在我面前演戏就能改变你的下场吗。黄卿,看来这几年的朝夕相处还不足以让你了解祝臣舟是怎样一个人。”

    他说完这番话后,抬起脚朝着黄卿胸口狠狠踩下去,后者面色狰狞被那股惯力踢向后方,重重的砸在墙壁上,又缓慢坠下,就像一枚浮萍。

    我被接连的突发情况吓得腿有些发软,半跪半坐在地毯上,静静看着她,黄卿其实非常美,她属于典型的南方女子,娥眉修长,杏眼圆润,白皙的鹅蛋脸非常柔媚,只是她眼底有北方女人的杀气和倔强,这样的性格存在于祝臣舟身边非常吃亏。

    因为祝臣舟不会为任何女人掌控与占据,他是为了权势而生的男人,他对待感情有让人崩溃的理智和残忍。

    他身上永远不会发生的事,便是情深不寿。

    黄卿捂着胸口非常艰难从地上爬起来,她缩在墙根处,脸上是深深泪痕。

    “你想要我死。”

    她不甘心看着祝臣舟,用手指着自己沾满血渍的下颔,“你真恨不得我死。”

    祝臣舟连看也没有看她,而是目光随意落在地板上一处阳光,“你现在活着的唯一价值就是让我厌恶。”

    黄卿微微一愣,她嘴唇还保持微微开阖的状态,眼中是不可置信的滔天波浪,她定定看着祝臣舟,大约这张脸她永世无法忘记,曾温柔时**悱恻,情深缱绻,如今每一条纹理都写满了厌弃与憎恶,这是男人在感情中最劣根地方,掌握太多人生死存亡的祝臣舟更是如此。

    地位与财力将他托举到了一个无法企及的可怕高度,他会将自己看成所有事物的主宰,根本无法放低姿态去接纳和包容。尤其像黄卿这样满腹心机触碰了他底线的女人。

    时间在一分一秒流逝中悄然静止,黄卿的身体抵靠住墙壁,发出格外惊悚的笑声,她不停的在笑,笑得人头皮发麻,好像被戳中了神经穴,难以自控。

    在她笑声逐渐减弱时,祝臣舟转身对佣人说,“通知脑科三院的精神部,我稍后安排一个人过去。”

    佣人微微一怔,“是男人女人?是告诉对方安排单间吗。”

    祝臣舟唇角勾住一丝耐人寻味的浅笑,“我并不喜欢叨扰别人欠下人情。单间不需要,安排在精神病最严重的集体病房,让她和那些连肉与屎都分不清的病人好好生活。”

    佣人顿时明白过来,她缩着身体狠狠颤栗一下,大约被祝臣舟诡异的语气吓住,佣人磕磕巴巴答应后,走出去两步,颇有些同情看了一眼还不曾反应过来神色呆滞的黄卿,终是一言不发退了出去。

    另外一名收拾药箱的佣人询问祝臣舟是否需要叫医生诊断背部伤口,他说了声好,客厅内所有佣人都走光,只剩下我们三人,站在不同角落静默。

    窗外的阳光斑驳琳琅,将一室苍凉笼罩得温暖朦胧许多,我抱住自己双膝忽然害怕透了这样的地方,魔鬼,每个人都心如磐石,不会被打动分毫,冷血得令人发指。

    这世上有关道德范畴的对与错本来就是仁者见仁,谁也无法准确指责,某个人一定是错,但掌控了一个领域的王者总有足够的权力去按照自己想法惩处谁,把背叛的感情和无良的罪责强压给对方。

    人们争先恐后要去攀爬争抢,不惜在万人拥挤的独木桥掉下悬崖粉身碎骨,就因为渴望得到更多主动权,哪怕为此违背初心,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道德小人。

    不管黄卿曾经想怎样伤害我,在强大而专断的祝臣舟面前,她是让人同情可悲的弱者,就无法使我恨她。

    祝臣舟顺手越过我头顶,从我后方的茶几上拾起一个翡翠杯子,他没有倒水,而是在右手拇指和食指间旋转把玩着,他眼底晦暗不明,被那苍翠的绿色填充得更加幽深。

    “看在你曾懂得审时度势,并且对我非常忠诚的情分上,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我可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稍后我安排的人会来接你离开,走出这扇门从此以后你不再和我有任何牵连,记得把嘴巴闭紧了,不该说的话,你清楚有哪些。我为你精心安排了海城最大的神经疗养院,相信在那种地方,你会看清楚你怎样消耗光了我全部的怜悯。”

    祝臣舟说完后,他掌心朝下,在两秒钟后松开了手指,翡翠杯子毫无悬念**在地上,正好砸中茶几的桌腿,狠狠击碎成一地散沙般的片瓦。

    他捻了捻指尖,贴在唇边吹了一下,“我本来就是心思歹毒的人,这不是你第一次领悟到。从你决定要暗害沈筝时,就该清楚东窗事发你会面临的下场,你以为我会救你吗,我掳走她已经冒了极大风险,难道我还要为了你这样无关紧要的女人,去和陈靖深打得难分难舍吗?我不下手,他也不会放过你。黄卿,不知天高地厚总在一味挑战男人底线的女人,都不会有好下场,这是我给你最后的警告。从此外面花花绿绿,你就在那一方净土里好好修身养性,反思你的过错。”

    黄卿坐在地上,呆愣的仰头望着天花板闪烁的灯光,她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是否听清楚了他的话,总之很久都没有开口,连眼睛都不曾眨动一下,祝臣舟等待的耐心被她再次耗光后,他便抱着我起身朝楼上走,在他走到楼梯中间时,黄卿忽然声音沙哑说,“臣舟。你知道爱上你是怎样的感觉吗。”

084 真狠的小嘴() 
祝臣舟非常重,他整个身体压在我身上,让我在除了紧张窒息外,也根本无力呼吸。

    他眼神咄咄逼人,毫不避讳的从上向下俯视我,我被他看得无所遁形,心内紧绷着难以释放,我微微偏了偏头试图躲开他过分复杂的目光,可他却忽然用手指钳住我下巴,我被他束缚得不得不直视他的脸。

    我的唇微张,在他禁锢下合不上,但我的眼睛是清醒,我能从他深邃漆黑的瞳孔内看到自己略带慌张的面庞,像掉入水中染了一身露珠的麋鹿,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和彷徨。

    他的唇贴在我耳畔,极其戏谑的口吻说,“如果放你走,你会舍不得吗。”

    我一愣,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我觉得好笑,又仿佛被厉蜂蜇了一下,笑不出来,我说,“我为什么会舍不得,祝总多情,我不是。”

    他埋首在我侧脖颈闷笑着,呼出的热气让我身体发痒,“真狠的小嘴。怎么说的出来这样绝情的话。”

    我用头狠狠朝他耳畔狠狠压下去,他闭着眼睛都还在防备,非常敏捷的朝旁边**位一滚,避开了我的攻击,他冷笑着用指尖在我的脸上流连,每一下都冰凉而危险。

    “真无趣。一个女人这样不识抬举,会让男人厌烦的,哪怕他对你充满兴趣,懂吗。”

    我狠狠别了一下脸庞,将他的手指拂开,他正要张口再说什么,佣人和医生在外面大约等了很久,这时敲了敲门,祝臣舟不耐看了一眼门的位置,语气冰冷说,“进来。”

    他说完走向**尾的软椅,坐下后将宽松的居家服脱掉褪与腰间,医生放下药箱看到那伤疤后,脸色一白,“怎么涂抹了药后还这样严重,已经红肿了起来,先生需要到医院就诊,才能防止感染发炎,我这边的药物虽然好,但不能做系统检查,怕耽误了您伤势,造成更严重后果。”

    祝臣舟很不耐的蹙着眉头,“哪有这么多废话,这算什么伤,你用药吧。”

    医生张了张嘴吧,可在看到祝臣舟紧紧锁住的眉宇后,终究把话咽了回去。

    医生半个小时后离开,一直到傍晚时候,祝臣舟都没有下楼,我坐在餐桌旁边看着一桌奢华食物在等待中渐渐冷却,香味越来越淡,我有点坐不住,对伺候在身旁的佣人说,“祝总还下来吃吗。”

    佣人看了看挂在墙上的西洋钟说,“先生在书房办公,他饮食很规律,从来都是六点整用餐,如果这个时间还不下来,基本晚餐就不用了,但会喝一杯咖啡。”

    我点点头,拿起筷子尝了两口菜,竟然都是我非常喜欢的味道和食材,我喜欢的食物很特殊,基本上大部分人都不怎么爱吃,并不是挑剔,而是口味的偏好,再加上陈靖深给我的富足生活,一来二去也比较贪欲口觉享受。

    但这样熟悉而透彻了解我的品味的人几乎没有,我略微错愕看向佣人,她扫了一眼我手中的食物,“先生吩咐每晚都做这些,换不同口味,食材不变。”

    我很讶异祝臣舟竟然清楚我的喜好,而且还摸得这样毫无错漏,我呆愣了两秒钟,楼上书房传来一声闷闷的咳嗽,我想到今天他为了救我被黄卿误伤的背部长疤,鲜血淋漓狰狞恐怖。不管这件事起因如何,他救了我是不争事实,敌对之间的人,在特定事件下,也要有基本的礼义廉耻。

    我抿着嘴唇思考了片刻,主动站起来进入水吧,用磨好的咖啡豆煮了一壶纯黑咖啡,我对佣人说,“一会儿再吃,我先上去送杯咖啡。”

    我端着精致的陶瓷杯轻手轻脚走上二楼,书房的门是虚掩的,里面渗透出一缕橘黄色的光线,朦胧温柔如水,我来回踱步踌躇很久,大约是走廊上投射的影子被他看到,他在里面忽然发声说,“谁在外面。”

    我吓得立刻屏佐吸,瞪大眼睛盯着那条门缝,他半边身体在书桌后微微晃动,有翻动纸张的沙沙声,我吞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走进去,我同样是将门虚掩,然后把咖啡放在桌角他触手可得的地方,他扫了一眼,通过宝蓝色的美甲认出是我,他并没有抬头,只是笑着说,“沈秀终于良心发现,知道关怀我这个伤患。”

    我原本忐忑的心被他这句充满调/的话浇得彻底冰凉,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三句话不离一份轻浮的戏谑。

    我冷笑说,“如果不是祝总自作自受,在黄秀面前表现出对我不该有的东西,我也不会遭到连累,祝总的伤还能从天而降吗。”

    “伶牙俐齿。”

    他说完这四个字后,再不说话,而是专注用红色碳素笔批改手中的基本财务报表,因为陈靖深的缘故我比较了解商业方面的部门分工,最高领导者一般都是通过部门主管的会议汇报来了解各个部门情况,重点地方进行亲自批阅和审改,大部分都是等最后汇总,这样可以节省时间与成本,去做更为重要的企业推广和应酬,而有关财务方面的收支进账,是部门人员和主管进行细致的分析清算,可祝臣舟却很特别,他不会把财务放权给下属,无比亲力亲为,这几天他每晚都忙这些,哪怕细枝末节都要自己去审查,他的疑心实在过分浓重。

    我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我不好打扰他办公,他又不曾让我出去,我们这样一站一坐的僵持着,直到书房走廊上传来脚步声,接着停顿在了门口。

    门缝内挤入一抹高大黑影,投射在褐色地板上,一动不动,我刚要告诉祝臣舟有人,他已经先我一步对门口说了一声进。

    门被缓缓从外面推开,露出黑影的全部轮廓,灯光下我认出这个男人,他是那一晚我闹出车祸祝臣舟留在现场处理事宜的司机,也是他心腹,孟奇光。

    他显然没想到我也在祝臣舟书房,他微微愣了一下,站在门口不知是进是出,颇有些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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