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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色戒-第210章

小说: 色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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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盯着他眼睛不可思议笑说,“会是吗?”

    祝臣舟抿唇不语,他沉默了几秒钟也笑出来,“当然不会是。”

    我坐在沙发上,越过他头顶看向露台外,“楠城漂亮吗。”

    他嗯了一声,“还可以,你没有去过。”

    我点点头,“没有,听说有很大的购物中心,许多人都去那边买东西。”

    我意味深长看着他侧脸,他没有任何表情,“的确有一个,改天我带你过去。”

    “你去过吗。”

    我笑容无害凝视他,就像真的这只是一个简单问题,他也非常坦诚,没有隐瞒我什么,或者说在他认知里这世上所有女人都不需要隐瞒,不管对方和他是怎样的关系,他都是掌握主动权的一个,分与合,都在他一念之间,而别人无权做主,他的独断和自我,也是因为女人的**爱和迁就。

    “我去过,这一次到楠城去看了看。”

    “你自己吗。”我笑着耸耸肩,“男人自己会去购物中心逛街,我不太相信。不都说女人的天敌是游戏,男人的天敌是逛街吗。”

    祝臣舟何其聪明,他自然听出了我言外之意,他垂眸盯着地面看了片刻,他忽然偏头朝向我,他语气内有一丝不解,“沈筝,难道我们之间不阴阳怪气就无法沟通了吗。从祝谨死后,你对我是怎样的态度,我不是****犯,我也没有办法使用法术将他起死回生,很多事在我意料之外,如果我能猜到蔡安会绑架他,我宁可天天都将他带在身边,也不会允许这样事件发生。可现在我无法扭转,但我承诺过,这些都会过去,你想要孩子,我们可以再有,你怎样回答我?你说这辈子都不会。我并非不曾迁就你,我知道失去孩子没有人比你更悲伤,但你要适可而止,你无法想像每个晚上我进入这扇门有多么无奈,我希望看到的不是我的女人苦大仇深对待我。”

    我脸上伪装的笑容一点点敛去,到最后归于彻底的平静和淡漠,我手指戳了戳他洁白的衬衣领口,“这件衬衣是你新买的吗?宾馆里舒服吗,是否楠城的天空和海城一样蓝,也许你心情好了,会觉得天更加漂亮,连飞扬的尘沙都充满了不可忽视的美感。可你还记得吗,我们的儿子去世还不到一个月。他死在你我面前,魂飞魄散。”

    祝臣舟脸色有一丝青白,他盯着我蹙眉不语,胸口因呼吸而剧烈起伏颤动,我眼睛微红说,“我没有资格询问,所以我以后不会再提。”

    我转身上楼时祝臣舟没有喊住我,他只是非常疲惫靠在沙发上,眼睛闭着让我看不到他的目光。

    之后几天他没有再回家,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着,没有任何乐趣,也不再灰白。

    祝谨死亡的阴影不再那么强大的笼罩着我,我可以吃下几口饭,也能够浅眠入睡,这份起色源于我某天照镜子时被自己苍白脸庞吓到,崔婕不止一次敬告过我,那时我还和陈靖深在一起,并没有成为他的妻子,她对我说高高在上的男人只想看美艳绝伦的脸,你没有就留不住他,因为能留住他的面孔太多了,他没有理由忍受你的邋遢和平庸,就算嘴上不说,心里也是反感和嫌弃的,男人对女人的情分是什么,还不是睡得**,这个做不到,再深的情分也会被打烂。

    我在镜子里看着自己的脸,恍然记起祝臣舟已经五天没有回来了,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委屈惶恐和畏惧,在我不经意时就爆发出来,等到我幡然醒悟又为时晚矣,我忘记了骄傲如他是无法接受任何指责。

    祝谨的死几乎将我击垮,我崩溃过绝望过也怨恨过,甚至将祝臣舟一点点推远,给了其他女人可趁之机,我总还要活下去,只要我没有彻底被**疯,我就还要过这份日子。

    我想通了一些后,亲自给庞赞打电话,我询问他今天祝臣舟是否很忙碌,他在电话那边也有些惊讶,似乎没想到我会主动问这些,他说替我查阅一下行程安排,稍后给我回拨过来,我挂断电话等候了几分钟,他重新打过来告诉我今天五点以后祝臣舟没有任何应酬。

    “那如果这样,等到五点你跟他说一声,让他回来一趟。”

    庞赞笑着说,“如果夫人想通了愿意主动缓和,我想祝总一定非常高兴,我会记得替您转达。”

    我对他道了谢,我回到卧室打开衣柜开始挑选衣服,我发现每一件都穿过,至少他都见过我穿上后的样子,还有一些并不太适合这个季节和此时的气氛,毕竟我们许久没有如胶似漆,颜色过分绚丽,反而会觉得很尴尬。

    我干脆叫上一名保镖陪我上街去买新的,又到超市买了一些晚上会用到的祝臣舟很爱吃的食物,我回来后吩咐厨师按照我的要求去做菜,然后便躲到卧房精心打扮自己,我已经很久不化妆了,大约快一点多,孕期和生下祝谨坐月子都很担心化?*酚跋焯ザ及自己,再好的也会掺加化裞煞郑干脆碰也不碰,等到此时需要我有一个精致妆容,我却无从下手,我对着镜子一连花了许久,各种颜色都涂膗6裕等到我打扮完毕,天色已经非砳睢n也乓馐兜阶约夯了将近三个斜?b》

    我将新买回的酒红色连衣裙穿上,正在梳理长发,忽然听到楼下传来汽笛声,似乎有汽车驶向车库内,我知道是祝臣舟回来了,我抚着胸口平复了片刻,立刻满怀期待走下楼去迎接他,然而等待我的并不是祝臣舟,而是形单影只的庞赞,他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歉疚和不自然,他站在原地攥拳咳了两声,“夫人。”

    我越过他身后看向空荡荡的庭院,我已经隐约明白了什么,但我仍旧不是很甘心问,“他回来吗?”

    庞赞嘬了嘬舌尖,“祝总临时有些安排,今晚不确定能否结束很早,但是祝总很高兴夫人的邀请,他也是实在推脱不开,才让我回来亲自向您表达歉意,他说最迟这几天会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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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赞似乎自己都觉得这样理由说不通,他脸色越来越尴尬,根本不敢抬起头触及我目光,我沉默了片刻站在那里笑打破这份沉寂,“他临时有了应酬,走不开是吗。”

    庞赞说是,没有办法推脱的一个客户。

    “一般的饭局不是都要提前预约吗?怎么临时安排。”

    庞赞应付我之前一定在心里思索了很久,怎样才能尽量编得天衣无缝让我接受,毕竟女人心思很难猜,有时候问出的话题极其冷门,对方有一点犹豫便会被无限放大,庞赞显然做了万全的准备功课,他毫不费力说,“对方公司也是老客户了,在海城名头很响,南省的老牌企业,咱们这边的预约前台有一些固定的合作方是不需要预约的,就好比老客户有一定的利润回馈,祝总原本也以为今天可以回家陪伴夫人,没想到四点半左右对方公司秘书打来电话,约祝总到泗水街喝酒,祝总认为毕竟您是他的亲属,一定会理解他的身不由己,对方就未必了,驳回一次邀约要花费很大功夫才能再拉近关系,都是商业界响当当的巨鄂,谁也不愿接受一次拒绝。”

    我哦了一声,我不再说话,而是目光非常沉静注视他,他大约被我看得心虚,又一时片刻找不到合适岔开的话题,他只好说,“夫人,您今晚不必等候祝总,早点休息。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告辞。”

    他说完转身便要离开,我喊他背影让他停下,他回头看我,我指了指沙发,“庞秘书从公司赶来,不累吗,不如坐下喝杯茶歇歇脚再走。”

    庞赞说还以为我要问什么让他无法回答的难题,在听到只是挽留他喝茶歇脚时,他明显松了口气,“多谢夫人,我回公司还要向祝总复命,不打扰您。”

    “这很急吗?不管你什么时候去复命,我也无法改变他不回来的结果,你就算不去,他也不可能推掉这个应酬,所以没必要太急,你也可以打个电话告知。我还有点事,庞秘书不辞辛劳向我转达,我总要请你坐坐才能安心。”

    庞赞才松懈的表情一下子又紧绷住,我无视他走向对面的沙发,庞赞只好在旁边距离我不远不近的位置也坐下,保姆从厨房内端出一壶热茶放在茶几,我拿起两个杯子,倒过来杯口朝上,我将热茶斟满,一杯推到他面前,一杯留给自己,他非常恭敬接过,捧在掌心没有喝,只是垂眸盯着杯口冒出的热气,“夫人还有事?”

    我朝他比划一个请的手势,“也没什么事,就是冷清惯了,来个人我就想让他陪我聊聊,你不是女人,不知道女人多怕寂寞。你先尝尝茶的味道怎么样。”

    庞赞如坐针毡,他很拘束喝了一口,也没有仔细品尝滋味,便点头说很好,我没有戳穿他的敷衍,我直接开门见山说,“臣舟陪的客户是不是一个女人。”

    庞赞在我说话期间又喝了一口,男人紧张时候都喜欢喝水或者咳嗽,我问完后他险些呛到,他捂住嘴深深吸了口气,“夫人多想了,祝总经营巨文这么多年,将事业做的蒸蒸日上,应酬自然很多,之前就是这样,祝总很看重公事,所以在夫人之前,对于私生活都是比较排后,一切以公司为重。祝总对夫人很在意,才会经常抽时间在家中陪伴,这已经破例了。”

    我指尖来回抚摸着杯身花纹,“我只想知道是不是女人。”

    庞赞见实在躲不过去,他索性将剩下的茶全部喝掉,他把空杯放下,手指蹭了蹭唇角,“是一个女人,但”

    “不用但是,我只想知道这个。”我打断庞赞的话,我再次为他添了一杯茶,“是那个有夫之妇的郑小姐吗。”

    庞赞有些僵硬看着我侧脸,他没有直面回答,因为他的身份很尴尬,我和祝臣舟都算是他的主子,他没有办法得罪我,也没有办法出他,庞赞只好含糊其辞说,“夫人心知肚明,何必来为难我,有些话无法从我口中说出,我也不好去评判直言。”

    我听到这里便彻底肯定,一向痴迷工作的祝臣舟竟然为了一个郑妲曼家也不回,公事也不管,出差到楠城如影随形,回到海城同样如胶似漆,他是连声誉都不要了。

    我盯着庞赞语气无比郑重,“在我记忆里,庞秘书非常正直坦率,敢于忠言逆耳,也分得清孰是孰非,有一颗正义而明事理的心,宽阔又可容纳别人罪过的胸怀,但我没想到当初咄咄逼人要臣舟放弃我的庞秘书,竟也放下了屠刀。难道你不觉得郑妲曼这个女子出现得很古怪,也非常危险,她的确美貌,这是迷惑人的资本,也可以让任何人讨厌不起来她,可凡是成就大事的男人,都明白红颜意味着什么,那是这条路上最大的障碍,最狐媚可惧的祸水。作为真正的忠臣良将,劝诫他悬崖勒马及时抽身才是你应该做的事,而不是帮助他遮掩真相欺瞒我,难道你愿意看见郑妲曼一点点吞噬掉祝臣舟的理智吗?”

    庞赞听后没有陷入深思,也没有对我这番话表达什么见解,他只是很认真说,“夫人也许误会了,很多事道听途说的版本是信不得的,作为曾孕育过一个结晶的夫妻,不管是否名正言顺,在祝总心里,在我们下属眼中,您都是夫人,请您相信祝总的责任心,如果没有十足的诚意和深情,他绝不会让您生下他的骨肉,而至于他和郑小姐的个中缘由,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愿意以我认识的祝总做参照,去相信他有他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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