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戒-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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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许久,最终觉得只有四个字最符合我们之间关系,开始也错,结束也错。
我朝车走过去,和祝臣舟仅一门之隔,我将手从窗口探入,触摸到那枚按钮,我一点点按掉,车窗一寸寸扶摇,他的脸,我的眼,终是在最后一刻落下万丈横亘。
我从狭窄缝隙中抽回自己的手,看着腕上被勒出的一条红痕,我哑着嗓子对看不到也摸不着的空气说,“有缘无份。”
214 是喜还是忧()
我和闵宝涞的地下关系保持了大约一个月,在此期间外界对于我们的风言风语始终没有丝毫兴起,即使有一次我们共同逛香水专柜,分明已经被人认出来,而闵宝涞原本已经在迫不得已趋势下委托闵氏公关部发声名昭告天下和我的关系,可新闻并没有曝出,可见祝臣舟将消息封锁得非常好。。 平板电子书
闵宝涞每个周五都会到公寓和我私会,周一一早再离开,他似乎非常在意我感受,大约觉得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我无意中发现他背着我在阳台偷偷吞吃壮/阳药,由于年纪过大吃这种药突然暴毙的不在少数,我有些害怕给在佛城出差的蔡安打电话询问他,他安慰我不用担心,闵宝涞注重养生也非常惜命,绝不会为了一时快感而让自己危在旦夕。
我对他说,“男人在了在**上大展雄伟什么做不出来,如果他觉得这样可以让我更加崇拜依赖他,铤而走险未必不可能,男人虽然清楚自己身体,但更容易被欲/望打败,这世上没有人不怕死,但同样有很多死在情事上的。再说”我有些难以启齿,我站起身避到办公室的落地窗纱帘后,压低声音说,“你也不是不清楚,他药吃了等于没吃,长久发泄不出来,对身体危害更大,如果在我**上出了事,谁能保得住我?”
蔡安沉默了片刻后对我说,“我会让对方再调试新款,你也尽量避免次数过多和他接触,毕竟瞒不久。”
我办公室外面忽然有人敲门,我立刻从窗纱后面走出来,一边极小声音敷衍着对蔡安说了几声好,一边挂断电话让门外的人进来,是一名接待部门的秘书,她对我说,“陈总监,我们接到匿名电话,对方声称掌握了您的一些秘密,我本来打算继续询问,可对方立刻挂断电话,似乎不愿过多谈论,只是提醒您一声。”
我心里揪了一下,我问她,“是男人还是女人,大约多大年纪,声音有特点吗?”
秘书想了一下说,“经过了变音处理,应该是男人。有可能是记者,或者是上一次绑架陈****一方的人。”
我想也不想便斩钉截铁否定了她,绑架露露与暗杀陈靖深的幕后黑手应该是同一人,便是闵宝涞,以我和他现在的关系,他绝不会再这样做,而且我的秘密出了和他之间的私情,便没有别的可以作为别人把柄,他吃饱了撑的才会拿自己来威胁我,所以对方一定是记者或者对闵宝涞及闵氏有所图谋的人。
我让秘书将电话号码留下给我,便吩咐她出去,然而这个号码我拨了几次都是无人接听,到最后一次是对方索性关机,我只好委托美索公关部门进行查阅,得知结果便是不在本地境内,属于外地号码,而且还是没经过正式注册的黑号。
我只好将这个号码交给韩竖去查,虽然没有抱多大希望,但既然找****来,我便不会坐视不理任由他对我构成威胁。
美索午间会议上我再次见到了阔别一月之久的祝臣舟,他整个人清瘦不少,我发现这段时间我每见他一次他便瘦一些,我起初很奇怪,以为他和闵丞纹的婚姻生活出现了什么无法调和的矛盾,才造成身心俱疲,然而海城当地新闻版面时隔几天便会曝出他与闵丞纹共同挑选婴儿用品、共进晚餐等消息,根本不容我胡乱猜测,那么就只有一个缘故,祝臣舟和蒋升平的世纪之战在暗中拉开了序幕,一旦风声传出,宏扬和巨纹势必已经两败俱伤,否则以祝臣舟和蒋升平的为人处事,一定不会允许丝毫泄露。
而我也确实发现蒋升平出现在公众面前的次数更多了些,一改往常低调行事作风,他夫人程橙橙于几天前在香港诞下了一对白嫩可爱的龙凤胎,据说整个妇产科都大为震惊,从没见过这样漂亮的新生儿,一丝黄恒都没有,并且皮肤白嫩而非皮粉,目前转移到香港市内最高端的月子中心休养。按照蒋升平和他父亲给外界留下的护妻狂魔形象,应该是禁止所有人探视,可蒋升平竟然允许少数记者进入,虽然不曾曝光两个孩子真容,但背影和远景拍得不计其数,蒋升平似乎在竭尽全力为外界留下亲民友好而非高不可攀的形象,从根本舆论上对祝臣舟进行压制。
相比较闵丞纹的糜乱过往,程橙橙明显要空白明亮很多,祝臣舟阴狠歹毒老谋深算,不管是接触他的人还是道听途说,对他印象都停留在权势逼人、极度阴险的层次,可蒋升平正面形象树立得非常美好,很大关系受益于他父亲与母亲那一段风月传说,世人喜欢美好而充满唏嘘的爱情,更喜欢蒋华东那样专情英武的男人,于是爱屋及乌,再加上蒋升平头脑睿智,这一招先发制人的棋下得尤为漂亮。
我和蔺如比邻而坐,在祝臣舟右侧的第三位,崔兴建正代表所有股东提出一些美索日后趋势和发展建议,其余高层准备就经管问题提案,让我也有一份市场方向规划的议言稿,是蔡安帮我写的,并且一字一句逐条教我如何分析,我本身当然不懂这些,里面有一些难度极大的字,我都不是很清楚,甚至用铅笔极浅的标注了拼音方便阅读。
在我不经意扫向每个在座人员的脸时,我忽然发现正中落座的祝臣舟有些心不在焉,他专注时候眼睛总是炯炯有神,充满了睿智和精明,然而此时他竟然盯着面前空了的杯子微微失神,眉头紧蹙不知在想什么,明显没有将发言人的话听进去,崔兴建说得****澎湃,似乎准备发言稿很久,我都能隐约感觉到飞溅在空气中的唾液星子。
我凑到蔺如旁边极小声音问她祝臣舟怎么了,她不动声色打量了一眼仍旧神情呆滞的他,声音压得很低说,“祝总最近事情很多,压力也大。之前他和宏扬蒋总私下交好,两个人合开**,利益互惠的基础上交情也颇为紧密,可不知发生了什么内情,巨文与宏扬忽然在眨眼间撕破了脸,不仅市场方面的合作完全停滞,甚至出现了打压情况,巨文在日用商品与第三产业部分领域做的最为出色,于是便一鼓作气压制宏扬同领域的市场,而宏扬在房产与娱乐行业是内地南省首屈一指的巨头,于是便狠狠打压巨文,两虎相斗必有一伤,何况还都是这样阴狠的人物,宏扬损失不少,巨文何尝讨到了便宜。我在巨文方面有个老朋友,听他透露内幕,巨文这一个月时间内已经损失过亿,宏扬也差不多。虽然他们都不在乎这点钱,但这证明某个决策的失误,引发的质疑声也滔滔不绝。”
蔺如说完后忽然又想到她什么,她眼睛忽然亮了亮,“而且闵氏也在这个节骨眼上雪上加霜,你一定知道闵氏现任老板闵宝涞吧,有传言称他在外面有女人,是以什么方式来往不了解,但似乎不是包/养,有人猜测他越是保护得紧越证明这个女人不简单,很有可能将成为闵氏未来的女主人,想他连外孙都要有的人,爱情上也梅开二度,那女人比他自己女儿都小,祝总作为他女婿,颜面自然不好看。”
前半段我听的津津有味,后半段提到闵宝涞后,我整张脸便青红交接,为了不被蔺如察觉,我只好配合着她强颜欢笑,随声附和。不管多么高位多么内敛的人,一旦触及到上层社会的隐秘新闻,都难免充满兴奋心态,崔兴建好不容易将长篇大论讲完,祝臣舟也在这时回过神来,蔺如立刻停止了这个话题,我重新坐回自己位置,暗暗松了口气。
我现在也不敢评断自己这一步棋走的是否对,正如祝臣舟所说那样,很有可能在我大仇得报夺取美索后,我也随之臭名昭著。
蔺如这样大度的女人对闵宝涞这段情事看上去都颇具微词,如果被世人知道他背后**竟然是我,我已经可想而知那会是怎样恐怖的局面。
唯一洗清自己的便是最终结果,然而这份结果能够实现的日子还遥遥无期。
庞秘书留意到祝臣舟面前空了的杯子,他转身吩咐等候差遣的小助理烹一壶温热咖啡,依次为我们斟满,不知道是我自己没有休息好的缘故,还是那咖啡气味特殊,在她为我斟倒时候,我忽然觉得鼻腔很酸胀,手脚一瞬间毫无力气,眼前花得似乎白雪飞舞,整个身体都晕乎乎朝一侧倾倒,胃里的酸水一股股上涌,钻出嗓子眼再返回去,周而复始的折磨我,压都压不住。我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能抵抗住那令我崩溃的作呕感,我一把推开助理挡住我去路的身体,朝着会议室外一边奔跑一边狂吐不止。
215身孕()
我跑出会议室后,根本没有力气去到卫生间再发作,那股让我肝肠寸断的作呕感来势汹汹排山倒海,折磨得我浑身瘫软,几乎是瞬间就脱了层皮,我跌跌撞撞扑到墙根扶住冰凉壁面在角落躬身呕吐着,只觉得整个过道都天旋地转。
会议室内进程因我的突然意外而中断,所有人面面相觑,庞赞跟着祝臣舟率先出来,紧随其后是蔺如及另外几名略微年轻的高层,大部分只是坐在里面议论纷纷。
祝臣舟不顾此时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会造成什么影响,他走过来从身侧将我身体拥住,动作表情极其流畅自然,他将手背贴在我额头上试探了一下温度,感受到我并不发烧后,他略微松了口气,“除了呕吐难受,还有其他症状吗?”
我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可能,然而我还没有深思便立刻否决掉,我不想去计算我的月事是否准确有多久没来,我也不想告诉他实情,或者说,我不敢,我全都不敢,如果坐实,那不是天降喜悦,而是巨大灾难。
面对祝臣舟殷切而怀疑的目光,我心脏似乎都在这一刻停止了跳动,我对他扯了个谎说,“我昨天腹泻,早晨有点头痛,咨询了私人医生,说是休息不好阴衰体虚,给我开了中药,本来让我卧**休养,可今天会议太重要,我不想耽误。”
祝臣舟脸上表情说不出失望还是怎样,总之比较平静,只是眼神带着几分凌厉说,“从前有一个假乞丐,他依靠自己伪装的贫穷和可怜蒙骗了许多好心人,赚取一定财富,可他并不满足,贪婪使他膨胀,使他自大,他做梦都妄想成为一个真富豪,便将原来每天只白天乞讨延长到夜晚也在街头,后来”他很好笑说,“就过劳死了。”
我因为不适反应有些慢,我呆呆看了他一会儿,品味他要表达的意思,祝臣舟看着我呆滞的表情,彻底失声笑出来,我这才明白他在指桑骂槐,我冷笑着屈膝朝他胯部顶了一下,这一下力道十足,如果不是他反应迅速敏捷躲开,他恐怕以后都难以人道。
他大约没想到把我激怒成这样,他立刻将笑容收敛,然后伸手将我外套的帽子戴在头上,“我送你去医院。这样耽搁不可以,私人医生设备有限,也许你有更深入的病理问题。”
“你才有病!”
我推了他一把,想要从他旁边逃跑,我怎么敢让他陪我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