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BL电子书 > 色妓 >

第5章

色妓-第5章

小说: 色妓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尤其,现在她居然还会打坐冥想,更让父母亲牵肠挂肚。
叶威期脑中闪过宋赦邦的影子,突然感到忐忑不安。「哎!唯一值得欣慰的事,是水琏从小到大,一直很乖巧,从来没有给我们添过任何麻烦。」她语重心长说。「现在长大了,又长得这么标致,就怕女大不中留啊!」他舍不得道:「唉……真希望水琏能永远留在我们身边!」
沉湘君回答得妙。「我宁愿她有好的归宿,也不要她终生不嫁,甚至出家做尼姑去。」
「嫁给一个爱她的男人才是最重要的。」叶威期不由得又想起宋赦邦,担心像他这样花心的男人,出现在女儿的生命中……
●○●○●○●○●○●○●
宋赦邦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就算闭上了眼睛,梦中熟悉的莲花这回变成了清新绝美的叶水琏。
隔天早晨醒来,他憔悴地对著镜子许久。
他无法置信,自己居然会对她一见钟情!
谁说他是纨绔子弟呢?他忿忿不平地想。
弱水三千,他只取一瓢饮——只是,他从未碰过让他可以生死相许的女人。
不管如何,他要定叶水琏了,就算是不择手段他也不在乎!
●○●○●○●○●○●○●
「什么?」一早到了画廊,叶水琏无法置信,她所有的画都义卖出清了。「怎么可能?这么容易……」
「是的。」打工小妹兴高采烈告诉她。「今天早上,英达银行的会计部门打电话来,说总裁交代买下所有的画。很快地,就派人来把画取走了,然后,给了这张支票——」
面对画廊空荡的?椈嚏A手里握著七位数字的支票,水琏只能对著惟一剩下的那幅「佛国莲花」发呆。
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让她一下子还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没想到,这么快就达成她帮助孤儿成立奖学金的愿望。
这恩人是谁呢?
支票上的开票集团是英达银行,与昨天宋赦邦给她的名片上印的公司名一模一样。难道会是他……
书展还开不到三天,莲花画销售一空——
隔天,各大报艺文版都刊出这个消息。
叶水琏料得没错,是宋赦邦买下了她所有的画。
报导内容写道:「……英达银行总裁宋赦邦推崇叶水琏笔下的莲花超凡脱俗,他说:『有哪位书一家年纪轻轻就能在画廊展出作品?』可见,叶水琏在台湾画坛已有不容忽视的实力……而叶小姐爱心不落人后,英达财阀当然全力资助她完成心愿,成立孤儿奖学金……」
这篇报导,她剪下来,带在身上好久好久。
可是从那一天起,她再也没有见过宋赦邦。听说,他飞往英国了。
画展奇迹似地开了三天就圆满闭幕,所以,「佛国莲花」很快被送回,飘洋过海还给主人,看来她也跟「佛国莲花」没什么缘分吧!
叶水琏又恢复了往常的日子,上课,回家,读经书,听佛经,绘画写生。
不过,对著绢纸,她的手发抖著,因为她再也画不出画了……
她向来是个有心事往肚里吞的孩子,不会给父母添麻烦,父母也探不出她有什么不对劲。
只是发觉到她更加沉默寡言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过了好几个月。
第四章
    半年后——
「叶教授,你好。」
今天,下课后叶威期走在校园里居然碰见宋赦邦。
他穿著一套简单的休闲装,戴著一副深色墨镜,似乎有意遮掩他不凡的身份。他简洁地说明来意。「如果教授有空的话,希望您能到敝公司演讲,跟我的员工们谈谈关于人类与经济发展的历史演进。」
面对过去的学生这么诚挚的邀请,让叶威期不好意思拒绝,而他也明显感觉到宋赦邦有某一程度的改变,他的眼神中常不由自主地闪烁著渴望的光芒。
难道,他谈恋爱了?
这样最好,别把脑筋动到他女儿身上就没关系。想到这儿,叶威期顿时松了口气。便答应了宋赦邦的邀请。
这场演讲十分精彩,员工反应都相当热烈,举手发言的人很多,让叶威期忙著回答问题,忘记时光的流逝。殊不知,这是宋赦邦的「刻意」安排。
下了课,叶水琏预备搭公家的车回家。
可是今天,她突然想起油画要使用的帆布画框没有了,明天上油彩课可不能没有画框。而爸爸临时有事不能来载她,她只得自己坐公家的车去美术行,再扛著巨大的画框坐公家的车回家,真是辛苦极了。
叶水琏扛著画框,经过宁静的小巷,这一带房子虽有些老旧,但是家家有庭院,花木扶疏,算是台北市区的文教区。安静、远离尘嚣,经过这巷子,总会感觉到别有洞天。
蓦地,她觉得不对劲,后面有一辆车,一直尾随著她……
是谁?是坏人吗?
她想起报纸常常报导女人在暗巷被偷袭的事件……水琏不禁感到惊慌失措,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
真是的!爸爸没事接受什么演讲的邀请,这下子,害她一个人……不知如何是好,她扛著沉重的画框,不敢回头,脚步也越来越急了。
幸好,家门就在前方了。
冷不防,那辆宾士车居然紧急煞车。
尖锐的煞车声,夹杂她的尖叫声,手上的背包、画框也散落一地。
惊魂未定的她还搞不清楚一切,整个人就被一道黑影拖进车子里。在密闭式的车厢内,她连声尖叫「啊——」
「别害怕,是我,是我……」他多想用唇堵住她尖叫的嘴巴,但是,他不能如此唐突。
被误认是坏人的宋赦邦,与她一样狼狈。「我绝对没有吓你的意思。」他嗫嚅地说:「我只是想跟你见个面……我知道你家教很严,而教授又不喜欢我……」
尖叫声停了,她的美眸圆瞪,说不出话,双手一直按住自己的心口,她真的差点被他吓得魂都没了。
宋赦邦知道应该先安慰她,等她平静下来。不过,他什么都没做,只是一迭声低唤著:「水琏……」
「我……」他竟然口吃了。「我很想你。」
他这句「想你」,惹得水琏的思念及委屈都化成泪水潸潸直流。
「水琏……」泪眼汪汪的她让他手足无措。「我知道我用这方式强押你,很过分。但是,我真的对你……」他哑口无言了。
他搞不懂自己,越来越迷惘。他们才见过一次面,他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爱上她?
但如果这不是爱,那又是什么?
「别哭,别哭……」他多想把她揽在怀中呵护她啊!「你如果真的讨厌我,我现在就离开。」宋赦邦知道自己做得太过火了,竟然不顾她的意愿强抢豪夺。
说著,他果真打开车门,跨出长腿。
「不……」她轻喃。「别走,不要走。」
他的双眼闪烁著喜悦的火花。
「你……如果真的想我……」娇羞如花的面容,充满了少女情怀,她提起勇气问:「为什么走得无影无踪,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恍然大悟。「你……也在等我?」他激动得说不出任何话。「我以为你……你讨厌我。」
「那一天后,我就好想你,好想你……」水琏坦白说出自己的心事。「我真是没用……」她嘲笑自己无能。
「水琏——」他不顾一切、结结实实地抱住她。「喔!水琏……」他后悔莫及。「都怪我粗心大意,差点辜负了你的真心。」他有千万个对她的歉意。「都是我疏忽,害我们平白无故受了好多折磨!你能原谅我吗?」
「我怎舍得怪你?」她闭眼呢喃。「我只求你的心里有我,只要你心底在乎我就好。」
「我怎么会不在乎你?」他怜惜地望著她。「你——已经偷走我的心了!」
虽然,他们才第二次见面。
但不可思议的——他们就像是认识多年的爱人,如此熟悉的感觉迷惑著他俩。
「我从来没有如此强烈的渴望一个女人,除了你——」他轻触她的粉颊,真情挚意地说。「水琏,我爱你。」
「爱!」她吸吸小鼻子。「我相信我一定也爱你。否则,我怎会对你魂牵梦系呢?我满脑子都是你!没有一刻停止过想你。」她傻里傻气道。
「喔!是的,我们是如此相爱!」他无比坚定地说:「我相信我们前世是夫妻,这世也会是夫妻。水琏,我要娶你,我要你当我的妻子。」
他拭去她如珍珠般成串的泪水,冷不防,他低下头,厚实的唇贴住她红艳的唇瓣。
她惊呼了一下,却立即羞怯地迎合他。
生涩的她,有如含苞待放的玫瑰,面对清纯的她,宋赦邦心中升起无比的疼惜。
「这是我的初吻。」在他的胸膛上,她娇喘吁吁道。
「我知道。」他发誓道。「嫁给我,我会好好珍惜你,从现在到永远,一辈子。」
她惊喜他的承诺。「我相信你,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明白,你拴住我了。」她像小鸟依人般的惹人怜爱。
「天啊!我真舍不得你。」他自私地想赶紧将她占为己有。「这些日子没有你,真是苦不堪言。没想到你这小东西真会折磨人。」他将她搂得紧紧的。「我知道我亏欠你很多,但在接下来的日子,我会尽力弥补。」
弥补?她被这字眼逗得轻笑。
「为什么要弥补?」她问:「难不成,你上辈子欠我吗?」
「我相信,一定是我欠你,不然,你怎么会把我折腾得不成人样!」
她躲进他的怀里,娇嗔念出令他们俩都莫名熟悉的誓言:「但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
叶威期无比后悔。
他没想到一场演讲结束,竟发现女儿还没回家,心急如焚又不知如何是好。过了半晌,门铃响了。
沉湘君著急地开门,进门的,除了女儿,还有一名陌生男子。
曾几何时,女儿竟交了男朋友?
总是闷不吭声的叶水琏,做事向来不动声色,这天外飞来一笔的行径,更让做父母的无法招架。
叶威期冲了出来,愕然看著宋赦邦。「怎么回事?你们……」
沉湘君礼貌地先请他们到客厅坐著,倒了茶水给宋赦邦。
她观察眼前器宇不凡的男人,从他从容不迫的态度,可以看出这是个「人中之龙」。但这反而让做父母的更加不放心啊!因为这种帅气非凡的男人,不就是现在社会最容易出轨花心的类型吗?
突然宋赦邦开门见山地说:「伯父,伯母……」他沉稳的声音充分表达了他的决心。「我很爱水琏,希望你们能同意我们结婚。」
「什么?你们——」叶威期激动地大声反对。「水琏,你有没有搞错,你才几岁?你还在念书……有大好的青春岁月,而他自是个花心大少,只是一时对你起了兴趣,得到你后,他绝对会变心的。到时,可怜的可是你啊!」
喘了一口气,叶父改用苦口婆心的方式劝她。「你还那么年轻,别被爱情冲昏了头,他只不过是想玩弄你。女儿,你应该知道早婚容易产生悲剧,你那么冰雪聪明,不要执迷不悟,难道,你真要往火坑跳?」
「水琏,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沉湘君也以过来人的经验道。「等你毕业后,有了工作和恋爱的经验,能够成熟地判断事情,再找个好男人,你要结婚,我和你父亲又怎会反对呢?」
水琏不发一语,即使面对她的终身大事,她仍然安静如往常,让人摸不著、看不透。
宋赦邦就不同了,他据理力争自己一生的幸福。
「伯父,伯母,你们这样断定,对我并不公平。」他出自肺腑地说:「没错,或许我曾风流,那是因为我尚未找到生命中的最爱。而人会不断成长,总是有清醒的一天。你们相信一见钟情吗?我第一眼看到水琏时,就爱上她了。」
望了水琏一眼,他继续说:「她是我这辈子最真心的牵系。请放心把你们的女儿交给我,从今以后,我会忠于她,一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