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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牛皮糖爱人-第3章

小说: 牛皮糖爱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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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施湄恐惧的尖叫连连,被自己的回音袅绕吓晕更多细胞。“救命呀,不要打我!”
咻咻的长鞭,她完全不敢想像它鞭挞在皮肤上的感觉。 
“在这里,任何人都没有身分,只有主人和奴隶。”冷情的语调,但在对她宣告他的冷血。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让她明白在这里的“规矩”。 
“对于主人的话,你不可以质疑,不可以违背,只有服从一职。”清清楚楚的抑扬顿挫,他只打算说一次。“要尽心服待你的主人,如果我不满意,随时可以处罚你。” 
老天、这是什么时代,还有这种鬼规矩? 
这些人一定是疯了!等我逃出去,我一定要找家电视台SNC连线,把这里的丑事抖出去,看他们还—— 
“你听清楚了吗?”他倏地扯高音量,吓得施湄一阵哆嗦。“在我说完话后,你要回答‘是的,主人’” 
“是、是的,我听、听清楚了!”尽管心里骂得凶,她可不敢得罪手上有鞭子的人。 
“是‘是的,主人’。”他不耐烦重复指令。“过来。” 
低沉嘶哑的命令,施湄战战兢兢的踏出步伐,向着他走过去 
“是‘爬’过来。”他重新修正用字。 
啊?爬? 
什么和什么,他当她是什么东西,居然要她“爬”过去?开什么玩笑,她可是鼎鼎大名的施湄,才不干这种没人格的事! 
施湄一听,火气登对烧毁理智,双手插腰,从鼻孔冒出冷哼。 
“你别傻了,我才不——” 
啪契、啪契! 
咻咻两鞭,各自挥落在离她咫尺距离,施湄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吓跪在地上。 
“唉哟!” 
“同样的话,别让我说第二次。”他必须一开始就让她知道,谁才是这个游戏的主宰者。 
形势比人强,落魄凤凰不如鸡,施湄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乖乖听命爬向她的主人。 
石砖刺痛了她膝盖,屈辱像蚁啃咬她自尊心,她不甘愿的噙住眼泪,在离他二公尺处停住。 
“再过来一点。”显然,这样的距离他还不满意。 
爬行的女人,有晶莹剔透的肌肤,在烛光下暧昧的炫耀着光泽。 
跪伏的姿势,让皮衣里的饱满胸房,款摆着煽情的节奏,凸挺的压迫,仿佛随时要跨出衣带的束缚。 
玲珑有致的曲线,像弯曲的蛇蝎蜿蜒在视觉空间,让紧翘的两片白臀发骚、发热,诱引着他的亢奋。 
对他眼前所呈现的,夏垣比当初想像的还满意。 
“到这里来。”他伸出手,示意她再往前几步。 
倔强的女人,即使心里惊慌的有如擂鼓,仍坚持要高傲的表现“节操”—一士可杀,不可辱,难道他以为我会轻易屈服吗? 
门都没有!哼哼! 
“你认为,你能提供怎么样的服务?”顿时沉入诱哄的温暖,他的柔情,有足以撼动石像的魅惑。 
原本坚决要当“烈女”的施湄,错就错在不应该,不应该抬头迎上他的目光—— 
蓝色的波光粼粼,狡黠、性感,无须言语就能镇住任督二脉,扇光她的理智,摧毁五十年寡妇的负节牌坊。 
“我……”语塞的她,只能任由自己投入他炫耀着蓝光的深邃眼眸一一诱拐的蓝光,杀人不偿命的蓝光,用罂粟搅拌海洛因蜜炼的蓝光。 
她不由自主伸出手,握住他宽厚的大掌。 
“我想先了解你的‘专长’是什么?”包含在他手中的纤纤玉手,他将它送至唇边印上一吻。 
噢,天啊! 
令人神魂震荡的一吻,像几百只鸟儿同时在她脑中啾啾啾个不停。 
他握住她的手,沿着他阳刚的脸颊、性感逗人的喉结向下,经由散开的棉衫,伸入他布满浅色胸毛的胸膛, 
“啊,你?” 
她的生理反应令他看傻了眼一一先是小溪赢弱的沁出,而后迅速聚集成潺潺流水。 
全怪施湄没见过世面的幼小心脏,不堪负荷性感男性的挑逗,居然通使她微血管破裂的喷鼻血。 
“啊!”尴尬的血丝滑入口腔,她羞愤难当的用手背去。 
“你、你真的——”没见识过这么“纯情”的女人,夏垣再也忍不住的笑出声。“哈、哈哈哈,你真好玩!”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湿女狼”,居然会有这么羞涩纯情的表现? 
真好玩的女人,真可爱又直接的女人! 
“原来,你是不能过度受刺激的!”促狭的念头,夏垣突发奇想的拉起她。“那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将她拉至石墙,依靠在造型怪异的道具上。 
“咦?”施湄还来不及搞清楚情况,她双手,已经被铁手铐固定在墙上。 
夏垣拿起一旁的布条,轻轻蒙住了她的双眼。 
“不让你看见,是为了你着想。”他邪恶的笑,温热的呼吸拂在她紧绷的脸部肌肤上。“如果让你目睹蜡烛滴在你细嫩的胸部,你可能会因此昏迷也不一定!” 
蜡烛,滴… 
“哇!你千万别开玩笑,我会被烧伤的啦!”垂死治扎,施湄叫得一声比一声凄厉。“快放开我,救命呀!”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不喜欢?”他恶魔般的狞笑,回荡在她无力的心脏。“也许,你会从此乐此不疲也说不定?” 
皮鞭与蜡烛,等于SM加女王一一TURNS这帮人,果然是在培养变态接班人! 
一种即将要被推入火坑的恐惧,让她的脊背发凉又发麻。 
可夏垣一点也不多想,拿起特制的道具蜡烛制成低燃点不会受伤的火炬,在她肩膀落下第一滴 
“哇!”尖锐分岔的嘶吼,施湄叫得惊心动魄。“哇、哇!” 
“嘿,听起来,你还挺喜欢的嘛!”他戏谑的笑。 
“哇,救命呀!” 
施湄只顾着叫,但随着滴落的次数增加,她也无法解释为什么,肌肤上的痛,逐渐演变成一种痛苦的愉悦。 
她嘶哑的叫声,弥漫着不易察觉的兴奋,在空气中扬起高亢的尾音—— 
“怎么?有感觉了吗?”敏锐的夏垣,被她的反应带动感官的期待。“我还可以让你更舒服一点!” 
迅捷的手指,他一把扯低她包裹的皮衣,让紧绷的皮带撑起她饱满的乳峰…… 
在一连串分崩离析的风暴中,汗水湿透了她所有的毛细孔,无法扼抑的颤抖,施湄肆放出所有的热量,让自己蜷缩着晕了过去。 
※※※
“呜——” 
辛酸与委屈,伴随着呜咽的啜泣,蜷伏在石地上的美人儿,先确定监牢里只有她一人,才敢小小声喃喃自语。 
“该死的,简直一点人性都没有!”哀怨的眼,分布着羞愤的血丝。“等我知道你是谁,不把你吃了才怪!” 
让施湄愤恨难消,其实不只是珍贵的“第一次”,居然白白奉送给不知名的“路人”,最让她呕血的还是—— 
“什么嘛,这么重要的场面,居然还蒙住我的眼睛,害我连对方‘工具’的‘长相’都没看见,这要怎么向我的朋友交代?” 
评论起男人头头是道的她,任谁也无法信;施湄竟然还是个真空包装的处女鸡。 
可保有这等身分,她也是有“苦衷”的。 
“我才不想当化石这么久,加入女狼俱乐部就是为了能早日‘解套’,谁知她们什么也没教我.反而还要我教她们!” 
天生爱表现,凭借着“姐妹”杂志蒙来的知识和姿势,居然也让她胡扯瞎说成专家。 
要不是有“被男人一碰,就湿成一团”这种弱点,她又怎么会自卑的不敢跨出第一步? 
“好了吧?”施湄没好气的嘟起双唇。“苦守寒窑二十几载,现在却被个连脸都没看过的路人甲给‘破功’了!” 
TURNS的鸿门宴,一掌就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施湄坐在石地上哀声叹气,她的主人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今天晚上有祈灵仪式,你和我一起去。”一身神鬼战士盔甲的夏垣,将手中的白纱递给她。“这是给你今晚穿的。” 
嗯? 
施湄接过他称之为“礼服”的白纱:两公尺长的白绫,没有领口、袖子、扣子,没有上衣、裙摆、剪裁,就只是——一条白纱。 
“快点换上吧,典礼就快开始了!”明知道她犹豫,夏垣不打算给她发问的机会。 
一个奴隶——接下来假期,她都得遵守这个游戏规则。 
“嗯,我、我想麻烦你,”施湄尴尬的低下头。“可不可以请你转过身?我想换衣服——” 
“在主人面前,你没有任何事需要隐瞒。”不待说完,夏垣就截断她。 
奴隶没有人权,更不可能有资格要求更衣室。 
这臭家伙,什么呀?得了便宜还卖乖!施湄在心里咒骂,也不敢忤逆他的符合命令。 
半透明的白色长纱巾,还能怎么“穿”? 
施湄看也不敢看一眼,匆匆忙忙的脱下皮衣,将白色纱巾缠绕在胸前成T字型 
顾得了前面,顾不了后面! 
“好、好了!”涨得通红的脸颊,她呐呐低语。 
夏垣的蓝眼睛,从头到尾没有离开过她诱人的胴体。 
她的羞涩与逞强,加深了她强烈、矛盾的吸引力。 
他走近她,抚摸她纤细、玉瓷般的颈项,引得她呼吸急促,几乎就快陷入“发病”征兆—— 
“在这里,我们每天晚上都要‘溜奴隶’。”他在她颈项套上皮环,右手缠绕着长长的铁链。 
“啊?”先前激起的幻梦破灭,施湄不敢置信的睁大眼:“溜、溜奴隶?” 
难不成他把她当成宠物,人家溜狗,他溜奴隶? 
我咧! 
“你、你开什么玩笑?士可杀,不可辱,我才不 
可惜夏垣一点也不理会,径自将铁链一拉,她只得乖乖跟着往前走。 
“喂!你至少、至少拉小力点嘛!” 
当他们一走出监牢,果真在廊厅各处都可见到“溜奴隶”的奇景。 
哭笑不得的施湄,只能自顾保命的夹紧双腿——“运动伤害”加上怕走光,举步维艰都还不足以形容她的惨烈。 
人群往大厅里移动,在最前方的石台,架起的木椿上绑着一名赤裸着身躯,全身涂满金油的女子。 
“献祭、献祭!” 
“我们需要献祭祈,我们需要处女的鲜血!” 
群众激动的呐喊,台上被捆绑的女子,发出一连串惊恐的呼叫。 
“不要,救救我,我不要死!”声嘶力竭的哭喊。女子求助的眼四处寻求帮助。 
祭司在台上念着咒语,两旁壮丁用无情的鞭挥打女子,侍女将银针插入女子的指头—— 
台下的施湄,简直不敢相信一一二十一世纪,居然还有这么野蛮的习俗? 
“喂,你们快住手,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施湄忘了自己身分,气愤不过的出声制止。 
纷扰的现场在一瞬间静止,所有人将目光射在她身上。 
在这里,奴隶的发言只代表一件事——主人管教不当。 
“既然你有意见,那就由你代替她好了!”夏垣将她往前推,交出自己手上铁链的主导权。 
“喂——”人群在鼓噪,施湄腾空的身躯,被众人送往祭台。 
台上的壮汉解下原本捆绑的女子,用施湄替代她的地位。 
祭司看了她一眼。“先帮祭品上色!” 
穿着白色祭服的男女,接收到祭司的命令,掀去施湄身上有的白纱,七手八脚将金色油膏涂抹在她身上。 
“啊!哈哈!”施湄恐慌的尖叫,又不敌众人胡乱涂鸦的双手,惹得她搔痒难耐,哭笑不得的穷嚷嚷。“救、救命呀!” 
她的主人,在祭司的邀请下上台审视成果。 
“每个地方都要擦,这样真神才能感受到我们的意。”夏垣双手合十,虔诚的一欠身。 
他取来油膏,亲自为他的献礼上色。 
粉红色乳尖,他亲手一厘米一厘米的摩擦,惹得她如万蚁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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