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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幻影夕花-第29章

小说: 幻影夕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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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怎么回事,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我摇头做很无所谓的样子。
“是不是因为那个女医生?”
“你说啥?”
我瞪着刘海浪,刘海浪胖脸一颤,知道自己失言,连忙说,
“没什么没什么。”
“又是肖晓蕾那张臭嘴告诉你的吧?她都说了些什么?”
我有点来火,追问道。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刘海浪装憨。
“刘海浪,你还当我是不是兄弟?”
我一拍桌子,故意喝道。
“行了,林景我怕了你了!肖晓蕾说,那个女人结过婚,勾引你,你一点用也没有,三下五除二就被那个女人给解决了。”
刘海浪被我唬住了,老实交待道。
“放她妈的屁,我当初根本就不知道她结了婚。”
我忿忿的骂道。
“就是就是,我就说,兄弟你要长相有长相,要才华有才华,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呵呵,刘海浪你他妈真搞笑,现在的女人,谁还在乎男人什么才华长相,有钱比什么都强,所以海浪啊,你努力赚钱吧。”
“得了吧,那有什么意思,我钱赚得还算少吗?找一个只图你钱的女人,你说有意思吗?”
“那你成天被肖晓蕾耍着玩就有意思了?”
“林景,你还别说,别看她现在耍我,总有一天我把她搞定了,你就等着看她哭的时候吧。”
刘海浪被我一激,阿Q精神又来了。
“好,我等着看好了。”
“你不信!”
刘海浪见我笑,有点急了。
“信,真信!”
我知道不认真说信,刘海浪还得和我急。
“林景,跟哥们说说那个女医生,听晓蕾说,她长得一点也不漂亮,你怎么就会喜欢上呢?”
“谁说我喜欢了?”
我又拿眼瞪刘海浪。
“那你是为啥?”
“玩呗!”
我说顺了口,有点无耻的说。
“呵呵,是啊是啊,都说少妇最好玩。”
刘海浪猥亵的笑了,我突然感觉反胃,快步跑进洗手间,对着洗手盆呕吐起来。
难受的呕吐一番,酒也醒了大半,想着自己刚才说的轻佻话,觉得自己简直猥琐无比。一种愧疚令我无地自容,我突然倍加想念张静,趁着还有点酒劲,我取了手机,拨通了张静的电话。
“张静,你在哪,我现在想见你。”
我听到张静熟悉的温柔声音,立即脱口而出。
“我、我现在在家,你在哪啊?”
张静突然接到我的电话,显然感到很意外。
“我在一家餐厅喝酒,我也说不上名字。”
“你没喝醉吧?”
“还好。”
“为什么这么久,才想到给我打电话?”
张静幽怨的声音又传来。
“为什么你不可以先给我打?”
我反责问她。
“你不知道,他察觉到了,我的手机是他给上的户,密码是他设的,他去查了我的电话单,发现我们经常通话,追问你这个号码是谁。我怕他真去找你麻烦,就不敢给你打电话了。”
“得了,难道这个世界上除了手机就没别的电话了?”
我讥讽道。
“是啊,是可以用别的电话打,可你一点也不在乎我,我干嘛要给你打?!”
张静斥责我。
“我现在要见你。”
我大声冲张静嚷道。
“不行,他马上要回家了。”
“我不管!”
“真的不行,他回家不见我,会给我打电话出来找我的。最近这段时间,你不知道他看得我有多紧,天天接我上下班,陪我吃饭,我根本找不到时间去见你。我还烦呢。”
“你真的不想见我了是吗?”
我威胁道。
“不是,林景,你别耍小孩子脾气好不好?你明天就放假了对吧?我下个星期一要去省医学院学习两个月,到时候,你来省城找我,好吗?我一定加倍补偿你。”
张静在电话中柔声劝慰我,我感到一丝满足,看来她比我更想见面,看来她还象从前一样爱我。
“好吧,那就到时候再说吧。”
我心里想答应张静,嘴里却没说出来。
“不行,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去省城找我。”
如我所料,张静不答应。
“那你说怎么加倍补偿我?”
我故意摆谱。
“请你吃遍省城所有好吃的。”
“不行!”
“那你还想怎么样?”
“要天天陪我睡觉,给我按摩!”
“去你的,真无耻,好了林景,他回家了,我挂了。”
张静说着挂断电话,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走出洗手间,心情好了不少,看见刘海浪还在自斟自饮,走到他身边,说,
“海浪,咱不喝了,回去吧。”
“我还没喝够呢,再来几杯吧兄弟。”
“别喝了,没劲。”
“那咱们找姑娘去?”
刘海浪被肖晓蕾耍了,估计是想在别的女人面前找回自尊。
“你想找,我陪你去就是了,我带你去五月花酒吧行吧?”
“那里的女孩漂亮?”
刘海浪的眼睛一亮。
“当然,旁边就是香格里拉酒店,全远川最高级的小姐都爱去那喝酒。”
我其实是想去五月花找蒋燕文,向她打听打听许放的消息。
“行,今晚咱哥们要醉生梦死,让肖晓蕾那个死丫头见鬼去吧。”
刘海浪嚷嚷着站起身,招呼服务员结了帐,我们出门开车直奔五月花。
在五月花没找到蒋燕文,刘海浪倒是找了个身材绝佳的小姐,他到香格里拉去开房,我回了画室。
第二天上午,我搭刘海浪的顺风车,回了家乡禾州。
48
    48,
寒假回到家中,我几乎足不出户,在家认真学习英语。眼看着一个星期就快过去,我准备去省城与张静相会。
这天下午接到好友汪云斌的电话,聊了几句,他告诉我几个老同学约好晚饭到青叶酒店聚聚,让我也过去。我在家里闷了一个星期,欣然答应。
傍晚六点,我徒步到达青叶酒店,进了一楼餐厅,在迎宾小姐的引领下走进六号包厢。里面已经坐了一圈昔日的高中同学,一一亲热的打过招呼。刚在汪云斌身边坐下,有个女生问我,
“林景,怎么没和杨青一道来啊?”
我不知所措,想告诉大家我和杨青已经分手,但汪云斌抢先说,
“这段日子林景在家用功学英文呢,没空谈情说爱。”
于是大家纷纷问我是不是要考托福,我矢口否认,说不过闲着没事干,学点什么总有好处。嘴里应付和老同学们闲聊,心里知道杨青也要来,有些期盼,又感到有点不安。
大概过了十分钟,杨青来了。她穿着橙色的羽绒大衣,头戴白色的毛线帽,脖子上围着蓝色围巾,衬着雪白的肌肤分外迷人。大家不约而同赞叹她的美貌,她微笑以对,在我对面女生中间大方落坐。
“林景,你也来了?”
杨青主动和我打招呼,我正不知如何是好,连忙应道,
“是啊,是汪云斌约我来的,没想到能见这么多老同学,真高兴。”
“你也真是的,回来这么久,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我还以为你出去旅游了呢。”
杨青对我嗔怪道。
“是啊是啊,林景你太不对了,把这么漂亮的女朋友落下不顾,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若不是杨青对你情有独钟,我早就不顾一切的追她了。”
有同学数落我,接着又有同学附和,
“对对,林景竟敢冷落我们班的首席大美女,大家说要不要罚酒三杯啊?”
同学们纷纷起哄,我想解释,但看着杨青冲我微笑,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我还是没扫大家的兴,认罚连喝了三杯白酒。
席间我和杨青没再说话。我偶尔和同学开开玩笑,她却显得很安静,很少开口,只是不住的微笑。到散席的时候,大家一起走出包厢,杨青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我身后,突然叫住我,轻声对我说,
“林景,送我回家吧。”
我几乎无法拒绝,对她点了点头。
就这样毫无准备的,我又和杨青走在一起,走在冬日寒冷夜晚灯光闪烁的宽敞街道边。
“林景,你恨我吗?”
我们在沉默中走出很远,当我听到杨青的声音,象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不,我觉得每个人都有选择爱与被爱的权利。”
在这寒冷的夜风之中,我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平静,仿佛我和杨青的分手,是发生在许多年前的事情。
“你这话听起来耳熟。”
杨青冲我笑了笑,又问,
“你现在有新女朋友了吗?”
“没有。”
“为什么?”
“哪能这么快。”
“呵呵,也是。”
话说到这里,彼此便又也没了声音。
我和杨青在十字路口分手,这是禾州最大的一个十字路口,杨青家就在北面三百多米远处。以往,我们走到这里,总会以相拥而吻来结束我俩的约会,有时候恋恋难舍,我们便数小汽车,数到一百辆再分开。
这次,我们只是用眼神交会,然后各奔东西。
这是一个漫长而难眠的夜晚。
第二天上午,我和张静通了电话,我告诉她我立刻动身去省城见她,她在电话那边很欣喜,连声说太好了。
我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告诉父母我要去省城同学家住几天,然后离开家门。
那大概是早晨八点多一点,没有阳光,但天空很明亮,云飘得很高,在天空慢慢浮动。我背着黑色背包,用MP3听着井上阳水的歌,走到我家前面的马路上,等出租车搭我去汽车站。
正当我向一辆由远而近的红色出租车招手示意的时候,我突然瞥见街对面从楼群中走出来的杨青,我几乎呆住了。
我从未在冬天看她穿过裙子,很素雅的碎花短裙,配着很高的靴子,那种娴美象一股魔力般吸引住我的视线。
出租车在我身边停下,司机向我询问,我才反应过来,谦然对他说我不走了。
“你要出门?”
杨青站在了我的面前。
“是的,你找我有事吗?”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很久没去你家了,我想去问候一下伯父伯母。如果你有事,就算了吧。”
杨青眼里露出一丝失望。
“不,没什么重要的事,走吧,去我家好了。”
在见到杨青的那一刹那起,我就已经在心中改变了主意。
我带杨青回到家中,父母曾听我说过我和杨青分手的事,这次看见杨青又来找我,十分高兴,有意很快离开,把空间留给我俩。
我和杨青坐在客厅沙发上,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要给她削个苹果,她却拒绝了,问我,
“你在听什么?”
“井上阳水的歌,Last Msg,你知道的,我们一起看过的日本电影,黄昏的清兵卫,主题歌就是他写的。”
我把耳塞递给杨青。
“嗯,忧伤的曲子,你总喜欢听这样的音乐。”
杨青左手把耳塞扶在耳畔,闭眼听了会,然后说。
“忧伤能让人沉静。”
我说。
“可忧伤也能令人苍老。”
杨青目光闪烁,似乎有点怜惜的看着我。
“可我并未老得比你快。”
我笑了笑。
“可我看见你额头的皱纹似乎又深了一点。”
杨青望着我的额头。
“是吗?”
我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摸了摸。
杨青忍不住笑了,说,
“小老头。”
“小老太婆。”
我脱口而出。这是我们以往的亲热语,时光似乎突然倒流,我和杨青又回到了相爱的从前。
“林景,抱抱我吧。”
杨青向我坐近。
我不大明白她是什么意思,还未反应过来,杨青已经把身子靠在了我胸前,我轻轻的抱住了她。
“对不起,林景。”
杨青在我耳畔轻声说。
“傻丫头,都过去那么久的事了,有啥好对不起的。”
“真的过去很久了吗?”
“嗯。”
“林景,你快把我忘了。”
杨青身体颤动,轻声哭泣起来。
我很茫然,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只能抱紧她柔软的身子。
我竟不再感到悲伤,只是觉得抱着杨青的感觉很虚无。
“林景。”
“嗯?”
“为什么不说话?”
“你还和她在一起吗?”
我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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