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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广州太太-第8章

小说: 广州太太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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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凯从床单上拿起一根男人体毛,他冷冷的笑道:“算了。我不想扫你的兴。”他说完便放了电话。

    林依茹无奈的把手机放在餐桌上,说:“哎,我对老公真没办法,他对我总是疑神疑鬼的。他现在生意做得不是很好,压力很大……”她想把大家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引开,看着柳秋妹说:“看柳秋妹嫁给雷飞有多好。人就是要活得像你们轻松愉快。”

    林伊茹说时,她心里越发沉了下来。

    柳秋妹听林伊茹夸赞雷飞,这让她心里不悦。柳秋妹回敬说:“嫁给雷飞有什么好,一个看守大门的更夫。”这是她妈常挂在嘴边的话说。雷飞天生对做买卖缺乏喜好和兴趣。她为钱发愁的时和雷飞吵架,总是说,雷飞,你能不能长点儿出息?别把功夫都用在老婆的肚皮上!

    雷飞和张森接二连三喝了几杯酒,他感觉不错。还是老同学在一起,彼此没隔阂。他听妻子又毫无顾忌的挖苦自己,不介意的笑着说:“别急。我很快就要当保安队长了。”

    林容儿很感兴趣的望着雷飞说:“是吗。”

    林依茹觉得表姐是故作姿态。她并无兴致的随着笑笑。她认为雷飞在同学们中是最没出息的,柳秋妹嫁给雷飞这样碌碌无为的男人,实在可笑和幼稚。都什么年月了?柳秋妹还相信爱情这玩意儿?林伊茹见大家有了新话题,便赶紧起身对众人说:“你们都别动,我的家死鬼回来了,我得先走一步。我们改天再聚。”

    林依茹说完,快步到了柜台前,让女收银员拿来她的记账单匆匆的签了字,这才转身怏怏地离去。她做贼心虚,有些乱了方寸。张森见林依茹抛走了,好象他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以至,柳秋妹夫妇还以为张森是林容儿约来的。张森很恼火,望着林依茹在大厅消失背影,在心里骂了一句:不值钱的贱货!

    柳秋妹不想搭讪张森。雷飞却和张森有说不完的话。由于她也想知道张森在美国混得如何?所以,柳秋妹就没急着叫雷飞也随林依茹一同离开。林依茹走了以后,她反倒觉得轻松起来。

    谁也没资本,游戏爱情。

    现实中人们总把爱情当作一场游戏。人活着是为了什么?爱情,是一种浪漫?还是性?

    林容儿觉得柳秋妹追求的是实实在在的生活。她看张森一幅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知表妹带着张森请自己吃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柳秋妹见雷飞没完没了地说他们工厂的事儿,她打断老公的话,重拾张森刚才的话题说:“张森,我问你,美国青年就那么自由吗?把社交认为是一种性交的活动?”

    张森递给雷飞一支香烟,他点着吸着,想想说:“天下没绝对的事情。我只是说,有相当一部分人是这样认为的。孔圣人说,食也,性也。在国外,青年人把性的开放程度,作为衡量一个社会文明程度的评判标准。”

    林容儿看向张森,觉得他很陌生。她在回味他们的谈话。她难道是落伍了?还是她没从失去老公的痛苦中挣脱出来?

    柳秋妹和张森争论了一会儿,她凝眉看向张森说:“听你话里的意思,好像广州的性开放还不够?那你在美国是不是很开放?”

    张森不以为然的笑着说:“哪里的话,我本质上还是一个保守的人。”

    柳秋妹认为张森的笑带着无赖的味道。她转向林容儿指责张森说:“呵呵,容儿,你听听他还是个保守的人?”

    张森吸着香烟,反问柳秋妹说:“你说,我在美国应该是个什么样子?”

    柳秋妹看着张森说:“这你最清楚!”

    雷飞端起酒杯,怕冷落了林容儿。他说:“老同学。人么,应该想开些。”

    林容儿看着雷飞笑笑说:“谢谢。我在努力调整自己。”她端起酒杯和雷飞干了一杯酒。她看着雷飞强壮有力的手臂,又说:“我总觉得自己有心理障碍。”她靠在椅子上,望向孤寂的夜空。她对张森属于那种男人不感兴趣。

    林容儿庆幸有今夜的聚会。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残月已经西下。

    林容儿站在碧云山庄的停车场。她仿佛看到在潇洒的尘世与苍穹之间……有一道迷茫的云影……入冬时节,她独自开车去侨乡江门,到了西江的大雁山。她见到一行南归的大雁,在大雁声声中,她也看到在雁影波光中,有一只独飞的孤雁……她此刻想到,自己就是那只孤雁,大雁南回……为什么?是为种族的繁衍,还是为筑它们的爱巢?孤雁在满目零乱的星空中,越飞越远,最后融入天际、融入了,迷离的夜色……

    林容儿和柳秋妹分手时说:“我们以后要经常聚聚。”

    柳秋妹过来拉拉她的手,看着张森说:“那我们就先走了。雷飞已经发动了摩托车,带上柳秋妹很快消失在碧云山庄前的大街上。午夜的街上,闪着来车灯。车灯很耀眼,林容儿眯起了眼睛,看着张森孤零零站在路边,她对张森说:“我们也走吧。”

    林容儿说完才感到说了一句废话。

    张森望着她说:“好吧。我打的士走。”

    林容儿陌生生地对张森说:“我和你顺路,我送你吧。”张森钻进了林容儿的汽车。

    人世间,林容儿能找到属于她的知己吗?

    林容儿开着车,想不出答案。她开着车在天河路上行驶,每一个路段都是一幅迤逦的夜景,她把汽车开得很快,想象自己在飞,象大雁山的孤雁……她极力让自己思绪融入城市的车流中。

    当汽车拐进张森他家的楼前,林容儿一咬牙,急转汽车的方向盘,她加大汽车油门朝着夜幕冲去。

    张森把头侧向林容儿说:“我到家了!”

    林容儿望着前面说:“我的家,还没有到……”她把汽车开出很远,才生硬地对张森说:“我需要男人……”

    而后,林容儿在一路上,没在和张森说话。

    月光下,云层飘荡。

    深夜,爱神又一次降临在林容儿的卧室。

    凉爽的夜风吹动着窗沙。林容儿的心象深夜的星空那样零乱。张森站在林容儿的面前,他将带着烟味的嘴凑向对方时。林容儿跷起双脚,她慌乱的心在放荡击鼓!

    林容儿感到张森把手插进自己的头发,顺着脑后到了腰际。在张森的手继续一倾而下时,林容儿脱掉了衣服。张森就势帮她解下乳罩……内裤。在热吻中,林容儿的脑海中成了一片空白,爱,性……林容儿兴奋地呻吟起来。

    张森先是吻她的唇,接着是乳房……随后,林容儿摸索着脱去张森的衣服,他们一丝不挂的拥抱在一起……

    这是一个富有激情的夜。

    林容儿象是在梦里……这梦又是清晰可见!张森的阴茎勃起,让她感到可怕。林容儿享受着性爱。她蓦然回首,看向张森赤裸的身体,他舒展的躺在床上。张森嘴里叼着一支香烟,与她构成了一幅放荡的景致。

    是的,林容儿喜欢这样做。张森唤醒林容儿对爱的记忆,他阴茎粗大,她隐隐在痛。

    男人和女人呆在一起,唯一理由就是做爱。林容儿和张森完成了一次,也许是几次做爱后就是这样想。张森把爱注入她身体后,焕发了她久违的激情。是性爱在起作用,可咒的性!她一直坚持认为爱与做爱,有本质的区别。今夜,林容儿感觉这种界限很模糊。

    林容儿开心地听着张森在耳边讲着情话。

    张森利用肢体语言,林容儿的情感在眼睛的光泽中体现出来,把自己的需求折射给对方。她的柔情,她的吟唱,象一首情深意切的歌,吟唱出来。

    爱需要用心,做爱需要体验。

    张森象一个不修边幅男人。他眉宇间有种幽暗的东西,林容儿感觉那不是男人的内涵,但给她留下回味。按照她丈夫的话说,男女一旦进入做爱的程序,任何正人君子爬在女人的肚皮上都一样俗气。最后,他们的做爱之旅,成了一种艰难的跋涉。

    林容儿在和张森几次做爱以后,佩服起自己的勇气。她对这种行为感到一种悲壮和苍凉。她没后悔,隐隐觉察到这种行为背后是对灵魂的涂鸦!算起来她和三个男人有过性关系,死去的丈夫、表哥还有躺在身边的男人。她和男人做爱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吗?她看着张森那种得意地神情,恐怕这位留学美国的老同学,在讥笑她的放荡。林容儿感觉张森做爱非常在行,恐怕就连一些细微的动作都非常到位,这是丈夫和表哥所不及的。难道她和一个做爱的高手在一起,就是解脱寂寞的途径。林容儿思索着在性感的愉悦中,她在背叛什么,但这种背叛带来身体的畅快。是啊,做爱本身就和爱情是不同的概念。

    做爱是人本能的一种需求,而爱情则是人的一个理想。

    女人常做出愚蠢的举动,往往还为这种举动欢欣鼓舞。林容儿在做爱的余波中还想起一首旧歌,不知树缠藤,还是藤缠树。

    一线月光穿过薄薄的云层,照耀到床上……

    张森更感觉是到了天堂。他眼前的这一切似乎都是神话中才有梦境。豪华的别墅妩媚的女主人。所有这些就象上帝为他而设计的,张森现在才意识到过去对女人的追逐,他是多么天真和幼稚。张森父母都在区一级的税务所,父母为他到美国读书花光了家里的积蓄,那些积蓄中有不少收受贿赂。父母希望张森在美国有所发展,可到头来他还是一无所有。

    他妈的,可恶的美国!

    张森每逢感到贫富间的差距时,总免不了这样骂上一两句。林容儿是妩媚动人的,眼睛闪着清澈的光泽,眼角流出泪水。他象一只性欲旺盛的狗,舔干了林容儿眼角的泪珠,他抚摸着林容儿的脸。林容儿是和她表妹完全不同的女人。他不安的问林容儿:“你后悔了?”

    林容儿把床头灯捻亮了些,说:“没有。我不知道,我这样做是对还是错?我的脑筋是不是象生锈的女人?”

    张森坐起身,点了一支香烟说:“哪儿的话。你是聪明和性感的女人,你能把爱推向极致。”

    林容儿苦涩的微笑说:“张森,我还真不知道,你很会恭维女人。这是你的优点?说实话你很会驾驭女人,谢谢你给我快乐……”

    张森突然可怜的想,林容儿莫非也要下逐客令?他不想让女人把自己当作一个性玩偶,使唤完了就把他抛到一边。

    林容儿赤裸着下床,光着脚,把卧室房间的屋门打开,让卧室的烟气散散。她回到床前,低头猛然问张森说:“张森,你实话告诉我。你在来碧云山庄前,是不是和我表妹在一起?”

    张森不想让林容儿把自己象狗一样的在大半夜赶走。他琢磨着,对林容儿实话实说比撒谎要好。他低声下气地说:“我在林伊茹那儿,只呆了一天。”

    林容儿悲伤地向张森嚷道:“天哪!你还说在表妹家只呆了一天!是徐凯要

    回家,表妹把你甩了!我才把你捡回来!我很可怜,是吗?”林容儿的初衷,虽不是为爱。她感觉心被一张无形的欲望之网兜住。林容儿为她的命运悲哀!林容儿没让张森滚蛋的意思,觉得他对自己说了实话。

    林容儿只能为自己哀悼,孤傲的心不复存在。她和张森和沉默着。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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