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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恶女野猫-第3章

小说: 恶女野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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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得重逢就是有缘吗?”

左宗方一脸阴沉,语气恶劣,“不觉得!”

他举起厚重的威士忌酒杯,咽下一口烈焰般的灼热。

熟门熟路的李郁蝉回首一弹指,马上就有女侍应生送上酒杯和冰块。

“啧啧!有没有人说你一点儿幽默感也没有?”她一脸不以为然地摇头咋舌道。

左宗方尖酸刻薄地反问:“有没有人说你很烦人?”

哇拷!好样儿的!

李郁蝉不怒反笑,“唉,说真格的,你这个人的个性真是差劲透了,都没有一点绅士风度。”

她自行斟了一杯酒,跟他卯上了!

他冷哼一声,鄙夷之情溢于言表。

绅士风度?对这种女人?

她冷不防地欺近他身畔,冶艳妩媚的五官特写放大在他的目前,一双勾魂慑魄的杏眼波光流转地盯着他。

“你……”她吐气如兰地问:“不会真的是同性恋吧?”

“不关你的事!”他嫌恶地回答。

“哇拷!你是失恋了还是得了绝症什么的?”李郁蝉睁大一双美目,口无遮拦地问:“不然怎么一副如丧考妣的惨状?”

她的鲁莽激怒了左宗方的情绪,他以冰寒凝涩的口吻回答,“不是如丧考妣……”

他啜饮一口威士忌,嘴角噙着冷笑,锐利的眸不带一丝情感地直视她的明眸,“只是我的妻子在上个月刚刚车祸过世,明天出殡。”

冷笑未曾消逝,他盯着李郁蝉,等着看这个不识相的女人狼狈尴尬地落荒而逃,然而他错估了她的性情。

“唔……”她认真思索了半秒,神色一变,口气平淡地,“噢!那么我该说——‘节哀顺变’吗?”

就这样?左宗方错愕不已。

“你……”他张口欲言,几次开口又合起,想不出要说些什么。

正常人不是该喃喃抱歉,为自己的莽撞感到羞愧吗?

“这个怪女人一定不正常!”左宗方摇了摇头,他大概是醉了。

“你才不正常哩!怪男人!”李郁蝉杏眼圆瞠怒嗔道。

原来,他在不知不觉中说出心里的话。

“真是搞不懂,你老婆明天要出殡了,做老公的人不在家里抱神主牌哭,却跑出来喝闷酒?到底谁不正常?”她有点儿不爽,“啐!你耍我呀?”

左宗方啼笑皆非,原来她压根儿不相信他所说的是事实。

“不想被耍……就离我远一点。”他仰首再咽下半杯威士忌,不打算再解释什么。

他闭上双眼,感受液体火焰由喉咙蜿蜒直下的炙烧。

日式纸灯晕黄的光线投射在左宗力的侧脸,刀削斧凿般的五官映照出阴影的立体轮廓。

而她却从他孤傲冷绝的态度中,察觉到一丝落寞。

“喂……”李郁蝉语气有些迟疑,“你说的是真的?”

她有点相信了。

“是真是假……又与你何关?”已有薄醺的左宗方睁开了双眼,“还是你想自荐枕席?”

他挑衅地望着李郁蝉。

然而她还未回答,左宗方就开始觉得后悔。

他不晓得自己是着了什么魔,竟然会脱口说出这种话!

是太久没有女人了吗?不然怎么会对这个怪女人产生兴趣?

自律甚严的左宗方脸色一阵阴黯。

而更令他错愕的是这怪女人的反应——

“喂!喂!”李郁蝉不满地抗议,“老兄,你说话上道一点好吗?什么“自贱整形’?你哪一只眼睛看到我有整形的?”

她劈呷啪啦地严正声明,“我全身上下从头到脚,没有一样不是人生的本钱,你给我睁大双眼看仔细点!”

饶是一向思路敏捷的左宗方,也怔忡了数秒才能消化掉李郁蝉无理头的对话,他忍不住放声大笑。

他的咬字发音有那么差吗?枕席——整形?

真是天大的误会啊!

双手叉腰、气鼓鼓挺胸的她的确是有做人的本钱,身材凹凸有致、曲线玲拢。

然而除了美丽的皮相之外,她更具有一种妖媚的风情,足以引诱圣人犯罪的女性特质。

就像是浑身散发荷尔蒙气味,准备诱捕雄性的雌兽。

左宗方蓦然领悟:他对她的嫌恶、焦躁是从何而来了!

这个怪女人的冶艳外貌、浓郁香气,在无意中挑起了他的男性欲望,只是时间、地点、心情都不对,所以他的理智自然产生了防卫与排斥。

真是……荒谬呀!他支额低笑。

“你笑什么?”李郁蝉不爽地问道。

“没什么。”他淡淡地说。

“没事才有鬼咧!”她不信。

“你误会了。”左宗方正色回答,“我绝对没有影射任何有关……‘人工美容’的事。”

“是吗?”她一脸怀疑,“你不会正好是‘整形外科’的医生,专门来酒店招客,赚女人的钱吧?”

她明明听见什么整形的。

我的天!

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左宗方不禁哑然失笑。

“基本上,那是我一时失言,有些冒犯……”他清了清嗓子,考虑该如何用最浅白的文字来解释“自荐枕席”这句轻佻的话。

李郁蝉轻缓黛眉,“反正不是啥好话就对啦!”盛装打扮、眉目如画的她穿着黑色薄纱礼服,诱人的曲线欲

盖弥彰,皱着小脸困扰的表情就像一只性感小野猫。

“自荐,是毛遂自荐、自我推荐。”左宗方试着“说文解字”道,“枕席是枕头的枕和……草席的席。”

“不!”他想了一下,又自我更正道,“现在没人睡草席了,就说……席梦思吧!”

他还来不及做引申,就被性急的李郁蝉打断,“自我推荐枕头和席梦思——你是说卖寝具的吗?”

“噗!哇!哈哈哈!”浑厚而愉悦的笑声像闷雷般响起,这一笑让左宗方再也无法停止,笑不可遏。

卖寝具?天老爷!

笑出眼泪来的他第一次有敞开心怀的感受,他为自己的失态感到惊讶,原来,他的七情六欲还没完全死绝啊!

这个怪女人,不仅挑衅他的情绪也唤起了他的欲望,甚至,还让他放声大笑。

四年了?还是五年?他早已记不清楚自己真心愉悦地大笑出声是在多久以前。

“喂!”李郁蝉恼怒地叫道。

即使国文程度欠佳,从这个混帐男人的大笑声中,她也足以感觉到自己大概又说错话,成了对方的笑柄,“喂!你的下巴快掉了!”

“左宗方。”他简洁纠正。

“又怎么啦?”她不耐烦道。

“我姓左,左右的左;名字是宗方,祖宗的宗,方块的方。”已经很明了她的国文程度,左宗方极有耐心地一字一字报出自己的姓名。

“我管你是不是‘左右不分’咧!”李郁蝉恼火地问道,“我问你!我哪里说错了?”

“字面上的字义是没错,只是,有点技术性上的小误会要克服。”左宗方忍住笑意,慢条斯理道。

她恨得牙痒痒地,直想掀桌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你……叫什么名字?”他不答反问。

以她不加修饰的言行,“请问小姐贵姓芳名”这句话,似乎太过矫情、滑稽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一脸桀骛不驯的表情,一双勾人的杏眸也因恼怒而熠熠生辉。

左宗方不以为仵地耸肩,“好吧!很高兴认识你,X小姐。时间不早了,有机会的话,我们下次再聊吧!”

他弹指扬声,“买单。”

李郁蝉恼怒不已,“喂!”

他再度重申,“左宗方。”

“你话还没有给我说清楚。咧!”这让她心有不甘。

左宗方付了帐,留下优沃的小费,起身欲走之际才转身凝望着她,似笑非笑的神情意味深长地道:“改天再说吧!现在的时间、地点都不对。”

李郁蝉只能眼睁睁地瞪着那个姓左的从容离去。

她的泼辣犀利在面对这个冷冰冰,死板板的男人时,一点儿也没有用武之地。

人家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可也风水轮流转,偏她这个兵遇到了秀才,一肚子闷气发不出来,真是……X#○※△!

下次?

哼!还有下次的话,姑奶奶我一定要让你好看!恨得牙痒痒的李郁蝉暗下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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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三天后冰焰PUB

“自荐枕席”到底是什么意思呀,百思不解的李郁蝉心底还是不舒坦,不是推销寝具不然是什么?

“叮咚!”报客铃声引她抬头,一个身材高挑、清秀白皙的女子走入门来。

啊哈!有了!李郁蝉眼睛一亮。

想她李郁蝉是何等人物?

交游广阔、五湖四海的她就算没啥国文造“脂”——不对,那个字应该是“诣”才对!李郁蝉自我更正;可是也有国文程度一把罩,骂人不用带脏字的朋友哟!

那个怪男人爱卖关子,难道她就不会去问别人啊?真笨!

“嘿!欧阳,请坐。”李郁蝉热切问候,“什么风把你吹来啦?好久不见,今天想喝点什么?我请客!”

被唤做欧阳的女子闪过一丝笑意,“又怎么啦?”

这个风骚老板娘曾借伞给她,也因还伞而结识。

外表看起来邪气妖媚,其实是个直肠子的好人,偶尔和一班姐妹淘会把她当免费法律顾问用。

而这间PUB也成了欧阳能放心小酌休憩的场所。

“呢……你国文程度不错吧?”李郁蝉满怀希冀问。

欧阳扬眉,“还可以吧?怎么啦?”

“太好了!那你知不知道‘自荐枕席’是什么意思?”李郁蝉兴高采烈、劈哩啪啦地解说:“毛遂自荐的自荐,枕头和草席……不对,那个男人说是席梦思的席,我以为他是说我是卖寝具的,可是又不是!”

自荐枕席?有没有搞错呀?这种西厢记、红楼梦里才会出现的对白?

“等等,”欧阳挥手制止她的连珠炮,“你从头到尾说一遍给我听。”

“啊?不会吧?”性急的李郁蝉有丝失望,“连你也不晓得呀?”

“我知道意思,只是好奇……”欧阳微泛笑意,“那个男人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跟你……呃,‘自荐枕席’?”

李郁蝉将前因后果大概说了一遍,她迷惑地看着笑得前俯后仰的欧阳,“喂!他是不是在说我的坏话?”

“不算是坏话……”欧阳忍住笑意,清了清嗓子,“只是有两段典故在内,说来话长……要听吗?”她问。

李郁蝉翻了个白眼,“废话!”

“这句话的出处,最早是楚襄王和宋玉同游云梦大泽,楚襄王梦见一个美女入梦,自称巫山神女,愿荐枕席……”

李郁蝉忍不住打了个呵欠,那种诌诌的古文最不合她的脾胃了。

一抹恶作剧的微笑浮现在欧阳眼中。“……那个,曹操的儿子曹丕、曹植,你知道吧?那个‘七步成诗’的曹子建,”

“当然知道啊!”李郁蝉理直气壮地回答,“我没读过书也看过‘歌仔戏’啊!就是那个‘洛神’嘛!做大哥的不要脸,抢弟弟曹子建的马子,还因为嫉妒命令曹植要在七天内吟出一首诗来,不然要斩了他,就是那个什么煮‘豆燃……’什么‘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对不对?” 


她滔滔不绝地说罢,才想到,“咦?这跟那有啥关系?”

欧阳早已笑瘫在高脚吧台椅上,“当然有关系啦!郁蝉,我告诉你,你看的那个‘洛神’跟历史有点儿出入;曹丕是想杀弟弟曹植没错,‘七步成诗’是事实,嫉妒应该也是真的;只不过有一项事实刚好相反,不是哥哥抢了弟弟的马子,而是大哥曹丕经年在外征战,年轻风流的小叔和年长的嫂嫂日久生情搞外遇,做哥哥的不甘绿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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