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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不想分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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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第四章移情不是错(4)

    苏麻呢,在对朴高绝对的绝望以后就在自己的卧室无限扩大着医生罗良的形象。她觉出他是那样的可亲可爱可敬。但是她却吃不准罗良之于她的感受。因此她没有轻举妄动。否则那将会是前功尽弃,就连幻觉也不复存在了。在与朴高分居而住的那一段时日里,苏麻几乎天天幻觉着罗良的影像。为了避开早晨她与朴高间不经意碰面的尴尬,苏麻几乎都是在朴高上班以后才从房间内走出来。此间她依旧行使着做女人的义务:打扫房间、清洗碗筷、收拾阳台上花枝的残叶。忙完这些活计而后她开始坐在妆镜前整理着自己的仪容。她对着镜面反      
    复观至着自己的面容,她发现自己的一张丰满亮度的面容新近清了许多,她清楚那是因着诸多困惑而至。失眠、忧虑反复交替着折磨着她的精神,她预测在某一个时辰她很可能全盘崩溃。她这样想着泪水滚烫地涌出眶内,带着腥咸流进她的唇间又被她吞咽进肚中。    
    苏麻仅仅二十八岁,这样的年龄正是奔放、盛开、欢跃的时候,可是苏麻却整日陷入忧烦、彷徨、寡欢的境地。朴高这个比她长十八岁的男人既救过她也害过她,她不知道是对他感激还是憎恨,就像她不清楚他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一样。总之无论怎样来讲她都无法摆脱开他,她已经被他折断羽翼,她再也无法飞翔并且牢固在他的掌心之中。他不放手她便不能逃脱。    
    苏麻突然将妆镜反转到墙处自己像是受了千古奇冤趴在桌面上放声哀恸起来,那哀恸之声令人发麻而且头发倒竖。哭过后苏麻从桌面上抬起头愣愣地坐了一会儿,这才起身走向洗浴室。苏麻哭过洗过后方觉轻松了许多。她来到阳台的花案上仔细地为芙蓉、康乃馨、茉莉、米兰等花卉修剪着多余的枯叶。她看着它们的奔放心里很不是滋味。同样是花季她的花蕾却没有自由绽放,想到此她的心又开始灰暗起来,但是瞬即医生罗良像一道闪电划过她灵魂的沉寂。苏麻的思维意识里一出现罗良的名字便开始波澜起伏。苏麻重新坐在妆镜前化了些许的淡妆,看起来既娇媚又可人。她满意地从妆台前立起走到另一个房间的衣柜前从容地打开衣柜从衣柜内取出一套相当典雅的夏季长裙。她将它速度地穿在身上在穿衣镜前左照照右瞧瞧直到自己很满意时为止她才收回视线。这是她许久以来第一次这样光顾自己的穿着。苏麻拿出十二分的勇气想去那个诊所去会见医生罗良。她甚至构想如果可能的话她定要将自己暗恋罗良的始未毫不保留地讲述给罗良。她要让罗良明白知晓自己的心境她要争取到他能够对她之于他的情义有所领悟有所体察和感动。她这样想着便信誓旦旦地走出家门。可是她的手机恰在此时鸣叫起来。她打开机盖铵了通话键钮。施子航清晰可辩的声音冲入她的耳畔。    
    施子航一整天没有课程安排,他想,许久没有与苏麻联络了何不乘此机会约她一叙?他清楚不管怎样来讲自己现在已与魔头妻子离了婚就是说自己是个自由人。至于苏麻,他想只要他喜欢她就够了,他不要管她有无夫君或者夫君何许人也,反正今后自己再出了任何把柄和事体有了那个朴高大律师做后盾他还怕什么呢?他记得几个月前他驱车送苏麻回家与苏麻一道进了苏麻家的楼道,当苏麻打开门灯光照耀下的那个男人闪现于他面前的时候他的腿骨都酥软了他甚至连那个男人的轮廓都没有看清楚就仓皇逃离,苏麻肯定会觉出他是个儒夫。那时节他还没有离婚,他怕事情闹大给他老婆知晓后弄到满城风雨的地步,现在他还怕什么呢?他什么也不怕。只要苏麻肯出来与他聚首他保证自己能使苏麻回心转意重头开始他们的爱情之旅。他给自己这样的思维驱使着便自定了约会时间,不料苏麻的一句“没时间”让他定在原地好一阵子才复苏过来。待他再打给苏麻手机电话之时他发现苏麻已关了机。他失魂落魄地一头栽入宿舍的单人床榻上。    
    苏麻一心想念着罗良,所以她没有顾及施子航与自己已几个月没有联络,更没有将他放在心上。她只把他当做一个海上漂浮物或者大漠风沙中席卷过来的一片沙浪而已。她根本就没有把他当做一回事体或者说她的心里从来就没有留存过他的任何影像。这并非施子航本人不具备一表人才。而是当施子航狂追猛赶地追求苏麻的时日苏麻心中只装有对朴高的深情厚意,现在苏麻绝然对朴高没了感觉之时命运却偏偏让她认识了医生罗良。她现在满脑满心全部印着罗良的形象,仿佛这世上除了罗良再也不会有任何男性能启开她的芳心。    
    


第一部分第四章移情不是错(5)

    她带着一种急切想见到罗良的心情行走在那条通往罗良诊所的小路上。初夏的微风和煦爽目这令苏麻压抑的心情好转了许多。枝头初生的树叶带着一股幽香被微风拂动着像是一些四处飘散的音符沙沙地鸣唱着,如此一来愈发显现小路的寂寥。苏麻被这寂寥之音和时隐时现的阳光的抚慰弄得有些困意朦胧。如果不是在马路上她肯定会睡下去。    
    诊所突现在面前,苏麻一阵心悸,脸色也紧张得一片通红。她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      
    事情神情紧张眼神慌乱因而匆忙地掠过一个个出入诊所门庭的患者。她极力避开那些患者的视线,仿佛自己是要在这个诊所投放炸药包。苏麻很速度地来到罗良的专家诊室门前。她已分明地听到了罗良那既柔和又充满阳刚之气的男中音。那声音通过空间传入苏麻的耳鼓使苏麻如同吃了仙丹一般周身的血液腾飞起来。苏麻一阵晕眩险些晕倒在地。她强制自己冷静下来后像上次来见罗良时那样立在门边等候着患者们就完诊后剩下罗良一个人时她再行叩门进去。    
    时光在紧缩,空气在窒息。在紧张的等待过程中,苏麻的内心世界复杂得纵横交错。她立在门对面的一扇窗前向窗外望去。    
    窗外的街面一缕缕升腾着被太阳晒热的蒸气,远远望去像是置入了仙境。尤其配合着动作缓慢的路人的步伐更是别有一番情致。苏麻看得入神间,忽听背后有一个她熟悉的声音在叫她。那声音穿越她的肉体穿越她的灵魂最后进入她的心脉使她摇摇欲坠。    
    苏麻回转身来恰好与罗良的眸光相对。此时的苏麻是既惊异又慌张,苏麻本是想待自己镇定一会儿后再去扣敲罗良诊室的门。现在罗良非常得体地先行出现在苏麻面前。苏麻几乎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她立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还是罗良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罗良微笑着瞥向苏麻。他示意苏麻进入他的诊室。    
    其实罗良这种善意的瞥视和微笑是针对每一个患者的,可是苏麻却觉出罗良是在向自己表示友好和爱意。    
    苏麻随着罗良进入诊室。诊室药水的气味使她倍感亲切,苏麻于不经意间打了几个喷嚏。脸部胀得更加红润。    
    罗良坐定后再次将视线扫向立在诊桌旁发窘的苏麻。罗良的意思很明白直达。他是在向苏麻寻问苏麻哪里不舒服或者说得了什么病症?    
    苏麻软软地坐下没有回答罗良任何的问话。苏麻双手拄着下额欣赏风景般地注视着罗良,这使罗良很不自在和莫名。    
    就这样,就这样别退缩别紧张。    
    苏麻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脸上的红润逐步消失。她如同欣赏一幅古画或珍奇物品那样长久地凝视着罗良。同时她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噼噼啪啪地从眸中滚落下来。    
    罗良感受到苏麻病态的严重,罗良错把苏麻对他的一往情深当作不可愈治的神经方面的顽疾了。因而罗良一直没有对美丽的苏麻动半分非念。罗良在为异性诊病尤其是漂亮的异性诊病时从来都刻守着医生的道德准则。现在苏麻在凝视了罗良片刻后突然从座位上立起扑进罗良的怀抱。    
    苏麻扑在罗良的怀里依旧哭泣着,仿佛这个世上罗良是她唯一的亲人和唯一值得倾诉的对象。    
    罗良轻轻挪开苏麻搂抱他双肩的双手又轻轻将她扶到病床上。苏麻乖顺地任由罗良安排着自己。她觉出此时有罗良在她身边,她通体上下像是刚刚沐完浴一样无比轻松。    
    罗良开始拿出听诊器俯下身来为苏麻诊病。罗良拿着听诊器的手停放在苏麻的胸前又轻缓地在苏麻胸前滑翔着。但罗良绕过苏麻女性的敏感地带,也就是苏麻的双乳。尽管如此苏麻依旧能感受到自己像是在飘飞。    
    苏麻飞呀飞,她像一条跃出水面的金鳗在与苍茫的不着边际的泡沫周旋又像是坐进了游乐场中的旋车通体刺激又晕眩。这种来自苏麻体内的正常反应或者在苏麻来讲很少的正常反应随着罗良听诊器的抽出而即刻呈僵麻状。    
    


第一部分第四章移情不是错(6)

     罗良坐回原位开始为苏麻开药方,苏麻看到罗良脸上的绝对正常表象,苏麻清楚罗良果真将她当成了患者。心中的委屈再次使她恸哭起来。她趴在罗良诊室的桌面上居然孩子似的哭出声来。罗良拿出手机拨通了朴高的手机。待苏麻哭够哭彻底哭痛快从桌面抬起头时,她发现罗良与朴高在用复杂的目光审视着她。    
    苏麻被朴高带回家中。苏麻颜面丢尽。苏麻真的病了。    
         
    朴高完全违背了罗良的医嘱。罗良要他多多关爱一些苏麻,尤其是在夫妻生活方面。朴高非但对苏麻没有行使人类文明的爱心,相反他当着苏麻的面骂苏麻是一个底层社会的荡妇。当然那骂话是在朴高酒后甩给苏麻的。    
    苏麻躺在床榻上,两只眼睛空茫地凝视着前方。她的灵魂与肉体裂开了一条看不见的缝隙。她在那缝隙里疼痛、裂变、辗转着毫无声息毫无出路。她如此牵情的罗良将她视为神经疾患者,她唯一的一线光明和希望被罗良医生毁灭掉,她只身于黑暗中。    
    黑暗中,她梦见自己落入汪洋大海,她拼命地向上伸展着两只手臂高呼着救命。一阵海浪冲来淹没了她的声音同时又有一双手臂在拼力地向上拖拽她。她被人猛力地拖上岸。    
    她醒过来,恍惚间,她看清了医生罗良的面孔和朴高紧张冷漠的面孔。    
    原来她昏迷加发烧了一天一夜,朴高情急之下给罗良打了手机电话。    
    现在罗良镇定地走向苏麻。苏麻微闭上双眸。当罗良的那双白皙柔和的手臂和听诊器接触到苏麻的胸部时,苏麻周身颤栗了一下,仿佛罗良手里拿着的不是听诊器而是一种强磁场。接下来苏麻仍像以往那样拼力感悟着罗良接触她肌肤时的快慰和每根神经未梢的兴奋。此时苏麻身体部位以及精神部位的所有压抑感荡然无存。    
    苏麻的肌肤由冷变热,脸部也由苍白转为红润。夏季金灿灿的阳光射在她柔软的躯体上面,此时的苏麻像一朵盛开的红莲。    
    罗良牵引着她的每一条筋脉,使她无法自拔和撤出。    
    苏麻在柔情似水的一瞬间,罗良停止了他的诊治。他的一只手携着诊器从苏麻的胸部抽出。紧接着他为苏麻开了些活血化淤安神补脑的西药,而后将药方递给仍侍立在苏麻床榻旁的朴高。罗良做好了他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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