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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搞怪奴婢-第5章

小说: []搞怪奴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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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只是简单的快乐,在这张满足的笑脸上都显得无比雀跃。这样的她,比起他或任何人,比起尘世间的汲汲营营、尔虞我诈,一点都称不上可怜,不是吗?
    「哈啾」
    细细的喷嚏声随著吃疼的轻吟传来,穆鹰悄然回神,拿来置于床头的衣物。
    「穿上衣裳。」先前,为了解索魂香的药性,他半信半疑地褪了她的上衣替她冷敷,岂料应能作用两三日的迷药,果真在不到一个时辰内解除。
    他不清楚鬼祟罗刹因何故对从恩产生保护之心,难道是她眼底流露出如净水般的和善,让那对作恶多端的兄弟心生愧疚?这不是很讽刺吗她的傻气,反倒比刀剑更来的有利。
    无知,到底是不幸,抑或是幸?
    反正,无论是与否,他都不会再让他的女人多涉足一分危险!
    秦从恩拥著衾被慢慢坐起身,见他拎著她的抹胸,她不疑有他,想接过贴身衣物,却不明白他为何扯住不放。
    「我帮你。」
    「从恩可以自己穿。」
    「你坚持?」他不置可否,好看的唇角只是勾起一抹淡到难以寻觅的笑。
    她认真点头。「小姐说过,姑娘家的身子,不能让夫婿以外的男人,瞧见。」本末倒置。
    这小女人不问是谁扒了她的衣服,只谨守不该在男人面前裸露身子的教条,不过,现在看来,秦喜韵教她的,比起秦啸日那家伙教的,有意义得多了。
    穆鹰微哂,对于她认真执行的原则没有加以刁难。
    「你穿吧。」他君子地背过身。
    衣料摩擦的细碎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半刻过后,她开口了。
    「那个……从恩没办法,打衣结。」嗫嚅的嗓音显示明显努力过的挫败。
    「需要帮忙了?」他还是背对著她,眼底轻扬她看不见的笑意。她伤在右肩,自是无法抬手穿衣打结,他毋须多言,也能等到她开口求助。
    「可是……可是……哈啾!」她还在挣扎,跟自己坚守的原则做拉锯战。
    这回,她的喷嚏倒是没让穆鹰耐下心等她犹疑,他回过身,大手直接将垂在她颈侧的两条红色兜绳绑到颈后,然后双臂环过她身子来到雪背上,打算解决背部的绳结。
    单手将兜衣轻压于胸前的秦从恩,耳畔的肌肤因他的靠近,感觉到一股温热的男性气息,白皙俏脸悄悄晕出一抹淡红,身子更因他的动作一颤「姑爷……」她微微挣扎。
    「穆鹰。」他不厌其烦地纠正。
    「穆、穆鹰……这样不对……」
    「我们是夫妻,你可以对我有所求,用不著羞赧。」这些,应该由他来教。
    「背后,太紧了。」
    闻言,穆鹰一楞,刚劲黝黑的脸庞掠过一抹尴尬的神情。他没替女人穿过这玩意儿,不能奢望他一次就帮她穿好。
    「这样?』他解开结,重新再系一次,这次懂得收束自己的劲道,以及,刻意忽略指腹因调整绳结而碰触到的柔滑肤触。
    「再松一点……嗯,可以。」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她轻柔、不带半点煽情媚惑的言语,尤其是应诺声,在他近耳听来,却成了考验他自制力的火苗,与她身上淡雅的馨香一同绕上他的心房与鼻间。方才替她褪尽上衣所残留在脑海中的画面,偏偏在此时凑上一脚,自动想像起她身前弧形美好的椒乳,正与丝质布料摩擦当时因为满心只有她的伤势,所受的苦倒不像现下这般难熬。
    「谢谢,穆鹰人真好。」她荡开感激的笑容。
    天晓得,若被她得知他现在想的,是把她压入床铺、吃乾抹净,她还会做如是想吗?
    想必她的反应也是一知半解吧!
    穆鹰苦笑,在她满怀感恩下,压抑隐隐作痛的紧绷欲望,替她拢妥长发,穿上亵衣、单衣,扣好绣扣,把她包得密不透风,也阻断他的遐想。
    她会是他的,只不过不该在她受伤的这时。
    「天还没亮,再睡一会儿。」
    他扶她躺回床榻,替她盖妥衾被,只露出一颗头颅。他对自己异常体贴的行径毫无所觉,对她,宛如就该这么做。
    枕头上的头颅左右晃了晃。
    「白天睡足了?」连日来,不难发现她老趁赶路时打盹,无怪乎夜里睡不著,所以才没在睡梦中著了鬼祟罗刹的暗招。
    枕头上的头颅又摇了遥「从恩累,想睡,可是睡不著。」
    「为什么?」想睡却睡不著,这是什么道理?
    「不知道,从恩总觉得这儿不像在秦府房里一入睡便能一觉到天亮,而且这儿也有点冷,马车愈走,就愈觉得冷。」她把连日来的感受一五一十诚实托出。
    将她微乱的语意拼拼凑凑,穆鹰有总算有八九成的了解了她认床,而且对愈往北地的气候愈难适应。
    「明日就把冬衣换上。」回到漠鹰堡,再差人替她多赶制几套冬氅,京城虽然四季分明,冬季却不若关外寒冽,想必她有的冬衣都不够保暖。
    「咦,现在不是才入秋你怎么……上床了?」她讶异地瞪圆了眼。「穆鹰要跟从恩挤吗?这床有点小欵。」他却很高大,两人若一起睡,他铁定很辛苦。
    他放下帷帐,阻隔帐外的烛光,和衣躺入被窝。
    「夫妻本该同睡一床。」他给了个理所当然的理由。
    碍于尚未拜堂,今夜以前仍与她分房睡,不过,他已经决定不再让宵小有机可乘,唯有将她带在身边,才能确保她的安危。
    「喔。」秦从恩没有异议。
    这几日,她对自己的新身分已经有所认知,她代替喜韵小姐嫁给穆鹰,尔后就是穆鹰的新娘子了,与穆鹰就是夫妻了。
    「因为是夫妻,所以从恩应该和穆鹰睡在一起?』好像听人这么说过。
    她仰头,问著将她抱满怀的男人。
    咦,穆鹰的手、穆鹰的身体都好暖和喔,比被子还暖……「对。」
    呵,连喷洒在她脸上的气息也热热的……难得有人认同她的话,秦从恩漾开得意的微笑,闭上眼时,连眼角都含笑,压根没有想到尚未拜堂这回事。
    月皎,夜静,无声,久违的沉沉睡意终于造访。
    「穆鹰。」床帐后,从恩带著倦困的嗓音轻轻响起。
    「嗯?」低醇的男嗓回应。
    「不带恶意……也不算好人吗?」
    「人心隔肚皮,坏人脸上不会写著『我是坏人』,好人也是。从皮相,无法得知一个人腹里打什么主意。」
    「好难懂喔。从恩觉得,穆鹰是好人……」昏昏欲睡的呵欠声也传出床帐。
    「你这样认为?」
    好半晌不闻回应,穆鹰沉敛的黑眸调向安然恬睡的圆润小脸,察觉身畔的女子已经伴著咕哝入睡。
    今夜,对方若非良心仍未泯灭的鬼祟罗刹,而是心狠手辣的淫贼禽兽,他隔日所看见的从恩,很可能已饱受恶徒的摧残凌辱,又或许,会是一具冰凉的穆鹰心头一凛,收揽双臂,任凭自己放肆感受怀中人儿真实的体温,揉和了恐惧与惊怒的愠意,盘旋在他沉凛深睿的眼底,久久不散。
    他不会再让她受到一丝伤害,绝不!
    他允诺过。
    年轻健朗的高大男子垮著五官,没有敲门就闯入客房,一张属于北方男儿豪迈大气的方脸,充斥著不耐的的神情。
    瞧瞧
    为了那个受伤的小白痴,堡主已经在这间客栈停留有五日之久,依照预定的行程,他们都该赶到边关了,这种磨磨蹭赠的龟速,一点也不像他们漠鹰堡强悍的作风。
    再瞧瞧
    堡主身为媲美远征将军、带领部众横扫关外商路的一堡之主,现下居然拿筷箸一口口在喂一个右手不良于「用」的小白痴用膳,脸上温暖的神情,压根不像那个桀傲不驯、叱吒边疆的马队商主?
    呃……某个念头突然敲上燕炤云脑门。
    「对不住,属下又忘了敲门。」瞪大眼的他立刻反手关门,高大身躯退回门槛外,仍停留在脑海的画面教他瞠目结舌。
    他没看错吧,那个男人是他们的堡主吗?
    是吗?
    他从未见过堡主对哪个女人态度如此温柔专注,宛如在看一件捧在手心中的珍宝似的珍宝?那个办事不「牢靠」、傻笑最在行的小白痴?
    燕炤云想著想著,那张带著傻气的盈盈笑脸,当下出现在他眼前。
    来开门的正是腰间挂著「糖袋」的小白痴,她经过包扎的右臂曲在身前,憨笑的油润嘴角沾著两粒因兴奋跑来开门而忘了擦拭的米饭。
    燕炤云会把小锦囊指称为糖袋并不为过,因为袋里的糖装得比银子还多!
    「燕炤云,忘了敲门,没关系。」看样子,她一点也不介意。
    燕炤云偷觑了眼端坐在桌前的主子,就见那对鹰隼黑眸回他一眼「你认为有没有关系」的眼神。
    他尚未适应堡主身边多了个女人的事实,如此莽撞很可能会「不巧地」打扰到他们,当然……关系。
    「我们吃饭,燕炤云吃过吗?一起,吃。」她还很好客。
    「属下吃过了。」燕炤云冷淡生疏地颔首。
    他再无聊,也不想去杵在他们中间当发光发热的流萤,喔,对了「请唤属下『燕左使』。」他在漠鹰堡好歹是个有头有脸的左使,堡主的左右手之一,自从接了左使以来,还没人敢对他连名带姓地叫,唯独这个不长眼的小白痴!
    「可是……」秦从恩欲言又止,不晓得怎么表达心中的意见。
    「从恩觉得『腌昨屎』不雅,我让她唤你本名就够了。」穆鹰替她接话,不过并无进一步解释。要是让炤云知道从恩不小心曲解了他的职称,对她仍旧颇不认同的炤云,不知会如何跳脚。
    秦从恩忙不迭点头。
    嗯嗯嗯,她想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会么?我觉得『燕左使』很好呀。」燕炤云搔搔脑袋,想不透哪里不好听。
    「燕炤云,穆鹰刚才说府里有牧场!」兴奋的话语声,打断燕炤云的沉思。
    「是堡里,而不是府里。」呋,小白痴住秦府住惯了,还改不了口。
    「是堡里……有牧场,养很多马,从恩也可以有自己的马儿唷!」圆滚滚的圆月大眼,因雀跃而笑成两弯新月,赶来替他开门,就是为了与他分享这个好消息。
    「是没错。」漠鹰堡马队的马匹,都是自家养成,在关内外大有名气,还荣负进贡当今天子皇亲的銮马、座骑之责,可谓送礼自用两相宜,不过……燕炤云上下打量面前矮他一大截的圆润女子。
    不过,笨蛋应该不会骑马吧!
    「所以要快快出发,从恩把汤喝完就走!」她笑得好灿烂。
    纯真娇憨的期待笑脸,让燕炤云的目光差点忘了移开,察觉心绪有些失控,他随即别开虎眼,没兴致跟著她像小娃儿看到玩具一样兴奋。
    呋,这种小事有什么好乐的,要出发,理所当然要赶快出发!
    「堡主,要启程了吗?」燕炤云恭敬问向朝门口走来的主子。
    「半个时辰后启程,叫大夥儿准备一下。」
    穆鹰来到秦从恩身边,以指尖揩去她唇角的饭粒,面对部属时严凛的口吻在转而面对她时,有些微的软化。「去把汤喝完,记得擦嘴。」语毕便步出客房。
    「好!」
    她听话地回到桌边坐下,左手端起碗,以碗就口,咕咕噜噜灌汤。
    燕炤云头顶上的阴霾,虽然因即将启程而散去一半,但仍是纳闷不已。他双臂环胸来到桌边,睨眼瞧著那个开开心心喝著汤的女子。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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